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調情是不是一種愛情?
跟許呈馳朝夕相處的這一個月,是江毓很忙碌、很甜蜜同樣也是很顧慮的一個月。忙碌是因為随時都要照顧許呈馳,提醒他別碰到腳,還要做個盡職盡責的保姆。甜蜜是因為許呈馳的一些話、一些小動作讓江毓覺得他倆好像真的是戀人一樣,每天打打鬧鬧,譜寫着他倆共同的溫馨回憶。顧慮是因為江毓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得到徹底忘掉許呈馳抛棄過他的事實。
“許呈馳,我動搖了,很慌亂,我們…還可以再來過嗎?”江毓看着低頭認真給他剝柚子的許呈馳,心裏在不住地詢問自己。
“毓毓,馬上就好,這柚子太實誠了,長這麽難剝…”許呈馳正在跟柚子君奮戰,并沒有注意到江毓的不安和迷茫。
“來,張嘴,種子我都剔除了,韓昀說這家柚子挺甜的,他都給周晟晟控制食量了,不然周晟晟能坐客廳吃一天,哈哈哈!”許呈馳自己在一邊兒傻樂。
江毓依言吃下了許呈馳遞到嘴邊的柚子,他沒有說話,只是朝着許呈馳嫣然一笑,表達了他此刻的甜蜜。
許呈馳有一瞬間的愣神,随即本能地摸上了江毓的頭。兩人就這麽一個笑得很甜,一個滿足地順毛摸,無聲勝有聲。
“今天咱開例會的主題就一個:12月12日我們廣播站主辦的廣播人之夜文藝晚會。這場晚會是歷年都有的,演員、主持、幕後工作都是由咱站裏的小夥伴一起負責,晚會的要求如下:一是表演形式要多樣化,二是舞臺布置要凸顯咱廣播人的特點,三是主持團隊必須專業,四是所有人員必須有節目,五是費用問題必須統計明确,學校會給我們報銷一部分。”
江毓早就知道廣播站有這麽一場薪火相傳的晚會,所以也格外上心,只見站長接着說道:“目前就這些,其他老成員再想想我有沒有落下什麽重要消息?”
“老大,你得強調一下舞臺劇的事兒。”虞鴻夏提醒道。
站長一拍腦袋道:“哦,對,舞臺劇。按照去年觀衆的反饋來看,他們對虐來虐去且毫無深意的言情劇實在無感,希望今年我們可以有所創新,最好是添一些不一樣的元素。舞臺劇一向都是編輯寫稿子,播音念獨白的,這個節目就辛苦你們了,演員也由你們兩部門出,因為畢竟自己部門出的東西,更好把握。”
虞鴻夏了然,“保證完成任務!”。
“那好,我們就散大會,各部門去開自己的小會吧,争取今晚就把節目定下來,時間挺緊張的。”
“哎,來來來,我們編輯就跟播音一起開小會了,順便讨論下舞臺劇。”編輯組長十分活潑地招呼自己的組員們。
許呈馳看着一蹦一跳地湊到播音那的組長,心裏不禁狐疑道:“果然萌妹子這種生物簡直活力過盛,像他的毓毓總是那麽安安靜靜的多好,這還蹦跶上了…”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終于可以挨着毓毓站了”他想。
江毓瞄了一眼卯足了勁兒往他身邊湊的許呈馳,沒說話,轉頭認真聽部長說話去了。
“那正好,我們開大會前小會就開差不多了,現在就讨論下舞臺劇吧。”虞鴻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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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哥,我之前就琢磨這個舞臺劇的事兒,咱能不能給它整成非正常向的?”編輯組長一邊說還一邊偷笑。
“什麽是非正常向?”虞鴻夏道出了江毓的疑惑。
“哎呀,組長,你Out了,就是腐向啊腐向!”一個妹子立即跳出來痛心疾首地解釋,好像虞鴻夏不知道這個簡直天理難容似的。
“對對對,咱可以賣腐啊!”“哇,這個有料,我喜歡。”“嗯嗯嗯,好激動!”江毓置身一片歡呼叫好聲兒中,他表示現在真是腐女縱橫的時代啊!
虞鴻夏只得道:“那其他人的意見呢?”
“同意”“沒意見,挺好的。”“嗯嗯”
虞鴻夏看着大家都贊同這個提案,便決定不再阻止,畢竟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娛樂一下,又不會有老師在場,大家玩得開心就好。
他接着道:“那我們的演員怎麽定?”虞鴻夏一說完,大家都不約而同、兩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許呈馳跟江毓。
江毓被他們赤果果的目光盯得渾身發毛,不自覺地朝許呈馳身後縮了縮,許呈馳捏了捏江毓的手,朝他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那成想兩人這般的互動直接導致全體炸裂,各種議論紛至沓來:“哇,好有愛,我瘋了!”“媽呀,活的活的活的!”“有生之年系列啊!”
