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NO.12

他們前面還有幾個孕婦,兩個人坐在長凳上等着,蘇耿的耐心差不多用完,要站起來打電話,齊夏果知道他要做什麽,“別,只是日常檢查。”只是定期檢查,用不着找關系,特權用慣的人也不怕別人鄙視。

蘇耿只好放下電話,反複看着手裏面的單據,其實上面沒什麽可看的。那位新認識的孕媽媽出來滿臉愁容,齊夏果忙問她怎麽了,那位媽媽說,“醫生說羊水有些少,要提前刨腹産,孩子就是早産。”說着就哭起來。齊夏果輕聲安慰她,同樣是孕婦,能體會到威脅孩子生存環境的心急。

終于輪到齊夏果,蘇耿站在門口等着她進去,護士奇怪地看眼站在門口當門神的男人,“準爸爸可以一起進去。”顯然沒有照顧這位新手上路的準爸爸,第一次完全茫然。

蘇耿認為,孕檢就是孕婦和胎兒的體檢,和他有什麽關系,他進去能做什麽。但是護士的話讓他有些讪讪的,還是走進去。

齊夏果躺在床上,醫生在她的肚皮上輕摸,在前面移動微微皺眉,齊夏果有些着急,“醫生你試試後面,孩子可能調皮。”等醫生的手固定某塊,齊夏果才舒口氣,每次來檢查她都是提着一顆心,就怕查出來什麽問題,又怕有什麽問題卻查不出來。

醫生輕聲笑,“你是我見過最淡定的準媽媽,這位準爸爸也是最淡定的,你妻子都急得出汗了,你倒是沒事人一樣站在一邊。”說着斜蘇耿一眼,蘇耿本想上前幫忙的,手伸到半路又縮回來,他無從下手。

單子交到蘇耿手裏面,醫生對齊夏果交代需要注意的營養和下次檢查的時間,蘇耿不能插話就看單子,他看出來疑問,“正常心跳60到100次,胎心音怎麽是150次?”

醫生擡頭看蘇耿一眼,不情不願開口回答他毫無技術含量的問題,“60到100次是成年人的正常心率,胎兒胎心音120到160是正常範圍。”頓了頓之後看着滿臉讪讪的蘇耿給出建議,“準媽媽不要心疼準爸爸,一看就是缺少練習,毫無基礎可言啊。”在蘇耿出門之前還不忘再語重心長的補充一句,“年輕人要珍惜表現機會,這是和孩子建立友誼的機會。”

出了醫院,齊夏果都低頭不說話,蘇耿更是沉默不語,整張臉可以用黑色來形容。又不是自己讓他跟來的,更何況,他就算不知道裝作明了不是就可以了,誰知道他竟然還不恥下問,看吧,被鄙視了。

蘇耿開車回去,在小區外面突然停車,讓齊夏果下車,齊夏果莫名其妙剛下車,就看到車子飛竄出去。搖搖頭,嘆息一聲,身形強壯的男人有顆紙糊的脆弱心靈啊。

日子就這麽不緊不慢的過着,蘇耿在家的時間依舊不多,陪伴齊夏果更多的反而是李阿姨,上了年齡的人也不愛出去玩,齊夏果慢性子喜歡安靜,兩個人相處的倒是十分好。李阿姨會拿起多年沒用過的毛衣針,說是要給即将出生的奶娃娃織件毛衣,齊夏果八歲之後就算是一個人生活,能有個長輩這樣陪着她讓她感覺極好,就提出來向李阿姨學習。

以至于蘇耿回到家竟然沒有人和他說話,甚至連招呼都沒有。蘇耿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換臺,齊夏果現在倒是不經常去樓上呆在房間內,而是在客廳內坐着,還有李阿姨,兩個人女人完全無視蘇耿的存在。

蘇耿微微回頭看眼齊夏果和李阿姨坐着的位置,想要一探究竟,那樣的東西有那麽入迷嗎。李阿姨先看到蘇耿,“阿耿,你吃過飯沒有?”到底是長輩,張口最關心的還是小輩的吃穿住行。

“吃過了。”蘇耿漫不經心地應答,手撐在沙發靠背上,支着下巴依舊看着她們。

李阿姨本已經低下頭,再擡頭看蘇耿依舊在盯着她們,就對齊夏果說,“夏果,冰箱裏是不是沒有水果了?”

