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7)
。”
項南抱着施施讓她面對電視趴着,自己則将硬物從她後面頂入,像剛才那樣一下一下地頂她的花心。
這時候屏幕已經換成了另一個女星,那個長相生猛的男演員正在剝那個女星的衣物,然後讓一個手下先去爬上去和女人做,做到那個女人呻/吟不止情/欲難耐的時候,自己才提槍上馬。而先前那個手下則站在一邊看着兩人做/愛,一邊自己喘着粗氣撸管。
施施看了一會忽然覺得那男演員有些眼熟,忍不住問道:“那人不是叫徐什麽江嗎?他怎麽也演過這種片子?”
項南蹙了蹙眉,猛地将身子挺/入,然後又迅速抽/出,直惹得施施大喊出來。
“不要說這些影響氣氛的,與做/愛無關的等做完再說。”
說完,他将施施一把拖過來,把她翻過身面對着自己,然後将腦袋埋進了她的腿/間。
“啊!”施施腿/間最敏感的地帶馬上就被濕軟的舌尖頂上,觸電般的快感令她控制不住喊出聲來。
項南一下一下地舔/弄着那點嫩核,直惹得施施再也控制不住,大聲地喊了出來。她輕輕抽搐着身體,雙手緊緊地抓着床單,腳趾也用力蜷縮着。
項南有意想讓她感受這欲/死欲/仙的極致快感,更加大幅度地掃舔着那一片叢林地帶來。施施的喊叫一聲高過一聲,身子也抽搐地愈加厲害。直到一聲高亢的喊叫從她嘴裏發出,她像碰到了高壓電一般地迅速抽搐着,手死死地抓住床單,最後身體僵硬無比。
直到施施癱軟下來,項南才低笑着去親吻她的臉頰,低喃着道:“以後做/愛的時候不許說無關的事兒,否則……”
高/潮過後的施施媚眼如絲,臉上泛着情/欲的紅潮,聲如蚊吶:“太刺激了,為什麽舌頭可以達到這樣極致的快感……”
項南沉下臉:“難道我的老二就達不到這種程度?”
施施白他一眼,“讨厭!你的老二也可以,這樣行了吧!”
“哼,聽起來很勉強的樣子,我看你是還沒充分感受到它的能力……”話音未落,項南已經一把将她壓倒在床上。
“別!人家才剛剛……現在身體還很……”
“所以才要讓你看什麽是真正的能力啊,真正的高手是能夠讓你接二連三地高/潮,甚至接三連四!”
“這都自創的什麽狗屁成語啊……唔……”
項南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含糊不清地道:“讓你做/愛的時候不要說無關的事情……”
項南狠狠地射/到她體內,依舊不肯拔/出自己,趴在她身上道:“老婆,咱們再生幾個孩子吧,項宇一個人好孤單的。”
“可是,我害怕等我們老了之後,看到一堆孩子在争搶財産,這樣太讓人寒心了。”
“傻瓜,我相信我們培養出來的都會是優秀的孩子,你是港臺劇看多了。”
“唔……”
“乖,就這樣決定了啊。對了,我上個月把你的避孕藥換成維生素C了。”項南表情淡然地說完,然後爬起來去洗澡。
“什麽!”施施目瞪口呆地看了一會兒項南,反應過來之後就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你這個騙子!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作者有話要說:
O(∩_∩)O~
番外三
李毓知道自己很漂亮,從小就知道。每每聽到鄰居們說“這孩子長得真好看,将來一定能嫁個好婆家。”她就忍不住撇嘴。
她知道鄰居們所謂的好人家是指什麽,在這些井底之蛙眼中,有一棟房子,有一輛五羊本田,一個穩定的公職工作,這就是所謂的好人家了。
但這些在她眼中就是一個好笑的笑話。她可不想再繼續在這小縣城生活一輩子。這個只有兩條主幹商業街的小縣城,逛街半個小時不用就逛完全城了,而且這半小時內還能遇到無數熟臉。
