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但為君故4

第0018章 但為君故4

柳如海平複過後,也不嫌棄小奴隸這副淩亂模樣,将他從地上拉起,擁在懷中,用濕紙巾為他淨了面孔,臉上并無波瀾。

于幽自覺表現不佳,怕是要失了求來的一線機會,心下悲涼,仰着小臉泫然欲泣,哀聲道:“主人……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麽,我下次一定好好表現。”

“夜晚這麽長,這一次還沒結束呢,急什麽下次?”男人的手緩緩下移,探入小奴隸股間,在縫隙處淺淺滑動兩下,低沉地說,“方才還記了兩筆賬,上面犯的錯,就用下面來還,如何?”

這一下于幽反而安心了,重新燃起希望,有機會總比沒有強。

男人放了他去清理口腔殘餘的腥鹹,再回來時就見柳如海雙腿交疊,一手支額倚在床頭,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微不可查地沖他挑了挑眉。暖光為男人添了幾分溫和,微濕的黑發随意散落在側臉,襯得肌膚如瓷,精巧的黑色耳釘讓男人多了幾份魅氣。

這樣的燈下美人圖讓于幽霎時頓住了腳步,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他的主人總是能以各種形式讓他沉醉,想要身心全權交付,即使萬劫不複也無怨無悔。

“過來。”男人沖他勾了勾手指。

于幽上前,還未來得及跪下就感覺一只手順着衣擺鑽了進去,在他敏感的側腰上輕輕摩擦,又向上游走,在胸前的凸起處撚了幾下。

小奴隸輕哼一聲,呼吸明顯重了起來,也不敢輕易亂動,由着那手在他身體各處作亂。

柳如海玩弄了一會兒,竟開始親自動手為小奴隸解起了扣子。于幽哪敢讓主人這般伺候,忙要自己動手。

“別動。”男人并不領情,似乎發覺了一件好玩的事情。他單手解着于幽扣子,十分專注的樣子,但每解開一顆,指尖都要淺淺從那處皮肉上掃過,到最後一顆時,小奴隸已經要站不穩了。

“怎麽樣,對我的服侍還算滿意麽?”柳如海不懷好意地問道。

“主人……”于幽哪敢對此做什麽評價,三魂七魄早飛了一半出去,只好撒嬌般讨饒。

“哎……”柳如海嘆息道,“我的小奴隸還真是不容易滿足,既然這樣,自己脫了褲子,去床上跪着吧。”

于幽衣襟大敞,下半身脫得一絲不挂,紅着臉繞過男人,在大床中間跪直身體。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後,以手支撐,塌下腰肢,将臀部翹起,盡力向外送。酒紅色的衣擺半遮半掩,關鍵之處若隐若現,分外誘人。

他腰肢格外柔軟,繃緊的身軀線條優美,如南方綿綿起伏的山脈,忍不住讓人想去勾勒描畫。

柳如海自然不會辜負這樣一番美麗風景,用手掌沿脊背曲線一路細細描摹至臀部,在白嫩柔軟的臀肉上揉捏了幾下,仍然覺得不過瘾。

“要不然就用這裏來還債吧。”柳如海故作遺憾地說,“小明星身嬌肉貴,別處也不能留什麽痕跡,只能用這兒了。”

于幽支撐得辛苦,沒有聽出話裏的逗弄,還為自己不能令主人盡興而沮喪,只顫聲道:“對不起主人,請您責罰。”

這小奴隸乖巧得讓人不忍心去為難他,但這樣嬌軟白皙的身軀又讓人禁不住想要留下些痕跡。

柳如海于是找來了一根造型複古的暗紅色低溫蠟燭,跳動的火焰傳來的熱烈溫度讓于幽緊張不已,卻也不敢扭頭去看。

暗紅的燭淚漸漸彙聚垂落,男人掀起了小奴隸的一片衣擺,偏頭思索了一下,落了第一滴在腰際。

燭液滴落在嫩白的皮膚上,高于體溫的灼熱帶來了一絲輕微的痛楚,痛楚暈開後竟升起了異樣的歡愉,如同精心勾兌的男士香水,前調猛烈,卻餘韻悠長。

于幽不由輕輕扭動了一下腰肢,屁股立馬挨了一巴掌:“別亂動。”

小奴隸咬着唇,感受着一點一滴、細細密密落在腰間和兩瓣臀肉上的溫度,這刺激來得過于顯著,時不時會帶起他幾聲細碎的呻吟。

過程持續的時間要比于幽預想中長很多,他隐隐覺得男人正在身上描繪着什麽,因而即使兩臂已經開始發顫,也未敢挪動分毫。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柳如海終于吹熄了手中的蠟燭,有些滿意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聲音裏也帶了些愉悅:“好了,很好看,也襯你的名字。”

