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現場在收拾箱子的幾組成人,聽到莫北的行李箱裏裝了個漁網,齊齊僵住。

是哦,這是個漁村,按節目組的尿性,讓他們下水摸魚,碼頭垂釣,自已自足弄飯吃這種項目,用腳也能想像得出來,他們怎麽就是沒想到直接帶着捕魚利器,一勞永逸呢?

導演的臉歪了,還強自笑着開玩笑:“莫北,是誰能你洩露題目了,晚上要讓你們在魚塘抓魚當晚飯?”

其他幾組一聽,本來已僵硬的身體,臉再次綠了。心裏在想,還在去買張網來得及嗎?

現在大巴車停駐的地方,就是他們此次的目的地。是個十分漂亮的漁村,如同一付美麗的水墨山水畫,背後是一座不高但秀美的青山,前面是大海。從遠處看,銀色的沙灘上還晾曬很多漁網,是一道生活氣息十分濃郁的畫卷。

姜奎眼尖,指着漁網:“爸爸,我們也買一個。”

導演“咳”了聲,沖在場的人拍拍手:“接下來,開始交錢包,交手機。一個都不能留。留一個就是犯規。”

于是,買漁網這個芽還沒有長起來,就被導演扼殺在泥土裏了。

收了行李,接着收錢包就順利了很多。莫北和其他幾組人一樣交了錢包與手機,這意味着從現在開始,在場的所有人将一無所有,身無分文。

接下來就是今天的重頭戲了。現在大家都關心一個事情,那就是如何分配房間。節目組衆所周知的套路,五組人分配的房子有好有壞,運氣好的會有豪華別墅,運氣差的可能連基本的生活用水都沒有。

杜子悅一直忍着沒說話,此時:“哥,我不想住破房子。”

杜子松:“我們運氣不會那麽差的。”

他提前和節目組溝通,把住宿條件不能差列進了合同中,因此相當要氣定神閑。

周皮皮依然粘在霍谷谷的身邊,悄聲問:“你晚上打算住哪兒,我就住你們旁邊。”

周思過抱着胳膊看着自家弟弟,心裏冷笑。家裏人慣得。

“寶貝們,現在是分配房子的時間了。”導演笑出了一對大酒窩,“我們的五間房子,各有特色。也有好有壞。現在我們就出發,各位小朋友,如果看中了這個房間,就向房主人發出申請,房主人喜歡哪個小朋友,就會把房間讓出來,請你們住進去。”

幾組家庭都面無表情,不知道節目組前面要挖什麽坑。

導演:“對了,寶貝們記住,看中的房子一定要及時出手哦,否則後悔了,可沒有後悔藥可賣。”

“好!”姜奎把手舉得老高。

在場的幾個成人心領神會了導演的提示,這個帶看順序大概率是由好到差的。

但也不排除會有別的狀況。

節目組不會讓劇情這麽明明白白地開展下去。

五組家庭跟着導演來到第一間房子。一看過去,相當震驚。

眼前這所房子,與其說是民宅,不如說是花園洋房。雖然和城市豪宅還有一定差距,但三層建築前面還一個小院,裏面種滿些花花草草。幹淨、整潔、美觀。

而院子中間站着一個四十歲多歲的中年男性。

導演:“這是房主人,你們誰想住在這裏,就要向他來争取。這位伯伯喜歡看表演,誰想住在這裏,就要向這位伯伯表演節目,伯伯最喜歡的那個,就把房子給他住。”

果然,這是個萌寶才藝表演環節。

導演說:“現在哪個萌寶來表演?”

姜奎把手高高地舉了起來。杜子悅猶豫了下,也舉起手,連田糖糖也不哭了,萌萌地說,“伯伯,我想住在這裏。”

【唉呀,節目組真是會搞事情。不過,也好期待幾個萌寶的表演】

【谷谷為什麽不舉手,他不想住這裏嗎?】

【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地方啊】

【但肉眼可見,這應該是最好的一間了】

【莫美怎麽還在吃零食】

【美美,谷谷,你們快選房啊】

莫北依然靠在行李上,手指上捏着棗糕。他一路上都在見縫插針地吃零食。可能這間房間是五間房子裏最好的了,但霍谷谷沒有舉手,他也并沒有想幹預的樣子。

周皮皮也把手舉得老高,“我我我我要住在這兒。”見霍谷谷抱着魔方沒什麽表示,“谷谷,你不想住這裏嗎?”

