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莫敢不從3
第0011章 莫敢不從3
有什麽東西涼涼地順着蝴蝶骨沿脊背一路向下,最終到腰間的束帶處停下,激起了細碎的戰栗。于幽背後汗毛根根豎起。這種無法回頭看僅憑肉體感知的狀态令他越發恐懼。
好在男人沒多久就繞回了他面前,于幽這才看清,男人手裏折疊握着一條棕色蛇皮紋長鞭,銀白色金屬手柄無意間折射出一點寒光,映在他眼中分外刺目。
于幽只覺自己當下冰火交織,恐懼與渴望在體內交替着盤旋升騰,仿若要将他每一顆細胞剖成兩半,連發絲都不能幸免。
“主人……”聲音中帶了深切的哀求。
“我想你應該已經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柳如海終于将這難捱的靜默擊碎。
“是!我是您的奴隸。”于幽答得很快,他對自己的身份早已有了明确的認知。
“很好,”男人似乎很滿意,“那你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麽?”
“我只能聽從主人的一切命令,我應該做您吩咐的一切,其餘的事情都不該做。”于幽似乎從未像當下這般機敏過,順從的話語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
“那你說說,你都做了哪些不該做的事情?”男人将皮鞭碾在他深紅挺翹的乳粒上,繼續誘導。
“我……我……我不該未經您的允許擅自跑去給陳少敬酒,讓您失了顏面。”于幽覺得這是一切的根源,主人在前方為他斡旋,他卻明目張膽地越過主人,主動将自己送到別人面前。
“知道就好。”長鞭抖落在地,于幽只覺眼前一花,長鞭不帶半點猶豫“唰啦”劃過胸前,從右側鎖骨經過左側乳粒上方一寸,一直延伸到最後一節肋骨。
“唔——”于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帶動四周的銀鏈嘩啦啦作響。
“不謝謝主人麽?”
胸前一點一點蔓起火辣辣的痛感,于幽正低低喘息,聞言不敢怠慢,繃緊了脊背,抖着唇齒地說了一句:“謝、謝謝主人。”
“還有麽?”
“我不該……對主人的指令心懷不滿與怨念,執行過程有所猶豫。”
啪——又一鞭從左側鎖骨落下,與前一鞭的軌跡完全對稱,精确地在右側乳粒上方一寸劃過,連收尾的地方都一絲不差。
“謝謝主人。”趁着痛感尚未彌散開,于幽先将該說的話說完。
“還算識相。”柳如海蹲下身來,指尖沿那兩處鞭痕寸寸劃過,恰在他胸前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
那兩處鞭痕如綻放在雪地裏的薔薇,在白皙的皮膚上紅得刺目。于幽向來覺得自己耐受力還算不錯,可不知是男人手段過于高明還是那藥力太過強勁,這夾雜着難言之感的疼痛竟然如此鮮明強烈。
“嗯……”
指尖帶起的麻酥夾雜着痛楚一并侵襲腦海,那感覺是如此澎湃,讓他禁不住呻吟出聲。
柳如海起身,毫不客氣地連揮兩鞭,分別落在兩條大腿內側最嬌嫩的位置。
“啊……主人……求您不要再打了。”
疼痛倒是其次,最令于幽承受不住的是随之而來的欲望,身下的玉柱早已腫脹不堪,無處釋放的空虛之感似乎就要将他吞噬。
“這時候又喊起不要了?我怎麽聽單為說你主動給他發了消息,說在我有需求的時候記得優先考慮你呢?”柳如海随意地擺弄着手中的長鞭,略帶諷刺地說。
于幽心想,果然還是太沖動了、太急迫了:“對不起主人,我不該随便發消息打擾您和單先生。”
柳如海緩緩繞到于幽身後,手腕揚起在他背上揮了一鞭。于幽手臂被吊在上空,因肌肉收緊而凸起的蝴蝶骨就顯得尤為漂亮,鞭痕落在上方,如殘照落水,潋滟凄美。
“不對,”這一鞭落下後男人才解釋道,“你錯在沒有好好查看合同條款。”
于幽并不知道男人指的是哪一條。合同裏确實有很多細則條款,他大腦一片朦胧,強挺着細細回想了一下關于他的義務與約束,并沒有發覺有什麽不妥。但當然不排除仍有遺漏,畢竟當時他為了能夠得到這個機會,迅速簽了名字,心裏想的是無論怎樣的條件他都可以選擇接受。
“想不出麽?我來告訴你好了。”男人将長鞭輕輕搭在于幽的肩膀,“不過讓我答疑解惑可是要有條件的。”
“求主人告知……”長鞭末端掃在鎖骨附近有些癢,于幽明知這話語是一種誘捕,卻還是不得不往下跳。
“合同條款裏明确規定了甲乙雙方在合同存續期間內均不可與第三人發生同等關系,所以……沒有什麽優先考慮,只有唯一選擇,懂了麽?”
