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金烏西垂之際,柳生終是坐不住了。
那茂兒去打探一番,白着臉回來,只說莊七還在老爺房中,誰也沒叫進去過。
柳生隐隐覺得不妙,向外走去,口硬說道,怎的沒人進去看看,老爺還傷着,莫不是叫那莊七發狠動起手,害了老爺。
茂兒連忙攔着柳生,急道,先生別去,叫下人看了笑話。
柳生杏眼一瞪,狐疑道,我有什麽笑話可看。
茂兒垂着腦袋,小聲道,那莊七與老爺,都是有響動的。
柳生一聽,停在門口,轉眼已是明白,登時十指捏的發白,牙關咯咯作響,茂兒單以為他嫉恨莊七,殊不知這柳生本是個練家子,手指功夫最是狠辣,這單薄人兒此時已是滿肚子怒火,只想掏了莊七一副心肝出來下酒。
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于 1 才可浏覽
彼時莊青山正躺在孟華年身下,心肝脾肺都軟的沒了型,渾身汗津津好似從水中撈出來,眼皮沉的快要阖上,累的動動胳膊也難。
那孟華年壓着他癡纏了一下午,翻來覆去地親熱,先是讓他仰着面兒岔開腿肏弄,第二次第三次都是疼惜他,讓他趴在榻上,騎着屁股洩的身,後來赤條條抱在一起睡覺,鳥兒也貼在一處,醒來又叫孟華年抱着一條腿在懷中,側着身子擠了進去。
莊青山這次昏昏沉沉,叫的嗓子嘶啞,下身軟爛辣疼,偏偏瞥那興致勃勃的孟華年一眼,渾身又熱的發燙。
孟華年弄到一半忽然停了,挺着濕淋淋肉鳥,撲在莊青山肩頭親了幾口,柔聲說道,青山,你乏了,我抱着你睡。
莊青山癡癡說道,老爺怎的不弄了,屁股裏正爽利。
孟華年聽了,很是雀躍,眼睛亮的宛如星鬥,舔了舔嘴唇,将莊青山身子翻平,分開腿兒來,扶着濕漉漉暗紅色一條又頂了進去。
莊青山登時啞叫一聲,仰起脖子,随着晃動淺淺嘶氣,雙手勉強攀上孟華年肩膀,好似溺水的人摸到了岸,口中斷斷續續叫着老爺。
孟華年氣喘籲籲地動着,擡臉親了親他的嘴,說道,怎的又叫老爺。
Advertisement
莊青山早已體力不支,神思漸消,偏是舍不得這片刻旖旎,他只怕自己大夢一場,醒來便看見老爺又跟柳生坐在窗前,親親熱熱地說着話,而自己站在廊下隔着煙雨,連屋也不敢進。
孟華年見他雙目癡迷,嘴上卻仍叫着老爺,知他精疲力盡,慢慢将東西退了出來,硬挺挺的也不甚在意,只把人抱在懷中,親着他的下巴說道,青山,說好了叫我名字的,怎的又改了口。
沒了下體纏磨,莊青山終于回過神來,細弱地叫了幾聲華年。
孟華年應聲淺笑道,這樣便是了,你叫了我許多年,我總想應你一聲,你卻聽不見。
莊青山腦子裏一塌糊塗,聽不懂孟華年在說什麽,只覺小時候自己叫他華年,他沒有不應和的。
孟華年不再說話,将臉蛋埋在他脖頸裏,親個不休,莊青山頸窩暖熱,昏睡之際,只聽耳邊隐約傳來一句低語。
你總是坐在我的墳前,喚我的名字,我應你了,你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