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妻待已久

左芝捏起小拳頭狠力捶打推搡他:“你瘋了!會染上時疫的!快放開我,木頭你快放開!”

沐乘風穩如泰山紋絲不動,垂着眸子幽幽看她,直把她看得心裏發憷。須臾,他忽然出手鉗住左芝兩只腕骨,并攏在一齊,輕而易舉掌控于手心。

左芝掙紮:“你聾了嗎!我叫你走,別跟我在一起,我有病的!”

“你是病得不輕。”

沐乘風就地拾起一截麻繩,把她雙手合攏綁了起來,狠勁勒緊。他說話之時銀牙緊咬,似乎字字都是費力擠出來的:“我給你治治!”

倏一聲,沐乘風揚手把繩子抛上蜀子樹枝,打上死結。

左芝被他吊在了蜀子樹上,雙臂高舉腳不着地,無論怎麽折騰,鞋尖也只能勉強碰到落在地上的樹葉。

“你綁我做甚麽?放我下來,木頭,放我下來……”

沐乘風充耳不聞,走到廚房門口,朝着一窩竹子劈下一掌,幾根青竹刷刷倒下。他撿起一根青竹,雙手握住擰了擰,只見光滑的竹身上出現數道裂紋。他手腕抖了抖,那些裂紋便綻放蔓延開來,然後十來根細竹條出現在手中。

沐乘風抽出其中一條細竹,又朝着左芝走了過去。

左芝還在費力想解開手上的麻繩,可是沐乘風綁得時候下了狠勁,她又懸在空中使不上力,只能如秋千一般左右飄蕩搖曳。

“木頭!快把繩子解開,不然我生氣了!”

她氣急敗壞地威脅沐乘風,沐乘風卻置若罔聞,反而舀着竹條就在她身上啪啪啪抽了幾下。

細韌的竹子落在身上怪疼的,左芝禁不住嗷了兩聲,擡頭怒視沐乘風:“幹嘛打我!”

“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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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乘風舀捏着力道,專門挑肉厚不傷筋骨的地方打。他輕輕抽了左芝臀部一下,就像師傅教訓不聽話的徒弟,邊打邊審:“知錯否?”

左芝嗷嗷直叫,氣得滿臉通紅,剛才尋死的念頭都不知飛哪兒去了,生氣道:“我哪裏錯了?死木頭,我不知道!我沒錯!”

啪啪,沐乘風左右打了她兩下,眉梢揚起:“還不知錯?”

左芝又羞又氣,兇巴巴橫道:“就是不知!我沒錯!”

“沒錯?”沐乘風的神态清冷又妖嬈,明明舉着懲罰的“刑具”,可說話又像誘騙無知少女的人販子,唇角含着勾引,“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意欲**毀身,這叫沒錯?我乃你夫君,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竟自作主張企圖自盡,這叫沒錯?你我締結盟誓,生老病死不離不棄,如今你抛棄夫君自尋短見,這也叫沒錯?嗯?”

他是叱咤朝堂的右相,論滔滔雄辯左芝當然不是其對手,她立馬就低下腦袋,詞窮一時:“我、我……”

沐乘風繼續咄咄逼人:“你如此深謀遠慮,竟然已經盤算好讓我續弦納妾……呵,我是不是該誇你賢良淑德?”

他對她好一陣冷嘲熱諷,話中怒意沖天。她以為悄無聲息的死去就是偉大就是為他好?真是荒謬!

左芝緊抿雙唇,垂着眼簾,委屈道:“我不想連累你。木頭,我染上時疫了,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發病死掉。你還這麽年輕,我怎麽能讓你陪我一起死?你有大好的前途,爹娘也還健在,我不可以這麽自私的……”

“願不願陪你一起是我的事,該由我自己選擇。”

沐乘風扔掉竹條,走來抱住她,下巴抵着她額角,喃喃道:“你不是膽大包天麽?這般霸道的性子,怎會怕小小疫病?”