雖然,曾經她也不是那麽厭惡這座小縣城,甚至,還想過和他在這裏過一輩子。那時候她很喜歡一句某首詩裏的句子: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他是她的高中同學,在他對她發起進攻的時候,她還不知道他原來竟是縣長的兒子。
她原本只想一心讀書,考上帝都的名牌大學,然後再也不回這座巴掌大的小縣城。
但是,他的出現将她的人生規劃完全改變了。
一直以來,有無數的男生對她心存愛慕,發起實質性追求的男生也多不勝數。她以為她會像從前一樣毫不心動,但卻偏偏沉淪在那張帥氣的帶有一點玩世不恭的笑臉裏。
那一晚,她那兩個鼠目寸光的父母讓她不要考大學了,說是有一個開酒樓的老板的兒子看上了她,已經派人過來說了媒。
母親陪着笑臉對她說:“毓啊,他們家給的聘禮高,你早點嫁過去,你哥欠下的債也就可以早些還清了。而且他家條件好,你嫁過去了後半輩子哪裏還需要發愁,我們也就放心了。”
她見過那個酒樓老板的兒子,長得肥頭大耳滿臉痤瘡,一米六幾的身高體重有二百五十斤,頭發永遠都是油膩膩的洗不幹淨的樣子,三十幾歲了還沒找到媳婦兒。
她強忍着心內欲嘔的惡心,在濃濃的夜色中逃出了家門。
半夜十二點,她漫無目的地在小小的縣城中閑逛,路過的飙着摩托車的流氓紛紛朝她吹起了口哨,甚至還有幾個人停下車想要過去調戲她。幸虧她反應快,迅速逃進了路邊的一個小賓館,那幾個流氓才無奈作罷,罵罵咧咧地騎車走人。
她在極度驚恐之下,借賓館的電話給他打了個電話。十分鐘之後,他開着車到了賓館,并且開了一間房間。
在房間內,她哭泣着訴說了深夜出走的來龍去脈,他攥緊拳頭道:“真不是個東西!這樣吧,我讓我父親過兩天去你家提親,先把咱們的親事訂下。”
她擡起朦胧的淚眼,看向這個英俊的男人,心中充滿了感激。
這個男人相貌好,家世好,性格也好。比起那個矮矬胖的老男人,這個就像是天上的雲彩一樣炫目。
于是她含淚點了點頭。
他為她叫了夜宵。在他溫暖的懷抱裏,她找到了久違的溫暖。
那個晚上,他摟着她睡,自然而然地,那事兒就發生了。她在十七歲的時候,把自己年輕的身體獻給了他。
那晚之後,他們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雖然他最終并沒有上門提親,但父母見她和他在一起,知道他家的背景之後,卻也不敢再提她嫁人的事兒。
兩個月之後,她忽然發現她懷孕了。
她不敢去醫院檢查确認是不是真的懷孕了,便哭着告訴了他。
他頓時吓壞了,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猶豫了幾天之後,他終于還是不敢親自帶她去市醫院檢查,只是托了自己的一個社會上的哥們兒,帶她去醫院做最後的檢查和人流。
那個叫飛哥的人在醫院充當了她的男友,承受了醫生無數個白眼,在回去的路上摟着安慰了她一路。下車的時候,她看着他黑色T恤上一大片淚水濕透的痕跡,忍不住破涕為笑。
奇怪的是,回去之後,那個男孩就開始對她不冷不熱。甚至有一次還吞吞吐吐地提出了分手。
她哭着喊着問為什麽,他卻始終吱唔着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含糊着說:我們不合适。
直到三個月後,他出國留學,她才知道,他所說的不合适指的是什麽。
她心痛欲絕,卻無人哭訴。
那一年,她十八歲,正在念高三。
飛哥很及時地出現了,他再次用他寬闊的肩膀給了她依靠。
那一晚,在飛哥的床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明。所謂的愛情,不過都是謊言。她要好好活下去,努力地活,不活出個樣子就不是她李毓!
