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沒有标題

當西索見艾琳?普林斯的第一眼,就想這女人八成就是他家親親小西弗的媽了。人說女兒像爹兒像媽,斯內普跟艾琳?普林斯完全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不管是油膩膩的黑發,還是那臉陰沉沉的表情,以及有本事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得很低很低的功力。

事實證明亦是如此,艾琳?普林斯……應該是叫艾琳?斯內普,他的确是斯內普的母親。而關于西弗勒斯的父親托比亞斯?斯內普,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麻瓜,艾琳卻很少提到。她沒有說明,但看這昏暗潮濕的屋子裏,桌椅板凳的殘肢斷體,還有堆在牆角的啤酒瓶,就能大概猜到一些了。

本來就厭惡麻瓜的Voldemort冷哼了一聲,看艾琳的目光中帶有了些許不屑:“我不認為一個女巫,一個擁有高貴血統的純血女巫,會落魄到成為一個麻瓜的家養小精靈。你該感謝你的兒子,他與你完全不同。”

艾琳咬着唇,并沒有說話,純血家族,尤其是出生在斯萊特林的純血貴族,對于麻瓜都是持以不屑和藐視的态度的,更別說與麻瓜結婚了,這對于貴族家庭來說是信仰和堅持上的背叛,是要被除名的。布萊克家每幾十年都要逐出十幾個與麻瓜有那麽一點聯系的成員。艾琳不是傻瓜,所以她愛上了托比亞斯之後便自動消失在了巫師界,反正除了普林斯家族,沒人會對她的下落感興趣。

只是她沒有想到,學生時期的崇拜的人物裏德爾學長出現在蜘蛛尾巷——一個證明了她落魄的地方,裏德爾學長……應該是黑暗主人,找上她的唯一原因,也許就是西弗,這個魔藥才華更超過她的兒子。

“尊敬的黑魔王殿下,”艾琳說出這名字時,幾乎瑟縮了一下,身為斯萊特林對于【黑魔王】總是很敬畏的。“我為我不能更好的條件招待您而感到抱歉,至于西弗……”

“西弗勒斯是一個很優秀的學生”voldemort稍稍緩和了臉上嚴肅的神色,“他會有更好的未來所以我來找你,順便,帶給你一樣的東西。”他施了一個瞬移咒【注①】,一個深棕色的玻璃瓶子就出現在了艾琳面那張油漆斑駁的餐桌上,眼尖的西索就看見瓶子上貼着用花體英文字的“赫德裏加心衰延緩劑”的标簽。

“你的情況我知道一些的,”voldemort眯了眯眼睛,繼而微笑,“就當我替斯萊特林學院感謝你吧,普林斯,希望你不要讓我讓斯萊特林失望。”

艾琳瞪大了眼睛,随即咬着幹裂的嘴唇點了點頭,voldemort的話他都明白,如果他收下這瓶藥劑,那麽她就已經為他的兒子決定了将來要站的方陣,不過,她知道,voldemort成為了斯萊特林的院長,憑他跟鄧布利多哪劍拔弩張的氣氛,蛇院的學生在鄧布利多的手下也讨不了好去,這樣也是為西弗好吧。雖然這樣想着,艾琳卻還是覺得沉重的負罪感狠狠地壓住了她:她這是用兒子的将來,換取自己生命的延續。

“別想太多,普林斯,你現在該做的,就是還擊哪卑劣的麻瓜造成的傷害,”voldemort見艾琳點頭後,唇角翹起的幅度更高,似乎心情很好,“你的兒子在這方面做得很好,你應該像他一樣,這才是斯來普林的真正作風,不是嗎?”說完,他轉身離開這件低矮的麻瓜屋子,施過混淆咒的銀邊巫師袍掀起一陣黑色的波浪。

西索在voldemort稍後一些時間才離開,剛才voldemort與艾琳談判期間他來發一言,觀察這間很有流行街風情的屋子去了。Voldemort走後,他看了看餐桌上的藥劑瓶,又看了看那個仿佛成年女性版的艾琳,丹鳳眼微微眯起,聲調略微下低:“這下我知道小西弗為什麽要鑽研這味藥劑了呢~?盧修斯輸了呢~?”

聽見他說話艾琳猛地擡起頭:“西弗在研究赫德裏加心衰延緩劑?這太勉強了!”

“可是西弗還是勉強自己了喲,~?,西索笑了起來,”“如果你還不想對不起小西弗,那麽就聽小V的話,還擊吧,這樣的生活環境可恨讓人苦惱的呢~?”說完,此人扭腰離去,他現在得回霍格沃茨問盧修斯要打賭的賭金了,伊爾迷說得好,額外收入,不要白不要。

在這間低矮的屋子內,一個心髒病已慢慢開始惡化的中年婦女握起了餐桌上的深粽色玻璃瓶,幹枯長滿厚厚繭子的手将瓶子攥得緊緊的,手腕微微顫抖。

Voldemort對這種愛上麻瓜并付出一腔癡情的女巫最是厭惡,如果不是為了拉攏斯內普,他根本不會來找艾琳?普林斯,這個可以說是斯萊特林學院的背叛者,在出了斯內普家後,他理了理腦中紛亂的思緒,将另一個懦弱的女巫梅洛普抛之腦後,望着巷子兩邊張貼的小廣告,不屑地哼了一聲。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欠抽了,為了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親自到麻瓜倫敦貧民窟找一個被他看不起的女巫,這種事情交給阿布拉客或是伊格內休斯就完全可以了,盡管那個孩子是一個未來的魔藥大師。但是,當一身普通斯萊特林學院袍的西弗走出來時,他煩躁的心情得以小小的平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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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帶西弗出來逛逛也不錯,他帶了足夠的胃藥。

“你接下來想去哪裏?”voldemort心情很好的翹起了唇角,“你的生日馬上到了,想要什麽呢?”

