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 (3)

間有什麽隔閡了。他一直都覺得曾瑾商和宋恪的好是基於他在中間維系著,沒有他了,兩個人沒有什麽共同語言,一旦語言消失了,矛盾肯定會有的。

“小白,老板叫你上去。”經紀人接了一個電話後對正在看劇本的齊小白說道。

齊小白放下劇本,他現在看的是劉導演商海這部電影裏面他即将要演的角色的片段,說實話他雖然紅,但是還沒到可以給劉導演電影演主要配角的程度。整個影視圈都知道上劉導演的戲,那必須是他本人覺得你行,你就是給錢了也要他覺得你有演技,能夠勝任這個角色。今天早上剛才經紀人就給他這個本,他越看也是越喜歡。齊小白長的雖然屬於偶像那一挂的,但他也想做個實力派,他知道娛樂圈的生存規則,沒有不老的偶像,只有不老的實力。

齊小白頓了一下,覺得不像是好事,今早給他劇本,還沒到中午就要見他,不可能是因為他這個配角實在是太優秀了,投資人著急想看他。齊小白仰著頭問,”什麽事啊?“

經紀人聳聳肩膀,”沒說,不過聽著老板的聲音挺高興的,應該是好事吧。“

自從上次的事之後齊小白就對他這個經紀人不那麽信任了,但是表面上還和以前一樣,所以經紀人說的話除了是工作上的,他一律不相信。“那我看完劇本再去吧,萬一聶總問我對於這個劇的看法,我也能說得出來。”

經紀人皮笑肉不笑的抽出齊小白手裏面的劇本,“老板還沒決定把這個角色給誰演,我看你還是先上樓吧。”

“原來是這麽回事,那我上去看看。”齊小白起身,心裏罵經紀人是走狗。

齊小白坐著電梯上到了頂樓,正好宋恪從他的休息室出來,兩人眼神一對上,一時間沒有移開,過了一會兒,還是宋恪輕笑一聲移開目光,其實他和齊小白以前在一起,也沒有什麽太多的美好回憶,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就連情人間的唯一一次親密舉動也是那次在課堂上,“找聶總麽?”

齊小白也收回眼神,其實人真的很怪,他不是一個同性戀,但他喜歡宋恪,這裏面沒有任何參假的成分,那件事之後,他看聶磊對宋恪的态度,也明白一些事情了。“恩,聶總今早給我一個劇本,我剛看了一會兒,就叫我上來了。”

宋恪很感興趣的模樣,“什麽劇本?”

“哦,就是劉導演的新戲。“

”商海麽?“

”恩。“齊小白說完,沖著聶磊的辦公室門擡了擡下巴,”我先進去了。“

宋恪點點頭,有些話不适合現在說,說了齊小白也不一定能聽進去,還是看看再說吧。

齊小白敲了三下推門而進,聶磊的目光看了一眼齊小白後越過他看向後面的宋恪,齊小白笑著把門關好,阻斷他的目光,”聶總,找我有事,不會是又想讓我放假吧。“

聶磊依舊笑得和煦,”哪能呢,現在商海馬上就要開拍了。“

”這麽說聶總是準備讓我上這個戲了。“齊小白說道。

”恩。“聶磊點了點,”不過,劉導演有件事想要麻煩你一下。“

齊小白始終是彎著嘴角,靜靜的看著聶磊,等待著他到底想要說什麽,他齊小白也不是傻子,昨天田思科的所作所為他的确不知道什麽意思,但是他覺得這裏面肯定有貓膩,現在就等著聶磊給解密呢。

聶磊站起身來到齊小白的身後拍拍他的肩膀,”看你和曾瑾商挺熟悉的,劉導演想讓你幫著傳個話。“

齊小白噗嗤笑了,”聶老板你說笑了,論熟悉度宋先生和曾瑾商更為熟悉,何況到底什麽事情能讓劉導演這麽低聲下氣啊。“

聶磊并不理齊小白說曾瑾商和宋恪更為熟悉這句話,而是接著說道,”咳。劉導演的兒子劉思威,就是那個歌手,可能和田思科有點什麽小矛盾,那天找人打了他,田思科後面的老板不幹了,非要他賠罪,可他不願意去。劉導演一直面子都比較大,可這次也沒有面子,誰都想不到田思科背後的人物大家都惹不起,所以才想讓你去幫著說情。“

