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界家族
作者有話要說:
有陽光的地方就會有陰影,與尋仙樓對立的便是這個神秘的組織——暗界。它由四個勢力組成,誰也不知道暗界四家族的底細,他們到底是各自為戰還是有人統一管理這些都無從得知。
當今天下看似由諸葛皇室掌管着,但實際上是和尋仙樓、暗界分別構成微妙的平衡。不過就目前的形式看來,誰也沒有能力打破這個平衡,天下太平依舊……
一個時辰後,席鏡一行都到了源華鎮。
街上熙熙攘攘,但奇怪的是比平常老百姓更多的是配劍的劍客。
“源華鎮是去盤龍的必經之路”韓問軒看出了席鏡的疑惑,“這個鎮也是以鑄劍而文明的。”
“哦!”席鏡好學生一樣的點頭。
“客官,你們是打尖還是住店!”店小二殷勤的迎了上來。
“住店,兩間上房。”
“好勒——客官請——”
衆人随小二上樓,席鏡發現樓下在大堂裏某角落坐着的人和其他的武林人士很是不同,但到底哪裏有問題,她也說不出來。
“席姑娘?”舞月發現席鏡又神游九天了。
“啊,在!我們去房間吧。”
“恩。”舞月乖巧的回應着。
“兩位姑娘,你們的房間到了。請進——”小二邊說邊麻利的打掃房間。“這間房啊,您一開窗就可以看到小橋流水了。”
席鏡走至窗前——果然是一處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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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姑娘你們好生休息吧,有什麽事交代一聲就行了。”說完店小二便又招呼其它客人去了。
舞月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席鏡,雖說自家公子好交友,但也不曾沒任何理由就帶一位陌生人一同上路。況且這藍衣女子甚是奇怪,明明不會武功也沒有內力,但只要靠近她總可以感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寒氣。罷,既然公子帶她一同來就有公子的道理。想到此處,舞月打算去看看韓問軒那邊是否安置妥當。
“席姑娘,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公子他們。”
“我去這周圍轉轉,等下就回來,你去吧。”席鏡決定随處走走,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也沒好好了解它。
“恩,”舞月想了一下“路上小心。”
“放心啦,”看着舞月的表情席鏡只覺得這個小舞月有時操心操過頭了。“我又不會惹事。”
說着,便出了門。
走至大廳,目光便開始尋找剛才那人,但只剩下空空的座位。
“姑娘可是要出門?”店小二見着席鏡主動打聲招呼。
“恩,我準備逛逛,這裏有什麽有意思的地方嗎?”
“有,您啊往東走,那裏正在辦賞詩大賽呢!”
“謝啦!”席鏡要是去那裏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以前背古詩是為了應付考試,現在可沒那份閑情逸致。于是,反其道而行之——往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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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涼意飕飕襲來。席鏡後悔沒聽從店小二的話。
前方,如果她沒感覺錯的話應該發生了“打架鬥瓯”事件。席鏡在佩服自己的靈覺突飛猛進的同時腳下也沒閑着,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往回跑,這種逃跑經驗對席鏡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糟糕,前方也有人,還是昨夜那群黑衣人!沒辦法,席鏡只好閃進一戶人家的後門。
這房子還真是簡陋,看樣子廢棄了很長時間了。席鏡繃緊了神經,可謂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種莫名的恐懼升上心頭。這是什麽,仿佛有個東西向自己跑來,但是為什麽,她卻動不了?
被鬼附身了!
當這個念頭閃現在腦海中後,席鏡便失去了知覺。
“裏面有人。”黑衣人推門進來。只見一藍衣女子呆呆的站在不遠處,正是那日在義莊的女子,現在看來卻萬分奇怪。
突然,被鬼附身的席鏡向黑衣人發起攻擊,快如閃電,繞至對方身後,舉手向黑衣人的脖子猛的一劈。
“呵呵!”笑容帶着邪氣,搶過劍,便沖了出去。她要找個人,然後——殺了他!
“又有擋道的啊,”席鏡用手揉揉太陽穴“你們暗界也不怎麽樣嘛,盡是些小角色。我來幫你們把步玄憂殺了吧,”語氣一轉“都給我滾開!”
黑衣人似乎收到了什麽命令,很快就撤了。小巷又恢複到寂靜。此時的席鏡,施展着鬼魅的身形,尋找着自己的仇敵——步玄憂!
轉了一圈,又回到剛才的房子。
“步玄憂,我知道你在這裏。”聲音幽幽的響起,“我還知道你受傷了,呵呵呵呵……真是老天都要你死啊——”說着揮劍而去。
一個身影從席鏡劍指的角落出來。左手在滴血,應該傷得不輕。
“去死吧!”席鏡再次提劍刺去,如同幽靈的舞蹈。
步玄憂見眼前的女子有些異常,仿佛被人操縱般。
“你怎麽了?變成懦夫了嗎?只知道躲!”席鏡的攻勢不減。“想逃,沒門!”随即追了上去。
等步玄憂停下來時已遠離了源華鎮。席鏡的速度也不慢,不一會便追上來了。
若不出手,會被這人一直糾纏下去,步玄憂決定速戰速決。這時,眼前之人又有些變化。
“混蛋,你跟我出來。”席鏡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分裂成兩個部分,頭痛的厲害。體內的寒淩感受到寄主的變化,寒氣四溢,周圍的草地隐隐出現寒霜。這種殺人于無形的寒氣讓步玄憂也不得不運着內力防着。
“啊——”身子一軟,攤到在地上。
望着昏死在地上的席鏡,步玄憂竟有些興奮。天地之間唯有寒淩具有這等寒氣,這女子莫非真與自己苦苦尋找的寒淩有關?看着周圍,那群暗界殺手說不定還會殺來,此處不宜久留便抱起席鏡離去了。
本來昏死的席鏡卻因有人靠近而拼盡全身力氣睜開雙眼,對上了那人的臉龐。她确信自己從未見過這張足以令星辰黯淡的臉孔,可為什麽覺得很熟悉?不多時,又感到天也轉地也轉之後的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這廂還在客棧裏的舞月終于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向韓問軒求得答案。
“呵呵,小舞月啊你不是也探到了她身上的寒氣了嗎?那就是答案!”韓問軒搖着扇子,一身白衣顯的他俊朗無比。
“你也是一個不吃虧的主。”一旁的葉銘冷笑道。他這個損友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莫非……”舞月若有所得。
扇子靠在舞月的唇上,“心裏明白就好!”說着又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