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
第 17 章
第二天早上蔣銜冰是被一股香味勾醒的,他伸手在身邊一摸,空的。
本來想随便披一件襯衫起床的,可是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昨晚脫的襯衫在哪兒,只好就那麽下床去找人。
葉寒星在廚房裏熬粥,身上正穿着蔣銜冰的襯衫,下面只穿了一條短褲。
“小星。”
蔣銜冰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将他整個人都圈在懷裏,密密麻麻的吻也随之落下。
“蔣哥,”葉寒星躲了一下,“我熬粥呢。”
蔣銜冰沒讓他躲成功,繼續親着,模模糊糊地說着:“你熬你的,我很快的。”
屁嘞,才不信他的話,能快就有鬼了。
葉寒星皺緊了眉,回頭埋怨身後的人:“蔣哥,我沒力氣……拿不穩勺子了。”
蔣銜冰從他手裏接過勺子放在一旁,把人抱起來準備放在一旁的料理臺上。
“蔣哥,我的火……”葉寒星急忙說。
真是麻煩,蔣銜冰又把人抱過來,讓人關了火以後才把他放在了料理臺上。
“蔣哥,別弄髒我的廚房,一會兒還要用呢。”
都到這個時候了葉寒星還能分心想着他的廚房,真是該死。
蔣銜冰皺緊了眉,有點不耐煩地回:“知道了,乖一點,把心放在我身上行不行,別想着你這廚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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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放在你身上……
葉寒星捂着自己的心口,酸酸甜甜的,他想說,早就放你身上了好吧。
“小星,我忍不住了……”
蔣銜冰突然停下動作,随後就是漫天的雪松味肆意飛散。
蔣銜冰易感期到了,這麽突然!
葉寒星掙紮着要起來,邊說:“蔣哥,我去給你叫醫生。”
叫醫生來幫他打抑制劑,這是葉寒星腦子裏唯一的想法。
可是還沒等人起到一半,蔣銜冰就把他給推了回去,重新吻了上去,嘴裏還說着:“不是有你在嗎?”
是哦,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可以幫蔣銜冰。
葉寒星很開心,主動抱住了這個易感期的Alpha,“蔣哥,那我們去床上,好嗎?”
來不及了,蔣銜冰的理智都快被吞噬了。
他吻了吻葉寒星,用抱歉的口吻說:“小星,廚房弄髒了哥給你重新買房子,就現在好不好,一秒都不想等。”
什麽,什麽意思啊?
葉寒星還沒明白什麽叫廚房塌了,下一秒他就被疼痛給侵蝕了大腦。
媽的,貫!!穿!!了!!
真徹底!
五天後,整整五天啊!
葉寒星醒過來以後摸了摸腺體,有好幾處傷口,是不斷重合的牙印,他認真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覺得自己生活在廢墟裏。
床已經塌了,兩個人只能尋一個相對平整的角落相擁而眠。
身邊的Alpha眉頭還緊皺着,信息素沒有完全收回去。
葉寒星掙紮着起身,卻完全沒力氣。
不僅是因為那事兒,還因為他被蔣銜冰濃厚的信息素給整整壓制了五天,此刻虛弱得不行。
他知道易感期的Alpha很兇猛,但如果有Omega的信息素安撫就會好得多。
可是葉寒星沒有信息素能夠安撫他的Alpha,難怪蔣銜冰的易感期整整持續了五天,破壞力還那麽強。
蔣銜冰在一個小時後醒來的,他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吻一吻懷裏的人,愧疚地說:“對不起小星,辛苦你了。”
一句話含義頗多,葉寒星沒有感到辛苦。
他笑了笑,不自覺的撒嬌道:“我沒有信息素安撫你,辛苦的不是你嗎?”
蔣銜冰有些情動,将人緊緊抱在懷裏,說:“我不要信息素來安撫我,我要你。”
葉寒星在他懷裏輕輕嗯了一聲,默默發誓要更愛蔣銜冰。
兩個人在角落裏又膩歪了好大一會兒才起床,還好蔣銜冰技術好,再加上期間他一直顧及着,所以葉寒星并沒有到不能下床的地步。
可等他在自己家裏環顧一周後,這才感覺到什麽叫絕望。
“蔣哥!我的房子!”
這期間他迷迷糊糊的,以為最多不過是床榻了,但是出來看了以後才發現根本不是這樣的。
飯桌塌了,廚房的料理臺也塌了,那一鍋粥被打翻在地,早就已經幹涸。
抽油煙機被蔣銜冰捏碎了一角,露出裏面殘缺的電路,看起來也不能用了。
“我的浴缸!”
浴室的浴缸碎了,瓷片撒了一地,葉寒星想過去看看,被蔣銜冰給抱出去了。
“別紮着腳。”
蔣銜冰本來想把他抱出來坐一坐的,可找了好大一會兒發現除了地板竟然沒有一個好地方了。
“蔣哥,你得對我負責。”
“好,對你負責。”蔣銜冰親了他一口。
葉寒星從他身上下來,繼續檢查屋裏的東西。
蔣銜冰看着他走的方向,緩緩捂住了耳朵,果然,下一刻那邊就響起了驚呼聲。
“我的超薄大屏液晶電視!”
電視上有四五個洞,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葉寒星正準備跟蔣銜冰說這件事,誰料對方先開口了。
“小星,電視是你自己弄的。”
說完,像是怕他不信,蔣銜冰走過去從身後環住了他,然後舉起他的手幫他重現當時的場景。
“那時候你說受不了了,就這樣一拳捶了過去,然後電視就壞了,當時你說壞都壞了,索性多捶了幾拳。”
蔣銜冰示範完,又拉回他握成拳的手放在嘴巴吻了吻,“還好沒受傷,不然得心疼死我。”
難得聽見一句情話,葉寒星耳朵尖都紅了,嘀嘀咕咕的:“我的房子,我住哪兒啊……”
“給你買,買多少套都行,”蔣銜冰抱着他,繼續說着,“你不要的話就住我那兒,那邊夠大,随便我們折騰。”
要,怎麽不要!
Alpha給自己買房子,不要的是傻/逼!
葉寒星回過神,雙手勾住蔣銜冰的脖子,莞爾一笑。
“那蔣哥要給我買個大房子,房産證上寫我的名字,而且你要和我一起布置,那是我們兩個人的家。”
懷裏的人在撒嬌,被縱容得厲害。
蔣銜冰吻了吻他,答應着:“好,什麽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