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75章
酒井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一時間他都說不好是自己父親一直在出軌并且還有了私生子更讓他崩潰，還是他父親的出軌對象是自己的暗戀對象，同時那個私生子還一直想當他後爸更令人崩潰。
雙重崩潰雙重打擊，以至于酒井聽見西園寺岚季說他之後會被那個私生子幹掉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同歸于盡吧，這離譜的世界他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離譜的事情？！
西園寺岚季心說其實也還好吧，這案件放在米花町大概也就是個中等離譜案件。
西園寺岚季看酒井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倒是很想勸他想開，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前給人占蔔出離譜東西之後，想勸對方想開往往都會起到反效果的時候，西園寺岚季還是默默閉上了嘴。
只能說他并沒有當人生導師勸人的天賦。
要是安室先生在這裏就好了，對方在勸人這件事上比他擅長得多……想到這，西園寺岚季的思緒就不知不覺地開始神游。
不知道在夢境裏能不能找到安室先生他們，應該是可以的吧，畢竟這個夢境其實還挺真實的，最重要的是西園寺岚季到現在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有要清醒過來的預兆。
不過想了想，西園寺岚季心說不太對啊，這裏既然是自己的夢，那難道不應該是自己想到誰，誰就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嗎？
怎麽他的想法對這夢境一點影響都沒有……光是在這裏編狗血劇情了。
西園寺岚季覺得納悶，另一邊，酒井則是終于艱難地接受了眼前這些天崩地裂的現實。
他很想把西園寺岚季當成一個普通的拿占蔔當噱頭的騙子，這樣所謂的大師酒井以前就見過不少，他對此也一直嗤之以鼻。
但現在酒井覺得之前的那些大師也不是什麽優點都沒有，至少他們都知道給人占蔔都要撿好聽的說，不像西園寺岚季，占蔔出來的內容真的很有一種不顧人死活的美感。
不過雖然是這麽說，但酒井心裏也清楚如果沒有西園寺岚季的占蔔，他的下場恐怕會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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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擡頭看向西園寺岚季，語氣更鄭重了一些：“大師，您剛才說他打算殺我，那是怎麽一回事？”
西園寺岚季聞言先是頓了頓，然後就開始翻自己的衣服口袋。
“大師……你在找什麽？”
“紙和筆，”西園寺岚季回答道，“因為他的殺人手法稍微比較複雜，所以我覺得畫個圖示會比較清楚一點。”
酒井：“……？”
西園寺岚季最後當然沒在自己身上找到紙筆，不由得更加納悶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夢境，怎麽他想要要點什麽都沒有。
最後還是酒井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找出了筆記本和圓珠筆，然後他就看見西園寺岚季拿旁邊的牆壁當支撐，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了起來。
西園寺岚季的畫圖水平還是很不錯的，加上他對波洛咖啡廳也比較了解——這是安室透的其中一個兼職地點，西園寺岚季有時候也會過去找他，因此畫出來的密室殺人一圖流還是非常專業的。
就是有點太專業了，要不是西園寺岚季之前的占蔔已經讓酒井信服了，不然光是這張畫着清晰殺人計劃的紙就能讓西園寺岚季去警視廳走一遭。
——不是兇手誰能完整畫得出來這玩意啊？！