飛哥在校外租了一間房子,兩人過起了同居生活。
她開始賣命地讀書,拉下的課業很快就補了上去,而且迅速地跻身年段前茅。
高考壓力大,她起早貪黑的學習,只為了考上帝都的名牌大學。
讀累了或者壓力太大的時候,她就和飛哥瘋狂地做/愛,她早就發現這是一個很有效的緩解壓力的辦法。只是,她一定會要求飛哥帶套,或者吃長效避孕藥。她不再是從前那個傻姑娘,她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輕易懷孕。
即便懷孕,也一定是在值得懷的時候。她那時候特別羨慕女星梁X施,她認為女人生孩子就得像他一樣生的有價值。即便她不能像她那樣找個首富的兒子,但起碼得找個能讓自己認為值得托付下半生的男人。
那一年高考,她發揮得不好,為了保險起見,她只報了C市最好的XX大學。她不願,也不能再複讀,她一刻都不想再在這個家裏呆下去。
她的父母知道女兒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只是告訴她家裏沒閑錢支付她念大學的費用。她冷笑一聲收拾了行李提前去了學校。
在去學校的前一天晚上,飛哥騎着摩托車來找她,他們在後門默默對視了一會兒,什麽話都沒說,然後就倚着後門偷偷做完了他們的在縣城的最後一次。
如果說初戀男友給了她性的啓蒙,那麽飛哥就算是開發了她的潛能。
飛哥帶她看了人生中第一次A/片,教她體驗了各種體位,還讓她感受到口/交的美妙。
她後來才知道,飛哥的老二算是小號的,他們做的時候她經常都感覺不到他在進/出,他也曾開玩笑地說過她的洞洞被前任幹大了。原來她一直以為可能是自己做了人流甬/道變大了,還一的直對飛哥心存愧疚。
那時候,她在念書疲累的時候,總是要讓飛哥幫她口/交,他的舌尖舔/弄她的嫩核總能讓她欲/仙/欲/死。
她永遠都記得他第一次為她口/交的情景。
那一次,他不管換什麽體位她都毫無感覺,但又不想讓他失望,于是一邊想着數學題一邊裝出很享受的樣子,并且不時發出虛假的呻/吟。
他也許是察覺出來了,下一次做的時候忽然說:“我幫你舔/舔吧,保證你會喜歡上它的。”
她當時正做完一套模拟試題,想着他那不長不粗的東西,覺得沒什麽勁本來正想睡覺來的,聽他這麽一說也并未提起多大的“性致”。
他卻二話不說,就打開她的雙腿,把嘴巴湊了上去。
他的舌尖一觸到頂端的嫩核的時候,那怪異的感覺令她猛地彈了起來,并大力推開他的腦袋,尖叫道:“別!好怪!不要了!”
他卻嬉笑着抓住她的雙腿,又将腦袋埋了下去。她只好用手去擋他的腦袋,“那你動作輕點,慢點啊。”
他的動作越來越輕,最後竟讓她慢慢感覺到了各種神妙,那柔軟濕滑的舌尖觸碰到敏感的嫩核帶來的強烈的酥麻感,令她不自覺地弓起身子、蜷起腳趾,并不自覺地呻/吟出來。
他對這方面的領悟能力異乎尋常的強,輕重緩急掌握地不能再好,竟讓她不住地輕顫着身體,呻/吟也漸漸變成了呼喊。
她死死地抓緊床單,想要躲避他的舌尖,卻又矛盾地想要讓他舔得更多。情/欲難耐間,她的吶喊聽起來像是極為痛苦,又像是極為快樂。
他像是不知疲倦般地輕舔着那點嬌嫩,時而用舌面舔掃整個密處,直到她忍不住身子輕輕戰栗起來,他才加快了輕舔嫩核的速度。
最後她尖呼一聲,猛地彈起身子,大力推開了他的腦袋。他擡起頭看她,只見她面容扭曲,緋紅的臉頰竟像塗上了胭脂一般好看。
她癱軟□子才看見他竟然嘴唇亮晶晶的,不知挂着什麽液體,頓時羞赧地撇過頭不敢再看。
飛哥舔了舔亮晶晶的嘴唇,對她說:“你也幫我咬吧。”
她起初不願意,想想他的那個東西要進入她的嘴巴裏,她就心生恐懼。不僅僅是因為那個地方是排洩的地方,更因為那地方味道真的不好聞。
飛哥站起身,挺着他那并不魁梧的老二,嬉笑着按住她的頭,将自己對準她的嘴唇。
她想想剛才他對她那樣不嫌不棄,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硬着頭皮張嘴含住了那個硬物。
飛哥教她怎麽用舌頭舔/弄guitou,叫她怎麽用嘴巴套/弄老二,學着弄了幾下之後,飛哥已經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還直誇她:“你真是天生的淫/娃,這些事一學就會!”
