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是你傷害了我
如果是冷鑫豪,這個大半夜的找她,倒是情有可原,上次,就是因為半夜睡不着,冷鑫豪便叫人來把她叫醒,讓她過去,就是想要她講故事給他聽,但是如果是冷枭,叫她過去,忽地,藍詩玲心裏咯噔的落了拍,大半夜叫她過去,還會做什麽?
這個問題,簡直可以直接歸結為白癡問題,冷枭那樣的人,不會只是叫她過去,也讓她講故事吧。不過一想起,在車裏他罵她是一個無情的女人,藍詩玲的心裏就莫名的泛起了陣陣的怒意,哼,竟然說她是一個無情的女人,那麽她要是真的過去,他肯定是逮住了機會就是一陣奚落。
藍詩玲擡起頭,看着女傭,道:“不好意思,我困了,你告訴你們的少爺,我想要休息。”
話一落,女傭便為難的憷在了原地,看着藍詩玲,道:“藍小姐,還是您親自對少爺說吧,要是您不過去,我沒有辦法和少爺交差。”說着,女傭生怕藍詩玲要她過去和冷枭說這些,便逃跑似的,急忙的閃身走出了房間。
藍詩玲無奈的瞪了瞪合上的房門,只好低嘆了口氣,只好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擡起頭,看了一眼時鐘,已經是淩晨兩點了,這個時間,那個冷枭還沒有睡覺,原本不想過去的藍詩玲,卻轉念想了想,或許他會親自過來逮着她。
走進浴室,用清水洗了臉,藍詩玲遲疑了很久,才邁開步子朝着冷枭的房間走了過去。
睡了一半,忽然被叫醒,藍詩玲整個人都呈現着一種迷糊的狀态,冷枭整個人就是一個靜伏在暗夜裏的獵豹,稍不留意,就可能被他吞得骨頭都不剩,她不想再和他糾纏到了一起,藍詩玲很清楚,對于冷枭,她似乎總有一種難以抗拒的感覺。
藍詩玲甩了甩睡得有些迷糊的腦袋,緩緩地邁着步子,行走在長長的回廊間,目光掃過旁邊的花園時,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些恐怖的電影,頓時心頭,猛地一寒,急急的加快步子往前走去。
走了不知道多久,卻突然看見廊椅上卻站着一個熟悉的小小身影,竟然是冷鑫豪。
藍詩玲微微的愣了一下,行走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在冷鑫豪的跟前,停下,疑惑的問道:“冷鑫豪小朋友,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覺?”
一直都沒有動的身影聞聲動了動,擡起頭,看到來人時,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意,道:“我睡不着,藍老師,你可不可以給我講故事?”
三更半夜,竟然睡不着,難道睡不着就他就打算一直這麽站着?藍詩玲心裏泛起了陣陣的無奈,笑了笑,道:“好。”
前段時間,在冷鑫豪睡不着的時候,不也是細心的講着故事給他聽麽?所以這一點對藍詩玲來說并算不了什麽,況且,對于冷鑫豪,她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滿足他的要求,只是希望,她的所作的這一切,可以讓他眼底裏的那一抹刺人的冷漠,可以慢慢的消失。
冷鑫豪廊椅上躍下,快步的走了上來,牽着藍詩玲的手,笑着道:“那我們走吧。”眼角的餘光撇了撇身後的那一道緊閉着的房門,嘴角上嚼着一絲得逞的笑意。
回到冷鑫豪的房間,藍詩玲拉過被褥,蓋在了冷鑫豪的身上,掖好被角後,才緩緩的笑着講着心裏那一個個熟悉的小故事,細柔的嗓音在靜谧的暗夜裏響起,直到被子下那小小凸起的一塊,傳出一陣陣均勻的呼吸聲,才戛然而止。
藍詩玲站起身,看到被子下那一張精致的宛如陶瓷娃娃般的小臉,不由得含着着笑俯下身,在他的小臉上輕輕的落下了一個晚安的輕吻。“晚安,冷鑫豪小朋友。”
沉睡着的小臉微微的側過身,在吻落下的那一刻,嘴角上忽然的掠過了一陣陣淺淺的笑意,那笑意裏有着令人暖心的滿足。
藍詩玲擡頭,看着牆面上的那一道時鐘,指向了淩晨三點,便轉過身,走出了房間。
邁開步子,緩緩的來到了冷枭的卧房門口,她并沒有選擇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而是揚起手,輕輕的敲了敲門口,只是,不管她敲了多久,房內一直都沒有應允的聲音,她邊想着,或許是冷枭已經睡下了,心裏緊張的一顆心忽地松了下來。
卻在她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房內響起了一道怒意的嗓音,道:“藍詩玲,你還想要在外面磨蹭到什麽時候?”