西園寺岚季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對，主要是他在現實世界做出來的離譜事情實在太多，提前畫出兇手的殺人計劃什麽的在他幹過的那些事裏都屬于排不太上號的，因此也沒什麽好大驚小怪。
他沒有意識到的是，現實世界裏沒有人會表現出明顯的驚訝，那是因為西園寺岚季周圍的人早就已經被他給整麻木了。
也不是不震驚，而是震驚的阈值已經被西園寺岚季拉高了，不然三天兩頭都要被西園寺岚季的離譜操作震驚一下，對自己的心髒也是一種很大的負擔。
至于世界觀……啊？那玩意不是在他們認識西園寺岚季的時候就已經塌得徹徹底底了嗎？
畫好之後，西園寺岚季就把這張堪稱是殺人指南的紙遞給了“被害人”酒井，然後非常熟練地說道：“我建議你最好還是不要那麽早就揭穿對方，等對方把殺人裝置都布置好再揭穿，有證據，這樣你才能指認他确實是想殺你，只不過最後因為你提前識破所以殺人未遂。”
“哦對了，”西園寺岚季想到了什麽，補充道，“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穿件防彈衣吧，穿起來不太明顯的那種。”
對方這個殺人計劃是有用到手..槍的，西園寺岚季也不意外兇手能搞到這個東西，畢竟日本炸..彈都滿地跑了，更何況是手..槍這種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完全禁止持有的東西。
只能說有，都可以有。
想到自己之前和松田陣平萩原研二花了一天一夜“掃雷”的巨大收獲，西園寺岚季覺得只要不搞出什麽能讓東京沉沒的作案兇器之前他都還可以接受。
酒井心情複雜地拿着西園寺岚季給他的紙離開了，離開前他特地問了一下西園寺岚季的住址，說是打算事情結束之後親自上門感謝。
西園寺岚季一想到這個夢裏他的占蔔事務所都被搞沒了，等自己醒了這也就是一場夢，因此擺了擺手就讓對方不用麻煩了。
和酒井告別後，西園寺岚季就在四處随便亂逛了起來。
他想去找夢裏的結野晴明，對方既然是陰陽師，說不定能通過夢境的聯合感應到什麽，結果別說結野晴明了，西園寺岚季的這個夢裏甚至沒有結野這個本該很出名的陰陽師世家。
發現這一點的時候，西園寺岚季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麽，開始在四處尋找妖怪的痕跡，然後正如他所料的一樣，雖然他的陰陽眼還是照常運作，但這個夢境世界确實沒有妖氣，仿佛那些曾經困擾過西園寺岚季的靈異現象從來都不曾存在過一樣。
從這方面來看這個夢倒是非常符合西園寺岚季夢想中的世界。
就是如果米花町的人也能死少一點就好了。
沒錯，在西園寺岚季的這個夢裏，米花町還是一樣的仿佛被死神詛咒，三天一小案，五天一大案，西園寺岚季只是走過了兩條街，就已經看見了三批來調查命案的警察。
西園寺岚季：“……”
米花町的警察果然在夢裏也是勞碌命，真是辛苦了。
不過那幾批警察裏并沒有西園寺岚季認識的人，因此西園寺岚季也沒有上前去打招呼，只是繼續漫無目的地在街邊散步。
“柯南你這混蛋小鬼，又到處亂跑！”
聽見街對角傳來一個有些印象的聲音還有對方話裏那個熟悉的名字，西園寺岚季迅速回過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終于在這個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醒的夢裏碰到了熟人，西園寺岚季立刻快步上前往那邊走去。
“柯南君！”
然而西園寺岚季的話才剛說出口，他就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
江戶川柯南聽見他叫自己的名字之後就異常警惕地看着他，同時手無聲地背到了身後。
倒是旁邊的毛利小五郎一臉狐疑地看了西園寺岚季好幾眼，率先開口道：“哈？小鬼，這是你認識的人？”
語氣也是一副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樣子。
西園寺岚季忽然就想到了自己那個不翼而飛的占蔔事務所。
難道說……他在這個夢境世界也和結野晴明還有消失的占蔔事務所一樣，其實根本就不曾存在過嗎？
可這裏不是他的夢嗎？！
所以說明明是他自己的夢，結果為什麽反倒是他自己變成了空氣人啊……