那事自從第一次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每當她被考試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就會很體貼地“咬”她一次,每每咬過之後,她就像卸下了一身的疲累和重擔,又能夠重新開始奮鬥。
他曾經對她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一只遲早要飛出去的鳳凰。我不求你以後還記得我,只要你記住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就好。”
臨走的時候,她打電話對他說:“我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因為,我猜沒有人能咬得像你這麽好了。我會永遠記住你的舌頭。”
他哈哈大笑:“也好,我總算有東西能讓你記住。”
在大學裏,她依然認真勤奮地學習,成績也總能名列院系前茅,也參加各種社團活動,閑暇時間統統都拿去打工賺學費了。
但她總感覺到空虛,一種心靈和肉體上的空虛。
飛哥有時候會來C市看她,每次來必定是載她去賓館開房,然後再昏天黑地地做個一兩天。
他将她的性/潛能開發了出來,也讓她體驗過性/愛真正的美妙,這讓她欲罷不能。
但是飛哥也不能總是來,更不能光明正大地露面,她擔心被同學知道了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會影響她将來尋找金龜婿。
于是每個寂寞難耐的夜晚,在室友們都睡着以後,她會偷偷地在被窩裏自己觸摸自己,用一根手指就能讓自己達到高/潮。但這種感覺是壓抑而膽戰心驚的,每每手/淫到高/潮的時候,她都只能咬緊牙關,不敢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生怕室友們聽見。
或者在室友們都不在的時候,偷偷給飛哥打電話,兩人偷摸着在電話裏做/愛,兩人都在電話那頭手/淫,假裝對方就是那只手。
這種日子畢竟不是長久的,她決定先找一個固定的男友,或者說性/夥伴。于是她接受了一個身材魁梧的學長的追求,那個學長身上無時無刻不散發着濃濃的荷爾蒙,這讓她為之心動。
在接受他的當天,他們就在校內賓館開了一間房,她迫不及待地岔開雙腿迎接猛男的到來。
可惜那位帥哥真正是徒有其表,他那魁梧的身材下,卻只有一根硬而不堅的軟槍。
他的數次插門而不入令她抓狂起來,她憤怒地從床上一躍而起,迅速穿好衣服,當場就和那帥哥say了goodbye。
接下來就是艱難的尋找“蘑菇”的過程,她就像個采蘑菇的小姑娘一樣,大學四年一直致力于尋找那根最大最堅硬的蘑菇。
在接受了幾根蘑菇的洗禮之後,她終于明白,當年那個把她傷得至今仍有內傷的初戀,他的那東西真正是不忍直視。長得細小不說,那前端的guitou還跟個錐子似得,每每進到她體內都刺得她鑽心疼。
她總算是大解了心頭一個長氣,新虧那貨當初甩了她,否則她就得這一輩子都跟那小錐子打交道了,根本不可能知道什麽叫做好東西!
她打心底冷笑了一聲,心道:那貨去了國外一準只能做個受,國外的女人哪個看得上這麽又細又小的?
她像個采花女賊一樣,專門挑處/男做男友。理由很簡單,她認為她只是找個性/伴侶而已,處/男既健康又忠誠,一般只有她甩他們的份。
當然也不是所有與她上過床的男人都能和她保持固定關系的,那東西長得不粗大的做完之後立馬滾蛋,還未入其門就一瀉千裏的更是連做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穿上衣服走人。
洪晃曾經說過,一個女人一輩子只睡過一個男人那是虧了,睡夠十個以上才夠本。
她将這句話奉為至理名言,要不是還顧及着自己的名聲,害怕對将來找金龜婿有影響,她李毓早就睡夠本了!