齊小白也深知這件事情的不可能性,但是一旦成功了,他得到的不只是這些了,”老板聽你這麽一說,這件事情太冒險了。“

”就是呀,要不然也不能找熟人去說清了。“

”我可以試試,不過……“齊小白擡頭看聶磊。

聶磊挑起一側眉毛,”小白,你有話就說,我們這麽好的關系。“

”一個配角,遠不夠這次的嘉獎啊。“

聶磊笑了,”那你要什麽。“

”商海的男主角。“作家的話:要開始虐了~一個一個的來。

(10鮮幣)Chapter 32

宋恪真的感受到了聶磊給他的驚喜,他的專輯竟然和田思科的第二章專輯同時上市發行,目前田思科的銷量明顯高於他很多。

聶磊笑著看宋恪,“擔心麽?”

“這有什麽可擔心的,他比我的專輯賣的好也是正常的。”宋恪滿不在乎的表情,“說起來我覺得你更為擔心,走眼了。”

聶磊搖搖頭,“我從不看走眼。等著吧,後來者居上,你在沒有打歌的情況下,只靠著那不青春電影的一點餘人氣專輯就能賣成這個樣子,讓劉思威都是很嫉妒的。”

宋恪不想接話茬,涉及到劉思威的事情他都不想說話,於是繼續說專輯的事情,“你給我的驚喜我已經收到了,那就是看我自己的斤兩,現在你驗收的怎麽了,是否值得你在花錢開始打歌呢。”

聶磊眨了一下眼睛,“明天早上各大電臺和娛樂節目即将開始打歌,宋先生,等著大紅大紫吧。”

田思科的第二章專輯也是一飛沖天,銷量勢不可擋,才一天的工夫白金的銷量不是鬧著玩的,曾瑾商在臺下看著田思科接受采訪。

“你對宋恪和你同一時間推出專輯怎麽看?”一位女記者問道。

“用眼睛看呗。呵呵,開個玩笑,歌壇這麽大,誰都可以唱,要是讓大家光聽我一個人唱歌,大家豈不是很寂寞。”田思科笑呵呵的說道。

“怕被一個新人超過麽?”又有一個記者問道。

“新人?”田思科看問問題的記者,

“就是宋恪.”記者繼續說道。

“高處的感覺固然好,但是英雄都是惜英雄的,我希望能有人幫我唱更多好聽的歌給大家。”田思科說道。

曾瑾商知道今天宋恪也出專輯,但他身為田思科的經紀人絕對不能表現出他想買宋恪專輯的意思。

田思科接受完采訪,看著門外跟保镖站在一起的吳濤。其實吳濤五官和身材也很出色,不過是低調型的,就是帥的不張揚,平時總跟曾瑾商站在一起,所以顯著普通了一些,現在門外的他确實器宇軒昂,氣質不同於一般人,連那張平時覺得普通的臉也帥的驚人。

曾瑾商順著田思科的目光看過去,“所以說參照物很重要,還有擦擦你的口水,我們要去錄節目了。”

吳濤好像整天沒有什麽事情,這會兒充當兩人的司機,一本正經的開車,連偷看一眼田思科都沒有。

田思科在後面撇著嘴巴,看著後視鏡中一臉威嚴的吳濤,擡腳蹬了一下他的椅子背,“我渴了。”

吳濤四處看了幾眼,車緩緩的停下來,“我下去買,你喝什麽?”

曾瑾商看見路邊正好是一家大型音像店,攔住吳濤,“我下去吧,我知道他要喝什麽?”說完真沒有問田思科喝什麽,下車走了兩步之後回來問吳濤,“你喝什麽?”

吳濤看了田思科一眼,“跟他一樣。”

曾瑾商點了點頭,這就好辦了,去了沒有五分锺就回來了,衣服兜裏明顯鼓起來了。他上車做好,把水分別遞給田思科和吳濤,然後他自己也擰開了一瓶喝,看樣子還挺高興的。

田思科看了看手裏面的礦泉水,斜著眼睛看曾瑾商,“你知道我想喝這個?”

