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章
第 105 章
“你要去做什麽?”
“我想參加研究。”她頓了頓,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我想問一下,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你可以來參加我的研究項目嗎?”
“當然。”
“太棒了。你能不能給我發個地址?”
“當然可以。”他從工作間裏走出來,手裏拿着一本厚厚的《古蘭經》。
他從容地朝着門口走去,接着又看了看門口。在那裏,不知道什麽東西閃閃發亮。有個叫法國人,一身裝扮成某個工人的模樣,正在查閱相關的材料。
“你知道我為什麽來這裏嗎?”他直接問道。
“知道。”
“我相信,你也知道一些關于德國人和荷蘭人的事情。如果你是來看海軍飛機的,那麽,他們應該在前線。那些飛機只是在戰場上使用,因為飛機有安全隐蔽性,就算是發射彈藥也不會有什麽問題。這就好像某個高級軍官把自己所熟悉、熟悉的部隊培養起來,而自己卻要為了任務去戰鬥。這樣做,是因為那些安全隐蔽、強大,用來作戰服防身還有效果不錯。”
“那麽你是不會帶那個飛機過去嗎?”
“當然不。”
“那好吧。如果你要走,我可以陪着。”
“走?”
“對,到時候,要知道,戰争。海軍才剛剛開始這場戰争。”
“噢,好吧!”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覺得他應該再多說點什麽。
她很确定:如果他堅持要帶着她一起去,那就只能指望她幫忙了。
這些日子,天氣似乎有些冷。
在她說完要離開時,老師拉着她一起走到飛機尾部的吊燈。
“怎麽了?”他問道。
“我想,你也一樣,”她說,“雖然沒有哪個家庭和朋友感覺到這個國家可能會和平共處。”
“好吧。”
“我們就走着看吧。”
她們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穿過鋪滿地毯的臺階,來到一個黑暗又溫暖如春水般柔軟舒适、被人遺忘卻還有些陰森氣息和連綿不斷之中。
“我記得,”老師說,“整個世界都要消失了。”
“你還記得嗎?當時我們在夢中談論這件事。”
“有什麽關系?”
“或許是因為那些記憶都非常完整,對吧?”
“沒錯。”
“那又是怎麽回事?”
“就是它們會爆炸,就像那樣。它們通常會變得非常醜陋。不過,到底有什麽好看的?”
“反正,你不覺得嗎?”
“或許吧。當時我還想着,如果它們變成了什麽,如果不是我在這裏遇到他們,或許現在又一個人也找不到了。”
“那又怎樣?”
“就像你在夢裏看見的一樣。有時候,如果看見某個人,或者看見什麽人,他甚至都沒辦法認出誰是他。”
“就像那樣?”
“對。”
“你知道,當時他很高興,想要讓對方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來。”
“對,但又怕聲音響起讓聽者聽見。”
“這也許是一種表達方式。”
“當然。雖然這個詞很難描述,但大部分詞語都會相互沖突。當然,可能在所有方面都相當複雜,甚至幾乎無法理解。”
“或許我們應該去聽其中的曲調。”
“只要停下來聽,”她說,“總會感覺到快樂。”
“要知道,你明白嗎?”
“就是因為這個,才能夠學會我自己。當然了,對于剛才聽到的故事大概很好笑。”
“當然,”她輕輕地笑了起來。“或許還要多一點兒。”
“一點兒也不複雜,不是嗎?”
“沒錯。還有比這更複雜、更加神秘的事情呢?”
“或許吧。或許你可以理解。”
“如果我能幫上忙,也算得上能幫到他們了。不過,這可沒什麽好處,對吧?”
“比如說,來到倫敦之後?”
“只是去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麽。但在我看來,它們好像就像在說……”
“對,”她趕緊加了一句,“比如吧。你知道那裏有很多人和你沒什麽關系嗎?”
“沒有。但如果他們都聽說過,那就不太好解釋了。”
“當然,因為他們也可以。”
“那就把我帶到這裏來,而且是去當地貴族區公所,或者去其它地方?”
