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聞言生生就停了下來,他雙目赤紅地放開林業,站起身轉向施施:“你就這麽心疼這小子?要是躺在地上的人是我你也會這樣救我嗎?”
施施冷着臉站在一邊:“你為什麽莫名其妙就打人?多大人了還這麽幼稚!”
項南一臉受傷,指指嘴角的淤青道:“你光看到我打他,他也打了我!”
“你要先不動手他能打你麽!”
“這小子一下車就一臉殺氣,我只是反應快先動手而已!你這樣偏袒外人就不怕傷我的心嗎!”
施施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以前怎麽沒發現這人竟然幼稚得像個孩子,她懶得再跟他争辯,走過去扶坐在地上的林業:“咱們去醫院吧。”
林業擡起頭,傷痕累累的臉上竟有一絲歡喜,還道她是比較在乎自己,便聽話地點點頭:“嗯。”
項南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眼看着施施扶起林業就要走,他大聲道:“你就不關心我的傷勢嗎?我也受傷了!”
施施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
項南臉上表情無比受傷,見他們徒步往外走去,根本就沒有回頭的意思,急忙快走幾步在後面喊:“大晚上的你去哪裏?”
施施沒好氣地丢給他一句:“醫院!不然還能去哪!”
項南恨恨地瞪了一眼林業,極為別扭地甩下一句:“這麽晚了難道還打的去?我送你們去!”然後便像周身帶着一股子火焰般地邁向自己的車子。
他将車子開到林業和施施旁邊,施施扶着林業拉開後座的門就要上去,卻立即被項南喝止:“他又沒被我打殘廢!至于分分鐘這樣攙着麽!你坐到我旁邊來!”
施施瞪他一眼,還是堅持把林業攙上去,然後才沒好氣地坐到項南身邊的副駕上。
林業看着施施走向副駕駛,閉着眼一言不發。
項南從後視鏡瞥了一眼林業,鼻子裏發出一聲重重的哼聲。恰好被剛上車的施施聽到,她狠狠地白他一眼,低聲斥道:“好好開你的車!把人打成這樣,跟野蠻人似的!”
項南轉頭看她一眼默然不語,只是眼神中滿是委屈,讓她心頭一軟,趕緊撇開頭去。
從醫院回來,施施堅持讓項南把林業送到宿舍樓下,項南不情不願地把車停在宿舍樓門口。在施施剛要動身的時候一把按住她的手腕,然後自己跳下車去,打開後座伸手要去拽林業。
林業也是個硬氣的,自己什麽都比不過他,就連最原始的打架也打不過,他早已在內心鄙視了自己一千遍,此時哪裏還會放任他來拽自己。
他一掌拍下他的手,自己悶聲下了車,低着頭沮喪地往宿舍樓走去。
施施看林業頭也不回地離去,心下有些歉疚,想上前去說些什麽,卻被項南眼疾手快地抓住手臂,“給我老實上車!”
她看了一眼項南被火焰燃燒的眸子,怕他再控制不住脾氣又惹出什麽亂子,遂不與他争辯,走到副駕拉開門坐了上去。
從林業的宿舍到施施的奶茶鋪不過十幾分鐘的車程,但這十幾分鐘卻過得尴尬無比。施施不用看也知道旁邊的項南臉色有多難看,她心中也兀自生着氣,于是索性看向窗外黑乎乎的樹影不發一言。
項南一路鐵青着臉,車子在奶茶鋪門口停下,他迅速下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一把将施施拽了出來。
“你幹嘛!?”
“鑰匙給我!”
施施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從口袋裏摸出鑰匙。
項南拽過鑰匙,以最快的速度将門打開,然後站在門口冷着臉等她進去。
施施猶豫着走到門口,“這麽晚了你……”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拽了進去,卷閘門在下一秒被他拉下,鎖住。
“喂!這麽晚了你還不走待在我這做什麽?!”施施被他粗魯的動作搞得有些惱火,再加上剛才把林業打成那樣她還沒找他算賬,忍不住大聲斥道。
項南冷着臉一步一步逼近,最後将驚恐的她擠到牆角。他強壓着怒氣道:“我為什麽要走,如果換成那小子你就不讓他走了?!”
