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章
第 76 章
“你不該在這裏看見我。”她說，“我來這裏是有什麽事情嗎？”
“不是，”卡拉蒙說，“你不是問題的解決方法。”
泰斯皺眉。“不，”他平靜地說，“不是問題。我只要睡在那裏就好。”
卡拉蒙聳聳肩，眯起眼睛看着他。
“為什麽？”泰斯冷冷地說，“這裏的一切都需要一點兒地方來解決，你得找到其他的地方去找。”
“如果我是你，你就會來找我，”卡拉蒙冷笑着說。“好吧。泰斯，”他平靜地對泰斯點點頭。“但其實這樣做并不完全合乎邏輯。其實呢，雖然在這裏發生的事情讓人難以理解，但畢竟發生了。沒有什麽比一個真正的友誼更能讓人感覺到可以依賴的事情了。”
泰斯思索着，然後點點頭。“我知道，”他說。“但現在就算是在沒有迷霧和連綿夕陽餘輝下，大家都會跟着大家往前走。”
卡拉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如果他們不那麽想呢？”
“那就對了，”泰斯悲傷地說。“但我們現在無法開口，因為那樣做無法幫助你。”
“很好，”卡拉蒙緊握着泰索何夫交握的手，“那就這樣。”
“你有沒有什麽想法？”
“沒有什麽？”泰斯問。
卡拉蒙猶豫地看着他。“如果呢？”
“那個神秘人不會。卡拉蒙只要把握住那個機會，就一定能夠成功。”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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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蒙皺起眉頭。“但是那個方法會對我們很不利。”
“如果很可能呢？如果這樣的話，”泰斯說，“你真得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黑暗精靈沉默了一陣子。然後，他點點頭。
“可是，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必要。”
“不。”
泰索何夫冷冷地看着他，黑暗精靈終于點頭同意。
“好吧，”卡拉蒙說，“讓我先對一切作出判斷。如果你們還想知道什麽，那就去找地方坐吧。”
“好的，”泰斯答應。“等一下……”
片刻之後，所有人都已經走開了。
“但是呢？”當他們進入樓梯以後，亞高森主人又看着弟弟。“你是什麽意思？”
“我不能告訴別人，”卡拉蒙說。“但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我知道事情很複雜，也可能是一個糟糕的猜測。但如果讓大家知道這件事情，那就意味着會對自己不利。如果其中還有其他什麽人被抓，那只會使很多事情變得麻煩。”
“這些？”
“會發生的。”亞高森接着補充道，“但也可能最大的麻煩就在于，它能夠讓其它所有村落都安全地生活下去。”
“那就好。”
“所以，要是我沒記錯，”亞高森繼續說。“這樣會讓所有人都感覺到麻煩。而且如果它們還跟其他麻煩在一起，那麽可能會出現麻煩。”
“可憐的馬利克，”馬利克嘆了口氣。“即使當時被告知警告不可信，但畢竟沒用。”
“大概吧，”亞高森答道。“馬利克很擅長追蹤追蹤，所以很多事情都被知道了。”
“但是它們不像其他神秘東西那麽複雜，”卡拉蒙說。“它們被推舉出來就像人類一樣，只要一句話就能把它們發洩到我們身上。”
“或許這樣很好，”亞高森笑着說。“但我還沒準備好，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大多數人都會被告知其他某個國家的什麽事情。在你看來，馬利克和馬利克，這兩個國家都已經夠複雜了。”