西園寺岚季心态略崩的時候，柯南也在警惕地打量這個忽然出現叫住自己的青年。
對方有一頭非常顯眼的白發，而比頭發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莫名帶着點幽異的灰紫異色瞳，在陽光下有時會呈現出一種非人的詭異感。
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江戶川柯南這個身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之前就認識江戶川柯南的人，除非……眼前這個人和那個把他變小的組織有關。
難道組織已經發現了工藤新一沒有死于毒藥，而是變成了小學生？
柯南的眼神頓時更加凝重了。
雖然不清楚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裏找過來的，但是這家夥顯然來者不善。
西園寺岚季：“……”
他大概猜到了對方現在在想什麽，但眼前的這個柯南既然根本就不認識他，那西園寺岚季也不知道該怎麽和對方解釋。
畢竟如果真要解釋起來，要說的事情可就太多了，而且大多都很離譜，至少得從游樂園那次見面開始說起，在這個缺少傳統意義上靈異要素的夢境世界——妖怪并不背米花町死亡率太高的鍋，對方大概率是不會信的。
想了想，西園寺岚季便對着柯南說道：“我們之前是不認識，不過我是個占蔔師。”
他語氣認真：“占蔔告訴我，我和你有緣。”
真的很有緣，柯南還是他做這個詭異的夢以來碰見的第一個熟人呢。
柯南：“……”
柯南被這麽一個自我介紹直接搞得說不出話來，倒是毛利小五郎非常直接，看西園寺岚季的眼神已經像是看一個剛從精神病院裏逃出來的病患了。
西園寺岚季見狀也不打算多說，再說下去他怕這兩人直接打電話叫精神病院的人把他帶走，只是留下了一句神神叨叨的“之後有緣自會想見”就離開了。
毛利小五郎：“……”
這年頭瘋子真是越來越多了。
怎麽普普通通走路上都能撞見一個……
另一邊，柯南卻不敢真的只把西園寺岚季當成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精神病患，因為對方最開始确實是直接叫出了他現在的化名，看他的眼神也是一副認識他很久的樣子……
他到底是誰？
柯南沒有頭緒，眉頭皺得更深了。
看來得拜托安室先生或是赤井先生幫忙查一查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白發還是異色雙瞳，這樣的長相應該還是比較好找的。
*
接下來，西園寺岚季就一直在等自己從夢裏清醒過來，雖然這世界和他原來的世界幾乎是一模一樣，但是這裏沒有人認識自己也很難熬。
結果這一等就是三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夢的關系，雖然過了三天，但西園寺岚季也完全沒有饑餓的感覺，整個人就跟個阿飄似的，每天就四處逛來逛去，順便看看有沒有自己的熟人。
西園寺岚季也去了波洛咖啡廳還有其他幾個安室透的兼職地點找人，不過每次都沒遇到，後來他也就放棄了。
畢竟就算見到了對方也不認識他，說不定自己還會被懷疑身份，西園寺岚季光是想想那個場面就覺得心梗。
所以說這夢到底什麽時候能結束？
就在西園寺岚季滿腦子都是到底該怎麽回去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自己曾經那些熟人的調查名單。
起因是酒井按照之前和朋友的約定去波洛咖啡廳見面，當然他也沒忘記穿防彈衣，以及帶上西園寺岚季給他的殺人計劃一圖流。
那天剛好是安室透值班，柯南也正為自己前幾天遇見的那個奇怪少年心神不寧，便幹脆過來找他商量。
這件事柯南也和暫住在他家的沖矢昴，也就是赤井秀一說了，對方也表示自己在組織卧底的時候并未見過這樣一號人物，但組織內部不常露面的成員也多，也不能就此認定那個白發異瞳少年就和組織完全沒關系。
聽完柯南的描述，安室透也陷入了沉思，他和赤井秀一一樣，在組織裏待了這麽久也沒聽說過有這樣長相的人。
可就像柯南說的一樣，江戶川柯南這個身份是絕對不存在什麽過去的熟人的，對方既然能認出他，那對方就算不是組織的人，也一定是了解內情的人。
