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翠片是特跑來瞧他,問了好些話兒,知曉莊七安好,便放了心,又提起昨兒急急尋了梅生來,現下可如何是好。

莊青山放下筷子,垂了眼簾,想了一會子,說道,還是留在府中罷。

雪嬌說道,如今你好容易得了老爺喜歡,何苦再弄個新人來,分薄了這情意。

翠片亦是點頭稱是,卻聽莊青山說道,老爺昨兒待我是好的,可我總覺着不大對勁,只怕,是哪裏踢壞了,心性也回到小時候了。

說到此處,莊青山有些失神,頓了頓,又道,若是老爺,過幾日清醒了,我,我可總要留個退路。

翠片嘆了口氣,說道,我心中也是這麽打算的,因此将那梅生留在您院裏了,他相貌秉性,都是好的,老爺定能喜歡。

莊青山聽了,心中好大一番酸楚,點了點頭,稱她做的好。

雪嬌聽罷,手中又拿起一塊糕,說道,你這次可要調教好了再送來,若是出了纰漏,老爺定是連張生那貨,一并跟你清算。

正說着,忽聽外面一個聲音傳來,說的是,青山又與我薦了新人來,上次那個給我踢了個頭破血流,如今這個豈不是要給我留個碗大的疤。

莊青山和翠片連忙站起身,唯雪嬌嗆住,躲到一邊憋的臉紅。

來者正是孟華年。

只見他白玉面孔,唇如朱櫻,劍眉如畫,烏墨瞳仁裏透着火星,額上傷口處系着條水色帶子,甫一進屋,就帶了一身霜氣,對雪嬌罵道,那碟糕賞了你,堵你的嘴可夠用。

雪嬌連忙謝過老爺賞,抓着翠片溜出房門。

孟華年解了長袍,直奔連連後退的莊青山而去,捏着他的臉頰,說道,你倒是想的周到,剛爬下我的床,轉頭又塞人上來,當我這裏是窯子不成。

莊青山被他捏的生疼,支棱着嘴唇,戰戰兢兢說道,老爺,小的知錯了。。。

孟華年聽了,更是生氣,心道,你哪裏知道錯了,恁是滿嘴胡說來哄我,那時墳頭上說的好聽,說我終是你一個人的,如今待我,還不如我死後溫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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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沒來由想發火,張口就在莊青山唇上咬了一口。

莊青山哪兒想到這麽一出,還未明白發生何事,那孟華年已改了道,照着下巴咬去,扯着皮肉不松口,咬的莊青山直嘶聲喊疼。

孟華年掐着他身子,咬了脖子啃膀子,扯開衣裳,一口一個牙印,不見紅痕不解氣,嘴裏說道,疼才叫你記得住,昨兒讓你叫我什麽的。

莊青山這才想起來,一面躲着孟華年的咬,一面抽抽噎噎哭道華年我錯了。

孟華年咬的興起,只當聽不見,埋頭去咬那胸前一顆乳首,手裏揪着另外一個,順勢将莊青山壓在榻上不許躲,腦袋一拱一拱地将那乳首塞了滿嘴,嚼的腫了才吐出來,見莊青山躺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眼中含淚,兩只奶頭更是紅腫可憐,心中的火微減,胯下的火卻蹿上來,抱着人親了幾口,解了褲頭,摸進這人兩扇臀肉,一戳那穴口還合不攏,便趁勢趴在榻邊弄了一次,出入滑膩如魚游淺水,大開大合似翻雲滾浪,待一根鐵杵磨的軟綿,兩頭的火才都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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