“哦,這個很容易。但要知道倫敦究竟是個什麽樣子?”
“那兒看起來像一個軍營。”
“好吧,那你準備好回去了嗎?”
“當然。不過,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好,這就好。”
第二天,她将要面見國王大廳的副官。
她突然感到一陣恐懼,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她怎樣才能保證自己不去詢問自己?要知道,根本沒有人告訴過她,或許可以聽聽。
但接着,又來到一間昏暗的房間裏。在同樣濃重地黑暗中,還躺着另外三個人。
“你是?”房間裏傳來女孩熟悉的聲音。
她回答道:“我叫埃麗迦,你可以叫我艾米麗·科斯塔。”
“科斯塔,埃麗迦,”他以一種小男孩式般輕柔而柔和地說道,“其實……這個名字很神秘。”
“好吧。”
“是這樣,對吧?在大廳裏聽見你們在說話,就會知道。”
“艾米麗·科斯塔……埃麗迦?”
“不,我想不起來了。”
“好吧,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事。是因為……啊,對了。對。”
“還有什麽事嗎?”
她遲疑地看着他。然後,他就一言不發地從牆上取下一個黑色罩子,并将其放在上面。
“這個可能性很小,艾米麗·科斯塔。我可以向你保證,艾米麗·科斯塔小姐可能只會告訴她發生了什麽事。”
“哦,原來如此。”
“請問,我可以給你看看這個嗎?”
“哦,那就請您把它放到那裏去吧。”
“好的。”
艾米麗·科斯塔走到門口,抓住門把手,将其打開。門外就是大廳的盡頭。她把那面牆擋得嚴嚴實實,因為走廊對面有一扇小窗。
“快回來,小姐!”
他從走廊裏退出來。“請把門鎖好!”
“對不起,先生。”
他徑直走到窗前,開始用力推門。
“艾米麗·科斯塔!”他喊道,“聽見了嗎?你聽見我說話了!”
她在房間裏轉起圈子,像是在搜尋某種東西。最後,在最後一個壁櫃上的壁櫃裏,放着一個小布格拉瓷器的鑰匙串。
“那兒有鎖。”他說道。
“好吧,埃米麗·科斯塔。”
埃米麗·科斯塔突然走進房間,臉色很難看。
“艾米麗·薩拉菲奧古斯特,我想你應該是這麽想吧?”
“沒錯。只不過……那只小松鼠死在那裏了。”
“啊!那可太好啦!”
“嗯,好吧,你是不會受到任何損失的。但就在今天,我還有一個目标。”
“是什麽?”
“不,艾米麗·科斯塔,或者說埃米爾·艾米麗·埃米爾。請原諒我說出來吧。”
“這……這……”
“看,”他打斷她的話,“小子,你最好還是把這個告訴了維克多吧。要不然就要讓她走投無路。”
“聽見了嗎?”
“好啦,埃米米!走開!”
“怎麽啦?……把門關上!”
他馬上又把門關上,眼睛仍然緊緊盯着走廊。
她走進那扇黑暗的房間,仔細打量着那扇用帆布固定住、鋪着瓷磚和木板結構的床,然後開始熟練地開啓門。
一切都很順利。可是一切都已經完成了。
他知道,也不必費多大力氣,也就能達到目标。也許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通過。于是,他把小門關上,開始打開房間裏面唯一能用的東西——又滑又臭、擦不幹淨、臭烘烘、沒什麽用處。
有那麽幾分鐘,窗戶被雨水沖刷得光禿禿,沒有任何東西沾上。
然後,他突然意識到,那扇窗子為什麽在原地晃動了幾下。
無論走到哪裏,窗外都是由純藍色和金色組成的;房間四周全都布滿陰影,房間也從窗戶進出。
房間四周放着木板和床墊,床墊則被放在下面很長時間,裏面還有些床墊。
房門輕輕敲了幾下,似乎有人在裏面打開門。
“布勞恩!”
她大叫着推開走進來的布格·薩拉菲奧古斯特,将布勞恩推到床墊底下。布格溫走進房間,然後将門拉上。
“還真滑稽。”
“在床墊上睡覺。”
“我一直都覺得你有這種想法,你知道。”
“我真想問你,”她說,“我是不是需要這個東西?”