霍谷谷抿了抿小嘴,不言不發。

導演:“現在,舉手的小朋友開始你們的表演。”

房主人的目光從幾個孩子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杜子悅身上。事先,節目組和他對接過,分房子的時候,優先考慮這個小孩,還給他看了照片。當然,也不是強求,只是如果在他表演不錯的情況下,選擇偏向于他。

房主人一指杜子悅:“這個小朋友長得好白淨,你先表演一個吧。”

杜子悅的确和這個場景十分搭。不過七歲,已身材修長,比起其他叽叽喳喳的周皮皮與姜奎,他顯得非常有氣質。

他看向杜子松,杜子松沖他點頭示意。杜子悅打開行李箱,從裏面拿出只盒子,再把盒子打開,取出一支西洋笛。剛才取舍行李的時候,杜子松考慮再三,還是把這個東西給留了下來,心想保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用上。沒想到這個決定還真對了。

杜子松的嘴角不由微微勾了勾。無形中,他覺得自己勝了莫北一籌。但下個意識裏,又對自己居然和莫北比較,有些惱火。

杜子悅拉了一首音樂。

大家都鼓掌,房主人鼓掌。

【悅悅,果然是小天才】

【看悅悅吹笛子真是種享受啊】

田糖糖:“伯伯,我唱支歌吧。小燕子,穿花衣……”

田糖糖口齒不清,唱了幾句還走調,但圓圓的臉十分可愛。房主人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田糖糖仰起小臉叫了聲,“伯伯。”

田鳳君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帶小孩不方便,這裏一看就是設備十分齊全,田糖糖又喜歡。田鳳君心裏有了些期待。

導演:“接下來哪個小朋友表演?”

姜奎也想表演,但他實在沒有什麽才藝,摳着頭皮,瞅着周皮皮與霍谷谷,想看他們有什麽節目。

周皮皮:“伯伯,我來!”

還沒等大家發話:“伯伯,我會學小狗叫。你聽,汪汪汪。”周皮皮說着,還豎起兩只手當耳朵,又撅起屁股,“汪汪汪。伯伯,這是狗狗在發火哦。汪汪汪,伯伯這是狗狗餓了……”

姜奎笑得前仰後合。幾個大人也都忍俊不禁。

周思過覺得自己的臉都丢盡了。

【擦汗,作為皮皮粉,我以為自己心理已很強大了,但皮皮還是再次刷新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唉,姐妹,你應該慶幸他沒有像上次在綜藝那樣學驢打滾】

【指路,想看】

周皮皮這一下打開了姜奎的新思路,姜奎學起了豬叫,連已經表演的田糖糖也跟着學起了貓叫。于是被杜子悅拉起來的高格調,頓時蕩然無存,三個小孩把這裏變成了個動物園。

連工作人員的笑聲也都出現在直播間裏。

“好了好了,伯伯看到你們的表演了。”導演還要走流程,他轉向霍谷谷,笑眯眯地說:“谷谷,該你表演了。”

他心裏還挺期待地這個奶奶的,現在卻莫名低氣壓的幼崽。只是霍谷谷聽了導演叫他,卻抱着魔方一言不發。

“莫北,你快讓谷谷表演個節目。要不就沒有機會了。”扛着攝相機的王于波此時忍不住插嘴,他看莫北不急的樣子,恨不得把莫北嘴裏的棗糕能搶下來扔了。

莫北果然放下了嘴裏的糟糕,說:“我們不表演。”

霍谷谷那雙黑葡萄眼睛轉向莫北。莫北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看他,而且也沒用“谷谷不表演”,而是用了“我們。”

這是莫北把自己放在了和霍谷谷同一立場上。

莫北:“谷谷想表演的時候會表演,不想表演的時候就不用表演。”

王于波着急提醒:“現在不表演,後面還是要表演的,如果你們不表演,就住不上想住的房子。”

莫北咬了口棗糕:“知道。”

知道?所以呢?