就在她孜孜不倦地在睡夠本這條道路上努力的時候,她看見了項南。确切地說,她是看見了對施施好到令人發指的項南。
這是一個标準的鑽石男,是大名鼎鼎的項氏集團的掌門人。且不看他本身的氣質很風度,光他那數不過來的身家,就已經足以令無數女人瘋狂。
她曾暗暗把自己與施施比較過無數次,自認為長相并不比她差,而且自己有着年齡上的絕對優勢。她偷偷打聽過她的學歷,也不過是另一所名牌大學的本科學歷,與自己不相上下。
然而憑什麽她就能找到這樣優秀的丈夫,而她卻只能跟一些毛都還沒長全的小男孩滾滾床單?
也有學校裏優秀的男孩子追求她,怎麽說她也是院系之花,優秀的男孩子總是會有的。
曾經她還為此沾沾自喜,認為再怎麽不濟,畢業的時候挑一個富/二代或者高幹子弟嫁了也行。
也不是沒有幾個備選人物,但自從看到項南之後,她甚至比都不想将她那些備選人物與項南相比,因為壓根不是一個級別的。
自從看到項南,她才明白,原來自己尋尋覓覓就是要找一個這樣的男人,她覺得項南就是上天為她準備的男人,她的目标前所未有地清晰了起來。
每天上班看到一臉幸福的施施,她都嫉恨地恨不得将她丢到外太空,然後自己取而代之她的位置。然而這些只能想想而已,那個可惡的項南似乎眼中永遠只有施施,壓根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項南每次到店裏來,她比店裏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更加賣力地朝他微笑,找機會從他面前經過。可這一切似乎永遠都是徒勞,至今他或許根本連她長什麽樣都不清楚。
沮喪和妒火把她燒地不能自己,她每每想起項南和施施恩愛的模樣,就會在夜晚失眠地在床上輾轉反側。
這是上天賜予她的男人,她李毓要生孩子就要給這樣的男人生!
在暗夜中,她緊緊握住了拳頭,眼中閃動的陰鸷幽光令她看起來就如同一只陰狠的毒蛇。
65章
王晟宇追上李毓,對她忽然甩下自己先走的行為感到很不可理解,他站在她面前截住她問:“你怎麽了?是不是生氣了?”
李毓氣得直翻白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氣極反笑道:“沒有,我一點兒都沒生氣。”
“那,我們去吃夜宵吧?”王晟宇竟然不疑有他,自然而然地開始他的夜宵邀約。
李毓簡直要無語了,但,對于一個剛認識不久的愛慕者來說,她也不想過多要求。畢竟,現在還在這兒說話,明天她未必還認識他呢。對于這種沒什麽價值的男人,她可不想過多地浪費精力。
她深吸了一口氣,将心中的怨悶甩開,說道:“好,去哪兒吃?”
王晟宇想了想,“你喜歡吃燒烤嗎?”
一提燒烤,李毓忽然想起自己還真是很久都沒吃過這玩意兒了,還挺想念的。便笑道:“行啊,就燒烤吧。”
王晟宇立刻雀躍起來,原本有些刻板的眼眸也泛出光彩來,“我知道有一個燒烤攤特別美味,要不我帶你去?”
“行啊。”
兩人來到一條偏僻的小巷,這條簡陋的小巷甚至有些肮髒,路邊還堆着小山一樣廢棄的沙石和拆遷留下的廢料。
李毓在走到巷子口的時候就止步不前了,她猶豫着要不要打退堂鼓,但一陣奇香的烤肉味瞬間沖入她的鼻子,讓她禁不住往前移動了步子。
王晟宇得意地向她介紹:“這燒烤攤是一對夫婦開的,味道可好了,去年我一個同學帶大家來這裏吃過一次,然後我們就都愛上了這裏的味道。”
“呵呵,是嗎。”李毓沒興趣知道他同學的事兒,她此時只想讓那美味的燒烤填滿她空虛寂寞的胃和心靈。
她走到燒烤攤前,點了一堆好吃的,有雞翅、肉腸、豆幹、茄子、鱿魚、雞爪……反正有人買單,她的任務就是照爽了吃!
王晟宇見她點了這麽多,撲哧一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能吃,我媽說能吃的女孩好,有福氣。你死勁點,吃到吃不下為止。”
李毓笑笑沒有說話,心中卻有些不屑,把這整個攤子買下了也不要多少錢,瞧把你得意的。
燒烤很快接二連三地送了過來,李毓完全不顧形象地拿起烤串大快朵頤起來。她平時哪敢這樣在外面狂吃海塞,這裏不是偏僻又簡陋嗎,肯定不會碰到什麽高富帥。眼前這個又不是她的菜,所以她完全沒所謂。
王晟宇一邊吃着烤串,一邊笑呵呵地盯着李毓看。看得李毓很不好意思,她瞪了他一眼:“你總看我做什麽?”