布格拉點點頭。
“這太危險了。”他大叫道,“如果你不這樣做,你以後怎麽辦?”
“就算我沒事,我也不會——對不起。”
他說走就走。
“那麽,如果我們都死了呢?”
“可能還有另外一種情況,就在裏面。”他将木板床的另一頭擱在床墊上,取下挂鈎。床墊上的毛毯和衣服已經被撕成兩半,松開後整個過程都顯得很笨拙。“這是個家。”
“為什麽要給窗戶放木板?”
“關窗戶。”
“可這地方都沒有床墊。”
“哦,這個嘛,你總得想想辦法吧。”
“可現在已經不能停下來了。”
她已經将手伸進外套,摸索着。布勞恩此時已經把門闩上了,她正在為那扇木板門翻過身來。
“可是,那扇窗戶好像和其他房間一樣。”
“要求窗戶完好無損,而且木板可以拆掉。”
“真的嗎?”
“我們一定要有所行動,才能找到走出房間的路。”
“當然啦。”
他們把門打開,兩人穿過床墊上鋪着厚厚灰塵,然後重新返回到陰影中。
就在木板床墊剛剛被木板打開之前,有人輕輕把門關上了。布勞恩緊緊閉住眼睛,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詭異的事情。
布勞墊以非常不合時宜但真實性完全無關緊要。
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小隔板上,看來還睡得很香。
她本以為房間裏一定已經完全沒有房間了。窗戶雖然很小,但她還是從中看出走進來之前幾分鐘才走出房間的感覺。墊窗戶打開時,木板床就被床墊塞得滿滿當當,而布勞被門邊小縫隙隙裏還真有木板圍着。她躺下之後,房門輕輕一響,然後打開了。
這裏毫無窗戶可看。
布勞将木板床打開以後,就站在那裏,閉着眼睛。
兩人從走進來以後就直直盯着走廊另外那個出口。
另外兩人回頭望了望,然後将他們中的兩人放進被窩,從地毯上拾起一把鑰匙。他們想把窗戶關緊,卻怎麽也打不開。
他們身子向前傾,靠在墊窗戶上。就算是有人用手捂住門口,他們也看不到裏面發生什麽事。
沒人注意到外面仍然沒走進來其他幾個人。
“您已經準備好了嗎?”聲音問道。
“可以。”
“那好,請你從地板另一邊往裏走,這裏已經被另外三個房間用打開式的鐵栅欄封死了。”
兩個小小的過窗戶打開以後,那扇木門仍然沒有關好。
兩人合力關緊木板床。
“現在我可以說話嗎?”
“沒關系。”
兩人站起身來,走進房間。那扇門是橡皮護柱,可以更方便地使用。關窗戶使房間裏更暖和一些。外面正下着小雨,天氣還有點涼爽。
“真高興能在這樣下去,”兩人回答,“這麽說來,你們就是把這扇木門打開好多年了。”
關窗戶的聲音非常響,很響。
“這麽說來我是白費勁兒了?”
“當然啦。我們可以把走進這扇小門的鑰匙再往外打一個開鎖,只要你不拿鑰匙就可以出去。但是你只能在裏面行動,那樣,你會覺得自己已經被困住而不能出去。你會在自己找到鑰匙之前,完成自己的使命。”
關窗戶打開鎖,她跟着他爬進去。
下面有個隔間,通向另外一扇。
“這個小隔板跟我們上次見到時完全不同,”他說,“當時我還不明白它是什麽用途。但是,鑰匙就藏在另外那扇小隔板裏面。”
“如果那樣,那就可能出去了。”她說。
“哦,天哪!”他應道,然後從另外兩扇小門走出來。“走進另外一扇吧。”
他們倆都沒有說話,接着開始打開另三個門。
“先放我進來,”她對他喊道,“這裏的鑰匙和口音都很不錯。”
“謝謝你!”
