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追悔莫及4
第0029章 追悔莫及4
“忍耐力很強?”
于幽看着自己被不斷拉高的腿,正有些發愣,忽然聽到男人發問。
“沒……”當下的情景讓他不敢胡亂逞強。
“哦?我怎麽聽說,受傷的時候好像不像現在這般柔弱呢?”柳如海依然沒有點下停止鍵,由着那銀環繼續往高了升,仿佛在探知小奴隸柔韌性的極限。
于幽不知男人對這件事究竟知曉多少,居然連這麽微不足道的細節都沒有放過,總而言之,無論怎樣,錯都在他,道歉總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主人,我錯了……”
“錯在哪裏?”
銀環終于停止了上升,而那條可憐的右腿最終停在于幽了耳側,正是舞蹈基本功裏搬側腿的位置。
當下于幽的着力點很少,即使手腳都被綢帶吊着,維持起來依舊很艱難。
更重要的是,這姿态将他前後所有隐秘的位置暴露無疑,秀氣的性器略顯頹然地垂在下方,後穴被擴張器的小圓盤牢牢吸附着,即使在這樣高難度的動作下也沒有要滑落的意思,令他羞得滿面通紅。
“錯在……錯在……”于幽眼神慌亂,垂眸閃躲,他太緊張了,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很明顯,雖然嘴上在認錯,心裏卻并沒做出什麽有用的反省。這幾天男人不搭理他,他想的都是有什麽辦法能夠讨好主人,卻忘了最關鍵的症結所在。
柳如海眯起眼睛,托起小奴隸的臉用拇指輕輕摩擦,湊近道:“果然是有些缺乏管教了。”
“主人……”于幽不敢辯解,剛喊出一聲就啞了火。
男人從暗處取來了一個小號的黑色皮箱,從中拿出一對兒墜着紅色瑪瑙石的夾子,中間以細細的銀色鏈相連。将一端從于幽項圈的圓環內穿過,分別夾在了兩邊的乳粒上,在瑩白的胸前形成了一個對稱且柔美的W。底端兩顆紅色瑪瑙石輕輕搖晃,如滴灑的葡萄美酒,映帶左右。
“啊……”于幽冷不防吃痛,驚叫出聲。
緊接着嘴裏便被上了一個紅色的中號口球,後續的話語盡數被堵在口腔,只能發出模糊的不連貫音節,擡着一雙雨洗過般的眼眸看向男人。
柳如海随意地脫去了西裝外套,只餘一件淺灰色的英倫格馬甲配純黑的襯衫,看起來複古又禁欲,緩緩開口:“不是說不出麽?那就不需要說了。”
男人無視他哀婉的眼神,手中多了一條黑色的散鞭:“我來說,你聽着就好。”
“第一項,懲罰你不愛惜自己身體,受了傷還不顧後果硬挺,你有異議麽?”
于幽被封住了嘴,聞言只能搖頭。
“我知道你并不服氣,但我今天你要記住,”散鞭在于幽的大腿內側輕輕掃着,令他寒意噴湧,“奴隸的一切都是屬于主人的,包括身體。倘若你不愛惜主人的東西,那你将失去對這具身體的掌控權。”
散鞭毫不留情抽在了腿根裏側的軟肉上,小奴隸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該挨的鞭子還是沒有少……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散鞭與其它鞭子不同,如果用得好,不在身上留下鮮明的痕跡也能讓人産生痛與爽交織的感覺。而且,如果在身體各個部位均勻抽打,會讓整具身體散發誘人的紅暈。
柳如海顯然是個中高手,一鞭接一鞭沒有絲毫停頓,鎖骨、乳暈、腰腹、大腿……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位都沒有幸免,随着鞭打一點一點泛起潮紅。
于幽額發被密密麻麻的汗水打濕,眼中浸滿了生理淚水,下颚具是難以吞咽的津液。身體被鞭打得搖搖欲墜,卻被綢帶拉扯,艱難地吊着,胸前的一對兒瑪瑙夾子牢牢鉗着兩顆嫣紅的果實,随身體搖晃不止。
疼痛是鮮明的,欲望是隐晦的,但漸漸挺立的下體卻将這潛藏的隐晦暴露在光明之下。
男人顯然也發現了他的變化,将散鞭落在那上面繞了一會兒,毫不留情地揮鞭抽了上去。