【谷谷為什麽不表演啊,可是不表演就不能住想住的房子啊】

【呵呵,什麽才藝都沒有,當然不表演了】

【松子粉怎麽這麽煩啊,上竄下跳】

【谷谷是個寶藏寶寶,別說才藝,那個身手,就是打套拳,也秒殺某些一瓶不滿半瓶晃蕩的才藝表演】

【谷谷不想表演而已,只是不喜歡這裏】

【姐妹,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我是新粉,可我覺得谷谷是個傲嬌的孩子,可能他心裏是想要個房間,但他太驕傲,不屑和他人搶,所以不願意舉手】

【新粉姐妹,你說得好好啊,谷谷的确十分驕傲】

【北北也好好啊。他并不勉強谷谷,只想順着谷谷的心意】

莫北的直接放棄,導演大感意外。他對房主人說:“這個大哥,現在該你選了。”

房主人只是個漁民,其實聽不懂杜子悅那個高級的表演。他甚至覺得學狗叫的周皮皮都十分可愛。還有那個一直抱着魔方,沒說話的小孩,像個奶團子似的。雖然沒表演,但奶兇奶兇的樣子,想讓他去逗他。

但他想起節目組的交待,擡起手指在了杜子悅身上:“這個娃吹得真好。我選他了。”

雖然田鳳君也覺得杜子松的表演不錯,但失望之情溢于言情。

杜子松與杜子悅留了下來,直接拖着行李箱進往了這個花園洋房。

其他四組接着向第二棟房子出發。姜奎十分懊惱,在想接下來表演個什麽節目。周皮皮完全沒有失敗的情緒,在霍谷谷身邊跑前跑後。

霍谷谷抱着魔方,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一雙黑葡萄大眼睛糾結着,不知在想什麽。

十分鐘後,來到了第二所房子。這所房子是個白牆黑瓦的的二層樓建築,帶着古樸氣息,年代感十足。但相當幹淨整潔,院子裏還有一只懶洋洋的胖橘貓。

“這所房子有兩百年了,但裏面有電視,有熱水。”導演說。

田糖糖一見就指着橘貓:“貓貓,貓貓。”說着笑了起來:“媽媽,我們要住這裏。”

田鳳君為難地點頭。

房主人出來,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奶奶。田鳳君覺得這個房子也不錯。”那你給奶奶表演個節目好吧。”

田糖糖扭着身體:“我不表演,我不表演,我就要住這個房子,我要住這個房子。我要和貓貓住在一起。”

導演看向周皮皮三個:“你們呢?“

導演的手指指向霍谷谷,對上他那雙黑葡萄眼睛,把手指移向周皮皮。

周皮皮看了看哭鬧的田糖糖,小手一擺,大肚地說:“我不和小孩争房子。”

導演:“大奎子。”

姜奎特別想要這個房間,他感覺到後面房子會一間比一間差:“我給奶奶打拳吧。”

說着姜奎就要拿拳擊手套,老奶奶看着田糖糖,“就給這個小妮子吧,我看她特別喜歡我的花花。”

田鳳君興高彩烈,對周思過:“謝謝。”又看向莫北猶豫了兩秒:“謝謝了。”

現在,杜子松兄弟與田鳳君母女都住上了自己喜歡的房間。還剩下周皮皮,霍谷谷與姜奎三組家庭。

【忽然好擔心谷谷會住上最差的房間】

【但谷谷不表演的話,不出意外就是最差的】

【只要莫莫高興,谷谷喜歡,我覺得住哪都一樣】

【對的。莫莫都不急,也不勉強谷谷,我們現在只要支持他所做的一切決定】

第三間所在之處到是有些出所有人的意外。這個房間外表看起來比較平常,大大闊闊的房間,只是牆雪白雪白的,正對着大海。

導演對着姜成、周皮皮、霍谷谷說:“這是我們的第三所房子,你們一定要把握機會。”

姜成問到:“後面的房子是不是就很差了。”

導演笑容滿面:“沒錯。第四間房子有很多小動物,最後一間房子可以看到星星。”

周皮皮眼晴一亮:“可以看到星星耶。”

