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hapter 19

宋恪早上醒了就黑臉了,曾謹商這個王八蛋早勃,而且還戳著他。他伸手過去握住,開始輕微的撸動,動作不急不緩,曾謹商舒服的直哼哼,閉著眼睛嘴往宋恪臉上啃,宋恪仰著脖子躲,曾謹商就親脖子,伸出舌頭細細密密的舔,不放過任何一塊皮膚,宋恪也有些受不住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又把另一只手伸下去摸曾謹商的囊袋,曾謹商舒爽的直往宋恪身上貼,舔吻又慢慢的變成了啃,又急又沖,宋恪知道曾謹商快到了,又快速的撸動幾下,然後猛然卡住源頭,曾謹商一下子就從天堂掉進去地獄,腦袋裏象征著高潮的光芒還沒有升起就落下了。

曾謹商仍舊霸道的摟住宋恪,“宋哥,這麽玩會壞掉的。”

宋恪表現的很不在意,“我摸我自己的身體跟你什麽關系,也許我的身體就喜歡這種虐爽的感覺呢。”

睚眦必報的家夥,曾謹商起身去洗漱,等出來的時候宋恪已經走了,曾謹商坐在床上,扒開窗簾往外看,正好看見宋恪鑽進一輛低調的轎車裏。嘆了一口氣,又重重的躺回床裏。

宋恪看著聶磊把他領進昆山娛樂的大樓裏,帶著他上了二十三層,推開眼前的雙開門,裏面的辦公室即大有闊氣,他來昆山這麽長時間,還沒上過二十三層,也沒見過老總,難道聶磊是昆山老總的兒子,不對呀,昆山老總姓劉啊,難道是私生子,私生子也沒有這麽大方把公司給出去的吧,那原配還不得鬧翻天啊。

聶磊坐在賊氣派的辦公桌後面,不急不緩的說道,“昆山我買下了,改名字叫三石娛樂。”

三石娛樂,這富二代真是幹什麽都不浪費腦細胞啊。宋恪在聶磊的對面坐下,“那簽約吧。”宋恪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毛頭小子,沒工夫對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切咋咋呼呼地,他的正事就表現在簽約,發唱片,拍電影。他不在乎電影公司是否有名氣,他就是在乎他被公司擺在了一個什麽位置,他不是那種萬年捧不紅,占著茅坑不拉屎的類型,他了解消費者的喜好。

“那就簽約吧。”

聶磊沒有意外宋恪的淡定,從抽屜裏抽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他,“先看看吧。”

宋恪拿過來大致的瞄了一遍,薪酬滿意,一年五部電影的合約,三張唱片,若幹個廣告,“你這是累死人的節奏啊。”宋恪放下合同,拿起筆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大名,“我把自己賣給你三年。”

聶磊拿回來合同,看了一眼,又放回抽屜,“如果你爆紅的話,錢就掙的多,你随時走,随時付給我違約金就自由了。”

宋恪笑笑,“你把昆山娛樂的人都留下了。”

聶磊搖搖頭,“我需要全新的血液,不過齊小寶我留下了。”說完看了宋恪一眼,然後起身,“你要不要參觀一下你的辦公室。”

宋恪明白那記眼神的意思,聶磊在很明确的告訴他,收留齊小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宋恪也跟著站起來,“我還有辦公室呢,我簽的是藝人約吧。”

聶磊點點頭,打開了闊綽的雙開紅木門,往左邊走了幾步,打開了另一扇闊綽的雙開紅木門,“作為本公司重點栽培的對象,是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的。”

宋恪倚在門口,往裏面望了望,非常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裝修,看樣子跟個三居室沒有區別,只是客廳很大,正中間有一個很簡單的梳妝臺,但看材質就知道價值不菲。“我真怕別人說我沒紅就開始耍大牌。”

“在我這裏,沒有謠言。”聶磊好像只是随便說說,但就是讓宋恪感覺是在實事求是的闡述一個事實,他覺得他不簡單,這勾起了他的興趣。

田思科的專輯上市後一度賣斷貨,唱片的銷量直線上升,甚至超過了樂壇的大哥大,大姐大,這不還沒紅幾天,麻煩就找上門了。

田思科撓撓後腦勺,确定不認識眼前的兩個壯男子,但看兩人的眼神絕對沒啥好事,眼睛瞄著看哪能跑,這個時候吳濤那麽王八蛋怎麽不當狗皮膏藥了,“嘿嘿,兩位大哥有事兒,想打聽道兒?我是外地的,我也不知道。”

倆位大哥被田思科逗樂了,“沒事,我們認識路,上哪我們帶你去。”

田思科汗涔涔的,讪笑道:“這風景好,我就在這,哪也不去,兩位大哥自便吧。”

兩位大哥上一秒還笑哈哈的嘴角下一秒就下沈了,薅住田思科的領子,“沒工夫跟你玩,跟我們走一趟吧。”

田思科身板不弱,但是跟這兩位大哥相比那就是熊和小雞仔,雖然心裏也挺生氣的,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才是理智人的正常思維,“大哥,你先松開我,去哪我跟著不就完了。”

“放開你?別給臉不要臉啊!”其中一個男人一拳打在田思科的肚子上。

田思科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出來了,下手太狠了,他是殺了他雙親,還是燒了他家的房子。

