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在劫難逃

對于這個小東西他總是舍不得,總覺得她還小,所以一次次的縱容,以至于慣着她脾氣漸漸上漲。

他自嘲的輕笑了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心中越發的煩躁,将手中的雪茄折斷,然後丢在了地上,足尖狠狠的碾着雪茄,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他垂眸掃了一眼看到卿久久打來的電話,眉梢間的不悅以及雙眸中的陰鹜一掃而空,唇角勾起

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他接起電話,聽到的不是卿久久無助的聲音,“有膽量你們在走上前一步試試!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

權少卿握着手機的手,驟然一緊,腦海中突然想到卿久久倔強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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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久久雙手拿着破碎的酒瓶口對着衆人,局面一時陷入了僵持的狀态。

她警惕的望着眼前的人,然後嘗試着扭動着自己的肘關節,肘關節傳來強烈的疼痛,手臂還出現了脫力的情況。

然而就在卿久久分神的這個剎那間,幾個男人突然撲上前,他們扣着卿久久的手腕,然後将她手中的東西丢掉一邊。

看來今天自己注定是在劫難逃了呢……

只怕卿家的人高興地做夢都會笑醒了吧,她那麽努力的想要把屬于自己的東西奪回來,到頭來卻還失敗了,努力了那麽久全都白費了。

眼前是一張張異常嚣張的嘴臉,以及範瑩瑩幸災樂禍的神情,絕望宛如一眼泉水逐漸将她淹沒。

面前一暗,三哥來到她的面前,色眯眯的打量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卿久久腦海中突然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眼底閃過一道決然。

視線的餘光瞥見手邊破碎的酒瓶,在李三将手靠近她時,她緊緊的将酒瓶握在手中,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

就在這時……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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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的門被人打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大步流星的沖了過來,在衆人還未回過神時,一把将李三拎起丢在一邊。

“卿久久!”一道低沉的嗓音極富磁性,聲音中夾雜着緊張和關切。

卿久久猛地睜開眼睛,漂亮的眼眸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雙眸緊緊的盯着眼前這張人神共憤的妖孽臉龐。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手中的酒瓶子丢在地上,幹啞的嗓子低聲呢喃道:“小叔叔……”

權少卿将自己的衣服緊緊的包裹在卿久久的身上,然後彎腰将她打橫抱起。

卿久久乖巧的好似一只受傷的小獸,緊緊地依偎在權少卿的懷中,不受控制顫抖的身軀,感受權少卿身上的溫度,也逐漸的平穩了下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只漂泊在汪洋大海的小舟,終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不在畏懼洶湧的波濤,不在擔憂随時能将它吞滅的暴風雨。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衆人回不過神,三哥仔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兄弟凡事都要有個先來後到,出來混總要……”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受到一陣凜冽的寒氣,忍不住渾身狠狠一機靈。男人身影高大挺拔,渾身上下散發着不容抗拒的震懾力,狹長的鳳眸閃爍着晦暗不明的冷芒,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淺笑,這抹笑意足以潦倒終生,只是這絲笑意卻讓人覺得透着森森詭異的冰

冷。

權少卿垂眸望着懷中的小東西,渾身瑟縮着依偎在他的懷中,玻璃渣刺進了她的皮肉之中。

眸光一沉,身上的氣勢驟然間冷了幾分,寒冷的刺入骨髓。

怒火已難以控制的速度在胸口不停的翻滾,他都舍不得打罵的人,豈能讓外人就這麽欺負了?!

向來冷靜沉着,自控力極好的權少卿,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把她傷成這幅樣子,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

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眸光一沉,唇角邊的弧度愈發的妖冶,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權少卿怒了!

範茵茵本以為卿久久被金主抛棄了,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在她的身邊,眼神中的嫉妒之色,眸子轉了轉,“這位先生,這些人可都是……”

“滾!”權少卿氣勢冷冽的一個字硬是打斷了範茵茵的話,神情閃現出濃郁的厭惡。

範茵茵氣惱的咬着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眼神中的嫉妒之色在明顯不過,她真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究竟看上了卿久久哪點好,竟然如此護着她!

不過護着她又能怎樣,她今天就要看卿久久是如何栽在這裏!

範茵茵碰了一鼻子灰,更加勾起了三哥心中的好奇心。

他伸出舌尖頂了頂門牙,“兄弟,不管你混哪條道上的,總該守規矩,不該你管的事少多管閑事,現在把人留下,滾出這裏,我對你既往不咎!”

“哦?”權少卿眉梢上挑,輕聲的發出了一聲疑問的音節,深邃的鳳眸閃爍着耐人尋味的冷芒,唇角勾起的笑意顯得越發的邪魅,薄唇輕啓,低沉的嗓音充滿邪氣誘惑,“把人留下,對我既往不咎?!”

“你放心,我李三向來是說到做到……啊——”

一道痛苦凄厲的喊叫聲嘶聲裂肺的響起,只見一只手夾雜着一股血色的水柱沖天而起。

衆人呆若木雞的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剛才在眼前所發生的一幕。

就連頭腦昏昏沉沉的卿久久,看到眼前的一幕,神智清醒了幾分。

她清楚的看到,權少卿足竟然用一片玻璃碎片将李三的右手砍了下來!

那只手與血跡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弧線,最終掉落在布滿灰塵的地板上,手指指尖還在動彈。

帶着溫熱,猩紅色的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很快形成了一個血泊。

由于速度太快,以至于李三停頓了幾秒鐘才感覺右手一空,緊接着強烈的疼痛滾滾而來,他垂眸望着不遠處與自己手腕分離的右手,握着右手臂,大聲的嘶喊着,最終跌倒在地上陷入了昏厥之中。男人的動作幹淨利落,快準狠,在他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慌張,似乎剛才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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