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抱着她開車
片刻,門被推開,母溫秦慌張地跑進來扯起了自己的兒子:“你爸知道你把戶口從軍區退了出去,正在發火,要找你算賬,趕緊出去躲躲吧。”
霍淩宵到底沒有躲,而是被霍鴻一鞭子抽在身上,挂彩而去。鞭子的尾巴掃到臉上,在他的臉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痕。
以至于被聞訊前來救人的鄭良侑一番揶揄:“這下子好了,你這容毀了,正義形象也沒有,算是徹底跟咱們軍區脫離關系了。”
霍淩宵也懶得理他,一杯一杯地喝起酒來。軍隊裏的人雖然不輕易喝酒,但喝起酒來,酒量絕對驚人。一連喝下幾杯烈酒,他臉上竟無半點異樣。
鄭良侑免不得又對他投來贊賞的目光:“軍區少了你這樣一員大将,真是損失啊。如果有你在,我們的戰鬥力不知道能提升多少倍,也不至于勉勉強強才能打勝KB軍團。”
他這是在談論近期才結束的一次軍事演習,KB是國際上的一支極富戰鬥力的軍隊,早在霍淩宵還在軍隊的時候,他們的名氣就大噪,被稱為無敵之軍。在與霍淩宵所在的軍團交手之前,還從來沒有過戰敗的記錄。
“呵呵,你那一次,竟然用了不到半小時就直搗他們的指揮所,把他們的司令活捉,這件事,他們現在還在問,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一講起當年霍淩宵的戰績,鄭良侑就有些合不住嘴。
霍淩宵倒顯得平淡無波,滿腔正氣的臉上沒有半點情緒,連臉皮都沒拉一下,仿佛說的是別人,并非自己。
鄭良侑佩服的就是他這點,不論面對多大的成績,他都能表現得很平常。同樣,在極致的困難面前,他也從不驚慌。
“還記得吧,有一次我們兩個去追境外的一支雇傭兵販毒團夥,誤中了圈套,結果給捆了定時炸彈。那個東西高科技到你我都沒有接觸過,連聽都沒聽到過,到倒計時五秒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放棄了,可你小子竟在最後一秒把它給拆了。”
他所講的,只是他們所經歷的衆多危險中的一個,一路過來,霍淩宵不知道創造了多少奇跡。
“所以說,伯父氣你離開軍隊是有道理的。像你這樣的人,留在軍隊,前程無量,絕對能超過伯父。”
霍淩宵握杯的手終于一緩,欲要飲酒的動作停下。那些艱難又刺激的為了正義而奔波的日子,着實讓人難忘。如果不是後來發生了那麽多事,他估計一生都不會離開軍隊。
既然已經離開,即使留戀,也不後悔。這是他當年離開時對自己說過的話。
于是,他迅速扯開了唇:“不是來喝酒的,你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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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良侑這才閉嘴,撿起桌上的酒杯喝下一大杯。
尹責帶着阿甲走進來,阿甲垂着腦袋,跟犯了大錯似的。
“大哥,阿甲找你。”尹責低聲道。
霍淩宵的眉迅速提了起來:“你怎麽會過來,大小姐呢?”
阿甲深深壓頭:“大小姐很好。”
怎麽不好好守着她?”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嗓音特別地沉。只有在不悅的時候,他才會這樣說話。
阿甲這才擡臉,露出一臉的為難:“大哥,我真的不能教大小姐學游泳。”
“就為了這事?”鄭良侑不敢置信地去看阿甲。阿甲他是認識的,向來勇猛,很是能打,又不怕死。在他的印象裏,是強大的存在。
阿甲吃力地點頭。讓他吃刀都可以,但絕對不能教大小姐游泳。大小姐尊貴無上,她在他心裏是神一般的存在,教她游泳跟亵渎她有什麽區別。
霍淩宵沉沉地壓下了臉,鄭良侑卻哈哈笑了起來:“這有多難?你家大小姐難不成還能吃人?既然你不敢,我代你去好了,正好我這兒有一個星期的假。”
說完,他不忘去看霍淩宵。
果真,霍淩宵的臉沉得比剛剛又難看了好幾分。
“我的技術你是見過的,保證一個月之內把你的岑心訓練成一只美人魚。”他“大方”地去拍霍淩宵的肩膀,轉頭向阿甲道,“你可以回去了。”
阿甲如臨大赦,忙往外退。霍淩宵卻突然出聲:“不行!你不能去教岑心。”
“怎麽,怕她愛上我?”鄭良侑在人前一本正經,在霍淩宵面前卻難掩那份邪氣,有意嗝應他,道。
霍淩宵明知他是在開玩笑,卻還是很嚴肅地回答:“她反感當兵的。”
鄭良侑終于消了聲。他自然能明白霍淩宵的意思,岑心的父親和弟弟都死在與他們交鋒的時候,她定然一看到當兵的就會想到親人的慘狀。
好一會兒,他才去看霍淩宵:“我一直以為你是因為愧疚才處處護着她,現在看來,你當真是愛上她了。”
他早就愛上了。霍淩宵沒有說出來,只是覺得沒有必要。他站起來,伸手拾起椅背的衣服:“我先走了,明早還有事。”
阿甲和尹責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到了邁巴赫前面,霍淩宵這才吩咐:“阿甲你回去好好保護大小姐,學游泳的事,我會安排。”
……
阿甲怎麽也沒想到,霍淩宵的所謂的安排就是親自上陣。不過,把大小姐交給大哥,才是最放心的。一直擔憂着岑心學游泳會失去保護的他終于松了一口氣。
只是,大小姐會同意嗎?大哥好像挺順着大小姐的,大小姐若是不同意,他豈不是就教不下去了?