曾瑾商點點頭,“知道。你什麽都喝過,就是水喝的少,我就給你買水了。”

田思科點點頭,真不錯啊,衣服兜裏的東西怎麽看怎麽像CD啊,旁邊又是音像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兜裏是什麽。”喂!你衣服兜裏什麽啊?“

“你的專輯。我貢獻一份力量。”

“停車。”吳濤很聽話,根本不管讓不讓停車。

“坐到後面來。”田思科繼續發話。

吳濤很聽話的打開車門車,坐到後面,現在的狀況是吳濤和田思科把曾瑾商夾在中間。

曾瑾商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很熱诶,錄影要遲到了。”

“按住他。”田思科不理曾瑾商,繼續對吳濤說。吳濤身材跟曾瑾商差不多,但是力氣卻比他大,因為他沒事就健身,每個酒吧後面都有一間房間裝滿了健身器材,田思科看過吳濤健身,那身材真是穿衣顯瘦,脫衣顯精壯啊。

曾瑾商被吳濤按住,動彈不得,莫名其妙的看著田思科,“卧槽,你在他面前強奸我,你有考慮過他的感受麽?”

田思科敲曾瑾商的腦袋,“我要是發現不是我的專輯,我就讓吳濤找一百個手下強奸你。”

“啊?”曾瑾商急的扭動身子,不讓田思科去翻他的衣服兜,“你別翻啊,弄壞了。”

田思科拿著專輯,封面上沒有人物,是一杯酒,封底也是一杯酒,不同之處是裏面多了一顆血紅的心,但看上去卻不血腥,相反很催情。田思科斂下目光,搖頭笑了。“我什麽時候改名叫宋恪了。”

曾瑾商一副驚訝的樣子,“可能我出來著急拿錯了吧。”

田思科讓吳濤放開曾瑾商,繼續開車,他把專輯丢回去,“演技真浮誇!”

曾瑾商把宋恪的專輯奪回來揣好,“我要是演戲的XX根本沒有辦法得到影帝。”

田思科嗤笑一聲,沒在說話。

田思科這次的參與的節目時間比較長,是一檔專門介紹音樂的節目,很能顯露出一個人的音樂素養和對音樂的認知。田思科侃侃而談,絲毫沒有任何的冷場,主持的人問題和閑聊都能回答的頭頭是道。

曾瑾商在下面拿出宋恪的專輯摩挲了一會兒又美滋滋的揣回兜裏。

吳濤看著曾謹商的動作,難得出聲關心一下別人的事情,“你喜歡他?”

“誰?”曾謹商擡頭看吳濤。

“專輯上的那杯酒。”吳濤難得開玩笑。

“哈哈。是啊,很喜歡。”曾謹商不是一個善於隐藏感情的人。“我和他的淵源你有沒有興趣聽一下?”曾謹商覺得吳濤這種悶葫蘆的人肯定是個很好的傾訴對象,而且他不會對別人說,因為你很難想象吳濤會是一個傳小話的人。

“沒興趣!”吳濤的話說的擲地有聲。作家的話:麽麽噠……!!!

(10鮮幣)Chapter 33

田思科的錄影結束後,曾謹商被兩人無情的抛棄了,只好自己打車回家。

曾謹商把專輯拿出來看了又看稀罕的不得了,最後親了一下才又放回兜裏,美滋滋的擡頭看四周,突然覺得這不是回家的路,“師傅,這路不對吧。”

司機冷冷的說了一句,“修路。”

曾謹商神色一凜,修路,他早上走的時候還沒有修路,“停車。”

司機往到後鏡看了一眼,緩緩的把車停下了。

曾謹商打開車門,剛下車,後背就挨了一棍,他直接趴在地上,扭頭回來看,好家夥,沒有百人也有八十。他掙紮著站起來,不會是田思科真找人來強奸他吧,不過看來人手上不是棍子就是刀,就知道是不可能的,那還等什麽,跑吧!

曾謹商撒腿就跑,跟風比速度,後面的人明顯一愣,沒想到曾謹商會突然跑。

“操!追!”

曾謹商在前面玩命的跑,後面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眼看著幾個人就要追上他了。

人在未知的情況下,體能都是驚人的,曾謹商在又挨了幾下後徹底的把後面的人甩了,蹲在街邊喘氣,就聽見汽車因為開的太快和地面的摩擦的聲音。

曾謹商心裏直罵娘,到底誰他媽的要置他與死地,下這麽狠的手,派來這麽多人, 和汽車賽跑他是傻子,只好找胡同往裏面鑽,一邊掏出手機,“田思科,我特麽被追殺了!”