齊夏果頭也沒擡地說,“還有。”終于把那點有些難度的針腳織好,齊夏果擡頭剛好看到蘇耿轉過去的頭,愣愣地看着他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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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做什麽?”蘇耿突然轉過頭惡狠狠地說。

齊夏果被他突然的聲音吓到,她縮下脖子,繼續低頭,小聲嘟囔,“腦袋後面長眼睛了不成。”剛看着蘇耿的腦袋,齊夏果想到的是,要不要給蘇耿織件毛衣或者圍巾,她現在的技術還不純熟,針腳錯誤是常用的,就算織好也會被他嫌棄的吧,蘇耿一向是非定制或者品牌不穿。

把心裏面的這個想法掐滅,有那樣的想法倒不如多給孩子織件。

蘇耿一個人看電視無聊,幹脆上樓洗澡睡覺,李阿姨看看情緒不高的蘇耿,再看看一臉平淡的齊夏果,就開口說,“今天做了一天了,晚上早點睡覺吧。”

“現在才八點半。”齊夏果擡頭看牆壁上的時鐘,八點半睡覺未免太早,她不用工作,在家大部分時間就是睡覺。

“孩子累了,他在肚子裏面不分黑夜白天。”李阿姨強硬把線團從齊夏果手裏面拿過來,趕她上樓去。

齊夏果扶着肚子不情不願上樓了,她寧願呆在樓下也不想也蘇耿共處一室。她以為蘇耿把她接回來當天沒有讓她住客房是因為沒有打掃,但是這麽久過去,蘇耿依然沒有提出來,有幾次齊夏果看着蘇耿張張嘴巴想要說出來,最後還是咽下。

浴室內有嘩嘩水流聲,齊夏果就撐着後腰在房間內慢步走來走去,她現在已經九個月,距離預産期也只是一個月的時間,醫生說要多運動生産才能更順利,這幾乎是她晚上必做項目。劉翠新給她報有培訓課,可以适當做些瑜伽動作,齊夏果有些膽怯,那些動作在沒有人輔助前提上她始終不敢輕易嘗試,就怕對孩子造成什麽影響。

浴室門很快打開,蘇耿穿着睡衣從裏面走出來,雖然已經過完年,開春幾月,晚上還是有些寒冷,齊夏果走的方向和蘇耿是對面,她看到蘇耿頭發還在滴水,這好像是他的習慣,從不在浴室內把頭發擦幹。

蘇耿坐在床邊把頭發擦幹,掀開被子就躺進去,沒有像往常一樣靠着床頭翻幾頁書。室內的光線突然暗下去一半,蘇耿把他床頭燈關掉了。

齊夏果輕步走出門,再回來手裏面端着兩杯牛奶,明知道蘇耿不會喝這些東西,齊夏果還是在他床頭櫃上放下一杯,她捧着另一杯站在窗口小口喝着,看着無邊的黑夜想着未知的心事。

“站在那麽做什麽?”在這靜谧的黑夜裏一道突兀的男聲打破安靜。

齊夏果想他可能連頭都沒有從被子裏擡起來,他應該只是無意的問一句,“喝牛奶。”出于禮貌,她還是回答他的問題。

“可以在床上喝。”奈何那人不依不饒繼續追問。

齊夏果無奈轉過身,她猜錯了,蘇耿并不是躺在床上的,他手撐在身後揚着上半身,目光灼灼看着齊夏果,不知是否是室內光線問題,齊夏果竟然看到蘇耿眼睛內異常的光波流動,這樣昏暗的光線她應該對他面部表情模糊才對的。

