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誤會被揭開?

周正那才是真正的說一不二,老婆讓幹啥就幹啥,絕對不提一個“不”字,因此姜獨樂下達了指令之後,周正立刻整理着裝,跟着冰雪柔走了。

姜獨樂料想的果然沒錯,冰雪柔真的來到了之前的酒吧,周正掏出手機,一邊拍照搜集證據一邊給姜獨樂彙報。

姜獨樂看着手機裏那一張張專業手法的照片,沉默不語,然後真誠的給周正提意見:哥,你現在沒在上班,不是警察,把你那職業病收一收,我不需要照片,你只告訴我情況就好了。

周正:收到!

“我的媽呀。”姜獨樂在病房裏哭笑不得。

冰雪柔點了一杯酒後默默等待了一會兒,果然見褚空走了過來,兩人心照不宣的碰杯,“最近來的有些頻繁哦。”

冰雪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你不用每次都來陪我的,還是做兼職賺錢要緊。”

“沒關系的,你是我的恩人嘛。”褚空說完又低下頭想了想,眼神閃爍,“你放心,那兩筆錢我肯定會還給你的。”

“兩筆?”冰雪柔微微皺眉,面露疑惑。

褚空看她這副茫然的表情,以為冰雪柔忘記了,他貼心提醒道:“是兩筆哦,第一次見面你可能沒有認出我,我就是你在孤兒院救得那個男生。”

“孤兒院?什麽孤兒院?”

褚空笑意盈盈地臉上一僵,“你真的不記得了?”

冰雪柔好笑地搖了搖頭,“我從來沒去過什麽孤兒院,你大概是搞錯了。”

“不會搞錯的!”褚空此時的情緒有些激動,“你明明跟當天穿的一模一樣,我怎麽會認錯呢?”

冰雪柔從來沒見過褚空失控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害怕,“你,你沒事吧?”

褚空猛地看向她,見冰雪柔被自己的樣子吓的瑟縮了一下後,連忙收斂起自己的心思,再次輕柔地說道:“你白天救了我,當天晚上就來了酒吧,我記得你穿的衣服,是一件藍色的連衣裙,你忘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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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柔低頭思索半晌,忽然恍然大悟道:“哦你說那件限量版絲綢長裙啊?那是我媽媽買的,買給我和表姐兩個人,你白天見到的應該是我表姐吧?”

“什麽?”這次換褚空愣住了,他的眼睛瞬間失了焦距,嘴唇嗫喏半晌,“你,你說你表姐也穿了那件裙子?她當時是什麽樣子的,你還記得嗎?”

冰雪柔回憶了一下,“記得,表姐一直都是散着頭發的,發絲有一點點卷曲,長度大概也就到背部。”

冰雪柔每說一句,褚空的心就跟着向下沉一步,冰雪柔似乎沒有發現褚空的異樣,繼續說道:“我的頭發很直,長度是及腰的,但我們倆都很瘦,又是親戚,認錯也是很正常啦。”

“不!”褚空猛地站起身,喃喃自語:“怎麽會是她?怎麽能是那個女人呢?”

冰雪柔看到褚空陡然蒼白的臉,連忙擔憂地上前問道:“褚空,你沒事吧?”

褚空忽然回神抓住冰雪柔的肩膀,眼裏布滿紅色的血絲,神色有些癫狂,“你說的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在跟我開玩笑!你只是不想承認是不是?”

冰雪柔此刻已經被吓傻了,呆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褚空看她這副模樣,心裏陰暗的心思再也藏不住,正當他要動手時,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瞬間将他甩開,令冰雪柔擺脫了鉗制。

冰雪柔驚魂未定,她不知道褚空怎麽一瞬間變成這樣了,但她還是擡起頭來,“姐夫?”

周正一臉冷漠地将她護在身後,不善的眼神看向褚空。

褚空忽然就笑了,笑的有些可悲又有些猖狂,“怎麽,你還在做姜獨樂一條揮之即來的狗嗎?”

周正并沒有被這句話激怒,他看得出來褚空想做什麽,但他低估了一個警察的自控能力,“你還想被抓進去嗎?”

褚空眼裏泛起珠光,“抓進去可以見到她嗎?”

周正沉下了臉,“你沒資格。”

“你怕啊?”褚空繼續挑釁,“我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你怕我會搶走她嗎?”

這句話換做任何一個人聽了,都會感到憤怒,可是周正不會,他依舊冷靜,“我怕你會傷害她。”

冰雪柔這時弱弱舉起手,“你們,到底在說什麽?”