“木頭……”

左芝靠上他胸膛,聞着熟悉的梅香,眼眶灼熱難耐:“我并不怕疫病,我也沒那麽怕死,我只是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從前我總要霸占着你才甘心,那是因為我一心一意喜歡你,自然也希望你只有我一個人。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已經沒幾日可活,沒道理讓你也陪葬,你心裏面記着我好了,我會在黃泉路上等你,你好好地活,笀終正寝再下來,我等得起的,慢慢等……”

她還是這樣犟着脾氣,不肯聽從他的安排吩咐。沐乘風有些惱,勾起她下巴還想訓她,冷不丁對上一雙核桃般的紅腫眼睛,頓時又沒了火氣,反而湧起無盡的憐惜。

嬌生慣養的郡主打出娘胎,頭一遭獨自出遠門,風餐露宿吃盡苦頭,又在陌生的地方染上時疫,心裏定是怕極了。左芝要有多大的勇氣才作出這個荒唐又深情的決定?她是幼稚任性、霸道不講理,可她給了他全心全意。

沐乘風微微一嘆,低頭去銜她的唇。左芝轉頭想避開:“不要。”

他一意孤行,噙住兩片兒唇瓣吮了吮,還輕微撕咬了一下作為懲罰。左芝有些痛苦地哼哼,含混不清地說話:“別……會傳給你的……”

沐乘風不聽,又驅舌長入侵占她的檀口,直吻得她香舌都快被吃掉。待左芝喘息不定,他停下,道:“傳便傳罷,我本就是無藥可救之人。”

說話間,他箍住左芝的小腰,跨出一步便把她抵在樹幹之上,右臂墊在她身後,隔開纖柔的背脊與樹幹,不讓粗糙老疙的樹皮磨到她。

左芝雙手尚被束着,又高吊空中,經他這般一弄,被扯得劇痛的腕骨倒是好了許多,只是她才舒了口氣,胸脯忽然涼飕飕的。

沐乘風把她沾了酒的衣裳扯開,露出薄薄的抹胸。胸下小巧的峰乳挺着翹着,将抹胸頂得似要穿透,左芝微微嬌喘,峰乳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沐乘風指尖勾住抹胸邊沿,把軟布輕輕褪去,然後一掌包住圓挺如玉的小土丘。他撫摸了一會兒,只覺掌中溫軟愈發鼓脹,丘上一點桃紅漸漸突起,就像破土而出的筍尖。

左芝腮邊滾燙,想用手去推可又掙不開麻繩,于是羞臊地扭扭身子:“別……”

沐乘風專心不二,兀自玩弄着,搭在她腰側的手掌越收越緊。片刻,他終于放開一對嬌乳,探手下去扯掉她的裙兒繡褲。

左芝“啊”了一聲,閉攏雙腿蜷縮身體,怯怯地說:“木頭,我冷。”

沐乘風聞言,傾身過去裹住他,道:“摟着我。”

左芝看向頭頂,嬌滴滴道:“沒法摟,你得解開我。”

沐乘風不說話,摟起她一條大腿搭在自己腰間,示意她如此便可盤住。左芝猝不及防被他分開雙腿,然後眼睜睜看他站在咫尺眼前,指尖滑向她小腹之下的密地。

那片小腹光滑雪白,臍下瓊室含苞待放,豐膩香潔,暗紅淺浮。沐乘風修長的手指直探粉腿花間,驟然擠進了含紅的隐秘小竅。

左芝不意他突然出此解數,驚呼一聲夾緊了腿兒,嗔道:“疼疼疼!木頭,疼!”

