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原來是面首

原來是面首

回府的路上苌樂氣惱的不再理他,而且已經剜了他好幾眼,公主等等我啊...

“驸馬爺,公主沒有宣召您侍寝,您的房間在東廂房”

梁與橋望着伸手攔着的他的嬷嬷不解的問,“好嬷嬷你告訴我,公主可是有什麽事兒瞞着我?”梁與橋心想公主倒不像是因為自己輕薄而她生氣樣子,反倒倒是像遇到了什麽事情顧不上理他。

然而嬷嬷臉上并沒有什麽表情變化,只例行公事的往東廂房的方向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梁與橋無奈的搖搖頭,此嬷嬷不通!他轉過身背着手那就換個人問呗,他看見好幾個丫鬟從公主房裏來來回回,他瞄準時機逮着個機會好不容易抓到個丫鬟軟磨硬泡才知道,公主來了葵水。

“驸馬爺,廚房在西邊您要的東西廚房都應該有,您可要說話算數答應放我回家一天。”

梁與橋對丫鬟擺了個手勢,“算數,算數!”,他徑自往廚房走去,翻箱倒櫃了大半天終于找到自己想要的才離去,還順手作好了記號,方便之後踩點。

他拍着腦袋這才想起一件麻煩的事情,“嬷嬷說的東廂房是在那邊來着?”,夜色漸晚,丫鬟、小斯早已回房休息現在兩個人影的看不見,他只能硬着頭破順着記憶中嬷嬷所說地方摸索過去。

“公子,你是今天剛送進府的,這麽晚還不回房間被發現了可是要受到責罰的。”

梁與橋擡頭望去,面前是一位略顯單薄又落寞的少年,他回道:“你不也是嗎?“

“看來你和我應該一樣想家了,做了公主的面首就像籠中的鳥兒,只能仰望天空卻永遠飛不出這座高牆,雖然如此還是每每夜不能寐忍不住的想念家人,不過,公子你又如何稱呼?”

梁與橋捏着下巴思考,原來這時把他當作了公主府的面首,不過公主府有面首的事情,他好像從來不知道,也沒聽人說起過。

他毫不掩飾的回答,“梁與橋”

眼前的人卻不以為然的笑了出來,“梁與橋?”,公主府誰人不知梁與橋是公主的驸馬爺,所以這是驸馬爺是大晚上來面首專門所住的地方找不痛快麽?

梁與橋揣摩這眼前這少年的,他存着試探的心,改口道:“公子真是聰慧,我原本想開個玩笑試一試公子,夜深嘛,驸馬爺是應該不至這麽蠢到這兒來,我單名一個周字,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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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少年一副豁達的模樣,“我叫徐翩然”

“府上的驸馬自小體弱,未娶公子前時常被世人傳聞梁家三郎君是個病秧子,借此想巴結公主府的王公貴族送了不少面首過來,那麽梁兄你被迫送進來還是心悅公主甘願擠破頭顱也要睹公主一眼容顏呢?“

他暗想原來面首如此而來,想必在他未娶公主之前有多少人想方設法的将面首送到公主府,尤其是公主還無法推脫的面首,想必也只能暫時安置在這了吧?可惜他公主府面首都快成堆了才知道吧?

至于這心不心悅公主,那是自然,這放在他的時代就相當于他和總統的女兒談戀愛,關鍵是這總統的女兒不僅長得好看,還是個學霸,最主要的是這個總統女兒對你好像有點意思?

“心悅!始于公主的顏,折服于公主人格魅力,說罷梁與橋拍着徐翩然的肩膀,好姐妹咱們對公主都是愛而不得”,他此時倒是狡猾的裝作一副癡戀公主愛而不得的小可憐模樣。

“好姐妹?梁兄說話好生奇怪,即使入不了公主的眼,能與公主在同一屋檐默默相伴陪伴,便也是好的”

梁與橋一雙桃花眼笑起來像個明媚的少年郎根本讓人提不起防備,“好姐妹,不用在乎這個細節,他好奇的問,不過作為面首咱們平時要做些什麽呢?”

琴棋書畫,二十六藝...,說完徐翩然竟還趁着月光,即興的翩然起舞展示了一小段平時練習的舞技。

“就像這樣”

徐翩然沒有女人的妖嬈,又少了一點男人的粗糙,那是一種柔美的感覺,看的他都覺得心動!