“還特麽的裝。”男人上去又補了兩腳。

田思科疼的就剩下抽氣了,他才不是尼瑪的裝,是真他媽的疼好不好!田思科抱住大哥還要踹他的腳,忍著疼說道:“二位大哥,前面帶路吧,我非常想跟你們走,現在這個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兩大哥一愣,随即忍俊不禁,薅起田思科,沒等說話呢,就感覺後背有股疾風,緊接著就挨了悶棍。月光下吳濤的臉黑的可怕,那股陰狠勁從眼睛裏就能看出來,田思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吳濤,一直以來吳濤在他跟前都是憨厚的,溫柔的,打罵白眼都不還口的。

不一會兒又湧過來很多人,黑暗的夜晚看不清這幫人的表情,他們的手裏拿著東西,但田思科看不清,影影綽綽的感覺特別像槍,心裏尋思,沒想到吳濤平時傻傻笨笨的,沒想到還知道拿假槍吓唬人。

吳濤在身後擁滿了人之後,只說了一句話,“主謀。”然後後蹲下看著宋恪溫柔的笑,幫他打掃衣服上的灰,然後打橫抱起來,“挨打了。”

田思科沒工夫矯情,他的确是很疼,剛才那兩位大哥可不是吓唬他,下手一點沒有留情,有十分力恨不得使出二十分力,也不知道雇主給了多少錢,這段日子肯定是生意不好,才買一送一的。“疼。”田思科把腦袋藏在吳濤的懷裏,悶悶的說道,“你說是不是我歌唱的太好聽了,歌迷不知道怎麽表達對我的喜愛之情,才想到這個極端的方法啊。”

吳濤低頭親昵的用下巴摩挲田思科的頭頂,末了落下一吻,“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田思科不是那種白蓮花似的人物,別人給一拳,恨不得再讓打第二拳,他是那種別惹我,我就不惹你,惹了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查清楚了,告訴我是誰。”

曾謹商很早就回家了,路過超市的時候又進去買了一堆的東西,回家圍上圍裙就開始做飯,他有預感,宋恪一定會來。

曾謹商看著滿桌子的飯菜,抽著煙,看來男人的第六感還真是該死的不準啊。熄滅了煙,關了燈,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著,於是索性不睡了,起來下樓溜達去了,夜深人靜的小區裏面沒有人,只是偶爾伴著幾聲夜貓的叫喚,聽的人心煩,只好出了小區,沒有什麽目的的亂走。

緣分有的時候就是這麽的奇怪,曾謹商調高了一邊的嘴角,邁進了旁邊的麻辣燙店,要了一份麻辣燙,老板問都加什麽菜,曾謹商說随便。

宋恪和聶磊簽完約之後,本來是在商量唱片重新面世的,但是聶磊聽了一會母帶拿出來就給扔了,“這種專輯制作水準太粗糙,配不上你的嗓音。”

宋恪倒是沒有那麽矯情,唱歌本來他也沒有多高的熱忱,當初沒有拒絕昆山也是因為看見曾謹商給別人出專輯,秉著他幹什麽,他就要追著幹什麽的态度,鬼使神差的才去唱歌,沒想到沒法,還是落到人後面了,現在電視廣播凡是能出聲放音樂的地方都是田思科的歌聲,不懂得欣賞的還以為田思科背後的人多牛逼呢。

宋恪也沒看上他早前錄的那張專輯,歌詞和曲都不知道是什麽天才寫出來的,若不是生出了攀比心,他真想當面問候寫詞作曲的妹妹。

聶磊看宋恪也是這個意思,當時就出門了,只說了三天後直接準備進錄音棚就可以了。

宋恪難得就得到了半天的時間,回家吧沒什麽意思,齊小白還在跑宣傳,他只好一個人溜達了,逛著逛著就到了一家麻辣燙店門口,突然就想起來以前沒有錢的時候,他們三個來吃一頓麻辣燙都覺得奢侈。

曾謹商看著眼前的一大碗麻辣燙和服務員送過來的小票,斜著眼往上看,“什麽麻辣燙二百多?”

服務員的态度非常好,“您說随便放菜的。”

“可我沒說随便放肉。”

“您也沒說不放肉吧。”

曾謹商無語,覺得犯不著為了二百塊錢破壞了氣氛,掏兜準備付錢的時候表情一頓,宋恪看真真的,麻辣燙不吃了,起身就要走。宋恪趕緊薅住了,舔著臉說,“剛才出門著急,忘帶錢了,你先幫我付了。”

宋恪是一百萬個不願意,可是服務員就在那站著也不走,也不說話,就是看著他,狠了狠心掏了三百塊給服務員,“不用找了。”

宋恪端過曾謹商的麻辣燙,巴拉巴拉裏面,“我看他家把賣不出去的粉面子類都加到你的碗裏了。”

曾謹商順著宋恪的筷子看下去,頓時沒有了食欲,他不喜歡吃粉條,魚丸,墨魚丸之類的東西,恰巧裏面都是這些東西,還有肉片,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麽肉片的肥邊那麽大。

宋恪把麻辣燙推倒一遍,把他那碗拽過來繼續吃,沒吃幾口就看見一雙筷子也伸了進來,夾著一塊蘑菇就出去了。宋恪扭頭瞪曾謹商,“你自己那麽大一碗,吃我的幹嘛?”

“嘗嘗。”

“……”作家的話:如果萌妹紙們覺得還可以的話,給個票票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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