編輯組長當即直接拍案:“雙男主就定你倆了,卧槽卧槽,很有感覺,氣氛到位!”編輯組長很激動,激動得都飙髒話了。
虞鴻夏啥也沒說,因為他覺得可以閉嘴了,整個播音部加編輯部,就四個男生,恐怕自己也逃不了被拉去充人頭的命運。
“許呈馳,剛他們什麽意思啊?我倆演什麽?”江毓表示很迷糊。
“毓毓,你這反射弧過長啊,劇本還得商量,現在只是定了演員,就是你跟我。”許呈馳樂呵道。跟他的毓毓演對手戲,到時候免不了摟摟抱抱,想想都激動。
“哦,那我倆是演…情侶?”江毓小聲兒道。
“毓毓,我得糾正你,本來就是,什麽叫演?嗯?”許呈馳扳正江毓的肩膀,認真扯淡。
“你少自以為是了,我都還沒……”沒等江毓說完,許呈馳俯身親上了江毓的唇,蜻蜓點水般地,但卻足以引得江毓心旌搖曳。
“現在呢?還要否認嗎?”許呈馳難得正經道。
江毓還在晃神中,他沒有接話。“你要是再否認,那我只好舌吻了,還沒試過,要不咱這就試試。”江毓還沉浸在剛剛的旖旎中恍恍惚惚,許呈馳就又開始犯渾了。
江毓掙開了許呈馳,轉身就跑,生怕許呈馳真的在衆目睽睽之下就舌吻。
“哎,毓毓你跑什麽?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啊,你小心點兒,別摔了。”許呈馳邊說邊趕緊去追江毓。
“我說毓毓,你什麽時候練過跑步嗎?跑這麽快!哎,毓毓,先開燈啊。”許呈馳一邊扒着江毓宿舍的門,一邊順勢就要擠進來。
江毓沒吱聲兒,依言把燈打開了。舍友們都不在,聚會的聚會,約會的約會,就江毓這個看似孤家寡人的人天天回宿舍報道。
“你舍友呢?”許呈馳一邊關門一邊問。
“周五了,都有周末活動,這兩天都不在。”
“哦,這樣啊。”許呈馳說着便把門反鎖了。
“許呈馳你鎖門幹什麽?”江毓真是很傻很天真。
“不幹什麽,就是實踐一下舌吻的提議。”許呈馳一臉坦然道,說着便向江毓慢慢逼近,“毓毓并不排斥我的靠近,轉正有望,那何不借機再試探一下?”許呈馳心裏暗搓搓地盤算。
“許呈馳,你是連腦子也崴了嗎?”江毓邊說邊去開門想把許呈馳踢出宿舍。
這正好方便了許呈馳,只見他一把拉過江毓,一手護着江毓的後腦勺一手護住江毓的腰将他抵在了門上,一條腿還順勢擠進了江毓的雙腿間。江毓只覺得一陣兒眩暈,伸出雙手本能地抵住許呈馳胸膛。
江毓微惱,一擡眼卻看見了許呈馳染上情.欲的雙眼,也感受到了許呈馳抵在他敏感部位的膝蓋。他舌頭打結道:“許呈馳,你…你…你放手。”
許呈馳輕笑了一下,接着收緊了護住江毓的雙手,将他往懷裏一帶,低頭吻住了江毓,這次不是淺嘗辄止的一觸而逝,而是深入的強勢侵略。
“唔唔唔…”
江毓大腦瞬間空白,他忘記了呼吸,只是本能地推搡着許呈馳,但并沒有任何用處。
“毓毓,不想這樣,就拒絕我,你若能親口說出許呈馳你滾,那我就滾,不會再打擾你。”許呈馳定定地望着眼神迷離、雙頰紅潤的江毓,說出了他自己也十分沒有把握的話。
江毓微微喘着氣,眼神不聚焦地望向別處,不經思考地哽咽道:“我沒有想你走,都是你先不要我的……”
這樣的江毓,看在許呈馳眼裏,只覺十足慶幸:還好,一切都有挽回的餘地。許呈馳再也不想克制了,他猛地重新吻上江毓的唇、下巴、脖子、鎖骨,一路向下。
這次江毓并沒有拒絕,反而雙手勾住了許呈馳的脖子,“許呈馳,你不要離開我,不要走,不要……”他反複地呢喃着。
“許呈馳,你…別…別捏…那裏……”江毓氣息不穩、眼角含淚,他一邊無力地拽着許呈馳的胳膊,一邊小聲兒央求道。
“許…呈馳,你的手…拿…拿出去……”江毓慌了,上半身的危機還沒解除,下半身眼看着就要失守了。
“嗯……許…呈馳…你…你……”江毓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江毓只覺渾身燥熱,好似失去了意識一般任由許呈馳随意擺弄。
“啊……”江毓低呼了一聲。發.洩過後,江毓的意識也有所回籠,“許呈馳,我…幫你……用手幫…幫你……”江毓覺得特別難為情。
“毓毓,用手可滿足不了我。”
江毓聞言顫抖道:“許呈馳,你…能不能…別做到最後,我……我害怕……”
許呈馳看着一臉可憐地央求他的江毓,連忙抱住了江毓安慰道:“毓毓,我沒想做到最後,別害怕,別怕。”江毓沒說話但安心了不少。
“毓毓,我怎麽能什麽都不準備就要了你呢?第一次本來就很疼,再不潤.滑,我怎麽忍心啊?”許呈馳滿腔深情。
“嗯。”
“不怕了?”
“嗯。”
“那接下來,我的毓毓都會聽我的話嗎?”
“嗯。”
“真乖”許呈馳一邊說一邊打橫抱起江毓就朝床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刺激……
頭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