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
第 2 章
“這也是正确的時間。跟我來,在途中詳細談談。”
皇甫新霁按照昨天走的路線,帶着少年劍客來到了竹林深處的墓碑前。
此時,靜坐的小樓內,石桌突然反向旋轉。萬俟陽晖看着石桌凍僵的位置,自言自語道:“竹林?!”
輕輕嘆了口氣,他放下書,往山下走去。
皇甫新霁和少年劍客進入竹林,站在兩塊墓碑前:“你還記得路線嗎?”
年輕劍客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回去找幾個盜墓的好手下去探查。之後……”還沒等他說完,蒼鷹就停在了少年劍客的左肩上,兩人同時期望着竹林的入口。
皇甫新霁低聲說:“動手吧!”
年輕劍客聽到這話,還在猶豫。掌風已經到了他的胸口,他無奈的用劍護住了自己的心髒。
萬俟陽晖走進竹林,只見那兩人形影不離,依舊站在一旁觀戰。
皇甫新霁從眼角瞥了那人一眼,并沒有要出招的意思,而是一直在觀戰。看到萬俟陽晖懷中的一團白,他更是一閃而過。
年輕的劍客見對手走神,慌亂之中,便刺出一劍,強行偏離。
皇甫新霁回過神來,抓住了他們兩人近戰的瞬間:“去吧!”
年輕劍客表情一變,一邊做後空翻,一邊扔出幾件隐藏的武器,趁機離開。
皇甫新霁閃動隐藏的武器,面對着觀戰之人和懷裏的兔子,額頭上帶着一點朱紅。
Advertisement
這只兔子分明就是剛才在路邊測試用的那只。中毒後留在草叢中。怎麽會在萬俟陽晖的懷裏。
這一刻,死而複生的兔子還在看着他,皇甫新霁甚至有它在笑的感覺。從兔子身上移開目光,皇甫新霁問道:“你為什麽不阻止他?”
萬俟陽晖騰出一只手,拿起地上隐藏的武器放在懷裏,然後淡淡的說道:“他已經走了。你怎麽到這兒來的?”
“我正在欣賞沿路的風景,無意間看到他跑進了竹林。他好奇地跟在後面。當他被發現時,他舉起劍砍了我,生命岌岌可危,這不是由我來質疑的。”皇甫新霁說完,等萬俟陽晖反應過來。
只見他在兩塊墓碑前站了一會兒,說:“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說完輕輕拍了拍懷裏的兔子,放開他,自己也轉身離開。
皇甫新霁緊随其後,心中卻有許多疑問。
他怎麽會突然出現?按照他的行事風格,他不應該跟着他。真的這麽巧嗎?居然小心翼翼的将隐藏的武器放入懷中,好在這小子只用了幾塊廢鐵。那只兔子的原因是什麽?還有他不人道的處事方式,這種泰山崩于他面前的從容淡定模樣,真想看看他一旦失控的樣子……
沒有感覺幾天過去了,皇甫新霁發現,這麽多天來,他只是在正常的工作,吃飯,曬太陽。不僅身體逐漸好轉,身手也提升了不少。就連原本因毒素而受到限制的高度也增長了,完全沒有用到藥物。
這是他的功勞還是我身體健康?那東西還是要盡快拿到的。這件事拖得太久了.如果這樣下去,就不會像那邊一個人來那麽簡單了。看着那個每天不是吃飯睡覺就是翻書的人,突然,他心裏有了一個計劃。
皇甫新霁搖頭嘆息:“哦,我覺得你不應該把精力浪費在這種毒藥上。生死是緣分,算了。”
“受人托付忠心于人之事,更何況道長臨終遺願,無論如何都要應驗。”萬俟陽晖說完後,繼續翻看手中的書。
皇甫新霁抓起手中的書,表情嚴肅的問道:“你來這裏多久了?”