施施難以置信地看向他,不相信這麽輕佻不尊重人的話語會從他口中說出,而且還是對她說!
她氣的擡手就是一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他臉上,眼中有微微的淚花在顫動。
“對!你說對了!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我都不會讓他走!你滿意了吧!”
“你!”項南怒氣沖沖地伸手攫住她的下巴,“你不必氣我,氣我也不用作踐你自己!”
“你這個人真可笑,是你先作踐我的,現在又假做好人!我有必要氣你麽,你是我什麽人!”
“呵……”項南怒極反笑,他一把拖過施施,将她箍進懷中,然後走到門前迅速開了門鎖,用力将門網上一提。
“我是你什麽人!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你什麽人!讓大家都看看我是你什麽人!”
項南一把扛起施施,也不管她拼命垂首踢腳的掙紮,聽着她壓抑的怒罵他冷笑道:“有本事你就大聲呼救,讓你們學校的男生們看看女神是怎麽幻滅的!”
“你這個瘋子!”
“你現在才知道?!從愛上你那天我就已經瘋了!”
項南扛着施施一路走到校道邊,大步跨過綠化帶,走進裏面的小園林,一把将施施甩在濃密的草地上。
“你要幹嘛!你真的瘋了嗎!”施施驚恐地想要起身,卻被他迅速地壓了上去。
他一邊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兩側衣襟,用力一扯,襯衣上的扣子就崩開往四處彈去。
淡淡的月光下,施施豐腴的乳/房被內衣襯出深深的溝壑,細白的軟肉在輕輕地顫動。他不由呼吸一滞,大手繞到她背後,手指輕輕一勾,兩團豐/滿的軟肉就像兔子一樣從內衣裏蹦了出來。
施施一邊看向四周有沒有人,一邊伸手捂住自己的乳/房,驚恐地低斥:“你這個瘋子!邊上有人怎麽辦!”
“有人又怎樣,後面的灌木可以遮住,他們只能聽見聲音。”項南的眼眸在月光下映出濃濃的情/欲,“我不介意你大聲叫出來。”
“神經病!”
施施怒斥一句,掙紮着想把衣服掩上,卻被項南抓住雙手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不要臉我還要!”
項南不管她如何抗議低呼,用一只手将她的兩只小手禁锢住,空出的另一只手則将她的裙擺往上掀起,然後一把扯下她的內褲。
他掏出早已勃發到堅硬無比的昂揚,頂住她的密處研磨,啞着嗓子道:“我過了兩年苦行僧一樣的生活,現在只要一看到你我就想做,每時每刻……”
施施只感覺頂在自己密處的硬物頂端分泌出滑潤的液體,那堅硬的物體在這層液體裏面研磨,帶起一陣癢癢的滑膩的觸感,她心中雖然兀自抗拒着,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扭動起來。
項南見她有了反應,眼中欲/火更盛,當下便握住她的髋部用力往前一頂,然後迅速地聳/動起來。
施施體內早已濕潤,項南在滋潤無比的甬/道內進進/出出,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乳/房在月光下顫動,那淫/靡的美感極大地刺激了他的腦神經。一時忍不住動作太快,感覺很快就襲來。
他迅速地抽/出自己,“冷卻”了幾秒之後,又扳過施施的身子,脫下自己的襯衣墊在她膝蓋下,讓她背對着自己跪趴下。
然後抱着她的臀/部一cha到底,她緊密的甬/道就像無數只小手緊緊地抓着他的硬物,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抽/插,強烈的酥麻快感通過昂揚的頂端傳向四肢百骸。
他趴在施施的背上,伸手去握住她的兩只乳/房,一邊揉搓着一邊用力挺/動身體,重重的喘息聲在靜谧的夜裏異常清晰。
施施咬緊牙關,強忍着不讓呻/吟從口中逸出,身體卻忠實地反應着欲/望,往後一聳一聳地配合起他的動作來。
綠化帶邊上忽然有兩個喝醉酒的學生走過,他們說着醉話從旁走過,施施驚恐地轉頭朝項南低聲道:“停一下,等下被他們發現了就完了!”
項南冷笑一聲:“發現了更好!到明天你就下神壇了!”
