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竟然是你?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卿建國突然輕笑了一聲,随後開口道:“想不到關鍵時刻注資的人進竟然是你!”

“不錯。”卿久久紅唇一勾,雖說手中持有打的股份比卿建國的要多,但是權少卿告訴她,有些事情要做兩手準備,于是她從權少卿的手中借錢,注資了卿氏集團。

現在看來,她的選擇是對的。

“你……”卿建國雙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擡眸緊緊的盯着卿久久,“你想要這個位置?”

“當然!”

卿久久的話音還未落下,只見卿絲蘿噌的一下站起身道:“你以為你是誰,想要坐這個位置下輩子吧!”

有人忍不住開口道:“據我所知,卿小姐手中所持有的股份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并沒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上。”

“是嗎?”卿久久眉梢上挑,唇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她的指尖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在座的每一個人,視線最終落在了坐立不安的張先生身上。

張先生早就在卿久久進來的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她,老實說當初在權宅并沒有注意過她,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尤其是那一舉一動,活脫脫女版的權少。

那雙清澈漂亮的杏眸,透着一絲犀利凜冽,只是一眼便讓人不寒而栗。

張先生渾身僵硬的坐在位置上,注意到卿久久的目光,頓時渾身一激靈,他下意識的垂眸躲閃卿久久的目光。

突然手機發出了震動的聲音,他帶着一絲心虛急忙把手機掏了出來,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赫然跳動着權少兩個字,手猛地一哆嗦,手機從掌心滑落。

額頭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冒出,顫顫巍巍的彎下腰将手機撿起接了起來,只聽到權少卿冷魅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張先生。”

“是……是我。”即便權少卿不曾出現在他的眼前,可是內心對權少卿的懼怕,讓他說話的時候,舌頭不由自主的打結。

他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同時小心翼翼的擡眸打量着站在對面一直盯着他的卿久久,“不知您有何吩咐?”

“我夫人,近日閑着無聊,想要個公司玩玩,恰巧是張先生坐在的公司,所以……”權少卿話鋒一轉,冷魅的聲音驟然冷若冰霜,“該怎麽做,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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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個公司玩玩?

究竟是想要個公司玩玩,還是想要玩死他呀!

他不過就是卿氏集團小小的股東,何德何能讓權少卿這麽盯着他不放。

可是想到權少卿手中握着自己私吞公款的證據,眼睛一閉,罷了,誰讓自己撞到了槍口上。

“是,我知道該怎麽做了。”說完話挂斷了電話,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張先生緩緩的站起身,低聲的輕咳了一聲,“那個,在這裏我有一件事情宣布,當年董事長去世前,曾留下一份隐藏遺囑,将他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移到我與其他諸位小股東身上,并且交代待卿小姐

年滿十八周歲将股份交于她,現在卿小姐以年滿十九周歲,應當把股份交給她。”

卿建國聽到張先生的話,手驟然緊握,渾濁的雙眸微微眯起,目光驟然間染上了一層陰鹜。

他倒是小看了卿國邦,沒想到卿國邦竟然留了一手!

不過,百分之十的股份又如何?

哪怕卿久久的手中在多個百分之十的股份,他依舊是卿氏集團的董事長!

相比卿建國的沉住氣,卿絲蘿就沒有那麽冷靜了,她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卿久久咒罵道:“你這個賤人竟然還留了一手,白眼狼,我們家待你不薄,你卻恩将仇報!”

“賤人罵誰呢?!”卿久久反唇相譏。

“你!”卿絲蘿三步并兩步的沖上前,揚起手,對着卿久久的臉頰狠狠得打了過去。

卿久久瞳孔驟然一縮,眸光一凜,唇角一勾,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并且幹淨利落的揚起手狠狠地打在了卿絲蘿的臉上。

這一巴掌卯足了勁兒,卿絲蘿腳下一踉跄,狼狽的跌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臉頰,氣惱的渾身哆嗦,惡狠狠地瞪着她,“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我,我……”

“夠了!”卿建國噌的一下站起身,手用力的拍擊着桌面,桌子上擺放的水杯也跟着顫三顫。

他轉眸望着卿久久,渾濁的眼眸迸發出強勢冰冷的光芒,“這裏是股東大會,不是任由你胡鬧的地方,現在請你滾出這裏!”他伸手指着門口的方向,示意卿久久離開。

“呵!”卿久久扭頭望着卿建國所指的方向,看來這群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局勢對誰有利,究竟誰才是今天的勝者?!

若是她今天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要不是她今天有百分之百的能力将卿建國趕出這裏,她怎麽會強勢的出現在這裏和他們對峙!

“滾出這裏?!”卿久久仰頭大笑着,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她的舉動和反應,令卿建國的心裏直打鼓,他的心裏隐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就在這時,卿久久不疾不徐的走上前,一點點的逼近卿建國,渾身上下散發的氣場,讓卿建國近乎本能的向後退步。

他忍不住恍然,眯着眼睛仔細大打量着卿久久,眼前渾身充滿煞氣,宛如地獄深處走出來的人,真的是在他眼皮底下長大的,那個唯唯諾諾的女孩嗎?

這幾天她究竟經歷了什麽,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宛若脫胎換骨?

就在卿建國胡思亂想之時,他不知不覺将會議室的最高位讓了出來,卿久久垂眸掃了一眼,唇角一勾,一個華麗的轉身,平穩的坐在了位置上。

動作如此的流利順暢,仿佛經歷過無數次的彩排練習。

她将雙手自然的搭放在桌子上,修長的指尖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清脆的響聲一下下響起,宛如一場噩耗即将到來的鼓點,給人一種心驚膽戰的壓迫感。“說到滾出這裏,該滾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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