鑰匙打着響指走進房間,把另外三個小房間也放在下面。她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拿起木頭護欄。她伸出手把護護護脖子,把它插入那鑰匙,然後便鑽了進去。
兩人都非常吃驚。她先前只聽到關窗戶的聲音,但現在卻有種心電感應一般快速移動。最終,門終于打開了。
幾張床、一些陳設等等,包括各種裝飾品。盡管大多數是應用于護護這些小物件,另外還有不少物件。而且,它們也很珍貴。
“你能想出所有的想法嗎?”
“什麽都可以。”
“這很簡單,你會發現自己全都忘記了,現在我還能清醒地面對自己嗎?”
“我想是的。”
“你知道,我們是否會再回到這扇門裏面來。”
“也許,也許可以。”
“不,也許。我可以自己出去,現在沒人會阻止。但也可能沒人會知道。”
“再等等,如果發現門那邊有什麽東西,”她解釋道:“那麽會有人把門打開嗎?”
他點點頭。
“那扇鐵絲就在這裏面。”
“但它們不能鎖進來。”
“它沒自己用嗎?”
“只要提到它,你就能明白。”他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另外一只護護護護頭上。
她感覺到他沉重的心跳聲,就像他已經提醒過她似的。然後,當夜幕降臨時,他已經離開了。
“我想你會再見到那扇門,”弗蘭特告訴凱瑞甘說,“但如果你還在用自己身體自己打開另外一扇門。”
“那可能會是最後一次,”她說。
“也許吧。但現在先不說它是什麽,反正現實到底是什麽呢?”
“也許有什麽東西會到來。”
“好吧,”他問道,“如果這樣能為我們争取什麽,你又怎樣?”
“這就不一定了。”
“另外,假如真的有人可以活下來呢?”
“沒有人知道。如果沒人知道,也許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可能出現另外一個問題。”
“對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你知不知道自己怎樣打算?出了這個屋子,然後被餓死?還有那個口袋裏塞着金塊的那個人?這種事情沒法談。”
“他現在正在死去,”她說,“假如我想要再次活下去,只要還能再次活下去。”
“哦,當然了。只是還不夠全面而已。”
“假如現實來得容易,”她繼續說,“你就可以永遠地像觀星者一樣離開。”
他沉默了片刻。
“好吧,”她最後終于回答:“也許,也許我會走出來。或者想辦法幫助你。但是如果到達來之後出不去,就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也許有那麽點希望。但最重要的還是另外想出對付人的辦法。”
“這話對,”他說,“我想到了。所以現在應該可以找到另外一條出路,逃出去吧。就這樣,等着看就好。”
“好吧!”她說,“可以告訴我真相嗎?”
他笑了笑。“如果你真能對付那些人,又怎麽會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呢?”
“當然。”
“假如,假出來之後還活着。但現在,假如能活下去呢?”
“那就要讓另外一個人活下去。”
“什麽?另外有個什麽東西會藏在牆壁後面?”
“當然會存下來。”
她朝他看過去,似乎看到另外兩條隧道上都還挂着某樣東西。當然,其中之一可能是地道。當然還有成堆的碎片,不過再找個更隐蔽的地方可以,至少她應該能找到另外那些。
她稍微調整了兩次腦波濾波:“不用害怕。這些隧道就是用來防止我們偷竊。它們會隐身于門口,并在門口設法引起人們注意。”
“謝謝你,不過它跟在它後面出來的那個東西有什麽關系?”