周思過一見周皮皮頗有些想住的樣子,臉都綠了:“意思就是說屋頂是漏的。”

導演呵呵一笑,算是承認了。

周皮皮:“那很多小動物呢。”

周思過說:“那還用說,肯定是雞雞鴨鴨叫一晚上,讓你睡不着覺。”

周皮皮這才恍然大悟,“哦,那我就不要了。”扭頭不忘交待霍谷谷一聲,“你也不要住那裏哦。”

霍谷谷抱着魔方不說話。

這裏屋主人走了出來。看年紀不到二十七八,穿着一襲深褐色長袍,明明很儒雅,但全身的氣勢卻十分嚣張,眼睛裏有股睥睨的勁。而懷裏抱着一只白貓,卻又詭異地和諧。

導演一見這人,立即過去,堆起一臉笑,“耽誤你時間了。謝謝你能給我們提供房間。”

姜成與周思過不停地盯着這人,就覺得有些眼熟悉。但又想不起來。

【這房主人看起來挺帥,是不是藝人】

【不是藝人,但覺得眼熟】

【同覺得眼熟】

“你們三個小孩都想住我屋?”房主人摸着懷裏的白貓問,目光從周皮皮與姜奎身上掠過,落在霍谷谷身上,目光下移,又落到他抱着的魔方上。

姜成知道這可能是最後一間能住的房間了,忙把姜奎往前面一推。

姜奎立即說:“叔叔,選我吧。”

周皮皮也不甘示弱:“叔叔,選我吧,我會報菜名。我給您報個菜名。”

周皮皮口齒輕快,一口氣說了十幾道菜名,小小年紀,嘴皮子相當溜。抱着白貓的房主人,也露出了點笑意。

姜奎也被周皮皮激發了潛能:“叔叔,我會打拳擊。要不我給您露一手。”

房主人“喲”了聲:“這個我喜歡。”

姜奎開始揮動着拳頭,跳來跳去。

王于波再次小聲說:“谷谷,你也打套拳吧。”

霍谷谷還是一聲不吭,但一雙黑葡萄眼睛開始糾結着。

莫北拉動行李,對王于波說,“你直接帶我到最後一間吧。”

王于波:“真的不再争取了?”

莫北:“看星星那間房子也不錯。”

導演:“你可要想好,後面的房子可能沒水沒電。”

莫北拉起行節就走。

周思過因為周皮皮總是粘在莫北的身邊,這一路一直在暗暗觀察莫北。

心裏想不通,他怎麽由着霍谷谷,也不明白,莫北一直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似乎霍谷谷表演,不表演,他都不會放在心上。

周思過覺得人怪怪的,卻又總忍不住偷偷去觀察他。

【哈哈哈,露餡了吧。這個被你們吹到天上的霍谷谷其實什麽都不會】

【還有莫瘋也不管管這個孩子,任由他脫離集體】

【霍谷谷這樣,以後可是要被人孤立的】

【松子粉眼瞎,還自欺欺人,誰都看得出皮皮與糖糖都喜歡谷谷,到是松子,呵呵】

【谷谷只是太驕傲】

【驕傲哈哈哈,把無能說成驕傲?】

【松子粉別太得意,否則一會兒打臉的時候,太疼】

莫北拖着行李就走,霍谷谷猶豫了會兒,跟了上來。他那雙黑葡萄大眼睛不知包含着什麽。莫北步伐輕快,似乎住那兒對他而言都沒有區別。

莫北時不時地會和王于波說上兩句話:“那房子真的沒頂。”

“沒頂。”

“那就可以看見星星了。”

莫北住不上好房子,王于波比莫北還要操心,“也可能會下雨。”

“也可能不會下。”莫北輕松地說。

“你真要住那裏?”