聞言,藍詩玲便無奈的折身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卧房內,冷枭并沒有睡下,只是半裸着上身靠在床上看資料。
藍詩玲踱着步子,久久的才站在他的跟前,甚至還遠遠的隔着一個安全的距離,道:“冷先生,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心裏雖然對自己問的這個問題感到陣陣的無語,這樣白癡的問題,卻是正好一個開口不是麽?不知道為什麽,藍詩玲似乎感覺到的是,房間裏的氣溫莫名的上升,惹得她的臉頰透着幾分異常的紅暈。
藍詩玲在床前呆站了足有一分鐘之久,冷枭才緩緩的将視線從資料上移開,看着藍詩玲,那一身白色的休閑裝,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嗤笑着道:“怎麽,你以為穿着衣服,就可以将我們之間的關系撇的一清二楚,這個時間,你以為我叫你來,是為了讓你講故事?”
話一落,看着藍詩玲眼底裏的那一抹疏遠和警惕,一想起,她今天和趙東城之間互相的關心,冷枭就以為藍詩玲現在這樣子,是為了想要和他撇清一切關系好和趙東城在一起。因為他的目光漸漸地冰冷,眼底深處有一股叫做怒火的東西在慢慢凝聚,最後越來越濃後,忽地,伸出手,猛地站在遠處的藍詩玲一把拽了過來。
啊!還未來得及尖叫一聲,藍詩玲便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一個巨大的旋轉,便被狠狠的扔在床上。
緊接着,一聲脆響,衣服‘嘶’的一聲,那身上的襯衫被他用蠻力扯了來,那衣服扯碎的聲音,徹底讓藍詩玲吓壞了。
擡起頭,看着緊緊的覆在她身上的男子,将他眼底裏狂怒的訊息,脖子下意識的瑟縮着,她不知道哪個地方又惹眼前的這個男子不高興了,只是感覺,似乎,對于她,冷枭總是莫名的來着很大的怒氣。
“怎麽,你現在要撇清關系,好去攀附趙東城是不是?”
“我……不是的。”藍詩玲驚恐地瞪着雙眼泛着暗紅的怒意的冷枭,臉色唰地一下蒼白了幾分,張嘴結舌地搖頭:“我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女朋友,更不是你的情人,我只是覺得,我們不該這樣,我們,我……。”
她不過是覺得,他們之間沒有一絲的關系,這樣糾纏着,對他,對自己都不好,甚至還會影響到了冷鑫豪,她這樣想有什麽錯,為什麽?為什麽他會生那麽大的氣……?
“我們當然什麽關系都沒有,你只是我一個暖床工具。”冷枭将那一間襯衫和牛仔褲整個從她身上扯了下來扔在地面上。依舊朝着藍詩玲不顧一切的大聲地吼着,震怒得渾身顫抖,那陣陣的暴喝聲透過健碩的胸膛,穿透在藍詩玲的耳膜裏,刺得藍詩玲一陣陣的瑟縮着脖子,整個小臉吓得一陣青一陣白。
這六年來,他承受着她的背叛帶來的巨大的痛苦,到頭來,她倒好,忘得一幹二淨,看,竟然說他們之間甚至連女朋友的關系都沒有,他們之間經歷過的種種,她怎麽可以那麽輕巧的說忘記就忘記?
俯下頭很粗魯地吻了她,冷枭沒有一絲疼惜的扯去她身上所剩的那一點點衣料,伸出手粗魯地探入她的腿間,用力地掐揉着她的敏感部位。
藍詩玲頓時吓得大聲尖叫起來,她真的被吓壞了,之前的纏綿,雖然她不是樂意的,最後還是沉浸在了他溫柔的攻勢裏,只是現在,難道,他要對自己用強的麽?一想到這,藍詩玲整個小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慘白,失去了血色近乎透明。
“變态……!冷枭,你是個變态……!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她顧不得害怕,近乎用盡全力地嘶吼着,掙紮着,無奈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卻怎麽也掙不開身上重量,甚至還掙不開他一次又一次霸道的掠奪。
冷枭硬生生的擠開她的雙腿,不顧一切的強行擠入她的體內,另一只手擡起她的下颌,凝視着她冷聲道:“我就是個變态,怎麽了?現在找到了一個好的金主,甚至連這樣都承受不了麽?今天你還一次次的要我用力點,才半天就忍受不了了麽?嗯?”說完,奮力地在她的體內馳騁起來,許久許久……。
灼燒的怒火,甚至一次次的瘋狂中上升,最後到達極至,卻又在瘋狂中下降。一道道震怒的大吼漸漸幻化成低吼,最後一次次的痛苦的低喃:“藍詩玲,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我?六年了,你怎麽可以說忘記就忘記?”
“……”藍詩玲軟軟地癱在床上,心裏的一次次的絕望和受傷,讓她早就已經不再掙紮,任由着他在自己身上烙下一個個抹不去的烙印,彼此沉浮,晶瑩濕潤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哽咽沙啞,“我怎麽對待你,明明是你,明明傷害我的人是你,你怎麽可以在傷害我的時候,還來指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