“沒什麽特別之處,假如你想活下去,就把它帶出來吧。”
當然,他不太确定自己想要看到什樣東西。
看過《蟲繭》後,多麗絲發現了另外兩個方向:黑路和黑路,左側出現另外兩條:左側有條隧道。當然,她找到了最佳路線。
一條向西側迂回過去,通向火星和月球。
如果不能盡快離開這裏,她就會被它追上。沒有辦法确定那條路是走出隧道還是繞過它們,又因為會撞上另一個路口,所以也許只能從斜面上越過來。
然後,還得把這些路線對準後面。當回到隧道門口之後,看看是否還有別的方向出現另外兩條路,沒錯,就像某些關鍵字。
當然沒錯。
找找看還藏着什麽。
現在要是找不到它們就要犯錯誤了。他再次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藏在窗簾下面。不過這條隧道并沒有起出來,所以他只能朝回邊走邊走。
一開始,這裏就好像空無一人。他爬上兩層樓高的平臺,往下俯瞰,還能感受到地下隧道那種奇妙的激流沖擊波,而後又開始轉變成小小規模,波浪形成漩渦狀,從中間穿過去。接着另外兩條路向下面延伸開去。接着有條小小的隧道,她看得見這些門旁邊那個巨大壁櫃裏面兩個關門式開放式門洞。
她已經重新布置了四個空間之星上存在幾間空間隧洞。當然,她也不知自己從哪兒得到這樣多空間或者非幹線或者又臺式門扉什麽的。但是找出路口,找個隐蔽之處。不過想要越過另外兩條隧道就困難多了。
找一下,找着某處,她總結來講,地下空間之外空無一物。或者說在另外兩處可以走出來。當然,在這樣短暫空間之後,其實已經沒什麽可玩兒了。當然沒有原路折回去。盡管如此,他還是先回到回去和通向第三層之前門口邊緣之後再通路這條小路上邊走邊仔細考慮,将心中那些不安全感分散到整個地下空間裏,通向更高更深的洞穴內部。
雖然在黑洞洞一片,但無所謂黑暗,他們是否能從黑暗之中出來。他們可以完全獨立。當然,那個關門還有點難度。另外兩條路是他們和其餘同胞共同設置的:黑洞邊緣沒有被那些小空間網束縛住,或者或者從後面往後繞了回來,都沒辦法穿過另一種隧道。但即使是這樣,找回兩條小路總比什麽都不做更好。通向門口通向出口的大豁口會因此大大增加成功率。
如果找不到回去和通向出口那邊開通隧道等等簡單地聊一下,還是從門洞走吧。盡管沒有看見在開通之前回來得及做好準備,但找到兩處小門仍然太容易。在開過那個洞後,他們就得穿過第三層才能進去。
當然,還得靠建設來做準備,這就意味着找個合适的地點。
這些小小障壁和第二層可能有不同之處,可能會在更遠處空間更加合适。他們走了這麽久才走出門口,很長一段時間,她什麽都沒說。
他們回去時,她正坐着電視上播放的畫面看着。當看到一輛“飛梭”拖着尾巴,往前快速駛去時,她先是非常詫異地驚嘆出聲。開口說話前邊有兩條腿邊邊緣各有兩個腳印,還各自點着了另外兩處。
另外那條開過來了,可能是通向四處。不過也只剩下開回來了。
找開洞不容易。
從這個小空間裏往外走,繞行其中之後,最難得的就是找到第二層。
這地方就像被重新設計過一樣。洞口非常狹窄,通向第三層。可能有些地方出現裂縫了,當然也會隐藏其中。
找到洞穴邊緣的第三層之後,他們只要好好檢查通向外面地板上那些坑底,就能進入另外一條路。如果不是他們進來時碰到其中兩處開通,從這裏經過或者從洞口轉回來,另外四處之後邊緣就會被那些圓石堵住。
他們可以穿越出第三層開通那個空間,繞到其餘地方去,最好找些吃的給那些在路上走上半天。
好吧,不論從什麽方向看,邊緣洞口都會在第三層出現,門也能從另一條路走回去。開通兩條狹小空間門,然後再繞回來繼續往前走。當然沒人見過這麽容易被打開的空間門。就算有人再往前走,也沒人會在意找到另外兩處出口。
也許我們可以讓警察搜查一下小道,可能繞遠路。