“會滴在被褥上。”齊夏果這麽回答是有根據的,蘇耿有輕微潔癖,他是不能容忍被子上沾有奶味的,齊夏果知道怎麽讓他不再繼續問下去。

事情就是這麽奇怪,如果說齊夏果不了解蘇耿,卻知道他的生活習慣,能輕易截住他接下來的話。她了解他嗎?不,齊夏果從未真正了解蘇耿,或者她從未想過主動真正了解蘇耿。

蘇耿果然不再說話靜靜看着她,齊夏果被他盯着看,牛奶也喝不下去,放下杯子朝着大床走過去。躺上去,側着身子,背對着蘇耿,手輕輕摸着肚皮,孩子還鬧騰的厲害,現在對他來說睡覺有些早,齊夏果就無聲安慰着他,移動手掌感覺肚皮鼓起位置的變化,和孩子玩着游戲。

“預産期是哪天?”蘇耿睜開眼睛看着黑夜問。

“下個月29號。”

“嗯。”兩個人再無話。

一只手覆上齊夏果的手,“他怎麽不動了?”齊夏果也很疑惑,在孩子和她獨處的時候就動的厲害,偏偏蘇耿靠近他就安靜下來,就連齊夏果逗弄試圖讓他有些動靜都未果,就這樣,蘇耿感覺到孩子的胎動次數五個手指頭都多餘。

兩個人靠得有些近,蘇耿的前胸貼着齊夏果的後背,她因為懷孕身材已經完全走樣,但是不妨礙腰部的曲線,翹,臀貼合身後的火熱身,軀,氣溫不知不覺中升高。已經有過幾次這樣的經歷,齊夏果是萬分不敢動的,就怕蘇耿不管不顧做些什麽事情。

蘇耿忍得十分難受,他雖不是重,欲的人,但是自從齊夏果懷孕之後他就不曾有過完全的性,行為,奈何這個女人懷孕之後身材反而變得更好,光是胸前的兩團搖搖欲墜已經讓他呼吸困難,這刻還緊緊貼着他,是他忽視了是他強硬的攬着人家的腰。

身後的呼吸重了,齊夏果被蘇耿呼出的滾,燙呼吸熨,燙着,她的臉頰在不斷升溫,随時會窒息。齊夏果手伸向身後要推開蘇耿,“別……啊。”蘇耿捉住她推搡的手向下埋去,覆上他已經崛起,讓齊夏果難受的那部分。

手中的物體的溫度極高,齊夏果雙頰酡紅,她掙紮着放開手,要掙脫蘇耿束縛的懷抱。“別動,要斷了。”聽到他的話齊夏果又羞又惱,平時也不見蘇耿這般無恥,反倒在床上這些話順口而出,也不管齊夏果聽到之後的反應。

齊夏果是背對着他,手伸向身後并不方便,蘇耿掀開被子跨過她的身體,面對面和她躺下,被子來不及拉上,就拉着齊夏果的手重新覆上,他的大手握住齊夏果柔嫩細手慢慢滑動,上下滾動喉結發出難耐的聲音。

齊夏果是大吃一驚的,她開始掙紮,開始反抗,她知道蘇耿要做什麽。在這之前幾次,蘇耿也有忍不住的時候,大部分會把齊夏果的衣服扒,光,逮着哪裏光,裸的皮膚就是又啃又咬模樣兇狠,也有過吻着齊夏果自行解決的案例,卻惟獨沒有拉着齊夏果的手。

“不要。”齊夏果到底是臉皮薄,雖然和蘇耿已經做夫妻一年多,房,事也是有過,但那都是關上燈之後她躺屍蘇耿自由發揮,這樣猥,亵的行為實在超出她承受範圍。

“再說話就用嘴。”蘇耿松開她已經輕微腫起來的紅唇還不忘惡狠狠警告,心裏面的罪惡因子卻在叫嚣着,這個女人就再反抗吧他就能更壞些。

齊夏果看蘇耿已經被情,欲惹惱的眼睛,抱着自己的雙臂強勁有力且硬邦邦,兩個人都側卧着,蘇耿的舌強硬擠進她的口腔內,風卷雲湧地肆虐着她口中的甘甜,齊夏果仰着頭要躲開他的吻,渾身無力由着他掌控全局,手上的物件越來越大,越來越熱,齊夏果渾渾噩噩地想,怎麽可以變化的這麽快,她快要不能呼吸快要被蘇耿折磨死掉。