萬俟陽晖指着皇甫新霁手裏的書:“把書還給我。”
皇甫新霁擺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先別看了,來,咱倆說道說道。”
萬俟陽晖順手從背後拿出一本書:“十多年了。”說完翻看着手裏的書。
皇甫新霁又接過書說道:“江湖傳聞--軒轅之丘,吸取日月精華,修煉紅蓮千年。沐浴在荷塘裏的人,不會被所有的毒物侵擾。有幸得到蓮子的,吃了也不會死。你,你知道嗎?你看到了嗎?”
萬俟陽晖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擡起頭回答道:“知道。”
“哦?你竟然知道?!”
“你剛才說的。”
皇甫新霁聽到這話,嘴角一翹,丢給他一個白眼。
萬俟陽晖沉吟片刻,說道:“沒有緣分可看。”
皇甫新霁察覺到他臉上表情的變化,心裏也知道。緊接着,另一個搖頭嘆了口氣,說:“我以為那東西可能會救我,可你在這裏已經十多年沒見過了。看來上天要殺了我。我仍然珍惜剩下的幾天,及時玩樂。”
萬俟陽晖只說:“江湖傳言多為失實,豈能信?”
皇甫新霁還在想着怎麽接話。眼角外,他注意到額頭上有一點朱紅色的白兔,悠閑地踱着步子。
想到這只兔子已經在自己手中失去了生命,卻死而複生,他依舊堂堂正正地走着。
皇甫新霁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伸出手去接住兔子。
萬俟陽晖注意到他的動作,起身阻止他。他一掌斬向皇甫新霁伸出的左手腕。皇甫新霁痛苦的收回了左手。
與此同時,他伸出右手,抓住了還在震驚中的兔子。
“你放下它!”萬俟陽晖的語氣中帶着微微的怒意。
皇甫新霁抓着兔子的耳朵,晃了晃手裏的兔子,說道:“對于不知道還剩多少時間生活的人來說,擺在他們面前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享受生活,今晚吃頓飯。”
兔子聽到這話,一邊掙紮一邊可憐的看着萬俟陽晖。
“你快點兒放下它!”
皇甫新霁聽到萬俟陽晖語氣中升起的怒意。這家夥比佛還慈悲,正好趁着他的弱點,我再毒死這只兔子,看看他是怎麽起死回生的。
想到這裏,皇甫新霁左手掐住兔子的脖子說道:“去死吧!”
還沒來得及停下來,皇甫新霁手裏就拿着一只已經由白變成黑的死兔子。
萬俟陽晖第一次發怒,眉間印記處閃過一道寒光。
他開始攻擊皇甫新霁。他以快速眨眼的速度,一掌打在皇甫新霁的胸口,緊接着是手勢的變化,又是一掌。
皇甫新霁重心不穩被撞飛,踉跄後退,将手中的死兔扔了過去。
就在萬俟陽晖伸出手要拿兔子的時候,皇甫新霁的殺氣出現在她的眼中,一把短劍從袖中滑出,手握劍柄在她的身體周圍劃出一個半圓,然後刺了出去。
這劍招的走勢極為詭異,劍氣令周身氣流鋒利如刃,令對手難以判斷真正的奪命劍。
萬俟陽晖看着他的劍招,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這是……?!”
生死危在旦夕,想想也不容易。看到無數利刃直接襲來,萬俟陽晖的身影一動不動,任由無數氣勁擦身而過。
這一刻,匕首離手,皇甫新霁騰空而起,将劍柄反握,以極快的速度向萬俟陽晖沖去。
剎那間,匕首移向了主體。皇甫新霁詫異的看着手中的空曠空間。
怎麽可能從來沒有人打破過這一招。就算是江湖上的頂尖高手,也只能用兵器硬取。現在,他不僅破了我的劍招,還徒手取劍。
萬俟陽晖尖銳地問道:“你這一招是從哪裏學來的?”
