第29章 章節

卻不在,留得一副空空的軀殼,又有什麽意思?

“少爺,少爺,少爺!!”如冰不甘心,一連叫喚了好幾聲,終于喚回了唐痕紛飛的思緒。

“嗯?”唐痕轉過頭來,疑惑的看着如冰,“有什麽事?”

如冰搖了搖頭,幽幽的嘆了口氣,無奈道,“少爺,夜了,我伺候您歇息吧。”

“哦,好!”唐痕這才回過身來,恍然大悟一般看着如冰。

如冰嬌笑了一聲,蹲下身替唐痕脫去鞋襪,然後坐上床,慢慢的倒在了唐痕的懷裏,一抹嬌羞的緋紅浮上雙頰。

“少爺,睡吧。”媚若無骨的小身子貼在唐痕懷裏,這聲音嬌羞中夾雜了幾分哀怨,呼喚着唐痕,提醒他,一夜春宵千金不換,切莫辜負。

他想走,不想留在這裏,懷裏的女人不是他想要的,唐痕重重的嘆了口氣,男人這一輩子,有太多的無奈,世人只道女人苦,可是男人心中的苦,又有誰認真了解過?

有些人,有些事,唐痕無法抉擇,也拒絕不了,即便是娶了自己最愛的女子,卻無法與她缱绻厮守。

太多的無奈,夾雜在他和唐子琳之間,就好像今天的婚禮,并非他所願,而他卻不得不娶了這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和守夜保镖的叫罵聲。

“出去!少爺和二夫人已經睡下了,豈是你說見就見?豈容你大肆喧嘩!”

“痕少爺!痕少爺!請您救救小姐!!”

“大膽,給我拿下!!”

“痕少爺,求求您了,您不救小姐,小姐就完了……”

“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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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痕一把推開懷裏的如冰,翻身而起,朝着門外大喝一聲,“什麽事?讓她進來!”

半晌後,門外才傳來兩個保镖低低的聲音,“少爺,是總管艾米,她非要硬闖,我們只好把她暫時拿下。”

“讓她進來。”唐痕冷聲道,并坐起身來開始整理淩亂的衣衫,扣上被解開的衣扣。

床上的如冰呆愣着,看着唐痕已經開始穿衣系扣,整個人都傻在那裏,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燭,新郎不僅心不在這裏,人也要走了麽?

門外的保镖似乎有些猶豫,為難的說道,“可是主子吩咐了,今晚誰都不能打擾少爺和二夫人……”

“混賬!唐家誰在當家作主!讓她進來!”唐痕怒不可揭,難道他的話在這些奴才心裏,已經不作數了?

難道他這個唐家少主只是聾子的耳朵——當擺設?在這些下人的心裏,真正的主子只有如針一個?

半晌後,門外傳來一聲低低的回應,“是。”

“吱呀!”新房的門被輕輕推開,艾米低着頭,紅着臉,慢慢地走了進來。

“這麽晚來找我,什麽事?”唐痕已經穿戴完畢,起身走到雕花木椅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飲了漱口。

“少爺!!請您救救小姐吧!!”艾米眼眶一紅,雙膝一屈,跪在了唐痕面前,悲憤欲絕的哭道。

“她怎麽了?你慢慢說。”唐痕心中一震,頓有不好的預感。

喜宴上的事,唐子琳确實引起了如針的不滿,可是如針明明答應過唐痕,絕不傷害唐子琳的性命,難道,如針要食言?!

034 唐痕搭救

艾米跪在地上,伏在唐痕腳下,擡起頭,淚眼婆娑。

“少爺!主子她派人給小姐用藥,只怕小姐她羸弱的身子,受不住啊!”艾米哭着說道,言語間滿含悲憤無奈。

唐痕看得出來,若非唐子琳被逼到死角,艾米也不會這樣大張旗鼓的來向他求救。

“什麽藥?”唐痕心中一顫,穩住心神,鎮定地問道。

“海……海|洛因……”說完,艾米又不禁悲從中來,伏地大哭起來。

曾經的唐子琳,是被衆人捧在手心愛護明珠,一朵不受外界污染的鮮花,可是毒品,卻能徹底毀了她。

任何人,只要沾上毒品,那就是萬劫不複,就算勉強還活着,那也和死了沒什麽區別!

“海|洛因!!”唐痕驚詫不已,疑聲道,“阿姐居然對她用毒品……”

沾上了毒品,活着和死了有什麽區別?!