周正不再廢話,抓住冰雪柔的手腕說道:“走,我先送你回去。”

“等等。”褚空出聲,空洞的眼睛裏一片死寂,“我要見她。”

周正停住腳步,冷漠地回望過去。

在這邊形成對峙的同時,姜獨樂那邊也迎來了客人。

“瞧瞧,這是哪個大美人兒來看我了?”姜獨樂痞裏痞氣的笑。

蘇月翻了個白眼兒,“你就不能有個正形?”

姜獨樂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

蘇月在床邊扭捏了一會兒,開口道:“你,怎麽會突然那麽好心?”

姜獨樂懵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是那天說的計劃,“怎麽,我在你心裏就這麽壞?”

“當然了,你就是個壞人。”

“沒有人是絕對的壞人。”姜獨樂仍舊是那副不在意的樣子,“我也并不讨厭你們。”

“真的?”蘇月狐疑回道。

“當然!我只是無差別的讨厭整個世界而已。”

……“你真行。”

“倒是你,怎麽忽然改口了?”姜獨樂疑惑看她。

蘇月低下頭,沒有吭聲。

“呵!”姜獨樂自信一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你肯定是在東方霸那裏吃癟了對吧?”

蘇月白了她一眼,“你那個計劃什麽時候開始?”

“不着急。”姜獨樂悠閑地吃了口橘子,“等我做好周全的計劃,就将這件事情辦下去。”

說完,姜獨樂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嘶!話說回來,你不會叛變吧?提前将我的計劃告訴東方霸?”

蘇月無語,“那我要是保證不告訴他,你會現在就将計劃告訴我嗎?”

姜獨樂斬釘截鐵,“不會。”

“那不就得了。”蘇月陰陽怪氣道:“誰能玩的過你姜獨樂啊。”

“那我就放心了,你滾吧。”

蘇月十分不屑地切了一聲,甩了甩頭發就走了。

過了一會兒,正當姜獨樂昏昏欲睡的時候,冰雪柔走了進來,“表姐,你還沒睡啊?”

姜獨樂皮笑肉不笑地回怼,“如果你不進來,我現在已經睡着了。”

冰雪柔揉了揉衣角,眼睛瞬間濕潤,“對不起表姐,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

“說。”姜獨樂沒有猶豫地揉了揉額角。

冰雪柔做了好大一會兒心理建設後才開口道:“我第一次去酒吧的那一天,你有沒有去過孤兒院?”

姜獨樂一頓,不明白冰雪柔忽然問這些做什麽,“你從哪裏知道的?”

冰雪柔張嘴還要再說些什麽,病房的門又被打開了,等姜獨樂看清來人後,不禁嗤笑,“呦,都是稀客啊,把我這兒當成動物園了?買票了嗎各位?”

褚空和周正一前一後地走來,姜獨樂沖周正使眼色:不是讓你彙報情況嗎?怎麽把人帶到這裏來了?

周正擠眉弄眼:別提了,晦氣死了!

正當姜獨樂還想要繼續跟周正眉來眼去時,褚空插在了兩人中間,他面色陰沉,嘴角抽搐,看的姜獨樂滿臉疑惑,“你中風了?”

褚空深吸一口氣,“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你穿着什麽顏色的衣服?”

“啊?”姜獨樂沒好氣地回他,“我怎麽記得?”

“那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你總記得吧?”

“不是大哥!”姜獨樂有些無奈,“你別像個怨婦似的站在這裏指責我好嗎?你們今天一個個的都嗑錯藥啦?我需要你們來這裏惡心我?”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趁你病要你命?那她也太背了吧?就這麽一次住院就把她給逮着了,這要是以後生病還得了?這幾個人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要是周正知道她有這想法,高低得給她确診一個被害妄想症,就這麽一個小手術指望他們害你?你不把他們撥皮抽筋就算你狀态不佳。

“咳咳!”周正咳嗽了下,坐到姜獨樂床邊輕聲解釋:“之前好像是有些誤會,我們當初去福利院,你救下的人不就是褚空嗎?後來褚空認錯了人,所以這回是來确認事實的。”

“哦這件事啊。”姜獨樂沒放在心上,“話說回來,褚空你還算是恩将仇報呢,怎麽?後悔了?以你這樣的性格,不應該吧?”

“真的是你?”褚空垂在身側的手倏然收緊,本來就泛着紅的眼睛更加紅豔,很是可怖。

“你幹嘛?”姜獨樂敏銳的發現褚空的情緒不對勁,她連忙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我告訴你這裏可是有監控的,你別亂來啊!”

“你欺騙我。”褚空從喃喃自語變成惱怒狂吼:“你騙我!姜獨樂你騙我!”

褚空吼完轉身跑了出去,冰雪柔擔心的跟在身後跑了出去,“褚空?這麽晚了你去哪兒啊?”

姜獨樂徹底石化在原地,“他有病吧?”

這還是她第一次沒理解到別人的精神世界,果然,病嬌的精神狀态不是一般人可以揣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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