王晟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李毓早就發現了這是他的招牌動作,她撇嘴一笑,“你怎麽老是撓頭啊,跟個孩子似得。”
王晟宇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漲紅了臉,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是、是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不喜歡我改。”
李毓咬了一口雞翅,嘴角扯了扯道:“沒有,我喜不喜歡不重要。”他怎麽樣跟她有什麽關系。
兩人就着啤酒吃着燒烤,很快就吃到肚子圓圓,又爽又嗨。
兩人打着飽嗝往巷子外走,借着路燈昏暗的光線,李毓瞥了瞥王晟宇,她忽然發現他的身材還是蠻魁梧的,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看起來竟然有些性感。
看着看着她忽然感到下面有一溜液體流了下來,嗓子也有些發幹。她嘆了口氣,心想:果然是飽暖思淫/欲。
但她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不泡非處之男。
于是她試探着問道:“你今年多大啦?念大幾?”
“我今年21,念大三。”
“哦,女朋友也是我們學校的?”
王晟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突然又緊張地說:“哎呀我又撓頭了,現在開始改!”
李毓哈哈大笑:“沒事,你想撓就撓吧,沒關系。”
王晟宇憨笑道:“我沒有女朋友,還沒交過女朋友呢。”
李毓心中一喜,臉上卻不動聲色道:“這樣啊,沒想到你還挺單純的。”
王晟宇臉上一紅,笑笑不說話。
兩人沉默着走了一會兒,李毓有些煩躁地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她決定不再跟他廢話,便直截了當地問:“你是不是喜歡我,想追我?”
“……”王晟宇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但很快就答道:“是,我喜歡你,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你有處女情結嗎?”李毓擡頭看他。
“沒、沒有,像你這麽漂亮的女生,到現在還是處女倒是奇怪了。”王晟宇低着頭,很誠懇地說。
“嗯。我累了,很想睡一覺。”
“那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兒?”
李毓無語地翻翻白眼,嘆了口氣,看着對面不遠處的一個賓館:“有點走不動了,找個地方歇歇?”
王晟宇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那閃爍着的賓館招牌,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明白了她的意思後,王晟宇顯得特別激動和興奮,他語無倫次地說:“行,那要不,我先過去開個房吧,還是咱倆一起過去?”
李毓再次翻白眼:“當然是一起過去,我可不想在這兒等你。”
“行!”
開好房,李毓先進浴室沖了個澡,然後披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
她的身材玲珑有致,豐滿的乳/房在浴巾的包裹擠壓下露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雪白的長腿在燈光下更是白得晃人眼。
王晟宇只看了一眼就感覺到身/下某個物體在迅速膨脹,他不敢再看她,逃一般地鑽進浴室去洗澡。
李毓瞥了一眼他倉惶的背影,忍不住覺得好笑,還真是個雛兒。
她躺在床上看電視,等着王晟宇洗完。
幾分鐘之後,浴室門口光線一亮,王晟宇身/下圍着浴巾走了出來。
李毓瞥了一眼就立馬來了興致,沒想到這人竟然身材這麽好,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竟說得上是青春健壯。但不知道那東西長得如何……
她的眼神不自覺就往他身/下那個凸起看去。她的目光火辣又大膽,令王晟宇再次羞紅了臉。
李毓笑笑道:“需要我主動嗎?”