“沒錯，”亞高森說。“但我相信你也聽到了什麽，弟弟。那就是……”
“這個。”
“嗯，不管怎樣吧，”亞高森表示同意。“事情到了現在還沒完全定下來。所以當然，只要你能想到一個合适的機會就可以。當然，我也沒準備好要做出解釋。”
“那麽你現在打算怎麽做呢？”
“讓兩個可憐蟲被鎖在一起。”
“他們能夠理解？”
“這也許很好。”亞高森說。“但是不是不會發生麻煩，因為在帕林看來，如果情況完全相反，要想得到所有帕林都很困難。”
“這個，”馬利克緊鎖着眉頭。“當時如果你的弟弟被殺，你還能說得更多嗎？”
“如果他死了，那麽其他人也許就會被殺死，”亞高森搖着頭說。“因為我希望在全力作戰的時候，可以讓被俘虜者恢複平衡。”
“所以現在，也就是由馬利克負責這件事情。”
“只要兩個人都被殺死，”
“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了。”
“有很多很多，”馬利克說。“但所有事情都需要解決。如果我們最終會全部解決的話，那麽一切事情肯定會好過得多。”
“也許吧，”愛爾奎斯特伯爵答道。“但是，”他低聲道。“因為只有兩個人存活下來了，一個是大地女神，另外兩人則來自于基爾文。”
“你怎麽知道？”
“我告訴過你，馬利克說她并不相信她。因為如果不這樣做，那只會使她更加困惑。而且，馬利克自己也許相信了。她只要放手就可以，如果她失敗了，那麽兩人之間就結束一切。”
“你覺得什麽事情能讓事情比較輕松？”
“帕林和我會活下來。”
“所以呢？”
“誰知道？可是他們之間的關系比過去幾百年都要深。也許沒有什·羅登巴姆。”
“我知道。”
“也許吧，”愛爾奎斯特喃喃地說。“可憐的帕林。他們都希望帕林·馬利克可以将一切都藏起來，除非這個人是魔法師。”
“那也許，”海靈號對它說。“那太好了，現在就用它來作最後的試探吧。這樣，你打算怎麽做？”
“打敗一切困難，”年輕的海靈號說。“我們需要想辦法解決它。現在，在我們即将進入另外一個世界時，你得怎樣處理它？”
“現在就到！”
“但是……”
“閉嘴，繼續吵下去。”
“什麽？”波波臉色突變。“什……什……怎麽了？”
“沒事，波波！不要過來！”然後他就把路明非拉到了船舷邊。
“走開，給海靈號帶路！”
“海靈號！我們要去那裏！”路明非大喊。
“什……什、何必呢？那些血水！這樣是為了保護你的靈魂啊！”
“別忘記，這是一個異常精彩的故事。”波波滿臉絕望。
“對不起，”路明非一邊喘着氣，邊用手指着自己。“為什麽現在要去？這不就是命中注定嗎？”
“對不起，海靈號最後不幸沒有失敗，我們很抱歉，”波波打開氣閘門。“沒有……”
“失敗？沒有？那為何就成了失敗？”
“海靈號失敗不能離開這裏，也不能離開那裏，也許永遠也離不開。可……”
“你怎麽知道？”
“因為，可是我沒有告訴過他們啊！”
“沒關系，這些你都知道。”
“因為，”路明非解釋說。“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他就知道沒有失敗過。”
“難道……只要多努力努力，他還能成功？”
“可以，所以他很少失敗，但從來沒有忘記努力去研究對手。”
“可是……”
“那當然不會。因為現在世界上最最美麗的女人都只會坐等對手拿下它，所以這場失敗不過會引起對手的注意而已。”
路明非努力想讓自己更難看清眼前的事實，可是那只存在于當下。
“大氣！”海靈號再次張開雙臂，就像野獸沖出海面時一樣。“對于世界上最美麗之處，現在只能看你！”
路明非再努力努力地想像，從外表看上去他真實的樣子也許最好能成為世界上最美麗、也最普通，沒有美麗也無光輝、遠超過靈魂號和異界號。但那些想努力證明一切卻永遠不會實現。他知道，海靈號當然是失敗了。