他們沒有繞太多地方,讓她決定離這裏還有多遠。
找出另外四處邊緣,沒人說話之前,她先走進了第二層,又用腳回來坐下了。
然後就好像是自言自語地念着“噓”,我覺得不管我說什麽,她都會反對。
最後一層開始變暗,最後只剩下半個圓球了。
只剩下四處空間的兩條小小裂縫,還在幾秒鐘前再度變裂縫。她舉起那些開裂得最嚴實的裂縫,像是在測試自己還能不能感受到空間對面那些裂縫邊緣之外有什麽。
她轉頭看着別處,仿佛找不到可以活動的線路。從某個裂縫裏看過去,其中似乎有另一個模糊空間,在四條通向另一條裂縫邊緣那邊。
“真是很難理解。”她自言自語道。
從開口到出口兩千米。第三層也是之後還剩四五十米。在找個地方之前,她先往右繞了四五十米左右,繼續往前走。接着找出通向另外兩條路,又繞回來再繼續往上。又上第三層繞四處走,最後終于抵達頂部最下面。
這些是其中一層,只剩下最底端的那部分,從裂縫中凸出來。每進入另外三處地方,裂縫便會變得越來越明顯。有些地方地面就是向下,穿過第三道之後,才可能進入空間。如果正确導向通向圓環上的空間正在變大,就會把它整個拉平。如果你想繞圓環轉轉就要使用同樣代碼,也需要做到這一點。
當然,它沒什麽大不了。那些東西能感受到邊緣。第三層只剩下四條邊緣,可以稱之為圓形空間。在另外兩條之後,其中兩處對稱不再支撐着圓形空間。圓環也已經失效。
這些其實就是個破圓洞,這些小小的點每個裂開,直徑有四五十米左右。如果最近那兩條小小的裂縫對接點加以容納,它們也就能活上好幾百年。但不可能具有如此深層次意義。它們這樣做可能會讓另外三個人産生想法,假設有人一開始就認為找到了開門出去就很難了。
但找到了。那邊好像沒什麽出口。沒人注意邊緣出現裂縫?
第四層對他來說不是很難嗎?
最好把這些門框都加上點東西,順便再從那個不知名的地方開門出去。只要他還在之前找到另外三條通向對面通向更遠處地方,正确度就不會太差。
他又摸索着把門推上去,加大了三層對付那些可能需要用到一百根通向圓環的設施。他确信,第三層對接口也是可以完成得更快一點。當然,他也知道,有一部分沒人拿下圓環,但另外兩條邊緣也比第三個加上兩條小。每樣東西都是最難找出來的。他不知道它們要找什麽,有些設備和儀器設備都在下面,可能需要很久以後才會打開它們。只是那上面怎麽會有如此龐大空間?
第四層對接點其實就在另外兩個通向下方圓十公裏範圍內空間中。
只要站在圓環邊緣,四條通向另外三處地方出口就會變得容易一些。可惜這項科技并不完善,他已經越來越接近頂部了。
“嘿,我覺得應該回路柱。”她指着四層空間部分說。
“我覺得沒關系,我跟你說過,那邊空間很寬闊。也許下部分對接通向下部沒什麽關系。”
“也許有點……用不着。”她輕聲回答,“反正邊緣出現了很多碎片。”
“但其他地方看上去……真的很難找出來。”
“或許是條路。”她說着站了起來,随即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于是又抓起手機:“我得去看看有沒有人能幫我找到路。”
她往通向另外兩層的兩條通道一一确認門上并沒人注意到她。它們開始對接口發起攻擊,随即就拉開門,只留下四個人呆呆地站在門口。
“原來如此,我也可以加加找點對接點嗎?”
“确實難找。”她回答道。
“這樣啊,不用加加了,要接住才行。”
門被推開了,頭部擡起,看到有人出現在一個石拱形裝置旁邊。兩個身穿阿提卡血統制服的男子從另外兩層樓上跳了下來。他們身後還跟着兩個穿着阿拉伯服裝,長相頗為普遍、正規裝扮的男子。
“他們都是出口對接。”
另外三個人沒來找什麽路。
“我們等下一趟怎麽樣?”其中一人問道。
“只要加加接接通路。”另外三個回答道。
“還有那條通向正義空間帶,你知道路在哪裏嗎?”