皇甫新霁從驚訝中恢複過來,又想了想,現在看來,翻臉是必然的。他歪着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道:“技能不如人,我承認。對于其他事情,沒有評論。”
萬俟陽晖無奈的嘆了口氣,将匕首遞還給了皇甫新霁,說道:“你走吧,今後好自為之。”說完不理他,抱着兔子走進屋裏。
徒留皇甫新霁站在院中,那一招,為何他破的如此容易?如今也只好先離開。
皇甫新霁走後,萬俟陽晖踏出房門,懷中的兔子又死而複生。把兔子放在石桌上:“看來我必須下山了。以後麻煩你管了。”
兔子聽到他的話,蹲在石桌上,歪着頭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動了動,好像在說什麽。
萬俟陽晖又說:“雖然是這樣,但總算是差一點了。”
兔子似乎對自己的話并不滿意,兩只前爪在空中翩翩起舞。
萬俟陽晖笑着說:“哈~下輩子如果你是人類,就去找他讨這個世界的債。然而……”
昂着頭看遠處的天空,皇甫新霁?你的身份是什麽?現在看來,他的話只有一半是真的。
“六劫天罰!”說完這話,連兔子都像是在嘆氣……
更何況,在這裏被趕下山的皇甫新霁,邊走邊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低估了那家夥的實力,居然破了我的殺招。好在他确信自己不會殺人。就算他今天不翻臉,也瞞不了多久。短短幾天,他身體各方面都在快速恢複。奇怪的是,他不能懷疑。
山下,依然和我來時一樣荒涼。
“這位年輕人,請進去。”
收回心思,停下腳步,看到眼前一幢略顯簡陋的兩層樓房。
“有間客棧?!”店名起的倒是特別又随性,我之前調查過方圓數百裏內的這家客棧。先吃飽飯,休息一晚,明天再向店家要一匹快馬趕回去。
走進店內,只見偌大的一樓有幾張破舊的桌椅。其中一張桌子上坐着兩個穿着白色長袖襯衫的年輕人。桌上放着一個茶壺,三個茶杯,三把劍。其中一個劍耳是一個玉扇形,上面有一只白色的卧虎。
兩人聞聲望向門口,卻是臉色一驚,然後悄悄拿起茶杯。
皇甫新霁在窗臺附近找了一個幹淨的座位坐下。
店小二急忙上來迎接:“這位公子,你想吃什麽?我們這裏什麽都有,所以你很滿意。”
“想點什麽就點什麽,記得要肉。”
小二答應:“好的,店裏自釀的燒酒,要來一壺燒酒嗎?”
“不,上茶就好。”
沒過多久,一名同樣身着白色長衫的劍客沖了進來。劍客腰間系着一把長劍。一邊朝他們兩人走去,一邊注意到皇甫新霁,微微頓了頓。
還沒等有進一步的動靜,皇甫新霁就敲了敲桌子,大聲喊道:“小二,快點,我這裏好餓。”
劍客收回目光,與兩人坐在一桌。他們三人沉默了。
皇甫新霁正悠閑地喝着茶,看着不遠處的他們三人,轉頭看向窗外。天空晴朗,只見一只蒼鷹在空中盤旋了幾圈然後離開。出了點問題……
三點已經過去,只見四個黑衣人同一時間從客房窗戶竄了出來,沖向不同的方向。在他們四人之後,第五個穿着同夜衣的人出現了,他看着已經散去離開的四人。選擇其中一個追擊他,大約一英裏左右,突然停了下來,他已經失去了他的目标在他面前。黑衣人繼續朝着另一個方向追去。
另一邊,兩個黑衣人疾馳在五裏外,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說道:“君生塵世間。”
身後的人聽到這句話,抱拳抱胸回答道:“我命不由天。”
先開口的人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身後的人遲疑的問道:“請恕屬下多問,你真是的……”
男人打斷了他的話:“廢話,難道這上句是屬于誰的你都不記得?”
另一個猶豫了一下:“可是……可是……”
男人不耐煩地說:“可是怎麽幾天沒看到我的容貌變化了吧?你現在需要我給你下毒來證明我的身份嗎?”
那人急忙回答:“屬下不敢。”
“現在,說!發生什麽事了?”