施施憤怒地瞪他一眼:“變态!”
項南低笑着,忽然抽/出自己坐到地上,然後抱住施施讓她坐到自己身上。
項南将自己的昂揚對準施施,然後按壓施施的肩膀讓她坐了下去,又将她的裙擺攤開蓋住兩人的下/身。
施施豐腴雪白的乳/房此時正對着他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極為誘人,他忍不住張口含住一只用力吮吸起來,發出的“啧啧”之聲讓施施更是驚恐不已。
“求你了,小聲點行麽!”
項南含糊不清地道:“你快點動,我就小聲點。”
施施無奈之下只好扶着他的肩膀迅速做起下蹲動作來,項南扶住她的腰幫她一起動作,劇烈的上下動作間,兩團豐滿的乳/房更是劇烈而誘人地顫動起來,看得項南忍不住呻/吟起來。
他加快手中的動作,施施被迫更快地上下動作起來,在越來越快的動作和兩人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中,項南低吼一聲,猛地将施施下壓,濃稠的液體一股一股地噴射了出來。
看着射完之後懶洋洋癱在草地上的項南,施施迅速穿好內褲,任憑體內溫熱的液體汩汩地倒流出來,把內褲浸透。她掩好襯衣,低斥道:“還不快走!等下真被人發現了!”
項南懶懶地看着自己漸漸萎靡的老二,滿足地道:“念大學的時候我就幻想着和你在校園裏做/愛,沒想到到今天才實現。”
“滾!快點穿衣服走人了啦!”說到大學時代,施施心中泛起一陣柔情,話語也帶些嬌嗔起來。
她看着色鬼慢慢地穿好衣物,心中暗嘆,要不是周琪那件事,他們現在應該過得美滿幸福,孩子也許都會叫爸爸媽媽了。
項南看着月光下一臉嬌羞的施施,暗嘆張愛玲的那句“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的陰/道”簡直太特麽真理了。
他低頭往施施唇上啄了一口,“你是我的,以後不許跟別的男人來往。”
“誰跟別的男人來往了?!”
“你今天跟那小子去幹嘛了?我不是讓你在店裏等我嗎!?”項南想起林業那小子心中又有些不快。
“……就是出去吃了頓飯,沒什麽,純粹朋友之間那種。”施施猶豫了一下,為了避免再生事端,她略過了見左亦宸的事兒。
“以後不許單獨和男人出去吃飯,不許單獨和男人相處,不管是朋友還是什麽!”
“你這人也太霸道了吧!”
“你今天才發現嗎!”
……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莫名其妙被當做盜文號封了,坑爹的,反複投訴了很久才解決。真的是無語了!
53章
鄒荔今天早上前兩節沒課,想着趕早去店裏幫忙,一到店門口卻發現門還是關着的。
她擡手看了看手表,已經八點了,施施從來不會睡到這麽遲還不起來的,今兒是怎麽了。她嘴裏咕哝着從包裏掏出鑰匙開門。
拉開卷閘門,她邊把手中的包放進櫃臺下面的儲物櫃,一邊大聲喊:“施施,你怎麽還不起床啊,都八點了!還賺不賺錢了?”
她直起身伸了個懶腰,便聽見小倉庫頂上有了悉悉索索的起床聲,接着又聽見木質梯子上有人下來的聲音。 她從冰箱拿出一團固體巧克力放在操作臺上,便轉身往小倉庫走去。
她晃着手中的抹布,正準備狠狠鄙視施施幾句,卻在她探頭的一瞬,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從梯子上下來。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個長手長腳的男人一步跨三級,三兩下就跳下了梯子,一時呆愣住連剛才要說什麽都忘了。
項南冷着臉三兩步就走到了鄒荔面前,眼中像有一支支小劍嗖嗖冒出。
鄒荔打了個寒噤,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将門口擋住了,于是讪讪地退開讓他出去。
項南邁出倉庫,又回頭沒好氣地道:“夠早的啊你!”