于幽滿心好奇,忍了一頭汗水,卻奈何無法看到,只能回眸向男人望去。

“是曼珠沙華,傳說中的幽冥之花。”柳如海在那已經凝固的燭淚上慢慢描繪着,紅色的燭液,層疊細密的花瓣,映襯在雪白的皮膚上如火、如荼,攝人心魄。

于幽心頭微震:無盡的思念與絕望的愛情。每一條花語都正中他最不願承認的痛處,于是艱澀開口:“主人,太悲傷了……”

“哦?你不喜歡?”柳如海從背後将于幽攬了過來,薄唇咬着他的耳廓輕聲問道。

“我、我……”于幽敏感地帶落入男人濕熱的口中,氣息在耳蝸處盤旋,令他連思索的節奏都慢了幾分,支支吾吾忘了要說什麽。

“看來今天我是讨不到小奴隸的歡心了,可怎麽辦呢?”男人以退為進,分明在說反語,令于幽不知如何是好。

“嗚……主人,請您懲罰我吧。”

柳如海托着于幽颀長的脖頸,迫使他高揚着頭,在跳動不息的動脈處磨了磨牙:“不要以為賣乖就可以逃過去了。”

滾燙硬挺的分身隔着薄薄的真絲睡褲鮮明地頂在于幽臀間,小奴隸便順勢讨好地蹭了兩下。

惹火的下場就是這被釋放的碩大不由分說地擠入了狹窄幽深的甬道。比起此前的溫柔厮磨,這一下來得又猛又狠,如同巨浪迎頭拍來,沒有一絲防備擊碎了岸邊礁石。

“啊——主人,好痛!”

雖然于幽那處有所準備,但面對這樣突兀的闖入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劇痛令他險些撲倒在床,卻被男人攔腰截住了。

“我在給你機會,就看你是否誠意十足了。”柳如海動作不停,扶着他柔軟的腰身深深淺淺地頂弄着。

方才被拉起時,小奴隸的襯衫被從肩頭扯落,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白皙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風情無限,兩株彼岸花如在風中搖曳,抖動不息,刺得男人眸色更深。

于幽一聽這話,再不敢随意讨饒,放任男人肆意侵犯,調整着呼吸節奏。

奈何這姿勢入得極深,柳如海又沒跟他客氣,兇器楔入穴內用了不小的力道,“啪啪啪”的撞擊聲夾雜着潤滑液的水聲羞恥地在上空回蕩。

于幽覺得身體幾乎要被貫穿,腸內的軟肉被撞得即将痙攣,只好帶着哭腔喚道:“啊……主人、主人……求您輕一點兒!”

“為什麽要輕點兒?”

“那裏……那裏……受不了了……啊……”讨饒的話語被無情撞碎。

“哪裏呢?”

于幽顧不得矜持,脫口而出:“主人……奴隸的小穴受不了了……求您、求您疼疼奴隸吧。”

柳如海無聲地笑了,節奏也緩了下來,九淺一深地刺戳着。小奴隸終于得以緩了口氣,但随之而來的快感再一次沒收了他的神志。

“嗯、嗯……啊……”

于幽随着男人頂弄的力道十分有節奏地呻吟着,時而飄忽、時而激烈,音符般落在男人耳中,格外燃情。

“你這嗓子不去唱歌着實可惜了,”柳如海一只手繞到他的脖頸,在項圈上方的喉結處按了按,“你說要是把這段聲音錄下來放出去,你會不會一朝爆火呢?”

“不要,主人,不要……”

“又敢對我說不要?”

“不……”于幽亡羊補牢,聲音幾乎低不可聞,“我、我只想叫給您聽,不想讓別人聽。”

但男人還是成功捕捉到了這句,終于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溫柔地戳向小奴隸敏感之處。

無窮無盡的舒适與滿足随血液湧至大腦,于幽此刻只想索要更多、更多,但男人仿佛還在顧忌他難以承受,節奏緩慢地一下一下戳弄着。

這樣反而讓小奴隸越發空虛,自己動作着向後頂了兩下:“主人,主人……啊……求您快一點……”

“我的小奴隸已經這麽浪了麽?嗯?”

柳如海輕飄飄的尾音也勾得于幽神思飄蕩,身體只想索求更多。

“唔……求您,求您……”

“看來今天我要伺候你到底了,直到你滿意!”

男人狠狠地頂到了最深處,加大力度快速抽插了起來,撞得于幽淚水肆虐。

如江上封閉已久的閘門驟然開放,所有的欲與念一瞬間噴湧而出,淹沒了整個世界。

作者有話說:

科學開車,自己拆臺:純粹藝術創作,萬勿模仿,否則被醜哭不要找我算賬嗷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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