這個答案完全出乎了于幽意料,帶來的不僅是豁然開朗,更是意外驚喜。他自然是看到過這一條,只不過他并沒有将對主人方面的約束當成必然,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主人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給予他同等的尊重。
“主人,我明白了……謝謝您。”于幽心裏被漲得滿滿的,被男人打上專屬與唯一的烙印令他有種難以名狀的激動。
“接下來的五鞭既是學費,也是懲罰你對我的不信任。”
柳如海從不拖泥帶水,長鞭從于幽肩頭撤走,“啪”一下抽到脊背。
“報數!”
前胸被打的兩鞭與這一下比起來就小巫見大巫了,于幽感覺那地方地方火辣辣地疼,卻還是聲音顫抖着報了數“一!謝謝主人……”
又一鞭落下,在下方一寸與上一鞭平行:“二!謝謝主人。”
此後的每一鞭落下中間都留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白,足夠讓于幽充分感受每一鞭所帶來的痛楚與灼熱。
……
“五……謝、謝謝主人……”
五鞭下來,于幽已經要招架不住,雖然過程中沒敢發出痛呼,但冷汗已将鬓發打濕,生理淚水浸潤了眼睫,連帶着眼尾也染上了嬌豔的紅暈。
在他背後,加上最初落在蝴蝶骨的那一下,六道鮮豔的紅痕平行排列,條條力道均勻,從肩胛一路等距向下直到腰身,如素描線條般精細且規整。
柳如海丢掉長鞭,蹲在于幽身前與他平視,墨色瞳孔裏映照出略顯狼狽的身影。
于幽被浸濕的額發垂至眉間,雙唇殷紅,氣息淩亂,胸前的兩道鞭痕充滿刑欲。男人垂目看了看小奴隸那已然贲張的下體開口道:“記住,下次表達需求的時候要直白且明确。”
“是,主人,我記住了。”
男人的手指落在于幽下體敏感的小孔上,他那處已然孤零零在外挺立許久,乍被碰觸,感覺鮮明異常,帶來了無盡的舒适與渴望。
“所以你現在的需求是什麽呢?”男人聲音與以往并沒有什麽不同,但聽在于幽耳中就如同巫師的咒語,帶着蠱惑,引誘他到未知的深淵。
“我想、想要釋放……”于幽祈求着看向男人,“求您……我承受不住了……”
“哦?釋放什麽?”男人的掌心将那處硬挺包裹,随口問道。
被撫慰的快感令他禁不住呻吟了一聲,紅着臉頂着羞恥看向男人,終于表達了壓抑許久卻難以啓齒的需求:“求主人讓我射出來吧!”
“以什麽方式呢?”
于幽迫切地想要釋放,帶着哭腔急急地說:“以主人允許的任何方式。”
男人終于笑了起來,握着關鍵處的手緩緩動了起來:“總算沒有學一樣忘一樣。”
綿綿不斷的快感洶湧來襲,從尾椎骨直沖頭頂,于幽哪還顧得上思考男人話裏的意思,他之前憋了太久,只短短片刻就盡數繳械了。
作者有話說:First Bloo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