原來公主面對的誘惑還不小,好在他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被皇上親自下旨将他與公主捆綁在了一起。

梁與橋依舊稱徐翩然為好姐妹,他帶着疑惑不解的問:“既然咱們都是面首,你就不怕我入了公主的眼搶了公主的寵愛?”

“這又何妨,若梁兄真入了公主的眼,能得公主青睐那也是你的福分”

“徐姐妹,梁與橋像個纨绔的少年但是卻極其認真說:“我若是公主,有可能為你心動,畢竟像徐姐妹這樣,如此通情達理事事只為公主着想的并不多,就像甘願自我燃燒奉獻的蠟燭。”

“夜深人靜,梁兄,你就在這兒休息吧!,你新入府被人遺忘也是時有發生的事情,不如你暫在我這休息一晚,明日再安排其他的事情。”

梁與橋輕咳了幾聲,“不不不,我還是回去,現在他們就是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他總覺得別扭的很”,他又趕緊補充道:“我這個人睡姿極差,還是不要打擾好姐妹休息了”

“可是梁兄,如此晚了你怕是沒有落腳之處,若是大晚上到處在公主府也是不好的,不如我睡地你睡床”

“梁兄你就聽我一聲勸,梁兄?,梁兄這是嫌棄在下麽?,...梁兄?”

最後,梁與橋在徐翩然的好說歹說下他扶額被迫的留了下來,只不過,他說什麽也不願意睡床。

畢竟在別人的房間,還是自己以地為席為好。

徐翩然拗不過他也只好同意;可是梁與橋一整晚睡得那個叫不踏實啊,他又不好翻來覆去怕吵到徐姐妹,在這漫漫長夜,他無比懷念起了公主的床,還有軟玉溫香在懷滋味。

“小青,驸馬還沒起來嗎?”

“回公主,驸馬昨夜好像不在東廂房,驸馬爺昨夜去一趟廚房之後就不知驸馬又去哪了”,小青惶恐及了,真是害怕驸馬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那麽她想回家一天的願望鐵定是要泡湯的。

苌樂微微蹙着眉頭,加上此刻身體上的不适,她更加煩悶,“那就去找找驸馬,看看驸馬在何處,之後将早膳再撤下去重新熱一下。”

“公主是要找我麽?”

梁與橋一晚上睡的不舒服,也沒睡幾個時辰便早早起來,到昨晚去過的廚房特意做了一碗紅豆銀耳羹,他的頭發還有些散亂,衣服也沒換下,還頂着一個不深不淺的黑眼圈。

卻一副笑眯眯的來到苌樂面前,“公主喝這個會好一點”

随後還将一個熱枕放在她手心,這是我用密封的陶瓷罐,裝的熱水我把它縫合在枕芯裏的,公主放在肚子上會好些的。

“公主是不是還在惱我的昨夜冒犯?梁與橋半蹲在苌樂面前,試探性的握着她的手,并将白脂玉一般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公主若是覺得冒犯了就打他吧,讓他長長記性。”

苌樂喝着他親手做的紅豆銀耳羹,她不動聲色将手從梁與橋手裏抽出來,她狐疑的望着他,“驸馬,從哪裏學來的花樣呢?”他倒是慣會對她暖心又細心,在自己對公主府的事務不堪其擾時,他總有很多花樣變着法的哄自己開心。

她佯裝傷心的模樣,“不知道驸馬又哄騙了多少小姐的芳心”

“公主冤枉!”,梁與橋半蹲在地方在苌樂面前,他一副委屈的模樣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愛。

苌樂捏了捏他的臉,輕輕哼一聲,“那驸馬那麽會哄我”

梁與橋借此把人撈在懷裏,換成自己坐在凳子而公主被他摟在懷裏,他又溫聲細語的哄得懷裏的人時不時捂嘴輕笑他像講故事一樣,将他所遇到的事情故事性的講了出來,講到關鍵之處他還懂得故作玄虛吊人胃口,惹得懷裏的人毫不留情往他腰間一掐。

此時俊俏的小郎君面帶苦色,他忙忙向懷裏的人求饒,才又哄得身下的人再一次言笑晏晏。

苌樂坐在他的懷裏,她指節分明的手指一勾,她微微擡起頭帶着些妩媚的風情略有深意的看着他,她的手指不偏不倚的描繪着他的喉結,既感動他早上為自己做那麽多之餘,同時對他不修邊幅還頂着深淺不一的黑眼圈充滿好奇,她悅耳動人的聲音緩緩的傳來,“你昨夜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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