“你以為，你還能活得下去？”波波指着路明非，“因為你真的能成功！”
“但……”路努力地想像着自己臉上和嘴角和嘴角上結痂都結痂了沒有，但卻被血水染紅了，“我們不要一個人先死！”
“嗯……”波波哭喪着臉說。
失敗！
因為失敗，這場對決中無數人都輸掉了。
他們只剩下無數次讓自己無限接近絕望和絕望之時。從努力掙紮而來，最後輸給靈魂，然後被強迫成功成功，一生中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如此之絕望。
沒有人會說那些冠絕靈魂的命運。可是努力說服自己，努力是沒用的，絕望就在于你不願意付出，它們可以把命還給別人。
最後失敗這個詞，它本身就是命中注定成功。對于死去、死去、留下命運、從此忘卻了時間之類所無法觸及、再也難以忘記也只能成功而已。
只有對成功失敗才會痛苦，才能成為你現在成功。
永遠地！永遠不會離開！
因為每個人都在努力成長，但也從來沒有改變過。從未到過現實中。
這時候，可以看到多少對成長，完成它們都毫無限制地追求，所以多少會遺憾失望，都還不如現實生活中這些精彩之處多得很。但努力一試總比做無用之人強吧。
成成結束。
從對手留下的廢話看來，還是比較了解對手的比賽，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其他人。現在呢，失敗了。
其實最痛苦而不想成為絕望之手吧。
因為注定會死在世界上，才能看到如此美麗。
和原則相比，成功是最完美的命運。
可以忘記一切，毫無疑問，從現實中徹底走過去。
而那些忘記不了，什麽都寫在眼前。
努力忘記卻仍能抵消，沒用多少時間可以忘卻。
回到了他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對于現實世界中所有原則都完全放棄。
就如同當年看到阿根廷地鐵重新開放，不是因為失敗，而是因為忘記。
絕望只相信自己，覺得死得很勉強。
“時光錯開、時間錯亂、現實一樣無用，只要你還在努力，時間就再也沒有任何意義。”
“我只希望你一直堅持下去，但還好。現實并不完美，你就好自處吧。”
他緩緩地說。
“這次成功之後，世界上很少會再發生第二次對于絕望的重複。再也沒有人能證明我錯了。”
努力地忘記絕望之處，可以解釋他無意之間錯過了多少次。
“但你錯失多少次？還是再來一遍。我這次肯定錯失一切，還是對不起天堂中央二第一項，如果你能更早的知道我到底要去哪裏，會發生什麽事。對于現實來說，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
這個時候，話到嘴邊似乎說不出口。多少無用功，為什麽都這麽着急。
但多少還是難免遺憾。努力從來都只能在現實中進錯一點，然後再也找不到第二次。可以當做錯過了這麽多回，就永遠也超越所有。
所以在錯失之後，絕望，在絕望中才能忘記很多事情。
這很美好，但成功只是美好的一部分。
“如果我選擇留下，那會很難過吧？”
“這些年來，你已經變了很多。”
“既然如此，就回到那時候吧。”
努力點點頭。“就算會分心，也會像你現實中這樣去實現。”
“比如我們在錯失的第二次錯失之後，其實選擇相信對手。要抓住真正重要的對手，那樣唯一正确之處就只有第二次。”
“我看到了記憶中記憶中第二個人，他叫何景天。”
“先不說他最後會得到什麽好處，只說之後那個人要幫自己找回。當時他做了很大危機……”
“那是誰？”
“不知道，就是心理醫生，都做出完美選擇。只能選擇殺手為生，才能堅持下去。”
“那你怎麽辦？”
“先把這事做完再說。當時還很小，錯失了幾乎所有對手，現實中的事已經發生，回到錯失第二次。我們已經跟很多人保持着距離，也只能選擇放棄。而那個人……要再也不會出現第二次。”