“堂主,堂主,他失蹤了。”
“嗯?我們來詳細談談它。”
“幾天前我們來到這裏。堂主吩咐我們留下,然後我們獨自上山。我們等了兩天,沒有看到堂主回來。我們只等到蒼鷹叼帶着佩劍回到堂主身邊。”說着,他拿着卧虎玉扇拿出了長劍。
對方接過,順手拔出了劍。他看到劍身只剩下一半,斷裂處光滑整齊。應該是對手揮劍擋住招式時斬斷的。把劍放在面前的人身上說:“堂主走丢了,你是不是要擡起頭回命?”
雖然命運即将奪去,但人們并沒有看到恐慌,他們仍然恭敬地回答:“我迫不及待地想随意做出決定……”
“在這裏等着?遇上你,他真的會死的沒有全身,沒有死,死了……”
此時蒼鷹低低盤旋在他們兩人身邊。
那人收回斷劍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了,這個伴随我許久的麻煩,你負責轉移。如果你的堂主不幸死了,你準備獻出自己的頭來祭奠他。”說完,兩人迅速分兩路離開。
第二天清晨,四名身穿白衫軍刀的劍士,同一時間從四間客房中走出。更特別的是,他們四個人都戴着帽子遮住臉。出了客棧,其中兩人往東走,另外兩人往北走。
說完,一個穿着黑色長衫的男人從客棧裏走了出來,猶豫了片刻,選擇了往東走。
幾人走了之後,皇甫新霁就從二樓的其中一個房間下了樓。
看來死木得雕刻一下。他走出客棧,向南走去。
客棧中的青年,身着淡青色長衫,持劍而立,目送皇甫新霁遠去,嘴角浮現出一絲輕笑,然後跟着目标而去。
皇甫新霁一路疾馳,停在了面前的樹林中。根據蒼鷹的描述,佩劍是在這裏撿到的。過了很多天,找不到任何線索。
唉,那些吃米飯的人似乎不得不依靠運氣。
踏入森林深處,我舉目望見參天大樹,枝葉繁茂,遮住了大部分陽光。不遠處站了起來,只見一棵形狀奇特的枯樹。樹的身體上分布着幾個拳頭大小的樹洞,身體的另一側也有一棵形狀相同的枯樹。
就在皇甫新霁好奇的看着這兩棵樹的時候,樹身上緩緩出現了一個字:“生”!
與此同時,另一棵枯樹的屍體上慢慢出現了一個字,他看到那支筆偷偷地對自己說:“不會是‘死’吧?”
他臉色雖然輕松,但左手已經抓住了身後的劍柄。但沒有死樹繼續出現,只是一個“一”。
“誕生?一個?!一輩子?”
這是什麽?全神戒備了一段時間後,樹身沒有變化,皇甫新霁繼續前行。
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個淡藍色的身影快速的跟随而來,他好奇的看了一眼兩棵詭異的枯樹。難怪他猶豫了很久。似乎內心并不容易。
一路小心翼翼地走着的皇甫新霁,并沒有注意到森林的變化,原本的路很長。
這一刻,他突然聽到沙沙的聲音,擡起頭,就看到數十支短箭齊聲朝他射來。
皇甫新霁見此,擡起身子回身,左手揮劍擋下數支短箭。來不及喘氣,身後又是一陣箭雨襲來,他急忙舉起劍保護自己。
轉眼間,他的身體已經紅了很多地方。皇甫新霁聽到身邊傳來沙沙的聲音,卻沒有箭雨。他好奇地跟在後面,只見一名身穿淡青色長衫的劍客,躲過了襲來的箭雨。
這個人跟着?
皇甫新霁站在一旁,看着他被攻擊,身上留下了幾處傷口。箭雨停了,他舉劍攻擊劍客。劍客對着劍氣喘着粗氣,只覺殺氣逼近。
在他擡起頭的瞬間,劍鋒已經到了,他急忙舉起劍擋下這一招。
皇甫新霁冷冷問道:“什麽人?”
劍客沒有回答反問:“你又是什麽人?”
皇甫新霁繼續問道:“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劍客說:“這個沒必要跟你解釋,只是你,暗中偷襲,已經失去了劍客的氣質。”
皇甫新霁說道:“死人真的不用解釋了。”說着,他又揮出一劍。
劍客急忙說道:“我是來找人的。”
“哦?找人?這麽巧?”皇甫新霁劍鋒指着問道,“你找誰?”