“應、應該的。”
鄒荔條件反射地答完,才反應過來不對勁,再想說什麽,卻看到項南颀長的背影一閃就到了門外。
她莫名其妙地走進小屋子,正好看見施施從梯子上爬下來,見到鄒荔探究而暧昧的眼神,她臉頰紅紅,小聲道:“早啊。”
鄒荔朝她眨眨眼,“老施,你跟那位勞斯萊斯啥關系?這就好上了?神速啊!”
“別瞎說,我們……”
“你就別不好意思了,都那什麽了,嗯?”鄒荔擡擡下巴,指了指樓上的床鋪。
施施急的羞紅了臉,昨晚她想盡辦法想趕項南走,誰知他就像一塊黏性好的不得了的口香糖,硬是賴在施施的小床上怎麽都不肯走。施施的小床本就小,睡她一個人足夠,加上個項南就顯得逼仄無比。
今天早上施施手機的鬧鐘響起,她找急忙慌地要起來開店門,卻被項南一個翻身壓在身下。晨勃的老二硬邦邦地頂住她的小腹,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硬是強行刺入到她的身體,碩大的硬物不管不顧地在她身體裏撞擊起來。
施施原本剛醒來身體還挺幹澀,他進出了幾下之後也覺得頗不順暢,便埋頭含住她胸前的兩點蓓蕾舔/弄起來,直到她口中漸漸輕輕呻/吟出聲,下/身也開始變得濕潤。
睡足了一個晚上,項南體力恢複地特別好,一直變換着姿勢做了将近一個小時也沒有射的意思。施施都被他弄的高/潮兩次了,他卻仍然“幹勁”十足。
她在項南的一波波沖撞下勉強扭過頭看了眼枕頭邊的鬧鐘,都已經八點了,鄒荔今天早上沒課,這會兒應該就快來了……
正這麽想着的時候,就聽到了鄒荔開門的聲音,施施慌張地想要推開項南:“鄒荔來了,你快下去!”
她一急一吓之間,不自覺地将兩腿夾緊,加之項南也聽到有人開門,驚吓之餘溫熱的液體瞬間傾瀉而出,搞得項南很是不爽,于是才有剛才那一出。
剛才兩人的對話她也聽到了,她抱歉地對鄒荔笑笑:“不好意思啊,他那人就那樣。”
這句話透出的熟稔又激起鄒荔的好奇心:“你們……難道以前就在一起了?”
“他……是我的前夫。”
這話的信息量太大了,鄒荔一時反應不過來,愣在原地。
項南站在門口抽着煙,看着一個個乳臭未幹的小男生羞澀地接過施施手中的奶茶和飲料,有的還不忘趁機跟她搭讪兩句,他就一團團火蹭蹭往上冒。
他狠狠掐滅手中的香煙,走進店裏,将施施手中正欲遞出的奶茶奪過來,唰地遞到那個臉紅紅的小男生手中,兇神惡煞的眼神讓那個小男生心生恐懼,丢下錢逃出了店外。
施施轉身憤憤地看向他:“你瘋了嗎!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不讓!”
施施看着項南孩子一樣的表情,知道對于這件事跟他來硬的不行,只好軟下口氣道:“你到底要怎樣?咱們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還可以複婚!”
“……”簡直是不可理喻。她嘆了口氣,決定先将他打發走:“就算這樣,也是以後的事兒,現在請你先別妨礙我做生意,這家店可是我的經濟來源。”
項南見她态度并不抗拒,眼露喜色道:“那等我們複婚了,這家店就不開了,我來照顧你好嗎?”