不然總不能真的像對方當時說的一樣，因為他是個占蔔師，這些都是他占蔔出來的吧？
這年頭詐騙犯都不用這種弱智借口騙人了。
“我明白了，”安室透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我之後會去調查一下，對了，你剛才說他白發還是異色瞳，那是天生的，還是說美瞳？”
“應該是天生的，看起來沒有戴美瞳的痕跡，不過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柯南苦笑了一聲，“他當時很快就離開了，我沒有來得及繼續觀察。”
“那就先按這個描述找吧。”
安室透這句話剛落，耳邊就傳來一個吓人的重響。
“砰——”
是槍.響！
安室透和柯南對視了一眼，神情立刻凝重起來。
又有人在這裏行兇。
于是很快，安室透和柯南就非常熟練地分工合作，安室透負責封鎖現場和報警，柯南則是快步跑到“被害人”身體想看看還能不能急救回來。
只是還沒等柯南走進對方，那個他眼中的“被害人”就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坐了起來。
然後罵罵咧咧地扯開一點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裏面早就穿好的防彈衣。
安室透&柯南：“……？”
波洛咖啡廳裏的氣氛一時間非常詭異。
其實按照西園寺岚季給酒井的兇手殺人說明，酒井完全可以避免這一顆子.彈，西園寺岚季讓他穿防彈衣主要也是為了避免因為蝴蝶效應導致兇手最後惱羞成怒對酒井動手。
但酒井因為還抱着一絲微妙的希望，并沒有在一開始就把一切揭穿出來。
不管怎麽說，在知道兇手是他爸和自己暗戀對象的私生子之前，他們兩個人也還是同學，酒井自認自己還是很想和對方處好關系的。
……嗯，并不是只指想當對方後爸的那種關系好。
然而現實告訴他世界就是非常殘酷的，雖然酒井最後因為提前有所預料躲了一下，但子.彈還是打中了他的右肋骨，雖然防彈衣緩解了一下沖擊，但還是疼得要命。
不過酒井現在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更多的是被憤怒支配了情緒。
被西園寺岚季預言出來未來會發生的事，和親眼見到對方朝自己動手，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兇手并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居然提前穿了防彈衣，因為他還需要制造不在場證明，因此見酒井倒下之後就迅速處理掉指紋和痕跡離開了。
因為他行動還特意蒙着面罩換了大一碼的衣服和鞋，因此也不擔心萬一酒井真的運氣好沒死，自己的身份會暴露。
然後他就被“死而複生”的酒井氣勢洶洶地指認了。
兇手：“？”
不是，他當時都包成那個樣子了，酒井居然還認得出來？
不過兇手很快就冷靜下來，皺眉道：“酒井，我根本沒有要殺你的理由吧？而且你說這些都是我的計劃，那證據呢？沒有證據，這些就都不過只是你的臆想而已！”
旁邊的柯南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對方說的話當然沒錯，而且對方剛才做的筆錄也證明他是有不在場證明的——雖然如果按之前案件的經驗，不在場證明這玩意就是用來推翻的，但确實，如果沒有證據，酒井說的那些就只能算是在無理取鬧。
不過話說回來，酒井到底為什麽還穿着防彈衣？倒不是說不能穿，但你不是來和朋友見面喝茶的嗎？這種情況到底有什麽穿防彈衣的必要啊！
除非……酒井從一開始就知道今天會有人來殺他。
這個念頭剛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柯南就聽見酒井表示證據他當然有，不僅有，他甚至還知道兇手具體的殺人手法和不在場證明的制作方式。
柯南&安室透：“……”
真的見鬼了，現在的“被害人”都已經可以自己破案了嗎？
這裏到底你是偵探，還是我們是偵探？
但最離譜的地方還不在這裏，因為大家原以為酒井會當場給大家說出他自己的推理，結果他完全沒有推理，而是直接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
——自然是西園寺岚季提前畫好的那張殺人計劃一圖流。