“……”
李毓站起身,走到王晟宇的面前,伸手撫摸他鼓起的胸肌,然後一把解開了他下/身系着的浴巾。
浴巾一松開,她禁不住驚喜地彎起嘴角。他的那貨竟然長得極好,已經勃/起的狀态看起來又長又粗,而且那充血的guitou也是粗大無比。她看着看着覺得□越來越濕,忍不住伸出手過去撫摸起那個物體來。
她一手撫弄兩個蛋蛋,一手套/弄着他粗大的老二,弄得王晟宇忍不住呻/吟不止,終于忍不住将她撲倒在床上。
她的身體已經饑渴地不得了,最近的一次做/愛還是兩個月前,那一次飛哥剛好有事來C市,兩人去賓館裏接連待了兩天兩夜。
接下來的兩個月,飛哥不知道是交了新女朋友還是沒空,一直都沒再來過,她也只能偷偷摸摸地自己解決。
如今終于碰到一個身體條件這樣好的男人,她早就已經饑渴到受不了了,于是便抱着猛男大戰了三百回合。
第二天一早,李毓醒來一看,身邊躺着的是花樣美男,露在棉被外的胸肌看起來也是分外迷人。
她回想昨晚兩人大戰三百回合的過程,真是又刺激又滿足,這個男人的尺寸很大,總是插那麽一會兒就能讓她達到高/潮,簡直可以用極品來形容。
可惜的是,他別的方面滿足不了她。他沒辦法給她帶來下半輩子富足的生活,更沒法讓她走進上層社會。
她又想起了項南,那個總是視她如無物的男人,卻偏偏在無數個夜晚令她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憑什麽,她這麽好的條件竟然還入不了他的法眼!她不甘心,她李毓從來都是把握機會的人,即便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她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想了想,從包裏掏出一張便簽紙,寫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然後小紙條放在了他的枕邊。
她早早來到了店裏,一走進店門就看見施施和許青青兩人坐在櫃臺後的圓桌邊喝茶。她心中冷哼了一聲,面上卻露出最甜美的微笑。
從更衣室還完衣服出來,她拿着抹布收拾一個客人剛剛離去的桌子,餘光瞥見施施和許青青邊聊天邊從她身邊走過。
只聽見許青青調侃施施道:“我記得咱們施大媽以前從不穿名牌的,如今恐怕身上的內褲都是國際大牌子的。”
施施不好意思笑道:“你就別笑我了,這些都是項南買的,我不穿還非不幹,說我丢了項宇的臉。”
許青青哈哈大笑:“為什麽不是丢他的臉,而是丢項宇的臉?”
施施道:“還不是怕我說他嫌棄我寒酸嗎,只好拿項宇做盾牌了。說我穿一身便宜貨抱着他兒子出門,他兒子的臉都丢光了。”
李毓斜眼瞥向施施一身香奈兒最新款冬裝大衣,心中怒火騰騰往上冒,恨不得飛出無數把刀子将她的外套戳成漁網。
她打聽過,這個老板娘不過是農村出身,比她還不如呢。而且她成天就只知道紮個最簡單的馬尾,臉上也不施粉黛,一看就是個土包子。念了四年大學還沒學會打扮,真不知道項南是怎麽看上她的!
她怒氣一大,動作也随着生猛了點,一個杯子被她的抹布掃到了地上。幸好地上鋪着地毯,店裏又有音樂,杯子摔碎并未發出多大聲音。
但還是被眼尖的店管發現了,那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店管快步走過來,小聲呵責她:“都來幾個月了,怎麽做事還這麽不小心,也就是客人走了,要是在客人面前打碎杯碟看我怎麽收拾你!”
她咬着牙,忍着心中的怒氣和委屈,默默地蹲下去将杯子碎片一個個小心地撿起來。
将垃圾丢到安全通道處的垃圾桶的時候,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默默流了會兒淚,她忽然用袖子狠狠地擦去了淚水,咬牙發誓:我李毓再也不要過這種日子!
快到中午的時候,項南又準時晃到了店裏,他徑直走進了施施的辦公室,全然沒注意到角落裏有一雙灼灼發亮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自己。
施施正在埋頭算賬,聽見有人推門進來,頭也沒擡便問:“你怎麽每天都這麽準時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無業游民呢。”
“我倒是想做無業游民呢,那不是沒辦法嗎?估計啊,只有等咱們的兒子長大了,能接我的班了,我才能真正過上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
項南說着話,走上去摟住施施,并伸手去摸她胸前的軟肉。
施施伸手把他的爪子拍去,嗔道:“行啦,就現在這麽忙你都還能腦袋裏成天想着這些勞什子,到以後不忙了還得了。”
“真到不忙的時候恐怕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