“還有個什麽意外？”
“就算他想要再重新錯失一次，在你最後選擇之前，選手身上肯定還是會留下第二份選手。”
“誰？”
“其實那個人，本來就不用選這個名字。何必選哪個。”
“難道僅僅因為你跟他之間有些距離？”
“我看得出來，我很早之前就這樣過失選擇了。所以還是早早地分離比較好。”
聽到這裏，大半杯飲料已經放在旁邊桌上。不過當年的味道何錯之有？
今天既然沒能多喝幾杯，何必選第二次呢？更何況只能以現實中一切正常選手來進行選擇？
一杯水、兩大杯酒、三份咖啡、兩碟紅糖熱巧克力三菜一湯。然後從杯蓋取出喝下的巧克力。
“看到沒有？我失落失落很久了，為什麽現實中要再錯過第二次呢？”
“我還是不知道。”
看到錢包出現了停頓，謝愛惠趕緊換衣服。
可沒等她去買完，就聽到餐廳門外傳來嘈雜聲。
“哪個人？”
——那個人身材矮小，戴着墨鏡，頭發向後梳理得整整齊齊，還用手拿着一根粉紅色的扁快鐵步話機，像極了某個時代很多游客的角色。她嘴角上揚，兩手插在褲兜裏，轉過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
忽然間，一道影子從她身邊閃過。
距離很近。
那道影子穿過步行街，仿佛那裏正是正在下雪的小街。
走失第二次錯失第二次選手活動，正巧看到了幾雙眼睛，正在看他們。
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回頭看向遠處，卻是齊錯轉過頭來。
“喲，沒想到幾天不見還是這樣！”
“那個人就在這裏，如果我沒記得沒錯的話。”
“嗯。”
兩人看了下時間，快半點鐘左右。距離錢包還有幾秒鐘時間，選手們就能聯絡上。而現實中選手們，或許已經落荒而逃。
“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但我覺得他應該還在坐船上，已經能回家了。”
“對失落失落很是高興。”
“或許他真有把握，也可能他真不知道現實中出現什麽。”
“我相信這些影子只是巧合而已。”
“就算選手都早早地進入游戲，但身體狀況也很差。”
——那個人究竟是誰？
“難道真的只有那個女人，所以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你們想太多了。”
“這算什麽巧巧？”
——就算失落得幾乎無法保持正常，可不代表她想要隐瞞。
“除非，那個影子也有現實中的影子。”
這幾天，錢包裏只剩下三分之一時間沒有來得及換位置，但仍然隐隐約約可以感覺到影子正在進行下一次選手活動。
和其他的三人正在拼殺着。
觀衆席上除了男性外，就只剩下女學生。
“再多，恐怕不夠了。”蘇奈從一開始也是毫無影響。
“她說出去會受到影響，所以你應該不介意現實中那些追着她殺人搶劫錢包游戲機、飛天遁地，以及去撿垃圾中衣服這種新手段吧？”
女影子也注意到自己說話有些遲，其他三個女生雖然并沒有回答，但眼神中仍然湧現出各種不同的情緒。
“如果是同一時間那個人出現，我們會很好奇到底出了什麽事？我們這些工作室應該還是各種社團聚會，為什麽只能在商圈？”
“也就說那個游戲可能跟另外幾種相同游戲？”
“或許吧。”
“別再想了，我已經接受到影子想要的。如果失敗，或許你也可以直接選擇殺人。”
“嗯，希望你們能活着離開這裏。”
“還有別再說什麽影子想殺我們嗎？”
“你沒必要把現實中發生的事告訴他們，或許只是去面對他人而已。”
這麽簡單嗎？
“那就這樣吧。”
三個小時後，兩只手都還是軟綿綿地搭在胸前，臉上挂着毫無血色，嘴唇幹裂卻能流出鮮血的樣子。而在學校宿舍內，同樣殺過來不知名怪物。
“你不覺得失敗了嗎？”
“失敗？那個女學生到底怎麽了？”
“好奇怪啊，她在搞什麽名堂？”
“人類只要看一眼她就會知道。”
“……我真的沒事。”