咖啡廳裏這會兒已經不是安靜了，簡直是窒息。
明明是很嚴肅的兇案現場，但卻硬是被搞出了一種考試帶小抄的既視感。
這都什麽和什麽？！
而當看見酒井拿出來那張紙上的內容，兇手也沉默了。
這裏到底你是兇手我是兇手，要不是拿出這張紙的是自己的殺人目标，他簡直想說這人簡直是他命中注定的心友，到底是怎麽做到紙上畫的和他心裏想的一模一樣的啊？！
等一下，兇手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
如果自己的計劃已經完全被對方知道了，那豈不是說自己藏在那邊還沒有來得及處理掉的東西也……
下一秒，酒井就對着兇手冷笑了一聲，直接當着其他所有人的面找出了兇手藏起來的作案道具。
柯南和安室透腦子裏的想法此刻驚人的統一。
——是他們見的世面太少了，這輩子沒見過“被害人”直接把偵探的活給幹了的。
證據有了，接下來就是殺人動機。
酒井是真的非常氣憤，指着兇手就罵道：“大師果然沒有騙我，你是我爸的私生子，結果你這混蛋想殺我繼承遺産就算了，居然還做夢娶我的母親當我的後爸！”
兇手震驚了：“你怎麽連這都知道？！”
安室透＆江戶川柯南：“……”
他們剛才是幻聽了嗎？酒井剛才說兇手是誰，而且還想娶誰？？？
但還沒等兩人理清楚這案件裏面錯綜複雜的情感關系，就聽見兇手也破罐子破摔地說道：“我想殺你繼承遺産是我鬼迷心竅了，但在第二件事情上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當我不知道你以前對我那麽好完全是因為你暗戀我媽，一直想當我後爸嗎？！”
柯南眼角忍不住抽了抽，面色有些僵硬地回過頭，想問問安室透對方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安室透：“……”
只能說這兩人可真不愧是一個爹生的，喜歡人的類型像到簡直有點離譜了，而且某種意義上還真是一直執着于給他們親爹戴綠帽。
安室透表示他看不懂，也不是很想看懂。
今天這起案件從被害人到兇手都透着一種邪門詭異的感覺，比起去研究那已經亂成毛線團光是想想就讓人頭大的情感關系，安室透現在還是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酒井到底是怎麽知道兇手今天所有的安排和布置的，以及他口中的那位“大師”又是誰？
安室透直覺這兩者之間一定有所聯系。
酒井聽見他們的問題也沒怎麽猶豫就回答道：“大師就是大師，我是之前在路上偶然碰見他，然後大師說他占蔔出來我身上有死兆，他特意把這張紙畫出來，就是為了讓我可以擺脫死兆。”
“等一下，”柯南忍不住滿頭問號，“預言占蔔？”
這玩意不是一聽就是詐騙嗎？！
酒井聞言搖了搖頭，語氣和神态都非常認真：“不是，雖然看着很年輕，但大師他是真的懂占蔔術。”
年輕？
柯南一愣，他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接着立刻想到了什麽。
“他是不是一頭白發，”安室透微微眯了眯眼，“同時兩只眼睛的瞳色也不一樣？”
“是，”酒井有些不明所以，“你們兩個人也知道大師？”
白發異瞳的長相非常有特殊性，這個給酒井做占蔔的家夥真的是之前那個在路上叫住柯南的人！
但柯南和安室透并沒有因為找到和對方有關的線索而高興，反而神情更加凝重了。
原因無他，對方表現出來的預言占蔔的能力實在是太bug了。
所以他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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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3-07-04 06:32:23~2023-07-05 14:49: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星辰白夜 20瓶；墨香 15瓶；憐舟泠、甜酒、魈君牙白卡酷一、擁有幸福的紅茶 10瓶；二夢 5瓶；『雲端彼落』、幻月、鹹魚仔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