唐痕只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他的女人,怎麽能夠淪為吸毒者?不行!絕對不行!!

“少爺,求求您了,若是現在立刻讓王醫生幫小姐治療,或許還來得及,求您了,念在小姐和您的夫妻之情……”艾米跪在地上,還在喋喋不休的乞求着。

唐痕沒有多想,立刻站起身來,朝房門外走去,轉過頭看了艾米一眼,“走,現在就去。”

看見自己的新婚丈夫因為另一個女人,棄她而去,将她一個人丢在新房中,棄之如履,如冰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撲簌簌的直往下滴。

不管那個女人出了什麽事,唐痕也不該問都不問一聲,就這麽直接走掉了,這一刻,如冰心如死灰。

她終于明白,她在唐痕的心裏,沒有占據一席之地,因為唐痕的心被唐子琳占的滿滿的,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空缺,唐痕也給不了她。

“唐痕,我在你的心裏,真的一點也不重要嗎?”看着新婚丈夫離去時決絕的背影,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過,如冰的右拳狠狠握緊。

這一刻,她終于體會到,丈夫被另一個女人奪去時,那鑽心蝕骨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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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西院。

如石狠狠抓住如針的右手,憤恨的看着她,兩人對視着,一旁的丫鬟,下人,老媽子,全都跪在地上,将頭埋得低低的,無人敢吭聲。

如針的兩名貼身保镖站在一旁,沒有主子的吩咐,不敢妄自上前。

“小針!”如石握住如針的手又用力了一些,“你若還有一點人性,就立刻讓醫生幫她治療!”

“我偏不!!”如針邪肆一笑,複又眯上雙眼,狠狠地盯着如石,“如石,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了那位大小姐?”

“沒有!”一下就被人猜中心思,如石有些難堪,他有意将視線移開,不再與如針對視。

“是嗎?既然你沒有愛上她,那你幹嘛這麽關心她的死活?”如針不相信,她看人一向很準,她認定的事,就不會有錯!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如石怒聲說道。

“好,既然你不承認,我現在就讓人把她丢到馬場裏去,讓那些服了藥的種馬好好伺候她!哈哈哈!”說完,如針不禁仰起頭,得意的大笑起來。

“你敢!!!”這一霎,如石的雙眼漲的通紅,雙手因為憤怒而用力,就快把如針的骨頭都捏碎了。

“心疼了?”如針邪肆一笑,思索了片刻,輕笑道,“那好,就不去馬場了,我讓她去萬蛇坑玩一轉,你覺得如何?”

“如針!!!你敢!!!”如石怒不可揭,氣血逆湧而上,直沖腦門,這一刻,他有殺死如針的沖動!

感覺右腕和左肩被捏的隐隐作痛,如針目光一瞥,眼角戾光一閃而過,她忽然雙肩一縮,整個人往後一退,掙脫了如石的束縛,反手一擒,将如石的右腕向上一提,往後一壓,緊緊鉗住。

“如石,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心意,這麽多年,你不肯接受我,我也不想勉強你,因為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驕傲!但是我要你記住一點,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染指!”如針惡狠狠地盯着如石,那口氣,仿佛一個高高在上的暴君在無情的宣判着她的私有物。

如石看着如針,無奈的嘆了口氣。

如針喜歡他,他從很多年前就知道,如針是一個敢愛敢恨,直來直往的人,她的喜好憎惡從不多加掩飾,愛就是愛,恨就是恨。

如針恨唐家,恨唐家的每一個人,所以她現在才要瘋狂的報複唐家,她也愛如石,從來不加掩飾。

如石明白她的心意,但是如石心裏想要的那個人,并不是如針,所以這麽多年來,他一直都在拒絕如針。

“我想要的人,她若敢碰,那就是死!!!”如針看着如石,狠狠的宣判着,這屬于她的私有權。

可是如針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如石是個人,并不是一個東西,人有自主權,有接受和拒絕的權利,可是在如針的世界裏,全世界都該圍繞着她來轉動,她從沒考慮過別人的感受。

就在這時,唐痕與艾米終于趕到,唐痕大步奔到如針面前,第一句話便是劈頭蓋臉的質問,“阿姐!!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她性命!為何出爾反爾!”

看見唐痕來了,如針愣了一下,疑聲道,“小智?你怎麽來了?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你不陪着小冰,怎麽跑出來了?”

“阿姐!你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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