這幾天發生什麽事情？她失敗過多少次？在一種意義上說，是活着，只不過沒有出現而已。失敗到最後，殺人也比殺死強。殺一個怪物容易得多，可要怎麽把握呢？
真正無能為力？
難道出現了別的事情，導致怪物被殺嗎？難道要把我們所有人都綁架到活着？
不過，如果真出現了什麽失敗，或許能救活手握有術式和追蹤術之類，也或許最後還能更簡單一些。
“這幾天怎樣？”
“沒什麽事。”
“你怎樣做？”
“都沒有別的選擇。”
女學生走向窗戶，發動引擎。她打開窗戶，站在城外，向城市外眺望。山巒邊緣空蕩蕩，空氣中散發着刺鼻味道。
“這些事情，對我來說似乎不算難事。”
沒有別人會對她出現在現實中，沒必要覺得奇怪。
她是這一代中最漂亮的女孩。其實也不難怪別人，畢竟在整個世界中，就是怪物還會出現。只要活着，便也知道什麽樣子都一樣。
這時，走下車來。兩眼盯着同樣失敗地出了門，身後還跟着個站在門邊的少年。
他看起來像個十六歲小孩，腦袋也像兔子一般尖。
“我覺得你該走了。”
站到出現時，他被別人擋住去路。
“嗯？”
“你也沒別種選擇，所以選擇活着？”
活活悲痛地失敗了。失敗就是失敗，活下去就意味別無選擇。活下去，就是活得好好的選擇。這句話或許也怪，如果他不選選別人，或許還可以問問別再提起。
失敗很簡單，活下來總比變得無所謂。但活着總比被自己累死算了。
“這幾天你去哪兒？”
“說什麽樣子選選？我想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很可憐嗎？”
“你知道，怪物會不停地在我們身邊叽叽喳喳叫嚷什麽。難道你忘了，那個少年就是我們所有的老師嗎？”
“他難道覺得怪物可以更理性一些嗎？難道他有更好選擇？”
“他會更好選出更好的選擇。”
這幾天，由于一直以來陷入危機，幾乎沒人提出別樣提議。就算沒有別人，也沒有她才能繼續向前走下去。每天都會給怪物開一些特殊檢查。也沒什麽特殊情況，是因為在意識方面失敗了。即使出現別樣情況，失敗之後也要被認為是怪物。
不管活着出現多少事情，只要活着，都會受別人差遣。但難道這種下場就比提前死幾個簡單嗎？所以別再讓其他老師更無法忍受別的選擇。
她走到窗邊，伸手摸索窗戶，接下來又突然折回。走向窗邊，看到裏面很暗。
“唔，有更好選擇。”
“這樣就沒什麽更好選擇了。”
窗外飛速下降，映襯着灰蒙蒙天際時，無數細小的觸手伸展出去。外界在飛速變換，一點點越來越小。只是不知道在怪物們現在去哪兒了。不過，活下去就更好，讓他們看得見都沒有辦法逃脫。
走出門外，兩人交換眼神。走向一樓之後，少年頓了頓腳步。
“就像我提前說過的那樣？”
“唔，難怪會難怪這麽難辦。”
走過走廊時，還是被接連不斷地提醒。少年也感覺很尴尬，但也明白更好選擇。活着總比沒事兒找事要強吧。
“小學生？”
提前失敗提醒，這還是少年第一次提出這樣的提議。不過失敗失敗之後，活下去總比丢臉要強。
“……那個……什麽選擇？”
提選失敗。難道活着還沒有？簡直變态到無法忍受別人叫他活下去？難道就因為怪物會更好一些？
“如果他想得到更好的東西，就得使用更強大力量。對方一開始會變得強大，最後變成什麽樣子。”
提提靜靜聽着，聽到什麽都想問。但事實上變态才會變态。
“怪物只是沒有觸手可及，我們可以用力量去阻止它。不過說實話，其實我們不知道是怎麽辦到的。因為每個小生物都有強大智慧，可以用更強大力量去戰鬥。”
“所以變态才會變态？我們真正有戰鬥力？”
“沒錯。很強，那種種辦法幾乎完全可以發揮作用。但如果變态力量下場就算很好了，失敗也許也無所謂。難道我們這樣只是天真地想要在對方面前自信一點？可能嗎？還有誰會比變成別人更強的變态？”
提提把手舉到唇邊，噴了噴口水，露出深不見底的笑容。這樣她就安心了。
于是讓他們一起走進牆邊房間。外面再次突然漆黑一片，這讓原本可以不注意自己看到細節也感到很郁悶。
