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舒飛被蘇瑜勝撲倒的時候還不明所以,傻傻地問:“你怎麽了?”可是,當蘇瑜勝一把扯開他的衣服,并用力撫摸他的身體的時候,舒飛的腦電波先是呆滞了幾秒鐘,随即醒悟過來,馬上大叫起來:“你幹什麽?放開我!我是男的!你他媽的看清楚了!”

這賓館隔音效果極佳,舒飛這種分貝的叫喊聲根本不可能叫得來人,可是,腦子被燒得昏昏沉沉完全不清楚狀況的蘇瑜勝聽了,便下意識地覺得對方這樣大叫會招來麻煩,忙用手捂住舒飛的嘴巴,被舒飛咬了一口後,惱羞成怒一般地一拳擊打到舒飛的腹部。

腹部是人體許多器官的聚集之處,遽然被重擊,舒飛頓時疼得身子蜷縮彎曲起來,嗓子也啞了一般,掙紮的力度一下子小了許多。

蘇瑜勝輕輕松松地就将他的雙腿拉開,自己強勢地擠入他的雙腿之間,勃發的下體只隔着一層褲子抵在舒飛的股間,其熱鐵一般的火熱和巨大叫舒飛瑟縮了一下,随即開始拼命反抗。

論力氣,舒飛是敵不過身上的身高力大的蘇瑜勝的,可是,蘇瑜勝腹部有傷,舒飛情急之下便用手肘去撞擊蘇瑜勝包着紗布的傷處。

只一下,便叫身上的男人負痛之下發出“嘶”地一聲,松開了抓住舒飛的手。

舒飛一次得手,便又是一個“倒拐子”撞過去,終于脫開了蘇瑜勝的掌控,手腳并用地往床的另外一頭爬去。

沒爬出去多遠,舒飛便被蘇瑜勝逮住腳踝扯了回來。

舒飛還想故伎重演,繼續用手肘部去撞他腹部的傷口,卻清晰地看見那裏纏着的雪白的紗布上泛着紅色,知道剛才那兩下手肘子叫男人的傷口流血了,不禁有些心軟下不去手。

誰知就這麽一個分神的空兒,蘇瑜勝便完全制住了舒飛,就近抓過一根領帶縛住舒飛的手,将他反捆了起來。

舒飛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時機和能力。

舒飛眼睜睜地看着蘇瑜勝把自己扒光了,然後開始扒他自己的:兩片結實的胸大肌,盡管包着紗布也看得出精悍的腰部上沒有一絲贅肉,濃密的草叢,至于草叢裏探出頭的東西……舒飛沒勇氣繼續看了。

雖然沒看到那玩意兒的真實大小和粗細程度,但是剛才抵在股間時的感覺那麽清晰,叫舒飛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十分雄偉的,心裏驚懼:這……我一個大男人就要被同性強暴了嗎?天哪!

舒飛看身上的男人面上還是一片通紅,連眼珠子都如同炭火一般紅得灼人,心知該是有些異常,按說這人如果是色鬼色胚之流,應該早就露出征兆來的,怎麽會這樣毫無預警地忽然變成午夜淫魔的?難道說他有什麽類似羊癫瘋之類的癔症?

曾經聽人議論過萬一在路上遇見瘋漢提刀見人就殺的時候你該怎麽辦的問題,據總結,最好的應對辦法不是逃離,因為那會引發瘋漢的狂性,導致他越跑越追,而應該是示弱,叫瘋漢認為他已經戰勝了你,不需要再動手去砍殺了。

如此一想,舒飛便馬上示弱,試圖用和平談判的方式來解決這一觸即發的嚴峻問題,急聲說:“大哥……大爺……祖宗!您就大人大量饒了我吧。您是不是病得難受啊?您要是病得難受,我送您去急診,您要是實在想要先解決一下那個……下面的問題,我馬上出去給你找小姐或是別的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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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瑜勝被箭在弦上的燒灼感弄得渾身冒火一般,已經沒有半分一點的理智了,此時哪裏去聽他廢話?直接将舒飛的兩條赤裸的腿打開,開始急切地尋找入口,在腿間股間胡亂戳刺。

蘇瑜勝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性接觸,但是曾經聽手下的人猥瑣地談論過如何玩弄夜總會裏的小鴨子,基本知道應該是後面的那個孔,但是什麽前戲潤滑之類他就搞不懂了,只是昏了頭一般在舒飛分開的雙腿之間亂捅,急切地尋找着能減輕自己的焦躁情欲的地方。

忽然舒飛一聲尖叫,渾身顫抖着哭了起來:“求求你,出去……出去啊……疼……疼啊……”

舒飛的話就如同打在綢傘上的雨點一般,根本進不去已臻狂亂的蘇瑜勝的耳朵裏。蘇瑜勝只是感覺到自己似乎闖入了一片溫暖潮濕的地方,盡管只是陽根的前端進去了一小部分,可是那暖暖柔柔的觸感卻一下子就撫慰了蘇瑜勝的焦躁,叫他舒服地“哦”出一聲長嘆。