阿甲的疑惑一直維持到岑心看到霍淩宵的那一刻。
“你來幹什麽?”岑心在看到霍淩宵的那一秒,臉上就浮起了一層冰粒子,極不客氣地問。
她的安寧生活總是會被他擾亂,她已經煩亂到了極點。
霍淩宵并不拐彎抹角:“我是來教你游泳的。”
“我不需要!”幾乎不經思考,她就拒絕!
“你需要!別忘了,你兩次差點死在水裏!”霍淩宵提醒。
岑心冷笑:“這是我的事!”她轉身朝回路走,纖背上僵起一片倔強。
阿甲向霍淩宵投來問詢的目光,霍淩宵直接跨步出去,攔腰将她抱了起來:“別的事情都有價錢可講,這件事,絕對不行!”
岑心恨得直咬牙,狠狠地扯緊了他胸前的衣服:“我沒記錯的話,前些天學車你也是這麽說的,可見你不過只是想在我面前玩霸道罷了!霍淩宵我告訴你,我不是你的手下,不接受你的命令!”
說完,她扭着身子要滑下去。
霍淩宵的臂一縮,把她整個兒壓在懷裏,根本不給她掙紮的機會。她的臉緊緊地貼着他的胸,呼了滿嘴他的氣息,她的身子與被掩進了他的懷抱,和他完全貼在了一起。
他抱着她像抱着一團棉花,一點重力感都沒有,倒是邁步時,腰部的皮帶扣一磨一磨地蹭着她的側腰,滿滿的力度感。
“開車!”坐到車上都不放開她,只吩咐阿甲開車。阿甲聽命,啓動車子,岑心從霍淩宵的懷裏發出聲音:“阿甲,你要敢開車,以後永遠都不準跟着我!”
阿甲猛地停了車,再不敢往前開。
霍淩宵也沒有再叫他走,只沉着臉靜坐了片刻,最後道:“你下去!”
阿甲遲疑了一下,解了安全帶下車,卻也不忍離去,站在一邊。霍淩宵自己推開車門,抱着岑心進了駕駛室。
原本空曠的駕駛位因為兩人的加入,一時變得擁擠。岑心想要爬起來,被他按着,根本無法動彈。她被橫在他的膝蓋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霍淩霄……”她差點罵起粗話來,霍淩宵卻一踩油門,車子朝前駛了出去。岑心還要掙紮,他幹脆騰出一只手來将她抱緊,另一只手開車。
岑心的身子骨太過纖瘦,他一只臂就擁住。他的單臂力量不容小觑,她硬是沒有掙開,最後掙出一身汗水,幾乎将衣服浸透。
霍淩宵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身上同樣滾動着汗水,兩人的衣服貼在身上,粘粘的十分難受。岑心穿了深色衣服,并未有多顯眼,倒是霍淩宵,裏面穿的是一件白色襯衫,汗水一沾,衣服幾乎透明。她被壓在他懷裏,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鼓出來的健壯的胸肌,人魚骨以及腰。
長年的鍛煉使得他的皮膚格外深些,呈古銅色,衣服這麽一貼,竟生生添了一股子男人的霸氣和性感。車子一晃,她的身子一撞,撞在了他的胸口。緊繃繃的肌肉撞擊着她的柔軟,她分明聽到他悶哼了一聲。
似有意報複般,她幹脆坐在他的懷裏胡亂地磨了起來。終究是當過特種兵的,盡管他的胸口越磨越硬梆,卻硬是沒有磨出他某個部位的反應來。
本想借機嘲諷他一番的,看來得落空。岑心似乎并不死心,有意狠狠地往他那個部位蹭。
他的掌一壓,将她壓個死緊,連丁點自由都不給她了。他的額際繃着,兩條青筋浮起,像極力隐忍着什麽,連下巴都繃緊,而臉上泛起的是極少見的汗濕過後的古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