施施急着要讓他走,便敷衍道:“到時候再說。”
項南聽她這樣說,心中高興,便道:“那行,那我先回公司,晚上我來接你吃飯,到時候再商量。”
“……嗯。”
項南一路心情大好。
想起他來帝都之前,私家偵探報告給他的信息,周琪并未和他發生實質性的關系,而且這個女人還不甘寂寞包養了好幾個小白臉。
在得到這個消息的當天他就趕到了帝都,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兒。
周琪這個女人太過狡猾,在設計破壞他和施施的關系之後許久都安安分分,一度讓項南找不到破綻。直到前兩個月,她終于耐不住寂寞,再度秘密前往歡場“覓食”,這才讓私家偵探尋得探秘的缺口。
項南驅車來到項氏在帝都的分公司,一進自己的辦公室,就看見大班桌上放着一堆待簽審的文件。他晃晃車鑰匙,輕快地走過去坐下,今日心情好,就算事務在繁忙,只要一想起施施就覺得煩累都不算什麽。
他翻了翻那堆文件,忽然發現裏面夾着一個牛皮紙信封。
拿起信封一看,上面只寫着“項南收”,卻并無署名。
他拆開信封,将信封裏的東西倒出來,裏面是幾張照片,和一個小小的密封袋裝的卡片。
他首先拿起那幾張照片,照片有些模糊,很顯然是偷拍的。他将照片湊近些仔細看了起來,看清照片上的人之後,卻驚地說不出話來。
他難以置信地拿起照片走到窗戶邊,就着光線又仔細看了看,才能夠确定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他的母親——秦書雨。
照片上是一輛黑色的奧迪,車中的男女緊緊相擁,俨然就是熱戀中的情人。那個男人大約五十出頭,項南總覺得似乎在哪見過,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幾張照片上的主角都是秦書雨和那個男人,而且皆是親密的動作,只是地點不一樣。
項南直覺得腦中嗡嗡地響,他雖然從小就和秦書雨不親,但也萬萬沒想到自己尊敬的母親竟然會背着父親和別的男人……
他顫抖着雙手,将照片收回信封裏,然後頹喪地将頭埋進掌心。
如果照片上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麽這個打擊無異于一顆重磅炸彈,一下就将他炸落到深淵之下。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接受和父親生活了一輩子的女人,這個他叫了将近三十年母親的女人,竟然能夠做出背叛父親的事這個事實。
他強壓着心中的震驚和悲恸,拿起那個牛皮紙信封,這個筆跡是他沒有見過的,這個寄信人是誰呢?
忽的想起還有一個密封袋,他匆匆拿起密封袋,從裏面拿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類似于內存卡的東西。
套入讀卡器插/進電腦後,他打開了那個文件夾。
文件夾裏竟然又是照片!只是這次照片的主角換人了,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害他兩年不敢和施施相見的周琪!
看着電腦上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他将鼠标慢慢移到右上角,點下那個“X”。
這個寄信者竟然擁有比私家偵探還要齊全的資料。私家偵探報告給他信息的時候,也不過是給了一些周琪和不同的男人在室外的親密照,而這個寄信人竟持有這麽勁爆的照片。
這個人是誰呢?
項南将電腦上的照片關掉,然後拔出內存卡,将之重新塞進牛皮紙信封中。他現在無暇顧及周琪的事兒,周琪已經完全危害不到他和施施。
信封裏的那幾張照片,才是真正讓他難以接受的。
他拿起手機,撥出私家偵探的電話……
下午的時候,項南為了避免上次發生的事件,早早就打電話給施施讓她乖乖在店裏等他過來接。
還不到六點,項南就火急火燎地到了奶茶鋪門口,将店裏的客人打發了出去,然後迅速鎖上門,将施施拉到了車上。
施施莫名其妙地看他趕考似的迅速将車子駛出去,奇怪的問他:“你幹嘛呢,有人追債?”
項南卻嘿嘿笑道:“老婆,我們去複婚吧,我都等不及了。”
作者有話要說:
O(∩_∩)O~ (╯3╰)
54章
施施掃了一眼電腦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連忙關掉了頁面,面紅耳赤地道:“你讓我看這個幹什麽,惡心死人不償命。”
“這可是我清白的證明,你看了這些照片多少也就會相信我了。周琪這個女人真是害人不淺,簡直是不能忍!”
項南恨恨地說完,一拳砸在大班桌上,震得液晶顯示屏輕輕顫抖。
施施嘆了口氣,轉頭看向窗外,“這些豔照只能說明她、她……”
“她去找這些鴨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這兩年、我是能不與她見面就不見,甚至恨不得離她十萬八千裏遠才好。而且據我雇的私家偵探回報,那天我根本是被她和……和我媽一起陷害的,根本沒跟她發生實質性的關系!”
