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數字謎［2/3］
數字謎［2/3］
楊潇合上本子，“我們明天還是要去找一下鄭蜀珏”話罷，她就坐回位子。
李恒點了點頭，他又看向柳知惬，問道：“那你們怎麽放那個阿姨離開了呢？”
柳知惬将事情從頭到尾以最簡潔的話敘述了一遍。
李恒點了點頭，“漣曳，你怎麽看？”
“柳知惬方向是對的，但是我們不能去攔着那個阿姨，不能不讓她離開。柳知惬說的話我能明白，我确實也覺得這個阿姨有問題，但是，如果說我們一旦不讓那個阿姨走，那麽就可以說是打草驚蛇了。那個阿姨說話方式明顯有漏洞，柳知惬也找到了關鍵的問題所在，就在李局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柳知惬說要跟我說事情，我從頭到尾沒有讓柳知惬開口，是因為我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率，柳知惬會說這個阿姨有問題，如果一旦讓這個阿姨知道我們在懷疑她，那這個案子就難辦了”齊漣曳說道。這也算是側面給柳知惬一個解釋。
李恒問道：“難辦點”
柳知惬解釋道：“我知道齊隊的意思，就是這個阿姨她是一個自我主義者，她覺得自己的處事方式天衣無縫，實則漏洞百出。但是在這個碎屍的問題中，她要麽是行動者，要謀是幕後指使者，反正我們能肯定這個阿姨絕對是參與了這個案子。所以說，我們在詢問的時候，周圍可能就有她的同夥在。”他看向季浩楠，“你送阿姨回去的時候，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季浩楠覺得自己智商有點掉線，“哪……哪方面？”
“比如說是否被跟蹤，或者這個阿姨的表現有沒有奇怪之處”
季浩楠認真地想了想，“應該……沒有吧……”他不敢看齊漣曳，因為自己的回答方式，是齊漣曳工作上的一個雷點，踩不得。
“應該？什麽叫做應該？”齊漣曳一臉嚴肅地看着季浩楠。
季浩楠埋着頭，心裏想道：好家夥，該來的還是要來。他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抱歉齊隊，我……我沒有注意”
陸允然見狀立馬轉移話題，“老齊，那我們怎麽辦？那個阿姨……”
“先讓她放松警惕，我們先解決楊隊負責的那個……陳妙茹的案子，我們一個一個的來”齊漣曳答道。
……這個會議結束時，已經快十點了。他們将盡開了一個小時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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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李恒特意強調，讓齊漣曳送柳知惬回家，并且讓他們加了vx，說是這樣後面好聯絡。
……
車上。
柳知惬坐在副駕駛，一直盯着他那雙黑色的馬丁靴。
車裏的氣氛十分微妙。
叮——柳知惬手機發來一條消息。
他立馬拿出手機。
【陸副隊】：你今天好厲害，我已經接不上話了［/流淚］
【奶茶限供】：沒有沒有，您太擡舉我了
【陸副隊】：我就說吧，老齊是支持你的，但是他那個性子，你要理解，他就是要罵了你他才舒服
【奶茶限供】：哈哈哈.jpg
【奶茶限供】：能理解，我不記仇的
【陸副隊】：可是你齊隊記仇啊，我告訴你，你齊隊，妥妥的天蠍男，那記仇可是一流的
【陸副隊】：可怕.jpg
【奶茶限供】：天蠍？齊隊多大啊？
【陸副隊】：26，他10月25號的，你多大？
【陸副隊】：好奇.jpg
【奶茶限供】：我23
【陸副隊】：23！！！
【陸副隊】：［/羨慕］好年輕……
【陸副隊】：怎麽樣，你齊隊那車酷吧
【奶茶限供】：肯定啊，保時捷诶，齊隊工資那麽高啊……羨慕.jpg
【陸副隊】：可能嗎，你齊隊家裏超級有錢，是那種動動手指就能買地皮的那種
【奶茶限供】：眼睛直了.jpg
【陸副隊】：我給你講講你齊隊好笑的事，你就沒那麽怕他了