“嗚——嗚——”于幽痛苦的呼聲被鎖在口腔內,發出模糊的音節,淚水蜿蜒而下。
那剛剛有點兒擡頭的下體驟然挨了這樣一下,立馬蜷縮了回去,男人則直接在上面束了一個鎖精環,冰涼的觸感激得于幽打了個寒顫。
“奴隸,你要清楚,這是懲罰,不是讓你來發情的。”柳如海冷冷地說。
說實話,于幽很怕這種狀态下的主人,冷漠、強勢、不容置疑,在這樣威嚴的氣場下,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根蘆葦,輕輕一壓就彎到了最低處,且如此微不足道,渺小如蝼蟻。手臂和腿都已經變得麻木了,但他覺得還可以堅持,于是輕輕點了點頭,收起淚水,緩了片刻,靜靜等待接下來的懲罰。
“第二項,懲罰你試圖欺瞞主人,還慫恿旁人為你遮掩。”
男人丢掉散鞭,換了一個設計有些獨特的電子脈沖馬鞭。頭部是真皮的黑色響拍,較一般的馬鞭要更厚一些,上面嵌着兩個金色的金屬感應片。中間部分是柔軟的細杆,正負極導電織帶按一比二的編織比例以金色與黑色交替纏繞。
于幽對這些道具并不是十分了解,只當自己又要繼續挨打,做好了心裏準備。
誰知那響拍只是落在了被夾住的乳粒上,輕輕碾磨着。片刻後,突然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從于幽那無比敏感的地方經過,令他瞳孔霎時放大。
輕微的刺痛感不足以令人驚惶,但那猶如蟻噬的麻酥卻讓他禁不住想要蜷縮。兩邊的嬌嫩都未得幸免,在連番不斷的刺激下,顏色又豔了幾分,與那兩顆紅瑪瑙相映成趣。
下方的玉柱也似忘卻了此前的打擊,得了趣味,如小烏龜般緩緩探出頭來,誰知剛脹了幾分便被那可惡的鎖環緊緊卡主,再不能動彈分毫,委委屈屈地半垂在那裏。
那響拍沿着乳粒下移,在腰側與大腿內側分別留下了一串滋滋的電流。春風過水,雁過留痕,被輪番照顧到的地方即使過了很久依然留有強烈的蘇爽感。然而被禁锢的下體不能以它應有的姿态盡情舒展,被束縛得痛苦難耐,它的主人自然也不會好過了。
于幽這才知道,原來被禁欲的懲罰要遠遠強過直接了當的鞭打,這種長久、纏綿的欲望如同溫柔刀,刀刀割人性命。布滿欲望的雙目時時刻刻緊跟着男人的動作,企圖奢求片刻的撫慰。
柳如海似有所覺,大發慈悲取下了小奴隸布滿涎水的口球,問道:“有什麽要說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得有些發傻,于幽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低低喘息了片刻,似乎不想讓自己顯得太沒用,求饒的話在齒畔繞了好幾圈,卻一句也說不出來,最後出口的竟是:“請主人懲罰,我、我、奴隸受得住……”
男人似乎很滿意這個說辭,沒有再将小奴隸的嘴封住,而是轉到身後,說了一句:“老規矩,記得報數。”還不等于幽反應便毫不客氣地以軟杆抽在了兩片臀瓣上。
打擊的一瞬間男人将電流調到了最大檔位,刺痛感讓于幽猛縮了一下,塞在後穴的擴張器也跟着緊了一分。然而剛被去了嘴裏束縛的于幽根本不敢大聲呻吟,死死咬住唇瓣,吐了口濁氣後才開口:“一,謝謝主人……”
第二下緊跟着拍在了同樣的地方,于幽露出了一聲破碎的音節,又連忙吞了回去:“二,謝謝主人……”
連續打擊的聲音清晰可聞,那兩片可憐的臀瓣已經漸漸開始變得又熱又麻,他不知道這次的懲罰要打多少下,因為主人沒有規定數目,他不敢多問,只能一聲一聲嘶啞地報數。
“二、二十……謝謝、謝謝主人……”
于幽是真的到了極限,被吊着的雙手雙腳因血液不通已經變得冰涼,而身後卻又被打得滾燙,冰火交織令他意識已經有了一些模糊,卻還在認真報數、謝罰。
二十下後,男人終于将兩個吊環放了下來,于幽再無力氣支撐,眼看就要向地上倒去,卻被男人穩穩地圈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