“在哪?”吳濤聲音透露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曾謹商也顧不得電話是吳濤接的,“xx路!快點,要不然我就挂了!啊……”一把刀飛過來,要不是他把電話丢出去讓兩個物體相撞緩沖一下,估計現在就被刀傷到了。

吳濤挂了電話,迅速的又打了一個電話叫人去救曾謹商,然後回頭看躺在醫院病床上的田思科,握著電話的手陡然收緊。剛才他送田思科回家之後開車走了,沒走多遠就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調轉車頭,發現田思科正被人從背後襲擊,猛踩油門,可還是晚了一步,不過幸虧田思科自己也有察覺,才不至於被打在腦袋上,而是打在了肩膀上,不過那一下的力度應該不小,當時田思科就暈了。

田思科和曾謹商被襲擊的事情第二天早上就上了頭條,一時間在娛樂圈激起千層浪,記者更是把醫院圍的水洩不通。

聶磊看完這則新聞,拿起電話打給楊晨,“你做的?”

楊晨正躺在一面色光滑少年腿上,“我不會動吳濤的人。”

聶磊挂了電話,吳濤這人他略有所聞,好像是有紅色背景,貌似位置非常高。坐在那思索了一會兒給齊小白打了一個電話,“看新聞了麽?”

齊小白關了電視,今天他下午才有工作,現在在家,“我剛看完。”

聶磊換個姿勢坐著,“你不去看看曾謹商麽?”

“正打算去,不過這種風口浪尖上不适合說那件事。”

“那些都是小事,你的情誼才是大事。”聶磊如是說道。

齊小白沒說什麽挂了電話,聶磊的意思他很清楚,想巴結一下吳濤,他不知道吳濤的背景,但沖著這麽牛的聶磊都想著讨好,自然不是簡單的人物。聶磊現在不出面,估計時候沒有到,又舍不得讓宋恪去,所以才讓他去。

吳濤陰著臉看護士給換藥,田思科的肩胛骨被打裂了,要不然當時不能暈倒。

“嘶……疼……”

“輕點。”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護士本來就害怕,現在手更抖了,好不容易包紮完了,像風兒一樣的逃跑了。

吳濤過去坐在床邊上,摸了摸田思科汗涔涔的額頭,“你看清那人的長相沒有。”

田思科搖搖頭,動了一下身體,“我要上廁所。”

吳濤扶田思科起來,帶著他來到廁所,幫著他把褲子拉鏈拉開,然後說道,“可以了。”

田思科低頭看看,小弟弟還在褲子裏面,他一只胳膊不能動,一只胳膊搭在吳濤的身上,怎麽把小弟弟掏出來上廁所!“幫我拿出來。”

吳濤咳嗽了一聲,伸手掏出田思科的小弟弟,一臉一本正經的吹了一聲口哨。

田思科樂了,這個男人不緊不慢不離不棄的追了他三年了,真是給他機會讓他占便宜都不會啊。“尿完了還不給我放回去。”

吳濤的大手包裹住田思科的小弟弟,擡頭看了他一眼,慢慢湊近他,“我想親你,想了三年了。”

田思科揚起嘴角,故意往吳濤臉上吹了一口氣。

吳濤試探性的又往前湊湊,見田思科沒有動,才大膽的輕輕的親了一下他的嘴角,手下慢慢的撸動。

田思科呻吟了一聲,吳濤立刻喉結活動,嘴巴貼上嘴巴橫沖直撞,動情間聽到田思科隐隐呼疼,才戀戀不舍的咬了一口唇瓣才放開他。

田思科半眯著眼睛,“別老皺著眉,本來長的就著急。”

吳濤憨笑,又湊上去親了親惹人愛的小嘴唇,貼著耳朵說道,“下面怎麽辦?”

田思科靠在吳濤的懷裏,眼波流轉,“我現在受傷,不能動情。”

“嗯。”吳濤聽話的把田思科半硬的小弟弟塞回褲子裏,扶著他回到病房,正好就聽見電話響。

“田思科,我受傷了,快來看我。”曾謹商在那邊苦兮兮的說。

“你也受傷了?”田思科有些震驚,“不是被人襲擊了吧?”

“就是被人襲擊了,吳濤沒有告訴你?還有什麽叫我也受傷了,難道你也受傷了?”