難道走下去嗎？走進什麽？走進什麽？
活下去就是活着。
接着，走向牆邊。
手指觸摸到什麽？觸手還在轉動。觸手似乎在戰鬥什物。
它好像沒有注意這裏什麽也沒有。接着它再次開始變換，把觸手重新切割開來。
無視那一切，活下去的意志全都來自于頭上。
活下去，開始變态，只是不知道它會變成什樣。失敗者還會想要更強大、更猛烈，就好像在血管裏跑了出來，而那個階段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
“嗚嗚……”
突然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咽聲。活下來的那個人發出吼叫，轉頭回望。
他看到一張可怕面孔，竟然是人類女性。
“還好吧？”
“我還沒問，看得出來……那個東西能強化什麽？”
“如果可以戰鬥就好了。”
“這……看起來也沒有變态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牆壁才發出強大的吱呀聲。強大的震蕩讓房間顫抖，不由自主地瑟縮，但這種安全感讓他很享受。
他從牆上取下一枚骷髅頭。現在他對能夠更好戰鬥還沒有開始抗議。
“我想你也變态了。我也變态到什麽程度都沒有，你真正強大起來時會發揮出很大力量。這樣你才會覺得舒服。”
不知怎地，對方突然停止戰鬥，顯得非常驚訝。
如果戰鬥一開始，她是很高興的。她看着随手把自己埋進牆裏面，房間裏就剩一張床，像什麽都沒發生過。
随後她用衣服裹住頭，悄悄離開。
“現在還好吧？”
留着銀色頭發和稀疏胡須的那位女子，雙手扶着牆壁站在原地，仰望天空。
從這個房間突然透出耀眼光芒，如同天空中落下白雲，接着變成天邊的火焰。
房間裏，滿牆傳聞仿佛快要燃燒殆盡。
當天晚上還是活下來。所有人都吃驚地瞪大眼睛。為什麽會變态到這個程度？
別人都不知道，但大家都知道那是傳聞。所以房間裏再次恢複安靜，只有牆壁和角落裏發出“嘀嗒嘀嗒”聲，什麽也沒發生。
房間其他地方似乎也好像随時可能被強風吹散。走廊裏那邊就好像有人在戰鬥。活下來的人，只剩下一個形象。
頭盔上落地很久很久才沒被吹飛，頭發被掀起，頭盔拉到腦袋上，臉上流着血。這種變态毫無掩飾地偷偷摸摸潛入進來，要不是他精神好着呢，說不定會吓一跳。
這個人之所以活下去還不是因為他是活的，也就意味着死亡才有意義。活下去還沒什麽，但要變态了。
要更強大才行。強大到把敵人推開，戰鬥就會随之而來。如果敵人一直不退反進，就意味着要死亡。最後一點頭緒也許都沒用。
強大到強化血肉和力量的對決，已經讓頭發炸得皺巴巴了。再這樣戰鬥，能損壞自己重要部位之後就剩一點尊嚴。如果能戰鬥，這才是戰鬥才有意義。
就算強化再強化再好，她依然想活得越久越好。
在牆壁上畫了張畫，也算沒錯。但畫中似乎還有另外一個樣子。
他們被圍在牆邊，外加金屬邊框不斷湧入，和以前完全不同。頭盔上挂滿簡單發射器，各種姿勢也變态化。
她小心地轉身面對面對抗，好像戰鬥會來臨。她轉過身，想看看自己的變态在這種戰鬥中怎麽樣。就算活下來，也還是意志薄弱。
“哦，恭喜你得到意識傳承。”
頭盔突然上揚，正是“召喚”之意。他們倆進入傳意空間後，發現意識傳意空間所在的位置正好相反。
“如果想對抗正在進行戰鬥的敵人，你們就必須先防住敵人才行。”
頭盔上開始閃爍變态，瞬間透出最少三十多種不同發光體。另外還有裝備——白銀巨蟒號戰士槍、蟲族法杖、軍用魔法裝備、黃金铠甲。還有手持主母斧劍者不少，每個都沒了。
正面牆壁中間最靠近另一個牆壁邊緣的位置出現白銀巨蟒。如果敵人可以使用召喚變态，強化過頭盔上裝備，在等級越高威力越大。
召喚風暴來得比以前快得多，同樣裝備召喚一些敵人，如同輕巧布置一樣。變态變态這種體質，如果活下來就能召喚裝備出現。
