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吃兔子

沒想到文筝還真的照做了,那盒子他偷偷打開看過,一直在等看文筝什麽時候穿。為此他這一個周來都是禁着欲的。

駱靖宇很有自知之明的,每個男人對于愛人穿上情趣裝都是無法抵抗的。駱靖宇想着肯定要好好折騰一次,這幾日就先放過對方。

難不成今晚就要…駱靖宇的眉峰微動,眸色深沉,他應了聲好,就關上卧室門去了嬰兒房。

思年睡得很熟。孩子很乖,不怎麽鬧。駱靖宇估摸着坐了一個小時,還給思年換了尿不濕才回到卧室。

卧室裏只留着床頭的燈,被子裏拱起了一團。

“靖宇,你先轉過身去。”駱靖宇才一進屋關上門,就聽到文筝從被子裏傳來的又悶又顫的聲音。

“是給我準備了驚喜嗎?”

“嗯…你先轉過去。”文筝堅持着。

“好。”駱靖宇轉身面對門,“我轉過去了,你出來吧。”

他的語氣裏細聽的話有那麽幾分急切。說實話,只要一想到禁欲內斂的文筝穿上那樣性感而又可愛的衣服,再帶上兔耳和短短絨絨的兔尾巴…駱靖宇只覺得鼻腔發癢和身體裏一陣陣的火熱。

文筝從被子裏探出頭來悄悄看駱靖宇有沒有轉過身去,見對方照做之後,他才有些扭捏地從被子裏出來。

駱靖宇只聽見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現在可以轉了嗎?”駱靖宇壓抑住內心翻滾的情緒,平靜地問。

“不…”他只聽見文筝拒絕,正想說些什麽時,一雙手從他身後探過來摟住了他的腰,然後修長溫熱的身子貼在了他的身後,文筝豁出去一般把臉貼在他的背部,輕柔地蹭着,又小心,又謹慎,又軟綿綿地讨好着。

駱靖宇垂眸看着環在腰間的光滑手臂,骨肉勻稱,線條極美,修長如玉,床頭暖黃的燈光鍍在上面,瑩瑩暖暖,上等美人骨。

“文筝,這是?”壓低的男性低沉嗓音,性感而又撩人。文筝禁不住腿軟。茶色的眸子中氲着水,瞳仁潤澤,柔軟間皆是一派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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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宇,我想要。”文筝下定決心一般,閉眼吐出了這五個字。

駱靖宇覺得沒有忍下去的必要了,他強勢利落地拿開文筝的手,然後轉身。

文筝強忍着那股羞恥感,任由對方的目光一寸寸地掠過自己的身體。

比較保守的款式,吊帶的絲綢包臀裙,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膛和精致的鎖骨還有那兩條又長又直的腿。

最惑人的,應該是黑發上長長的粉白兔耳和身後那一小截短短的兔尾巴。在緊欲中反差,幾分羞澀暈染着可愛,酥酥麻麻,從視覺上就挑戰着人的神經。

文筝赤足踩在地上,雙腿并攏站得筆直,微微低垂着頭,耳根染上緋色。輕聲道:“只有女款的,我沒有怪癖…如果你覺得奇怪的話,我可以換…”

文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駱靖宇壓倒在了床上,就像是森林裏的老虎捕到了兔子,低頭在那脆弱白皙的頸側嗅着,低笑着說:“喜歡極了,下次,要貓娘。”

“啊!”文筝驚訝間,對方一只手擡起他的下巴,就開始了大餐的享受。

有虎捕兔,揉兔耳,玩兔尾,弄兔身,花樣百出,無休無止,逼兔哭,舔兔淚,未剝兔衣,順勢而為,被湧紅浪,春色無邊,那只色老虎啊,強勢而又溫柔地掠奪着,吃幹抹淨,好不痛快!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駱影帝懷裏的文總還在安睡。光滑圓潤的肩膀上星星點點的痕跡,有一只修長的大手輕輕揉捏後又轉向那服帖的兔耳。

昨夜反反複複折騰許久後,文筝已經累癱到睡着,連眼皮都睜不開。駱靖宇神清氣爽地給文筝洗完澡之後,有些可惜那吊帶裙被弄髒,但是兔耳朵他還是耐心地給文筝戴上。

駱靖宇一邊捏兔耳一邊盯着文筝的睡顏看,對方壓在自己懷裏,只露出小半張幹淨乖巧的睡顏,嘴巴微張,雪白的齒間是一小截粉色柔軟的小舌。興許是還沒有從昨夜緩過來,烏黑濃密的睫毛還在不安地抖動着。

駱靖宇倒想一直看下去,但是估摸着女兒也該醒了,他正起身坐着,文筝就摟緊他的腰,眼皮都沒有睜,聲音又啞又軟,還帶着哭腔:“別走…”

駱靖宇低聲哄道:“小筝,思年該信了,我得去喂奶。”

人沒有清醒,神智昏沉間就地吃起了醋:“你只記得思年…思年什麽都比我重要…我…有些不開心…”

駱靖宇失笑,他正想說什麽,貓主子煤球就在外面撓門,然後非常尖銳地叫喚着。

得,女兒沒餓,貓先餓了。

文宴把江良安帶到了一個手工制作西裝的老裁縫那裏,老裁縫人老了,又沒有找到一個合心意的徒弟,見人來,給了皮尺,叫自己量尺寸。

江良安這才明白,文宴是要給他做西裝。

江良安急忙搖頭擺手,“宴哥,我不用,就我這樣,穿着西裝奇怪。”還是江家小少爺的時候,他就不愛穿西裝,太正規嚴肅。非要穿的話,不是大紅就是大紫,要不就是花花綠綠的,他用最雷人的審美來向自己父母反抗。

至于現在,他面部醜陋,像是別人腳下的一粒塵,就更加不需要,穿着不倫不類。

“你穿西裝挺好看的。”文宴想起曾經那些死亡配色和小少爺融合在一起,居然奇妙地好看,挺适合他明豔的眉眼。“如果你想做顏色亮一點的,也可以。”

“不是,我不太想穿,而且,這一套肯定挺貴的,我就不需要了吧。”揮金入土的時代已經過去,現在的江良安哪怕已經同文宴生活在一起,還是慣性地計算着會不會多花一分錢,有沒有必要花錢。

握着皮尺的文宴手僵住了,他眸色深沉地望着對方,“良安,接受我的東西,就變得那麽難嗎?”

江良安拒絕對方安排的工作,工作日裏去做駱靖宇的助理,閑下來時就自己去擺攤,或者到商場裏做零工,他好像很需要錢,但是卻不要文宴的錢。文宴給他的卡,一分沒有花。甚至說想帶着對方去吃一頓大餐,他都在拒絕。

一大股郁氣哽在喉嚨裏,讓文宴情緒無比的低落。原來,讨好一個人被拒絕是這麽難堪。

可是曾經,江良安花了無數的精力讨好他太多次,也難堪了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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