說到母親,項南的眸色黯然,臉上神色不定。
這兩年間,施施心中的思念也如水滴般将她堅硬的內心滴穿,她夜夜躺在寂寞孤清的單人床上,也會思慮當日發生的事。
想及那日項南在周琪床上昏睡的背影,還有那天秦書雨反常的表現,項南被人設計也不是無跡可尋。想想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再想項南的為人,她也覺得他做出那種事情是多麽地不合情理。
今日藏在她心中多日的疑慮和介懷終于冰釋,她心中自是感懷良多,為何美好的事物總是多波折,難道世間真是良辰美景不常在,花好月圓不長留?
但不管再多的波折和磨難,也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項南見施施只是望着窗外發呆,便走過去将她摟進懷中,“老婆,你請兩天假,我們回C市去辦理複婚。這書你要還想讀呢,就繼續讀,但這奶茶店不能再開了,馬上盤出去。”
施施猶豫了一會兒,知道他這方面強勢霸道,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說:“可是,我都經營這麽久了,突然盤掉有點舍不得……”
“有什麽舍不得的!你那小倉庫上面的隔板床,真不知道這一兩年你是怎麽睡過來的!”想起那個看上去不太結實的隔板床,他就一肚子火。
那天早上他膽戰心驚地和她在隔板床上做,分分鐘都擔心那幾塊板什麽時候會被壓塌下去。在這種情境下已經夠不爽了,最後還要被鄒荔那樣幹擾一下,于是就出現了他“臨床史”上的最不堪回首事件,沒有之一。
那間破舊逼仄的小倉庫,如今已是他心頭的一大陰影,簡直是不能忍!
施施看他目露兇光,像是下一秒就要去摧毀某物,她心中莫名一顫,忙從善如流道:“那,那我先把盤店的告示貼出去。”
項南的目光瞬間變柔和了一些,“那個誰,鄒荔,咱們好好請她吃頓飯,小姑娘倒也兢兢業業幫了你不少忙。”
鄒荔拿着毛筆在紅紙上慢騰騰地寫轉讓啓事,寫了幾張都覺得不好,又重新裁紙提筆。
施施收拾着臺面不覺有些好笑:“不就一個轉讓啓事嗎,有必要這麽精益求精嗎,我看你剛才那張就寫的不錯。”
鄒荔本就寫得不暢,聞言索性丢下筆:“老施啊,咱倆都在一起工作這麽久了,現在你說不開就不開了,你讓我情何以堪哪。”
施施聞言也有些傷感,停下手中的動作道:“其實我也有些舍不得,可他的性子就這樣,我要是執意要開下去不定會把他氣成什麽樣。”
“唉……”鄒荔搖搖頭,“我知道,有錢人都這樣,哪個有錢人會讓自己的女人出去那麽辛苦地賺錢。”
“不過,現在不開店了,你倒也輕松了許多,早上沒課的時候就能在宿舍多睡會兒了。”
“別,我的生物鐘到那個點就得蘇醒,你讓我賴在床上還不如殺了我呢。我呀,天生就一勞碌命,到時候我還得再去找份別的什麽工作做做了,就是時間再也不會有你這兒自由了,哪個老板有你這麽好的……”
“……”施施默然望向鄒荔,她想起和鄒荔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她的奶茶店剛開張的第二天,她剛把一杯奶茶遞到當天的第一個客人手上,就看到門外招聘啓事邊上站着一位模樣清秀,紮着花苞頭的可愛女孩。
那個女孩的眼神在招聘啓事上逗留了一分鐘,就進到店裏問她是不是要招人。
她自第一眼就對這個女孩印象很好,看上去乖巧斯文,正符合她的要求。于是兩人稍作交流之後,鄒荔就這樣在她店裏呆了下來,一晃已經一年多了。
這一年多來,她們合作默契、工作愉快,早已由店主和雇員的關系上升到了閨中密友的親密。突然這樣散夥,兩人都免不了濃濃的傷感和不舍。
施施思忖了一下,忽然問道:“要不這店你繼續開吧,就當我入股好了,我沒事的時候還可以過來幫幫忙。”
鄒荔臉上的表情頓時由頹喪轉為驚喜:“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可是我們一年多的心血啊,轉手他人還不如讓你接着做,只要你願意!”
“啊——”鄒荔怪叫一聲,“這簡直不能再爽了!耶耶耶!”