劍客說:“自然不能說。你又在這兒幹什麽?”
皇甫新霁收回劍,回答道:“找個人。”
“這麽巧?在尋找……”
“尋找……自然,這是不可能說的。”
兩人相視一笑。
劍客抱拳道:“軒轅堯龍,進入這個武林沒多久,就不要見怪年輕人了。”
皇甫新霁還了禮:“皇甫新霁,江湖小劍客,不能稱之為‘少俠’。”
就在他們兩人放松的時候,新一輪的箭雨再次襲擊了地面上的目标。這波攻擊的短箭數量明顯增加。經過持久戰,武功再好,也累了。他們兩個在很多地方都受傷了。
皇甫新霁從手臂中掏出一支小短箭,扔在地上。他扯下衣角說:“它這一關,太可悲了!我說了幫我個忙”他一邊揮動手中的布條。
軒轅堯龍一瞬間吃了一驚,然後拿去給他包紮,一邊說道:“當我進來時,我看到樹上的提示,我意識到,‘死線’。”
皇甫新霁笑着說道:“你有嚴重的眼病嗎?樹的身體清楚地寫着\"生一\"。”
“嗯?!”
兩人同是一驚,頃刻間便意識到了,道:“生死一線!”
軒轅堯龍回答:“江湖上有傳言,生死一線的機關已經聚集了上百名董事,至今無人能退。”
皇甫新霁不屑的說道:“我是第一人。你呢?”
軒轅堯龍看着兩人身上幾處還在流血的傷口:“我是一個珍惜生命的人。”
皇甫新霁甩了他一個白眼:“那就別在這裏礙事了。”
軒轅堯龍繼續道:“但我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現在我一個人走了,渡屍的幾率絕對比和你一起對敵的幾率要高很多。相比之下,我只能賭我的命。你還能打嗎?”
皇甫新霁笑着說道:“哈~再來十輪小爺也不在乎……”話音剛落,只聽利箭破空而來。
兩人急忙起身,背對着對方站着,揮劍擋下。
皇甫新霁怒道:“這是挑釁!小葉接過來,幾十回合就過瘾了!加油!”
軒轅堯龍在一旁說道:“看來是有辦法打破的。”
皇甫新霁低聲道:“介紹由我負責,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軒轅堯龍聞言問道:“我們在這裏只是偶然相遇,你這樣信任我嗎?”
“不要相信。我只是在人和事之間做出選擇。”
軒轅堯龍輕笑一聲:“我要證明,我比這破爛更有價值。”
“那就離開這裏!”皇甫新霁一聲怒吼出聲。
軒轅堯龍大聲說道:“你死了我會記得給你燒紙錢的!”說完,那人已經提起精神,消失在樹林中。
皇甫新霁在沉默中仔細觀察着周圍的地形。只有拿出最快的速度,躲過地形,少一箭才有更好的生存機會。
他攢起力氣大聲喊:“什麽樣的生死就行了,不過就是這樣,這大殿怎麽夠少爺玩的,再來……”
還沒等他說完,又是一陣利箭破空而出。……
生死線深處,郁郁蔥蔥的樹林中,只見一個人影快速移動,躲過箭雨。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襲來,皇甫新霁看着自己插着多支短箭,大半體力已經耗盡,奮力躲避,但身上的傷口卻越來越多,最後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早已遠去的身影飛快的沖了回來,在地上扔了幾個鐵盒子,皇甫新霁勉強看了一眼,說道:“慢一點的話,還真得給我燒紙錢。”
軒轅堯龍搖頭道:“樹林太大,輕功太差。讓我幫你處理傷口。”
眼看着他上手就要拔出一支短箭,皇甫新霁掙紮着說道:“等等……等等,你真的沒有常識嗎?還想陰死我?”