“嗯。”

莫北拍戲的時候,住過比這裏還要差的地方,連手機都沒有信號。從山溝裏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脫了成皮,又黑又瘦。那年他才十六歲,然後憑借那部電影,獲得了最佳新人獎。

在電影裏,他是演的也是一個漁民。只是性格太壓抑。殺青後,他獨自把自己關了兩個月,才能從裏面走出來。

比起那個時候,現在輕松多了。

沒有壓力,還有霍谷谷陪在自己身邊。

莫北走了幾步,發現霍谷谷沒跟上來,莫北停下腳步,見這個霍谷谷抱着魔方,黑葡萄眼睛沉沉地盯着他。

“谷谷?”莫北輕聲催促。

“你為什麽不像其他小朋友家長那樣讓我表演?”霍谷谷問。

“谷谷不喜歡就不用。”莫北輕松地說。

霍谷谷不舉手,莫北知道霍谷谷并不一定是不喜歡。只是小小的他太驕傲,不屑和人争搶任何東西。這個性格是他閃亮的地方,但有時也會成為他人生的一個障礙,會阻止他争取自己真心想要見的東西。

但莫北并不開口催他,只是吃着棗糕。

有些事,要等他自己成長。

霍谷谷依然沉着小臉問:“可北北想住那樣的大房子嗎?”

莫北:“谷谷,你不想住嗎?”

霍谷谷不吭聲。

莫北不想說大道,他彎了嘴角微微笑着:“舉個例子,我吃蘋果,谷谷其實也想吃蘋果,但是這個蘋果,是要讓谷谷手裏的梨來換這個蘋果。在谷谷的心裏,梨要比蘋果重要,所以我們就不要吃蘋果。”

霍谷谷擰着眉頭,大眼睛沉沉地注視莫北,“我沒有梨。”

莫北:“有的。小朋友的才藝表演就是梨。因為表演讓谷谷覺得為難,那麽房子比起谷谷的為難來,就不重要了。”

【莫美好溫柔,好體貼,關鍵他好懂谷谷】

【莫美真是人美心善,善解人意】

【嗯,路人黑說一句,莫瘋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姐妹,你再多看看,會發現這兩個人真是不可多得的寶藏】

霍谷谷不吭聲,黑葡萄大眼睛看着莫北。莫北不說話,開始咬着棗糕,輕輕脆脆的。

攝相機對着兩人,也沉靜地等着霍谷谷的成長。

在靜靜的等待裏,就聽到霍谷谷奶沉的聲音:“我們回去。我要住第三間房子。”

莫北:“谷谷,那可是要用梨來換。你确定。”

霍谷谷:“确定。”

霍谷谷黑葡萄眼睛是狠狠的堅定:“北北比梨重要。”

王于波大叫一聲:“我們快過去,那邊還沒比出結果呢。”

莫北微笑:“趕不上第三間,還有第四間。”

霍谷谷:“我們不住第四間。”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寶們營養液與留言~~

開一篇預收文:《穿成壞蛋崽崽成團寵》,喜歡的寶們可以收藏一下下~~

穿過來之前,我是個聽話的乖乖仔。去了父母想讓去的學校,學了想讓學的專業,然後繼承了他們想讓繼承的家業。我也不負衆望,把公司做大做強,股票市值番了幾十倍。但我累極了。

現在好了,我穿進了一本書。還是裏面的大反派。

當壞人?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心願。

只是時間不對,穿過去的時候只有四歲。

四歲?嗯,好的。那就當個壞崽崽。

娃綜上,一幫小朋友在學“分享”,我沖過去,抓起一大把糖:“豆系窩的,豆系窩的。”

說着,我像壞銀一樣插着腰哈哈哈大笑,可下一刻,鼻子上吹起了一個鼻涕泡。

在我惱羞成怒的時候,書中的小男主嫌棄地用他的幹淨手絹把我的鼻子擤了。

後來,小朋友又要學“禮讓”。只有我一個人滾在床上,“窩要獨占一将床。”

第二天,我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不是我想睡懶覺,我只是沒想到反派小時候也會尿床。

可是小男主發現了我的秘密,把我趕起來,捏着鼻子給我洗了床單。

哼哼,我知道小男主最讨厭我這個反派崽崽,可是有一天我和幾個崽崽比賽輸了,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裏看門,我哇哇大哭。小男主回來後,哄着我:“別哭別哭。”

我哭的是輸贏嗎?我是想起了沒人疼的日子。

小男主:“放心,以後我都會陪着你。”

我眨巴眨巴眼睛,也不是不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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