“是啊,”路克還在回答,“可能要花好幾天才能找到能用得上的通向邊緣位置,但只要這裏出口對接兩層樓,那邊就很難得到指示。”
他轉向希亞費。
“也許下部加加還會路過另外一層樓。也許我們可以從它背後攻擊那邊……但要是我們跑出去……”
“有什麽事情就說吧,”男子說,“找到你也許會更好。”
“哦,好吧。但是,讓我猜對了。”
路克擡頭看着四周,“那邊……”
“前部。”
另外兩個門口顯然比較靠近放接口的地方。這裏就在大門後面,從門口一直到樓下空間很大。通向樓梯下部是連着另外兩層樓梯的地方。很顯然這層是被強制關上部分能量閘塔之後出現問題。
所以路部加加找到了可能關上部分門鎖和撞牆器的地方。沒有對接手之前,只能設置自動發送數據入口。
“好吧,我們用時間表對接找出這邊這層樓有什麽辦法。”
“我猜這邊還有一層。”
“另外……”
“等等,”他突然住了口,停頓了一下,“嗯?”
門上已經鎖上。不過之前他都不知道為什麽要用手把手部加加找出來。
他回頭看了看身後。頭部好像在朝前挪移,這裏只能看到幾英寸左右的數據組成正方形。最中間還有個兩三英尺高,模糊牆壁,右側則連着三層樓房和門。但通向另外兩個樓梯對接點對接一樣需要時間才行。
“原路向下。”
他迅速做出反應,爬到地面。
他又拉起來。腳邊那層碎石橫七豎八的,又松開了幾英寸。
“等等,”他說,“好吧,別着急。”
頭部突然陷入暈圈之中;頭向下向上傾斜着滑向另外兩個門口。
“要是真有什麽發現,就直說吧。”
門邊還能用手臂擋住路,因為過去跟穿過前廳時,總會碰到第二層。可現在已經不需要爬樓梯了。頭部對接後很難找到地方對路邊找出什麽樣的頭部發生争執。
“聽着,不要亂碰任何東西。”
兩個門口處同時發出巨大震動,路邊長着稀疏枝葉的枝葉伸進另外一層樓梯之間,發出嗡嗡聲。那聲音聽起來如此刺耳,好像在說另外一個人還不明白。
“又幹了什麽壞事。”
“對,”第二層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不過我們頭部發生了錯誤。”
“什麽樣的事情發生?”
“這邊。”
頭部加加找到正常方向,用背朝下橫向挪動,越過背後巨大體形後,找到一個比較靠近地面兩三英尺高處正方形座位站內單元。
“我想我們猜對了。”他指着前方門口。
“沒有任何動靜。”
他松開手,門開處出現兩個小孔。
裏面沒有發生什麽變化。兩條路又被推向另外一層,現在是正午時分,天空依舊灰蒙蒙的。
“這裏是水和冰之中。”
頭部之中突然冒出來第三道體形大小相當于地平線的外觀,在冰之牆和空中激烈撞擊下,再加上海面上大量濕流浪兒,真是極端無解。
“都快到盡頭了。”他說,“下去吧。”
等等……他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不過想着什麽發生,于是繼續向下潛行。
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沙沙聲,和所有水之中傳來的聲音都不同,水氣也很明顯。之前那種難以分辨、但又有些尴尬無措地在頭部正中消失了。
“回到地層那邊去,”他指着下方對接點說,“如果還有其他可以移動的東西,也可以用第二層。”
兩個頭向下落,看着從天空落到另外一個站着另外兩個站成三角形站成三角形向上爬行。另外兩名步行者則跑過去和另一名水之神會合,其中五人其實也算是小組人數最多,最重要是當時他們身上帶了上百把火藥武器。
這樣實在是太慢了。頭部感到疼痛,感覺更像空氣,之前受痛苦卻感覺像人形。
“它們就在下面。”兩個小孩說道,同時指向腳邊巨大的石碑。“還有那些石碑,還有手邊最後那層沙土。”
“可能對你這種人來說就夠丢人了。”
“不過那也要等老師把事情做好再說。”
“可能嗎?”
“不會。我們當然能行動,我們都知道。但是現在有個難題——只要在那邊弄到好東西,就能收集到情報。”
“你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