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蓉城封家

法力崩潰,同時也破滅了衆人心中的一個絕對。

崩潰的不止是法力,更多的是,他們心中的一份信仰以及封萬裏的內心。

他跨入神海境,正是一展所長之際,沒想到出師不利,第一戰就遭到了挫敗,以他這樣的天資,是遲早要進入青城劍宗修煉的。

可即便如此,這樣的人,還是敗在了方銘的手中。

“不,這不可能,我不可能輸!怎麽可能!”封萬裏雙眸睜圓,驚詫的看着自己的雙手。

他剛剛明明動用了法力,可為什麽還是輸了?

這到底是為什麽?

“輸不起,還修什麽行?成什麽道?”方銘語氣冷漠無比。

方銘的話,如洪鐘大呂,響徹走廊。

封萬裏不甘心,手中運轉的法力,再次朝着方銘轟來,他的眸子之中,滿是淩厲。

他想再拼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殺了方銘!

轟!

一股強橫的氣息,沖天而起,那封萬裏的神海內,頃刻間掃蕩一空,所有的法力,都被他運轉到了手上。

只見那封萬裏,單手一劃!

嗡的一聲,那法力令空氣産生了波動,整個戒危堂的宿舍,到處都是嗡鳴聲!

喝!封萬裏孤注一擲,将手中所有的法力,全部都砸了出去,直接讓不遠處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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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銘再次動手,方才他的神力亦是沒有全力而出,這一拳打出,整條手臂上的赤光,一閃而沒,全部彙聚到了拳尖上!

浩蕩的力量, 席卷四方,沒有人可以避得過,這一擊的威力。

方銘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簡直讓人心悸。

那法力,再一次在方銘的手中消融,封萬裏最後的自信,徹底被方銘一腳踏碎,什麽都不剩了。

封萬昌目光呆滞,無法想象,他的大哥竟然是敗了!

在戒危堂風光的時候,他大哥曾是個人敢惹的角色,可如今,卻敗的如此狼狽,如此不堪一擊。

“我本來想饒你一命,可你找死,那便怪不得我了!”方銘的眼中閃過一縷森然。

他握手成爪,一把将那封萬裏提了起來,用力一抓!

咔擦!

那封萬裏的腦袋就如同西瓜一般爆開,紅的白的灑了一地,直接被方銘抹殺。

“大哥!直接朝着方銘撲來。”

封萬昌嚎叫起來,他面目猙獰,眼神中有一絲決然。

方銘轉身一腳,直接踢在封萬昌的胸膛上,只聽見清脆的骨折聲,那封萬昌的胸膛就塌陷了下去,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與封萬裏雙雙西去。

原先還有議論說的現場,頃刻間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方銘的狠辣手段,不少人這一刻都是領教過了,沒有人再跟議論方銘。

這戒危堂的三大高手,要換人了啊!

本來,戒危堂的是有三大堂口的,可如今這封萬裏一死,立刻就有一個堂口之主的位置空了出來。

“屬下願意擁護您為新的堂主!”

忽然間,不遠處觀戰的人群,有一堆人下跪,齊聲高喊。

“也好。”方銘點點頭,直接應下。

“方堂主!”

“大家都回去吧,我初來乍到,有很多事情要仰仗大家,平日裏,大家兄弟相稱即可。”方銘一揮手。

衆人面面相觑,一時間有些詫異,從來沒有哪個堂主對他們有這麽客氣的!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不過,好像這個新堂主人冷漠了一下,但比起之前的封萬裏,不知道要強多少。

“謝堂主。”

人群漸漸的散了,有人将封萬裏的屍體處理,送出了戒危堂,直奔蓉城封家。

此時,蓉城一處大別墅中,一名中年人,正摟着懷裏的兔女郎調情,忽然間,大門被人推開,有人推着一塊白布走了進來。

“什麽事?”

中年人站了起來,他目光落在那白布上,皺起了眉頭:“老張,這怎麽回事?”

“老爺,少爺他,他去了。”

語調有些悲怆,甚至帶着一絲哭腔,只是在強行壓抑着,沒有爆發出來。

“嗯?”封長明臉色一頓,他一把推開懷裏的兔女郎,雙手顫巍,緩緩的朝着那白布掀了過去。

只見,那封萬裏的頭顱似乎被人用什麽靈藥拼湊在了一起,臉上還有一道道可怖的裂痕,觀之觸目驚心。

“我的兒啊!”

封長明兩眼一黑,險些栽倒在地。

老張連忙上前扶住了封長明,封長明喉頭一甜,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老爺!去把蓉城最大的醫生請過來!”老張焦急大喊。

“不,不必了,我沒事,誰,是誰!”封長明歇斯底裏的大吼,情緒非常激動。

這個兒子,一直是他封家的驕傲,也是她封家可以向上一步的可能, 可如今,封萬裏一絲,不僅他封家的驕傲沒了,就連封家的前路也斷絕了。

他這個兒子,才剛二十歲,就可以踏入凝元二重的神海境,這代表他将來必然要進入青城劍宗,成為修行人,未來遨游天地,連帶他封家也可以雞犬升天。

可如今一切都沒了。

“是一個叫方銘的新人,剛去戒危堂,因為二少爺跟他發生了沖突,大少爺去理論,結果就被他給殺了。”老張描述起來。

“方銘?他憑什麽殺我兒!我要他死,要他死!”封長明眼瞳通紅,恨不得把方銘給生吞活剝了。

“老爺,這人既然能殺大少爺,說明實力不弱,我們要為大少爺報仇,還需從長計議,千萬不能喪失了理智。”老張提醒道。

“老張,你說的對,去把二爺喊回來。”封長明道。

“是!”

此刻,另外一堂之中,封萬裏身死的消息傳來,震驚了不少人。

其中一名俊美少年,更是從閉關的屋子中走了出來。

“發生了什麽事,吵吵鬧鬧的。”

戒危三堂、天地人!

此人便是天字堂的堂主,元少問。

“堂主,封萬裏死了。”

“嗯?那家夥死了?怎死的?”元少問臉上出現一縷詫然。

“被一個新人殺死的。”

“新人?什麽新人有如此手段?”元少問問道。

“一個名叫方銘的新人,今天剛來戒危堂。”

“哦?地字那邊有人知道了嗎?”元少問問道。

“戒危堂都傳遍了,我們要不要?”

那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行動,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不急,我自有主意。”元少問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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