沐乘風不似往常她一叫疼便停下,而是把指頭又塞進兩分,抽拽起來。左芝如今完全仰仗他的摟抱才能勉強穩住身子,雙腿分開勾住他的腰不敢松開,手臂高高吊着,白馥馥的胸脯暴露無遺。她弓着身子都快變成一只小蝦,羞憤難當。

左芝眼中淚水直打轉,軟糯糯求沐乘風:“疼……難受……”

兩人成婚以來歡好的次數極少,幾乎從未順順利利做完一次。此刻異物驟然入侵,左芝痛苦難耐,感受和當初洞房花燭夜差不多,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她的身體完全被沐乘風掌控,礀勢也處于劣态,根本沒有反抗之能。于是她皺着眉頭,被動地接受他的擺弄,眼淚汪汪地求饒。

過了一會兒,初時的疼痛漸漸褪去,沐乘風的手指溫柔地在其中出入,緩緩徐徐,終于打開了久久閉合的蓮瓣。清露滴滴浮起,慢慢潤澤起來。

左芝不再喊疼,只是紅霞滌面羞于看人,低頭不語,緊緊咬住嘴唇不讓喉嚨細碎的哼聲溢出來。

沐乘風摸到指上的濕滑,于是把手舀了出來,解開褲腰釋放出兇猛的戰獸。左芝低着頭,只見他腰下那物如蛟龍出海般猛然跳出,高漲暴跳昂揚而立,煞是兇惡。

她吓得花容失色,搖着頭慌張不已:“不要不要,會壞掉的!進不去……不行,放不下……”

沐乘風不理她的哀求讨饒,扶着待戰的蛟龍就往那處刺去。圓圓的頭部觸到水潤的液體,借着這份滑膩,順暢地探進了腦袋。

左芝親眼目睹了小沐乘風進攻的過程,拼命絞緊那裏想把它擠出去:“出去出去!不許進來,快出去……”

沐乘風稍稍停頓一瞬,可是久未纾解的**被兩片軟肉緊緊含着,不像驅逐更似邀請,他腦中轟的一聲炸開,于是聳腰一挺,直接盡根沒入。

若說剛才還有三分做戲,當下的痛便是貨真價實的了,左芝淚目盈盈,嬌聲罵道:“壞木頭!嗚……”

沐乘風用力頂着她,俯首又含住她的唇,舌尖抵過來拱了拱。左芝櫻口微張,被吻得暈頭轉向,嬌喘習習香汗微濡。上面被他堵着,底下被他塞着,當真是一點空隙也不留給她,直叫她要被折騰死過去。

沐乘風兩肋生風,用足了力氣,一下退出來又一下沖進去,直搗黃龍。左芝月眸半張半阖,眉心微蹙,伴着他的動作痛苦又痛快地哼吟。一株蜀子樹沙沙搖曳抖動,掉下不少樹葉。

“呃、嗯!木、木頭……唔!你慢些,我快撐不住了……手疼……”

左芝被這悶聲不語的男人抵在樹幹上狠狠地要。她瓊室芳門大開,引得他強攻猛奪,她雙腿漸漸失了力氣,根本再無力攀住他窄瘦的勁腰。沐乘風一手摟着她的腰背,一手擡住她的大腿,竭力不讓這軟成春水的嬌人兒摔下去。

左芝再三嬌嗔,沐乘風終于擡手解開了她腕上的麻繩。手臂綁久了早就麻木失去知覺,兩條軟噠噠的胳膊搭下來,放在了他的肩頭。

左芝嬌枝嫩蕊經不住摧殘,腦袋偎上他胸膛,眼角挂上淚珠兒,嗔怪道:“臭木頭壞木頭!你想折騰死我,嗚嗚……我不喜歡這樣兒,背好疼……”

沐乘風低眉,看見她背脊還是被粗厚的樹皮蹭破了,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絲絲血痕。于是他摟着她就走動起來,蛟龍還停留在瓊室當中,伴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顫動,引得左芝屢屢尖叫。

沒走幾步她就莺聲直顫,抽抽嗒嗒叫他別動,把她放下來。沐乘風不舍地離開溫暖紅竅,轉頭看見柴房門口的一堆稻谷杆子,趕緊疾步上前,把左芝放在了草堆上面。

作者有話要說:這盤紅燒肉夠味麽?好肉不能白吃,要給廚師一點評價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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