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奮不顧身撲倒他(1)

荀浩将來可是要做大将軍的人,若是真的因為她而毀了前程,她無法原諒自己!

“喲呵,倒是不曾見過你這樣正經的時候,莫非真如那孫澤所言,你喜歡那個小子,所以這樣在乎?”莊靖铖擠眉弄眼,一副八卦的模樣。

蘇瑾寒包括莊靖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話語中透着淡淡的酸意。

“你說什麽呢?”蘇瑾寒被他這樣調侃,心裏的那點感激頓時被激得沒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坐在了他的身旁。

畢竟剛剛他可是表現出一副不想管的模樣。

“難道我說錯了?畢竟你方才撲過去抱着他痛哭的模樣,可不止本王一個人看見了。你都不知道自己哭得有多凄慘,活生生像是死了相公的人似的!”莊靖铖啧啧有聲的嘆道,卻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蘇瑾寒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蘇瑾寒俏臉一紅,嘟哝道:“有那麽誇張嘛,說得好像真有那回事似的。”

她不過是擔心荀浩就這麽死了,以後的退路少了一條,也為未來增加了變數,所以緊張罷了,怎麽在他看起來,就是對荀浩有情了。

蘇瑾寒表示很無奈。

岔開這個話題,蘇瑾寒問:“你怎麽跑過來煙雨樓了?”

莊靖铖勾唇一笑,道:“誰不知道本王最喜美色,本王不逛青樓才是怪事吧!”

見他笑得妖冶又不正經,蘇瑾寒知道他這是在和她裝,演戲,遂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

旁人不知道,她可是重活一世的人,自然明白他可不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那般喜好女色。

不過他既然在她面前裝,便說明他依舊防備着她,并沒有把她當成自己人,心裏頓時有些失落。

這樣下去,她要何時才能和他聯手,得他庇護啊!

莊靖铖本來被蘇瑾寒鄙視的眼神吓得心驚,一種被她看透了的感覺油然而生,但是跟着又看到她愁眉苦臉的,頓時又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本王來逛青樓那再正常不過,可你一個姑娘家跑到青樓來做什麽?”莊靖铖一臉好奇。

蘇瑾寒心裏一凜,可不能叫他知道煙雨樓有自己的份,若是叫他知道了,還不定怎麽敲詐她呢!

“我自然是來看熱鬧的。”蘇瑾寒眨了眨眼,道:“聽聞這些日子,煙雨樓的姑娘都穿一種叫旗袍的衣裙,吸引得男人神魂颠倒的,本姑娘就想來看看,到底是什麽衣服,竟能有這樣勾魂奪魄的效果。”

蘇瑾寒毫不臉紅的假裝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偏偏金媽媽早就告訴莊靖铖旗袍就是她弄出來的!

所以莊靖铖聽到她的謊話,倒是絲毫不給面子,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蘇瑾寒不明所以,問:“你笑什麽?”

莊靖铖擺了擺手,也不多說,道:“好了,你進來這麽久了,旗袍想必也見着了,早些回去吧,一個女兒家家的,老是跑去青樓也不是事兒,若是叫人傳了出去,以後怕是難嫁出去了。”

蘇瑾寒想說,有人想娶,她還不樂意嫁呢!

不過為了不讓他懷疑,她還是轉了口,道:“王爺說得是,那本小姐就先告辭了。”

說完之後,蘇瑾寒當真起身離開了。

莊靖铖還在樓裏,蘇瑾寒怕他派人盯着她,也沒敢去追究胡媽媽方才不去救她的事兒,徑直離開煙雨樓,回了蘇府。

她并不知道,她走的時候,煙雨樓裏,胡媽媽正哎呦哎呦的撫着她的脖子站起身。

“天殺的,是哪個王八蛋,竟然敢偷襲老娘……哎呦,不好了,那個小祖宗……”胡媽媽說着,猛然想到了蘇瑾寒,趕忙朝着事發的地方趕去。

然而等她到的時候,早就已經空無一人了。

胡媽媽有些擔心,怕蘇瑾寒秋後算賬,不過這會兒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她是被人打暈了,又不是故意,倒也說得過去。

繡坊已經借着旗袍的事兒有了啓動資金,蘇瑾寒便購進了許多的布匹,又給了水蘭不少新鮮的圖樣,讓她做出成衣來,繡坊這邊,蘇瑾寒基本就放手了,只需不時的去看看賬便是了。

而煙雨樓那邊有胡媽媽在,也無需她擔憂,蘇瑾寒空下來,便将另一件她早就想要做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那就是,去含山寺見一見正在養病的許安樂……上一世的她自己!

蘇瑾寒有些不确定,這一世的許安樂,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畢竟她從前世重生回來,按理說許安樂要麽就不存在了,要麽便已經死了,可是許安樂好好的活着,而重生成蘇瑾寒的她也好好的活着。

難不成這個世上還能在不同的兩個人的身體裏,存在兩個同樣的靈魂?

蘇瑾寒不知道!

不過她明白這匪夷所思的事情當今世上沒有任何人能給出明确的答案來,她只能靠自己給自己解惑。

決定了要去含山寺之後,蘇瑾寒也不耽擱,提前開始準備各項事宜,當然,最關鍵的還是要能讓蘇恒同意。

蘇瑾寒找蘇恒說了要去上香祈福的事情,蘇恒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心裏卻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蘇家人丁單薄,就蘇瑾寒這麽一個女孩,她能想到這些事情,對蘇恒來說,是一種安慰。

三日後,蘇瑾寒帶着人去了含山寺。

從馬車裏鑽出來,蘇瑾寒看着眼前的高山,眼中看似平靜,心裏卻滿是忐忑。

青芽扶着她,被她緊握的手抓得有些疼。

“小姐,您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青芽擔心的問。

蘇瑾寒回過神來,淡淡的搖了搖頭。

“走吧,咱們上去。”蘇瑾寒說完,便讓車夫從一旁的坡道繼續駕車往上走。

他們走後沒多久,另一輛馬車駛來,風吹起簾子,露出莊靖铖那張絕美的容顏。

蘇瑾寒上了山,先是老老實實的拜了佛祖,祈福許願,而後才問寺廟裏的和尚。

“這位師傅,禮部尚書府的許安樂許小姐早先身子不爽,來含山寺養病,可有此事?”蘇瑾寒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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