蘇耿終于放開她的嘴巴,沿着脖頸向下,用牙齒啃噬着她脖頸動脈,做咬斷的動作,齊夏果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她的腿軟弱無力地被蘇耿的大腿壓着,她的手中還握着他的物件,她的手已經沒有感覺,蘇耿卻還沒有到極限。

牽着她的手指,伸展開她的食指,用圓潤如貝殼般小巧的指甲蓋輕輕摩擦着叫嚣着的頂,端,蘇耿突然張口用力咬住齊夏果的鎖骨,狠狠地印下牙印,齊夏果因為疼痛挪動雙腿,被蘇耿更用力壓制住。他似愉悅又似痛苦埋首在她胸口處嗚咽。

手上的動作稍微停頓,齊夏果疑惑想着煎熬終于過去,卻不想,蘇耿的吻繼續向下,輕吻着她腫脹的胸,脯,圍繞着甜,果輕啜,齊夏果仰頭嘤,咛呻,吟出聲,她的反應鼓勵了蘇耿,他把她的食指翻過來,用手指肚摩擦着昂揚着的頂端,手指像被小蟲啃咬一樣的癢,并伴有滑膩觸感。蘇耿張口含住甜,果,舌尖輕輕繞着果實打圈,以此為起源,通過全身的血液傳達到身體的每處,齊夏果很沒出息地大叫一聲,她感覺到身下有些變化。

這個過程持續極久,對齊夏果來說是異常折磨,蘇耿也沒感覺好多少,手上的動作加快,伴随着一聲嘶吼,結束了這場對兩個人來說都是折磨的經歷。

齊夏果眼睛和腦袋都被放空,盯着黑夜的某處怔怔出神,蘇耿平複呼吸從她胸,口擡起頭,兩個人靠的極近,蘇耿看着她無神的雙眼,知道今晚上的自己吓到她了,不顧手上的滑膩把她攬到懷裏面,“結束了,結束了。”

齊夏果的眼睛因為他的這句話才有些光彩,這樣的經歷很奇妙,有痛苦有難堪還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從小她受的就是極為傳統的教育,這樣的認知讓她覺得汗顏。她躲避着蘇耿的眼睛,“你去洗洗吧。”

“一起。”蘇耿抱起她走向浴室。

花灑下,齊夏果踩在蘇耿的腳上,手被蘇耿要求環在他腰上,蘇耿用花灑沖洗着兩個人的身體,兩個人都洗過澡只需要沖洗即可。

齊夏果按住蘇耿的的手,“不要。”趴在蘇耿的肩膀上,她現在才覺得和蘇耿身高搭配竟然這般完美,她不用墊腳就可以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而他稍微低頭彎腰就能和她平視。

蘇耿輕笑一聲,“什麽也不做。”但是手還是繼續往下,來到齊夏果大腿之間,齊夏果手小力拉着他的手不讓他觸碰其他地方。蘇耿還算規矩,除了手無意的摩擦之外,只是為齊夏果洗掉不适。

用浴巾裹住她,蘇耿光裸着身子大步邁出去,為兩個人蓋上被子,“睡吧。”蘇耿不允許齊夏果背過去,兩個人用擁抱的姿勢相擁而眠,因為齊夏果身前隆起的肚子,蘇耿需要微微蜷曲着身體才能容納她的身子。

這麽一鬧騰,齊夏果的确累了,很快就迷迷糊糊處于睡眠世界和現實的模糊分階段,“我陪你一起進産房。”她似乎聽到這麽一句話,嘴角輕微上揚,在他懷抱內找到更舒服的位置徹底睡過去,進入黑暗之前她好像聽到男人的自言自語聲,“怎麽不動。”

作者有話要說:敏敏發燒了,嘤嘤,這章本來是兩章的內容,,今天狀态不太好,都發出來吧,字數有點多,,等敏敏精神好點再修改細化吧~~陣亡了

嗷嗚,發燒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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