“……”voldemort完全了解了他所說的[陪我一晚上]就是陪他通宵打架或玩撲克牌,voldemort的笑臉略有僵硬,然後清清嗓子,他說,“去年我送你的那條手鏈呢?”

西索扯着嘴角笑:“跟盧修斯打賭,放在西莎那裏抵押着呢~?”

“……”voldemort有那麽一刻真像打開這個變異韋斯萊的腦子瞧裏邊是不是裝滿了巨怪的糞便,黑魔王送的禮物如此貴重的東西,他竟然拿去打賭了!噢梅林,這個家夥到底在想什麽?!還有阿布拉克那個差點成為他的教子的盧修斯,竟然跟着西索亂來!

Voldemort的臉上經過長時間的風雲變幻之後,終于忍不住要狠揍變異韋斯萊的沖動,咬牙切齒的狠問西索:“你跟盧修斯,賭的是什麽?”

“賭小西弗那麽關注赫德裏加心衰延緩劑是為了什麽,我賭家人。”西索笑笑,“盧修斯賭的是情人。”

情人?很好,盧修斯跟他的父親阿布拉克一樣也是個騷包且花心的馬爾福,黑魔王有的是辦法整治他。至于西索……Voldemort冷冷地盯着這個紅發的漂亮的男孩,忽然亮出一個跟西索一樣詭異的笑容:“你不是讓我陪你一晚上麽?好的,西索,這将是我送給你的,最難忘的禮物。”

那個晚上,本如湖面般的平靜忽然如投入一塊巨石之後變得波瀾疊起。先是對任何教授都沒有什麽尊敬之情的斯內普親自去Voldemort辦公室道謝,然後便是晚餐時間,整個霍格沃茨的小巫師們都聽到了盧修斯悲慘的咆哮,在他面前的是拿着一疊美女豔照的氣勢洶洶的納西莎;再然後,是在斯萊特林寝室,某小蛇經過西索的房間時,聽見裏邊傳來的怒吼聲與一個明顯十分BT的女王式笑聲。

于是,有人傳出,西索有了一個情人,并且十分可能是一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肌肉猛男。自然,這是後話了。事實上是,那個晚上西索的寝室裏的确有人,只是不是一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肌肉猛男,相反是英俊逼人氣勢十足的黑魔王。而他們之所以傳出那些聲音,則是因為兩人在打撲克牌。

輸了自然是要怒吼的,贏了自然是要笑的。

Voldemort原本計劃好要跟西索玩撲克的時候用迷惑咒【注②】出老千贏過這個斯萊特林的賭神。哪知西索出老千的速度更快,且毫無顧慮,一輪玩下來他竟打出了四個梅花A,這簡直是連格蘭芬多那樣的蠢蛋也能了解其中的貓膩了。這人出老千出得太無恥,Voldemort忍無可忍,壓根兒忘記了自己也是出老千中的一員,指着西索就一頓訓斥,無奈那人臉皮太厚,對着Voldemort教授的諄諄教誨也能笑得分外欠揍。

于是,怒極攻心的Voldemort教授直接動起手來,見垂涎已久的大蛇果終于擄袖子要幹架了,西索興奮滴笑了起來,撲了上去……

第二天天亮之後不久,Voldemort就醒了過來。這間房在昨晚的激鬥中成為了龍卷風過境後的廢墟,四柱大床被西索一腳從中間踢成了兩段。這是Voldemort第一次正面對臨西索那強大的、可怕的力量。不同于巫師用魔杖作為媒介釋放魔力所進行的純超能力攻擊,西索的更近似于用身體所進行的物理攻擊。只是似乎西索的力量并不只是單純的身體力量,他的力量和速度已遠遠超過了普通的人類。

巫師只有貴族子弟在小時候接受過系統的格鬥、擊劍等訓練,但并不是專精,畢竟魔法才是巫師的主要攻擊手段。Voldemort的魔法在巫師界幾乎是站在頂峰的,但他的身手……是當年在孤兒院練出來的,再厲害,也只是小孩子小打小鬧的水平而已。而且他也不會對西索施用不可饒恕咒,所以……

他被西索蹂躏一番之後成為某紅發斯萊特林的抱枕。

所以,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滿地家具屍體之中,同樣衣衫不整的西索像抱着尤加利樹的無尾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依舊熟睡。

Voldemort死也不承認他昨天在跟系所的扭打中被打得昏了過去,一想到自己離開了不可饒恕咒,在西索手下簡直就像一個學步兒童一般無力,教授兼魔王簡直是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齒地一腳踹開死死巴着自己不放的變異韋斯萊,站起身來,感覺到身上肌肉的酸痛,發現身上的紫青淤痕,他低聲咒罵了一聲,為自己施了一個恢複如初,把皺巴巴的巫師袍弄回幹淨整潔,只是身上的傷還得弄一些藥劑來解決。

西索在Voldemort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Voldemort那一腳踹得狠,但他躲閃的及時,并沒有被傷及,只是滾了一圈,看見Voldemort不用魔杖就将自己整理幹淨,他哼哼唧唧地過來扯住Voldemort的巫師袍又一陣磨機。Voldemort再一次踢走人之後,又再一次為自己施了一個恢複如初。

西索在一堆家具屍體之中淚盈于睫泫然欲泣:“小V~你不對我負責!”

Voldemort額角青筋一跳。

“小V~?”某人拖了一個陰陽怪氣的長調。

Voldemort咬着牙,再次施了一個無杖魔法恢複如初,目标:西索。

是的,這就是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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