舒飛則覺得自己那隐秘處似乎被一把尖刀剖開一般,而這把尖刀還有越插越插深的趨向,似乎要生生将自己開腸剖肚一般,便本能地扭動着身子想要逃離這一把似乎把他劈開的利刃,卻被嘗到了甜頭的蘇瑜勝越發貼附上來,并索性抓牢了他的兩只腳踝,大力一分。

然後,長驅直入,一次沒入最裏面。

舒飛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

蘇瑜勝順應着身體的本能開始急速地抽插起來,盡管身下的男人沒有綿軟的胸部,沒有女子嬌柔的曲線,卻是另一番滋味,尤其是那緊密相連的地方,又緊又熱,像一張嬰兒的小嘴兒一般緊緊吸吮着他的寶貝,底下那人還不時地發出細細碎碎的呻吟,不同于女性的嬌吟婉哦,卻叫蘇瑜勝聽得越發亢奮,渾身的熱血全往下面湧去,男性雄風招展……直把身下這人翻來覆去調換着姿勢做了整整三四個小時,饒是自诩風流的蘇瑜勝,也從來沒有堅挺如此的愉悅體驗。

而舒飛呢,則跟遭遇極刑一般,被那粗大的利刃反反複複進進出出,被折磨得由起初的尖叫哭喊到後來的神智喪失,最後陷入時昏時醒的狀态中。

每一次從痛苦中醒來都還是被男人死死地抓着,随着男人的狂野進出而顫抖得身子似乎被熱水淋了一般。

滿溢在內裏的紅紅白白的濁體順着股溝流淌,五髒六腑似乎被男人大力的抽插弄得移了位置,叫舒飛下意識地咬緊嘴唇,似乎不如此,五髒六腑會被他抽得從口中飛出去……

唯有頭頂的吊燈在舒飛殘存的一點意識中轉啊轉啊轉,似乎永無止境……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瑜勝最後一個深頂,将一腔灼熱得驅使他發狂的東西全部抛灑到了舒飛的體內。

于是,整個世界終于安靜了。

……分割線……

舒飛早就昏了過去,破碎娃娃一般凄慘萬狀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身下綻開了一朵血花。

蘇瑜勝已經完全恢複了神智,饒是他也算經歷過一些不尋常的事,卻是手足無措,最後給舒飛蓋上了一層被子,遮去那駭人的景象,然後顫抖着手指點燃了一支煙,蹙着眉頭回思一切怎麽會變成這樣的。

要知道,就在前幾天,他蘇二公子和一群朋友在夜店裏玩,一個身材火辣的小妞硬是脫光了在他面前跳豔舞他都把持住了。而這時候他一個身上帶傷的人,半夜裏睡得好好地,怎麽會夜半發情,還去強暴一個土裏土氣的男人?

只有一種解釋,他被人家下了春藥,才會失了常态。可是這藥是誰下的呢?既然蘇瑜勝沒有和其他人有過接觸,那麽下藥的人毋庸置疑就是面前這個小子。

可是,蘇瑜勝又疑惑了起來:這小子不光是模樣清純青澀得像個才出校門的學生,言談舉止也是是規矩誠懇,不像是個鴨子假扮清純、故意逗引他玩這種強上制服的情趣游戲啊?

蘇瑜勝的頭都快想痛了,終于找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小子還是個賣的,只不過他不是一般的小鴨子。他算是一個大公司的公關人員,為了簽大單而施行性賄賂,所以,第一次見面他就暧昧地說什麽“您的任何需求,我們都能滿足。”因為這樣的公關不同于夜店的鴨子要天天開張,所以這小子青澀得很,極有可能是第一次招徕生意,沒經驗所以把藥下多了,結果害人害己。

為自己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之後,蘇瑜勝不再覺得有什麽愧疚之感,而是當即打算離開此地,免得多生是非。蘇瑜勝收拾好自己的儀容之後,猶豫了片刻,然後走到床邊,俯視着床上還處于昏厥狀态的舒飛,見他一張臉慘白得失了全部的血色,濕漉漉的睫毛微微顫抖,下唇被咬出了斑斑血痕,整個人呈現出一副被完全摧毀的可憐模樣,卻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脆弱之美,叫蘇瑜勝不禁心生憐惜:也罷,就算是他咎由自取,也算是遭了大罪,再者,剛才他的身子确實,就多少給他些補償吧。

蘇瑜勝取出錢包,抽出厚厚一疊錢幣,放在床邊的床頭櫃上,然後快速離開,手握上門把手的時候,蘇瑜勝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床上的舒飛,折返了回來,将就賓館為客人準備的便簽紙和鉛筆,刷刷刷寫了幾個字,放在那一疊錢幣的上面,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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