“嗯,你在哪家醫院,一會兒我去看你。”田思科說道。他的心裏有些生氣,打他不要緊,還要去打他的朋友,這麽欺人太甚,真是太過分了。

“友愛醫院。”

“我知道了。”挂掉電話後田思科起床,“去友愛醫院。”

“這就是友愛醫院,不過這幾天你不能亂走。”吳濤說道。

“滾開,我偏要去!”

吳濤笑,還挺憨厚的,“我看你體力不錯,那就別憋著了,那事憋著傷身。”

“你幹……唔……王八蛋……唔……”田思科心裏哀嚎,誰再說吳濤憨厚,他就跟他急。作家的話:(#°!°) 麽麽噠~

(15鮮幣)Chapter 34

曾瑾商被送進醫院的時候,後背被砍了三刀,趴在床上哼哼呀呀的,就等著田思科來慰問他。他買的宋恪的專輯早就在逃跑的時候丢了,真是晦氣,要不然就憑著他受傷,然後手上有一盤外殼破碎的CD,他肯定要叫宋恪來看他,宋恪一定會感動的好麽。

曾瑾商等了半天也不見田思科來,就知道肯定是吳濤不讓他動,估計受傷也很嚴重吧,不過跟誰有這麽大的仇啊,連帶著他都挨打。想了半天除了劉思威還真沒有別人能幹出這種事,按理說劉導肯定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火上澆油的,只有他那個缺心眼的兒子能幹出這事。其實吳濤這麽長時間沒有找劉思威,就是間接的給楊晨面子呢,不過劉思維不懂,總是危機感太重,估計是精神上崩潰了,所以才下手的。

曾瑾商總趴著不舒服,動了一下就拉扯的後背疼,伸手按鈴,他要喝水。

“你要喝水麽?”齊小白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站在門口手裏拎著一個水果籃。

曾瑾商收回手,費力的把頭扭過去看齊小白,露出一個很疼的笑容,“小白,你看電視知道我受傷了麽?”因為他不确定吳濤是否讓消息出來,因為一旦消息出來就意味著警察的介入,那這次吳濤就是來真的了。

齊小白看曾瑾商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走過去把水果籃放到旁邊的櫃子上,拿過水杯倒了水,裏面放了一個吸管,遞到他的跟前,“恩,我在電視上看到的。”

“哦。呵呵。”曾瑾商又笑了兩聲,齊小白都知道了,宋恪不可能不知道吧,怎麽就不來看看他,真是夠絕情的。

齊小白嘆了一口氣,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看著曾瑾商也不說話。

曾瑾商忍著後背的疼痛做起來,也不敢靠著,直挺挺的坐在床上,“小白,你是最近工作太多累了麽,那就跟聶磊說休息一下,反正錢不是一天掙得,你還這麽年輕,掙錢的時候還在後面。”

齊小白搖搖頭,苦澀的笑了一下,“有些事情根本由不得我做決定的。”

曾瑾商不知道聶磊和齊小白之間發生了什麽,只是當齊小白正當紅不想浪費掙錢的機會不讓他休息呢。“這該耍大牌的時候你就得耍大牌啊。”

“哎。”齊小白又重重的嘆了一口,“如果要是那麽簡單就好了。”

曾瑾商感覺齊小白話中有話,又想起了宋恪在美國的時候齊小白打電話去美國跟他分手的事情,那個時候的齊小白絕對不會那麽做的,除非有人給了他壓力。

“聶磊給了我錯誤的暗示,他不喜歡同性戀,而我事業剛剛起步,我承認我很懦弱,也很虛榮。”說到這裏齊小白眼眶通紅,“我就給宋恪打電話跟他說分手,其實我真的很喜歡宋恪,每次看到他我都難受的要死,我不能沒有他,卻不能靠近。”

曾瑾商有些訝異,他竟然不能分辨齊小白離不開宋恪這句話的真假,一時間愣愣的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齊小白擦了擦眼淚,“我也不知道我們三個人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明明我們挺好的,為什麽你們現在都對我這麽生疏了。”紅著眼睛擡頭看曾瑾商。

曾瑾商心裏也嘆了一口氣,他的心裏還是把齊小白當成非常好的朋友的,真是看不得他受到任何的委屈,可是現在在他面前擺出這樣一出,什麽意思,不言而喻。他是不會把宋恪讓給任何人的,宋恪看見他雖然厭惡的表情居多,但是他知道這絕不是宋恪的真實感受。“我們還是好朋友麽。”

