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追玉落入賊人套

追玉落入賊人套

我已經好了,你看我這不能走能跳了麽沒什麽可擔心的。

梁三!王梓染加重了聲音,不行,你才剛好你就要下水去鑄石堤麽,再說那日暴雨并沒有讓石堤毀壞多少,你若是再生病我可不管你了,她頗為生氣轉過頭不再理他怎的這麽不愛惜自己身體。

衆人見梓染姑娘似乎要生氣了,趕緊附和道是啊,大人你身體才剛好,實在是不宜下水,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也多虧大人提議鑄石堤不然那日暴雨不知道又要淹掉多少戶人家呢,你就幫梓染姑娘打打下手一起施粥好了,石堤的事情有我們大家呢,大人放心就好了。

梁與橋也只得作罷,他知道王梓染一片好心,此刻便湊到她跟前笑眯眯說好了,好了,我不去了還不成麽,我來幫你。

王梓染則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做起了手中的事情。

他對着傍邊的小孩說,咱們梓染才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呢,她肯定不生我氣了,是吧,他還谄媚來到她面前惹的她這才又重新露出了笑。

勞累了一天,此時他們并肩走在街上,路旁是鑄完石堤回家的人不斷朝着他們打招呼,她突然眼尖的看着他身上的玉,她好奇的指着它說,你怎麽什麽時候都帶着它?

梁與橋低頭一看,這不正是之前皇上賞賜的祥雲翡翠三色玉,投壺結束之後公主便将這玉還給了他,想起這“家有三色玉勝藏萬擔糧”的寓意,他倒是真的希望這是萬擔糧。他笑着回答也沒什麽就是習慣了帶着它。

第二日,等王梓染再看向他的腰間時已經沒有了那三色玉的蹤影,她打趣道怎麽我一說你就取下了這三色玉。

誰知梁與橋卻苦笑着說,它不在了昨天之後就找不見了,一塊玉而已不在就不在罷。

不見了?王梓染心想難不成昨夜她提起這個玉引起一些膽大的将這玉順走了?她不作聲默默做起來今日的事情來,心裏卻已經有了打算。

這幾日打為衆人打粥,盯了好久才将目光鎖定在一鬼鬼祟祟的人身上,尤其是看到那人露出那三色玉的麥穗,她記得沒錯就是那金色的麥穗。

等施完粥她悄悄跟随着那可疑的人,誰知那人走的路越來越偏僻,甚至這人很狡猾利用偏僻的地形躲了起來,她嘆了口氣打算無功而返,等轉身時卻被人捂住了口鼻。

等她再次醒來時,旁邊是一口正在燒水的鍋,那男人正加着柴火他突然轉過身來說你醒了。

王梓染手腳被捆着,你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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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麽?那男人還是不斷加着柴火等水開了你就知道了,小娘子你可知道我可饞你好久,正好看你對那大人身上的玉感興趣便找了機會順了過來,目的就是引誘你,我已經受不了,我再也不想光吃粥了,我要吃肉!肉,你知道嗎?他指着王梓染傍邊的一堆白骨,我妻子和兒子已經被我吃光了,肉瘾又犯了,看你細皮嫩肉的肉肯定很好吃。

你…王梓染此刻已經被這個毫無人性的男人震驚到,看到旁邊的白骨頓感到一陣反胃,想要她成為盤中餐?她從衣袖中滑出匕首只要他敢碰她,即使現在被他下了迷藥渾身沒什麽力氣但是她也會拼勁全身力氣割了這男人的喉嚨。

大人,梓染姑娘不在麽?

梁與橋這才注意到身邊沒有了王梓染的身影,她剛剛說有事怎麽現在還沒回來,他略有不安,我得去找找,你們有誰可看見梓染往那個方向走了。

大人,我剛剛看見梓染姑娘去追胡老幺去了,聽說他為了吃肉把自己妻子和兒子都吃了,但是這個胡老幺如今神出鬼沒誰也不知道他現在住在哪裏,不過我剛剛看到他們往南的方向去了。

梁與橋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好,吩咐其他人一起去尋,他則先往那往南的方向去,梓染很聰明自然不會傻傻的跟着那胡老幺去,到了往南的位置他便看見了王梓染留下的記號,直到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失去了記號的指引。

他是習武之人鼻子比較敏銳,他在這兒聞道了一股濃濃的迷藥味,他順着迷藥的方向,又見一山林中有濃煙升起,他施着輕功往那個地方加速趕過去。

此時那胡老幺已經将水燒的滾燙,梓染姑娘是不是覺得現在頭很暈,意識無法彙聚起來?放心吧,我會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所以你也別想着做太多的掙紮。

而王梓染努力的想保持最後一絲意識,但眼前卻已經模糊,當一個黑色的人影逐漸靠近她便拼盡全力将匕首向那人劃去。

而梁與橋正為她解開繩索突如其來的被她在額頭上劃了一刀,他顧不上額頭上汩汩冒血的傷口,着急的喚她,梓染是我啊,梁三,我是梁三。

那胡老幺早已被他踹飛在一旁,他眼神發狠的看着胡老幺。

誰知胡老幺過來抱着他的腿,大人饒命,是我鬼迷心竅竟然敢動大人身邊的人,他急忙從懷裏掏出玉,大人這玉還給你。

梁與橋接過玉看了一會兒卻将這玉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都是這玉惹的禍還要它作甚,此刻晶瑩剔透的三色玉被摔在地上裂成了兩半,他從王梓染手裏拿過匕首毫不留情的抹了胡老幺脖子“自作孽,不可活!”

額頭上的傷口還在冒血,他随手割掉身上的一截袖袍纏在那傷口上系好。

梁三,你來了啊,此時王梓染已經略有清醒,她知道自己誤傷了人,她想去看他的傷口,他卻抓住了她的手。

梓染,梁與橋知道剛剛她可能已經把所有力氣用完,他蹲下來快上來我先背你回去。

王梓染軟軟的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獨特的氣息這一顆懸着的心這才放下,她的手在她頭上摸索着然後小心的摸上他的額頭,手心裏不斷感受着有溫熱的液體滲出來。

“梁三,你的傷。“

“不礙事,聽話,我們一會兒就回家了。“

“梁三,我頭好暈,你走慢點“

“好“

“梁三,你的傷,還是走快點罷“

他卻不作聲,依舊保持着緩慢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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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幺事件後,每當她看見梁與橋還額頭上還未痊愈的傷口,總能想起那日他背着她,怕她頭暈緩緩走在回家的路上,這日她拿起日夜為他縫制的抹額來到他身邊。

他卻開着玩笑若不是我已經成親,這額頭上留下傷疤我可是要你負責的。

她知道他是有意開玩笑不想讓她太過愧疚,梁三,你真的不怪我麽?是我擅作主張…

梁與橋擺擺手,怪你作甚這又不是你的錯,是那個胡老幺的錯,若不是那日着急帶你離開我才不會輕易的饒過他呢,還得怪我來的太及時不然就應該讓那胡老幺吃這一刀。

說話間王梓染已經将那抹額戴在了他的額頭,這樣就看不出破相了,梁三還是那個梁三。

此時帶着抹額的少年得意的昂着頭那是當然,破相了我也是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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