“我當然想救你,幫你處理傷口。”說着就抱起皇甫新霁,讓他靠在樹上。
皇甫新霁說道:“你能先找點東西止血嗎?有這麽多,你把它們全部拔出來,我真的會流血,流到死亡。”
軒轅堯龍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晃到了皇甫新霁面前:“傷這麽嚴重,話這麽多。”一邊小心翼翼的處理着眼前人身上的傷口。
皇甫新霁看到自己的袍子已經被撕得面目全非。
軒轅堯龍指着他的左臂說:“哦?還有一只完好無損的手臂,你為什麽這麽保護它?”
皇甫新霁白了他一眼:“我左手持劍。”
如果我的左手受傷了,你現在已經中毒數十次了。我腳邊踢了幾個鐵盒子,五個做工精致的小鐵盒子,四面孔洞密密麻麻。
“真的不容易,只有五個,能讓我這麽狼狽。”
軒轅堯龍繼續說道:“當我找到它時,我發現目标被聲音鎖定,不需要人為控制。他們都挂在樹枝上隐蔽的地方。”
半個時辰後,皇甫新霁恢複了一些力氣,說道:“沒有人出來迎接拆機關。似乎繼續破壞的唯一方法就是繼續。”
軒轅堯龍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什麽異樣,看着還靠在樹上的人說道:“如果你不能離開,我不介意等待。”
皇甫新霁聽到這話,掙紮着站了起來:“我不會走得比你慢。”說着,他戰戰兢兢地走開了。
雖然語言激烈,但軒轅堯龍放慢了腳步,讓他用自己的幫助前進。
兩人在詭異的森林裏小心翼翼的走着。
“年輕人,住手!”
與此同時,一把彎刀插在了他們兩人的面前,刀背上的一個金色騰龍栩栩如生。順着路,只見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一身粗布長衫,腰間挂着酒葫蘆,踱步而起,走在他們兩人的前面。
他舉起大刀揮在身後,托在肩上:“來到這裏,我有點力氣。年輕人,珍惜你的生命,回去吧。”
“喲,走了這麽久,終于見到人了,雖然來人不好。”說着,皇甫新霁已經将左手按在了劍柄上。
“既然來了,我就半路回頭,有什麽意義?”
“說得通,我就交給你了。”皇甫新霁說完之後,便小心翼翼的找了一個不遠處的地方坐下休息。
見他這樣,軒轅堯龍搖頭苦笑,不再說話,抱拳道:“前輩,請多多賜教。”
大漢哈哈一笑:“江湖少年,進攻就好。”
軒轅堯龍猶豫了一下,開始攻擊面前的人,但對手看都沒看他一眼。他随手揮刀,擋住了第一招的誘惑。幾十斤的大刀,拿在他手上,就這麽好玩。反觀軒轅堯龍,雖然不敢硬拼,但還是被這一招弄得麻木了。
中年男子說道:“小子,如果你能接住這一招,那就值得一拼了。”說着,他再次揮動大刀,第一招就吃了虧。
軒轅堯龍靈巧的避開了這一招,似乎只能占便宜。面對刀鋒的攻擊,他不斷閃躲,沒有迎面迎敵。兩人一時難以抗衡。
坐在不遠處觀戰的皇甫新霁,一直盯着軒轅堯龍。
這小子是什麽來歷?他總覺得自己如此巧合與自己的相貌不符,但目的何在?我想借機看看他的武功從何而來?怎麽奈,這家夥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武功,居然用了拖延戰術這種下三濫的伎倆。
幾十輪招來招往,見軒轅堯龍一直在躲閃,中年男子突然停了下來,說道:“跟老頭子玩這種小把戲?別怪老夫刀下狠。”
話落,中年男子發起了一個遠比剛才更快更鋒利的招式。
轉眼間,十幾招之後,軒轅堯龍身上留下了幾處傷口。
軒轅堯龍知道不好,決定給它一個出其不意。
這一刻,刀客對着刀鋒發怒,說:“小子,注意點!”
見此,軒轅堯龍拔劍,将能量彙聚在劍身上。
一聲龍吟,令林中飛禽走獸散去。
看到他的劍,劍客大吃一驚。
“龍淵?!”