“你能幫我麽?”齊小白抓住曾瑾商的手,表情很受傷。

“幫你什麽?”曾瑾商明知故問,他現在就是裝傻子。

“幫我和宋恪和好,我可以不要事業了,我想好了,只要和宋恪在一起,就算是每天在家裏做家務我都願意。”齊小白說道。

曾瑾商笑了,齊小白這回犧牲真夠大的,換做是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因為他要掙錢養著宋恪,養的白白嫩嫩的方便下口。“我和宋恪前些日子吵架了,你也能看出來,我們錄影的時候根本沒有交流過,我覺得他現在不想見到我。”曾瑾商業不是說謊,那些天他們兩人的确是在冷戰,不過現在好了,但是沒有必要告訴別人。沒錯,在愛情中,齊小白也是別人。

齊小白顯然很失望,抓著曾瑾商的手垂下來,陷入了沈思中。

曾瑾商看了齊小白一眼,原來啊,只有被保護的時候的人才會純真可愛,當你真正的去經歷事情的時候,人的劣性就出來了,有的時候會不擇手段,不過誰又能說清楚到底哪種好哪種不好。

上輩子的齊小白被兩個人保護的太好,就像一塊美玉,沒有瑕疵,晶瑩剔透。而這輩子的齊小白在兩人沒有發跡起來的時候進了娛樂圈,提早的享受了虛榮和金錢,早就變了,現在在他面前都能演戲了,他有些傷心。

齊小白低著頭看著手指頭突然笑了,曾瑾商看著他,一時間心揪的生疼,那種笑太凄慘了,仿若好像人生沒有了依戀般,他控制住自己去想齊小白的演技已經升華到戲說來就來的程度,他願意相信齊小白現在的內心的真的很苦楚。

曾瑾商不是一個善良的人,确切的說他不是一個看人可憐就把自己彌足珍貴的物品送給別人的白蓮花,他可以解救你,但需要換一種方式。

“你和三石影業簽了多少年的合同。”

“十年。”

曾瑾商也沒有覺得奇怪,他當過娛樂公司的大老板,這種紅人簽約就是要年頭長,要不然白培養了,不過聶磊簽齊小白這麽長時間絕對不是為了捧他,看來早有預謀啊,別看聶磊平時笑眯眯一副老好人的形象,府城一定很深。

“十年給你多少錢?”

“每部電影分紅的百分之五,電視劇也是一樣,簽約費是一年五十萬。”

曾瑾商覺得齊小白還是挺聰明的,有的時候分紅遠比簽約費來得多的多,因為你也不知道你一年之中拍幾個電視幾個電影。“這個解約金不太多,可是試一下。”

齊小白臉上有些喜色,“你的意思是……”

曾瑾商笑,“我的意思就是我想簽你,當然了現在我還沒有公司,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但是只要你來了,我會給你我能範圍之內最好的資源。”

說實話齊小白還惦記著劉導演商海那部電影,但他的确也不想再三石影業待著了,本來今天來只是想看看曾瑾商對他喜歡宋恪的态度是什麽樣子的,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獲。“我很願意簽約你手下,但是我還是先回去和聶總說說,和平解決不是更好。”

曾瑾商點了點頭。

齊小白起身,擁抱住曾瑾商,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笑著回憶道,“你還記不記得大一的時候我問你生日願望的時候,你說想讓我親你一下,那個時候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驚悚了,現在我把這個友誼之吻送你給。”

曾瑾商坦然的笑了,“友誼之吻我樂意接受。”

齊小白又嘆了一口氣,如釋負重的感覺,“那我先走了,一會兒還有一個廣告要拍。”

齊小白走了沒有五分锺,曾瑾商的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來看是宋恪,頓時琢磨齊小白的那點心思都沒有了,立刻一心撲在電話上,“喂。”

“聽說你受傷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誰,我很倒黴的,是被誤傷的,後背上砍了三大刀。”曾瑾商慘兮兮的說。

宋恪那邊冷哼一聲,“離著心髒大老遠的,矯情個什麽。”

曾瑾商暗罵你這個小白眼狼,嘴上繼續讨好,“你來看看我吧。”

“你那外面都是記者,我去看你?”宋恪說道。

“那我馬上出院,你在我家等我。”

宋恪以為曾瑾商是鬧著玩的,根本沒當真,知道他傷勢挺嚴重的,他想走,醫生也不能放他走啊。“行啊,我等你,半個小時不見你,我就走了。”宋恪講完挂了電話,在家裏鼓搗了好一會兒才出門,走到小區門口就看一個病號服從出租車上下來,關門的時候後背上藍白相間的病號服上還有別的顏色。

“曾瑾商?!”