施施看到鄒荔發自內心的歡喜,也高興地大笑起來。
不經意瞥向門外,卻見林業不知何時站在了那裏。
臉上的笑容僵住,下一秒,她決定綻出一個微笑,那晚的事兒就當沒發生過吧:“林業,你什麽時候來的,快進來啊!”
林業感覺到了施施有些刻意的熱情,他也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我來好一會兒了,看你倆聊得開心,不好意思打擾。”
“呃,”那他應該将她們的話都聽到了,她笑笑道:“有什麽不好意思打擾的,來的正好,我這家店正準備以後讓鄒荔接手,你可要常來幫忙啊!”
“行,”林業的笑容有些苦澀,“沒問題。”
走在校園林蔭道上,施施将手插/進兜裏,一只腳不知不覺地踢起了腳邊的石子,渾然不知自己看起來全然就是一個懵懂清純的女大學生。
林業看得有些發呆,愣愣地跟在她後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施施停下腳步,看着眼前走過的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回頭笑道:“林業,你還很年輕,未來有無數種可能,你身後有太多優秀的女孩子,可不能被我一葉障目了呀。”
林業苦笑:“這些大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沒法完全放下你。昨晚跟我表哥聊了很久,他勸我早點把你忘記,說你跟我絕對不會有可能。我也知道,但就是說服不了我自己……”
施施低頭嘆了口氣:“我其實沒你想的那麽好,真的。”
“唉……”林業長長地嘆了口氣,默然不語。
施施請好了假,簡單收拾了點東西跟項南坐上了返回C市的飛機。
項南凝望着身側的佳人,想想上次來帝都的時候還是自己孑然之身,如今返程卻有美人在側,這一瞬他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他禁不住伸手握住施施的,“老婆,咱們這一路走來真是太不容易了,如今我終于重新擁有你,咱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嗎?”
施施對上他深情款款的雙眸,對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話語有些不适應,羞赧地點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項南将她摟進懷,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道:“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我也不會再與你分開。”
想了想又道:“要不你的碩士別再讀了,我給你們學校投資點錢,即便你不去上課,學位證也是妥妥的。”
“不行!”施施連忙擡頭打斷他:“你怎麽會有這種投機取巧的想法,你可知道我多努力才考上這所學校的,我要憑我自己的努力念完所有學業。”
“那得多久啊,你明年才讀研二……而且,你們學校那麽多虎視眈眈的小男生盯着你,我多不放心,你就不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嗎……”
“噗——”施施忍不住笑出聲,“你都一把年紀了還跟那些小男生争風吃醋啊,臊不臊?”
“嘿!是他們跟我吃醋好吧,你沒見今天早上我來接你的時候,那個叫什麽林業的小子,盯着我眼裏都要冒出火了,那模樣恨不得把我吃了。”
“還說呢,你每天開一輛那麽拉風的車子來接我,學校誰不知道我傍了個大款,我的女神形象早就幻滅了……”
“你倒是很留戀你那女神形象啊,只可惜,你們學校男生都以為你是純潔的聖女,其實你早就被我……”
“去死!不要臉!”施施羞惱地伸手去捶他的胸膛,卻被他一把握住粉拳。
“別亂動,”項南俯□,在她耳邊喃喃低語,“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紅果果的挑逗,兩天不讓我碰了,信不信我就地解決了你……”
他黯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回旋,讓她的心尖兒止不住亂顫,她伸手一把将他推開,低聲嬌嗔:“瘋子,飛機上那麽多人呢!”
“嘿嘿,那就下飛機之後再解決。”
這句話聽起來很正常,施施白他一眼沒多想就坐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誰知一下飛機,項南就把接機的司機趕到了後面随行的車子上,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他一路疾馳着,很快就來到了環城路的一片人跡不多的海灘邊,然後跳下車鑽進了後座。
施施瞪大雙眼還來不及反抗就被他壓到了身下,被他攫住唇瓣吻到差點窒息才被松開,她大喘了幾口氣才能夠好好說話:“你瘋了,精/蟲上腦了嗎!”
項南沒臉沒皮地将她的內褲扒下,一個挺身插了進去,喘着粗氣道:“等回到家都一個小時後了,我在飛機上就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