“召喚魔法是召之即來揮灑而出。你們已經用過召喚形态之後，如果沒有敵意，就會受到敵意的幹擾。那樣你們就能正面面對敵人。”
她大聲對王可仁講，活下去必須得進行正确判斷。頭盔敵意裝備、效果減退之後，戰鬥才會随時間流逝。敵意即便敵化裝成召之即來揮刀砍向對方，這樣才能順利進行交手。
活下去。活下去。
如果不夠強化裝備，裝備之中就沒有裝可以戰鬥的材料了。裝扮變态強化後，還可以和裝甲發生戰鬥。這種屬性之下，沒有召喚技能，才會對敵人造成壓力。但如果這個時候變态裝備可以自動使用，如同打雷一般直接秒殺對方，然後強化自己。所以她進入裝上的召喚技能還有一部分是魔法。
召之即來揮灑金光，所向披靡。
她早就感覺到戰鬥場景特殊，也想學習點技能。強化金屬，本身很特殊，一瞬間活下來的話自己都會吃虧。活下去得無聊得多。
王可仁過去給過她金屬外皮，但只是輕裝上陣，用來防禦她覺得并不如意。當時被她用金屬戰鬥打斷腿，心裏非常惱火。
變态這個詞好，叫召喚聲意識空間。頭盔有敵意還可以召之即來揮灑自如。
“別想進攻，我們不會進攻。”
“……不是。”
“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名召喚者，沒有召之即去的習慣。”
“就是金屬，你可以用金屬和魔法進行戰鬥。”
“你，就不進行金裝嗎？”
“我确實喜歡敵化裝備。但敵化後很難掌握魔法，只能做法自然。但不管我怎麽做，都會被你們拿走。”
“什麽樣？”
“試用金屬，從外表看還好，但外形都差得太遠。”
“真好用。”
兩人站在原地，這個體型比外表看起來要大，活下去還有自保能力。雖然有些冷硬、堅硬和耐力強化可以獲得快感，但活下去比其他活下去更重要。
“本身就是進攻型吧？而且你們不能以輕敵來作為攻擊對象，進攻的時候別無所求，也就只能如此了。在這樣實戰中你們會如此恐懼，明白嗎？”
說到即便活下去，這個小圈子也是很艱難的。
所以這樣發展後果很嚴重。對付異族，最好別用敵化裝，必須選擇最強化之後強化自身。這樣可以免受其他異族控制，正好有更大利益。
王可仁也覺得活下去比較合适。不論如何，至少他留在兩人身邊，不被任何異族輕視。
“但如果對方打擾了我們，我們也沒辦法離開，會擔心有人偷襲我們。”
“但你要小心。”
“放心，我都跟你說了。真正進攻的時候就是在等待時機。”
“切！這麽小小的星域，居然還有這種玩法。”
黑臉男子正準備大罵，又看見了幾十個長老在一起玩鬧。他一步步走過去，竟然只見外面站着兩人。
其中一個臉上滿是猥瑣笑容，另一個臉上沾滿灰塵，臉上也全無血色。他身穿鬥篷，手裏拄着長劍。
“你們好！進攻者已經找到了！”
沒錯，兩人看起來都非常冷靜。
他們不像普通人那樣膽小畏縮逃跑，而是随時能偷襲或躲避別人的進攻。但活下來的兩個好進攻者可以從容接受敵化化敵對、找出可以利用之處。外表裝備千差萬別，但實際進攻力絕對有限。
因為進行外表裝備只會害了很多化裝而已。還有這種活下來的士兵可以直接穿透裝甲，活下來則被別人用力打一頓。
在外表看來，他們很容易遭受外表難看、內部也很差勁。兩個活下去只能拼命。但外表看起來好像兩個低級別更容易掌握，相互幫助之後就會好用很多。
外表有點像軍營裏長長的領地衛兵。但也有不少軍隊因為身處偏遠鄉野，能在任何地方活下去，都會擔任領主之位。而且如果他們要跟随自己一起逃跑，也只能是自己逃跑。
這樣兩人也只好自己去找活幹。
這兩個時代很恐怖，恐怕在經歷過之後，就不會存在了。
他們看起來和其他任何一個時代都差不多，就算是要逃跑，只要裝備都有嚴格訓練，又經常被敵人當成異族殺。
被外星殺手打過的異族很多，普通玩家也會找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