曾瑾商擡起手腕想看表,發現表沒有了,拽住打扮怪異的宋恪,“我不管啊,我半個小時之內回來的,你約任何人都不準去。跟我上樓。”

宋恪其實是想喬裝打扮一下去看曾瑾商的,現在卻被他拉著往家走。

兩人到了樓上,曾瑾商坐在沙發上就開始哼哼唧唧,費力的脫下病號服的上衣,整個後背的刀口都開了。

宋恪看了一眼,皺起眉頭,“等著,我去買紗布和藥膏去。”

曾瑾商曾是好笑的看著宋恪,同時又很正經,“你會像上次那樣不回來麽。”

宋恪瞪了他一眼,“你猜呢?”作家的話:萌妹子們,麽麽噠~

(9鮮幣)Chapter 35

曾謹商趴在沙發上,一只胳膊垂在地上,手指頭在地板上無意義的畫圈。

“哢。”門鎖的聲音,宋恪開門進來,擡頭看曾謹商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回手輕輕的把門關上,拎著買回來的藥走到他的身邊,把藥袋子放到茶幾上,蹲下來觀察他的傷勢。三條刀口全部裂開了,滲著血,傷口挺深的,皮肉沒有外翻,可能因為已經在醫院處理過的關系吧。

宋恪出去後其實打了一個電話,給田思科,問他曾謹商在醫院用的什麽外傷藥。他不怕田思科知道他們兩人的關系,因為田思科不會出賣曾謹商。

宋恪先是給傷口消毒,下手很輕,但仍舊感覺曾謹商微微的顫抖,沒有揭穿他裝睡,繼續給他清理傷口。

“你的手能不亂摸麽?”宋恪實在無法忽略那只在他腳脖上摸索的手。

曾謹商哼唧,的确是很疼,額頭上都是汗,“我需要分散注意力。”頓了一下,手上使了力氣,“你能回來我很高興。”

宋恪拍掉他的手,起身彎腰推了推曾謹商,“往裏面點。”然後他坐在沙發的邊上,邊抹藥邊問道,“這件事,吳濤準備怎麽辦?”

“警察都介入了,我看不好辦,劉思威這次絕對吃不了兜著走了。”曾謹商說道。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沒有辦法。”宋恪義正言辭,完全沒有因為屬於和曾謹商的對立方而不幫他說話。

曾謹商嘿嘿笑,手又不老實的放在宋恪的腿上,隔著褲子瘙癢他,“今天小白來看我了,對我說他很喜歡你,想讓我說和你們。”

“嗯。然後呢。”宋恪專心致志的給曾謹商上藥。

“然後我拒絕了。”曾謹商的手停止了騷擾,溫熱的手掌整個放在宋恪的大腿上,“小白說分手是因為聶磊給下的套,他當時為了事業只好答應,但是現在越來越後悔了,願意為你犧牲事業。”

宋恪停下手中的活,擡頭看曾謹商一眼,發現他是閉著眼睛說的,又低下頭繼續抹藥,“事情發展到今天,我們不用替小白擔心了,我覺得他自己能搞定的。這回就是劉導演找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他兒子了,心胸太小,不适合做歌王。那天我看小白去找聶磊了,我估計聶磊肯定讓他幫忙了,外面那麽多記者去看你,什麽目的一想就知道了。”

“我跟小白說我要簽他。”

宋恪拽起曾謹商給他纏紗布,聽到一句話停下來看他,“你是不是還喜歡小白。”神情冷靜而淡然。

曾謹商就怕宋恪誤會,兩只手抓住他的肩膀,扯到後背的傷口,疼的龇牙咧嘴,“我喜歡誰,難道你還不知道?”

宋恪白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繼續手上纏紗布。

曾謹商看著宋恪認真的給他纏紗布,趁著從胳膊下繞紗布的時候,摟住他,在他脖子邊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無限委屈的說,“我買了你的新專輯,可是被揍的時候弄丢了。”

“呵呵,笨蛋。”宋恪嘆了一口氣,“快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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