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柳生獨自出府,雖是背了人,哪裏躲的過莊七耳目,那柳生出去不過見了個街上的貨郎,奇怪的是,莊七的人跟着那貨郎想一探究竟,倒叫貨郎不聲不響地給甩了。
莊大管家頓時心生疑窦,這跟出去的是府裏頂尖的護院,江湖上是有名號的,憑空叫個貨郎甩了,只怕那貨郎也大有來頭,偏作這下賤打扮,定有圖謀。
這柳生原是伎館清客,席間彈了曲清雅的夕靜賦,婉轉凄哀,本是掃興,卻引得孟老爺很是傾慕,恰恰那日春風急,吹入欄杆,掀起那紗簾一角,露出柳生楚楚身姿,動人嬌顏,宛如皎白玉蘭墜了塵泥,又似纖纖嫩荷烏塘裏掙紮。
孟老爺當夜便贖了人回府。
莊大管家愈想愈覺得蹊跷,秘密安排了五個好手尋出府去,一心要捉柳生把柄。
他這邊事務繁多,自然松了對張生的看顧,加之得力的翠片一直住在那邊,莊大管家便很是放心。
誰知當夜府中就出了一樁禍事。
這張生自打園中席間見過孟老爺一次,又得了眷顧,禮義廉恥都抛了腦後,日日高床軟枕,美酒細點,一衆美婢伺候,興起時寫些詩文,衆婢女自然是連連恭維,日子過的着實惬意舒服,叫他先前十幾年好似白活一般,那寒窗苦讀,秋試入仕,更是抛到九霄雲外,一心就着這神仙日子快活,書本都落了灰。
這日翠片深桃服侍他沐浴歇息,一身芬芳入眠,夢裏便起了春夢,一忽兒是大夫人王氏那細腰肥臀,一忽兒是深桃的削肩玉臂,把玩片刻,孟老爺一張白玉面龐又在身側,烏墨雙目脈脈含光,無限風流。
張生夢中绮念,身下也烘熱,那夢中的老爺攬着他吮吻,粉唇濕潤粘糯,甜膩甘香,一張俊臉更添妖嬈,叫張生魂兒也飛了去。
只是一吻作罷,張生口中甘甜轉苦,不過須臾片刻,下巴竟然合不攏,口水流了滿腮,大為出醜。
夢中窘迫,張生悠悠醒轉,只覺口中似是塞了一物,頓時大驚失色,清醒幾分,才發現自己手腳軟綿,聲若蚊吟,壓根呼不出聲,而床前站了一彪形大漢,漆黑夜色看不清面孔。
這大漢自院外翻牆而入,手段高明,避過了翠片等人住的偏房,趁夜潛入張生屋中,手腳麻利,有備而來,灌了張生勾欄裏用的迷藥,又用衣裳捆了嘴,這才剝開張生衣襟,在那乳白胸膛上捏了幾把。
張生吓的魂飛魄散,面色煞白,只見那漢子嘿嘿一笑,跳上床來,将他裏衣扯了,敞懷露乳,一條粗舌舔了舔張生左邊胸膛,又咬住右邊奶頭,啃的啧啧作響,雙手粗粝,伸入張生裏褲,趴在張生身子上,把着兩坨股肉揉搓。
張生被下了藥,手腳酸軟,眼淚長流,嘴裏細細泣聲,忍着亵玩,勉強推拒着身上的漢子,無力似孩童,那漢子倒更覺有滋味,一把拉下張生的褲子,掀起腿兒來,露出張生兩塊渾圓屁股,紅粉玉柱,借着月光瞧了瞧,才淫笑道,我當是什麽天姿國色,也是尋常。
張生又驚又恐,只覺身上的人力大無窮,翻弄自己如提雞崽兒一般,可現下偏生是呼救無門,求饒也難,任人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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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漢子在張生腿間胡天胡帝亂摸一通,再欺上身來,抱着張生的臉孔狠狠親了幾下,又吮又咬,半晌才附在張生耳邊悄聲贊道,皮子倒是好的,香噴噴細嫩,老子品品你這寶穴,看看是不是跟臉一樣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