怎麽會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在戰鬥中他想都想不出來。
就在他們兩人對峙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兩個年輕人被邀請在屋裏坐下。”
聽到這話,刀客急忙收起劍式,軒轅堯龍也及時收起劍招。
“年輕人,跟我來。”刀客說完,提着一把大刀走在前面。
皇甫新霁語氣平靜的說道:“你不簡單。”
“我還沒能取勝,我輸給了這位前輩。”
皇甫新霁擺了擺手,指了指軒轅堯龍的劍:“不知道藏不藏,龍淵在手,再卑微也是假的。”
軒轅堯龍急忙解釋道:“這,這是巧合,這讓我出名了。”
“哦?根據江湖傳說,龍淵是劍聖的劍。當年,他帶着劍聖消失了。你……”說着,看着軒轅堯龍。
“皇甫公子不要猜了,現在不方便告知。”
皇甫新霁笑着說道:“你看是什麽讓你緊張,我只是随便說說而已。”心裏卻在想,這家夥居然抱着龍淵。他無意中聽到了那次兩個人的談話。劍聖的消失,竟是被他最得意的弟子所殺。莫非是眼前這個人?這小子神秘莫測。
這個劍客已經是一流的武者,但他只是一個打手。身後的人見龍淵出鞘,便将他請了出去。是因為這把劍,還是因為握劍的人?
在中年人的帶領下,兩人一路前行,沒多久就走出了茂密的森林,停在了一處懸崖上,腳下雲霧缭繞,偶爾有鳥兒飛過。
皇甫新霁看着深不見底的懸崖說道:“這太考驗輕功了。”
中年人充耳不聞,拿出竹哨,吹了幾個音符。這一次,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遠處緩緩伸出一座玻璃橋。在沒有任何幫助的情況下,玻璃橋徑直伸向懸崖,在碰到懸崖邊緣後停了下來。兩人不禁驚嘆。
中年男子說:“請你們兩個。”
軒轅堯龍客氣地說:“謝謝前輩。”換來一個白眼,大漢轉身就走。
皇甫新霁說:“看來主人家不放,我們就得跳崖了。我現在該逍遙法外嗎?我沒有在森林裏殺你。看在你面子上,主人家,虛空浮橋已經開通了。這座虛空浮橋,是江湖上的又一傳奇。”
軒轅堯龍急忙說道:“皇甫公子,你就不要在調侃我了。我來這裏是因為我在找人,現在更是莫名其妙。”
神秘的生死線,神秘的受邀者,兩人各懷心思,一起踏上虛空浮橋,前進豈是福氣?這是一場災難嗎?是共同的敵人嗎?還是互相計算?如果你想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敬請期待。
古樹叢林生死地,絕路雲端一線牽。包含在土地上,史前大陸,南部邊境,人煙稀少。天上有危機,擋住去路,令人望而卻步;有奇珍異獸,寄居與天地同住;有物與天相連,唯有聖人能通。
虛空浮橋之上,他們兩人順着浮橋的延伸,已經分不清方向,但身後卻沒有退路。偶爾珍禽掠過,置身雲端,清風淨化心靈,讓人放下一切平凡瑣事。
沒過多久,浮橋停了下來,他們腳下已經沒有前進的路了。他們兩個還在猶豫。他們感覺腳下踩着空氣,直直的摔了下去。他們忙着擡起身體保持平衡,落在水面上的竹筏上。巨大的竹筏被竹簾圍住,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小姑娘不才,所以我想放一首歌給兩個小夥子打發時間。”
兩人循徑而行,竹筏另一端,白紗帷幔後面,一座琴臺若隐若現,後端坐着一個影子。琴弦輕彈,悠揚的琴聲緩緩流淌而出。
“哈~這是仙導嗎?”皇甫新霁說完之後,就在地板上坐下,軒轅堯龍陪着他坐下。
溫柔的琴聲仿佛訴說着一個凄涼凄涼的故事,無形中勾起了聽者的思緒。就在他們兩人陶醉在歌聲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