【陸副隊】：他高中到時候，成績中等偏上，他除了談戀愛，抽煙喝酒樣樣都精通，別看他現在那一臉事業至上的樣，其實他玩兒心比誰都大。他以前啊，一言不合就跟別人打架，每次都是他付醫藥費。
【奶茶限供】：？齊隊打不過別人？
【陸副隊】：開玩笑，你齊隊會打不過別人？他付醫藥費肯定是他把別人打出問題了嘛。他以前幹架第一名，提到打架，比誰都積極
【陸副隊】：噢，對了，你跟你齊隊好好商量一下，哪有現在還讓你寫1000個字檢讨的，他就是因為高中檢讨寫的太多，他現在最喜歡讓別人寫檢讨了
“噗”柳知惬笑出了聲，他看了一眼齊漣曳，便他立馬閉上了嘴。
“……”齊漣曳什麽也沒說。
【奶茶限供】：那個……陸副隊，我回家再給你發消息啊，我怕我現在就……嘎了.jpg
【陸副隊】：OKOK.jpg
咔——柳知惬将手機鎖了屏。
他想了想，“那個……齊隊……”
“有話就說”
“哦”柳知惬努了努嘴，“您其實是贊同用直覺的，對吧？”
“沒有”
“有！”柳知惬立馬否認，“李局都說了，你也是一個直覺主義者，不是嗎？而且你明明就贊同我說的，今天還把我罵得跟個什麽似的”
“你沒還嘴？”齊漣曳看着前方，打着轉彎燈。
“……”柳知惬語塞。果然，天蠍記仇No.1。
過了一會兒柳知惬開口道：“還是還了，是誰罵了人，轉頭就走啊”
“你遲到了，不該罵？”
“但是也不能在這件事上引火啊”
“那你是覺得我罵錯了是嗎？”
“本來就是”柳知惬嘟囔道。
“有本事就大點聲說”
“……”柳知惬再次語塞。
天蠍座……好家夥。
柳知惬偏開頭，看向後視鏡。
“嘶……”柳知惬開始蹙眉。
“說”
換做別人，都會問怎麽了，齊漣曳——“聊天高手”。
“我感覺……後面那輛灰色的別克在跟着我們，從我們出發到現在”
齊漣曳移開眼看着後視鏡，“剛剛不是在玩手機嗎”
“齊隊……”柳知惬很不解，“這點觀察能力我還是有的”
“嗯”
“……”柳知惬第三次語塞。
齊漣曳看柳知惬頭都快伸出窗外了，“坐好，我要變道加速”
“噢”柳知惬就像一個被老師批評了的小朋友，感覺到了不好意思，立馬就坐的端端正正。
齊漣曳換擋，随後死死踩着油門。
車立馬就提速了……從剛才的40碼，到現在快接近80了，齊漣曳已經超速了。
柳知惬心有些懸着，不是因為被跟蹤，而是因為齊漣曳，他開車太猛了。他只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看向後視鏡。
果然，那輛別克也加了速。
齊漣曳開的是自己的車——黑色的保時捷911。
“齊……齊隊，太……太快了，要不要……”
“你的話有歧義”
“不是！”柳知惬搖了搖嘴唇，“我沒那意思！”
“我在說什麽你在說什麽”
“啊？”
齊漣曳的意思是，是想問柳知惬是自己車開的太快，還是後面那輛別克開的太快。
“……”柳知惬第四次語塞。
“發什麽愣，把別克車牌記好”
“噢”柳知惬在心裏已經把齊漣曳按地上了。
“我估計，這個跟那個阿姨有關”
“那這就充分表明了她有問題”
“她太心急了”
“因為她看出我覺得她有問題，所以想滅口？”
“不是沒可能”
柳知惬看着後視鏡，挑釁道：“切，我好怕怕哦”
齊漣曳看了他一眼，彎了彎嘴角，“別忘了，明天中午之前的1000字”
“……”柳知惬第五次語塞。
這一個小時內，他語塞次數蹭蹭蹭的上漲。
這個他是真的怕了，“齊隊，可不可以少點啊？”
“……”
“我又不是高中生了，1000個字，太多了吧”他還是想給自己争取争取的。
“800”
“我又不是初中生”他笑了笑，“少一個0怎麽樣？”
“好意思嗎你”
“好意思啊，今晚不是立功了嗎？”
“立什麽功？我怎麽不知道”
“我思路清晰，好歹找出問題了吧……”
“這也叫立功啊”
“……”
天蠍……我記住了，柳知惬心想。
“一碼歸一碼”
“不嘛”柳知惬躺在椅子上，皺着眉，“我高中就沒寫過檢讨”
這句話柳知惬沒什麽感覺，但外人看來，這是在撒嬌。
“現在讓你試試”
“昂……”柳知惬努嘴。
“我讓你記車牌號”
“記住了記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