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

◎抓間諜◎

賀局聽完小劉他們的講述, 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可是想要制造恐怖襲擊的兇殘間諜！一個處理不好，舒城百姓肯定要遭殃。

這麽嚴重的事情，光靠春柳派出所這幾個人肯定不行。派出所的民警, 主要負責處理一些日常的瑣事, 維護社會治安，很少和窮兇極惡的罪犯打交道。因此，他們平時不配槍。

幸芳她們出任務, 要麽兩手空空，要麽拿着一根警棍。碰上這種擁有殺傷力武器的兇徒, 她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賀局打電話找刑警彙報案情，順便打報告申請配槍, 準備出警。幸芳和小劉他們則加緊時間審訊, 希望能從沙強還有葛一寶的嘴裏, 多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葛一寶幾乎不用審, 他特別配合警方的調查。不等幸芳她們問，他就主動交代了他在賭場裏見到了那些人、都做了什麽。

只是, 葛一寶腦子不太好使，再加上他當時只顧着耍錢，根本沒空多看別人。所以, 具體都有誰, 他也說不清楚。賭場裏有沒有人像他似的找獨眼龍借了高利貸，他也不知道。

葛一寶說的模棱兩口，一問三不知，想要得到有用的消息，幸芳她們就還得審沙強。

沙強很不配合。他傷的不算輕也不算重。小劉他們有給他及時止血包紮, 就沒有大礙。但幸芳她們一進去審問他, 他就說他失血過多快死了, 要求幸芳她們送他去醫院。

沙強嘴硬的很。就算有葛一寶指認他放高利貸，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否認。

他只承認他今天見過葛一寶，卻不承認他帶葛一寶去了賭場，也不承認他慫恿葛一寶借高利貸。他對所有的指控都一推四五六，并反過來罵小劉他們亂抓人。

沙強是真的有恃無恐。明明都被關在警局的審訊室了，他卻還敢跟幸芳她們叫板，說等他出去，他要去投訴她們暴力執法。

不但要投訴，沙強還準備給革委會寫舉報信，舉報小劉他們聽風就是雨，胡亂抓人。他仗着他成分好，特別的嚣張。

“我是勞苦大衆！你們這些警察敢欺負我，就是和老百姓作對！你們等着！等我出去，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除非你們現在就弄死我，不然我肯定不會屈打成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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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仗着是自己公家人，可真牛氣。但你們別得意，我是不會屈服的！我一定要告訴大家，你們接受葛一寶的賄賂，幫葛一寶污賴我。吃着公家飯，卻幫爛賭鬼做事，你們真好意思？呸！呸！呸！無良警察！”

沙強如此的倒打一耙，氣的小劉他們直拍桌子。

“可惡！太可惡了！這樣的流氓罪犯，就該先關他個十天八天的，餓死他，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這時候法律法規沒那麽健全，警局也沒有監控。偶爾抓到了沙強這樣的罪犯，為了問詢，小劉他們不介意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只是，小劉的方法見效太慢。沙強身上有傷，他們也不敢打人。不然真把沙強打出什麽好歹，他們真成無良警察了。

這不行，那不行，小劉他們急得抓耳撓腮，也想不出制服沙強的辦法。

幸芳見狀，也不介意以惡制惡。憑什麽只有惡人可以嚣張？幸芳才不會因為所謂的善良，就束手束腳，被他牽制。

拍了拍氣的胃疼的小劉，讓他後退，幸芳走進審訊室，坐到了沙強的對面。

“你想舉報我們是吧？好的，那咱們就順應潮流，相互檢舉揭發吧。聽說你是靠哄女人開心，才得到工作的。這個事情，應該屬實。畢竟你看着确實沒本事也沒錢，不靠女人，在舒城你應該站不住腳。你說，我把你那些相好的都找出來，然後給她們一人寫一封告密信，她們會不會很開心？”

幸芳說着，歪頭的開心笑起來。不顧沙強僵硬驚恐的面容，幸芳繼續逼供。

“啧，想來是不開心的。這女人養小白臉，圖的就是一個開心。你敢背着她們偷吃，欺騙她們的感情，你說她們會怎麽對你？”

說到這裏，幸芳停頓了一下，給沙強留足了想象的空間後，幸芳繼續吓唬人。

“前段時間因為搞破鞋被游街的那個男的，你看到了嗎？聽說他被剃了陰陽頭，還被打斷了雙腿。你說你這種情況被通報出來，下場會怎麽樣？你的待遇應該會比他還差吧？他只是和寡婦偷情，沒有招惹有夫之婦，沒有被女人的男人報複，就已經這樣了。你說你這種敢招惹有夫之婦，還招惹不止一個的，會怎麽樣？呵呵，應該會慘吧。”

“哎呀，我可真期待那一天啊。不知道到時候被打折了雙腿，你還敢不敢這麽理直氣壯的，要求別人送你去醫院？呵呵。”

說完，幸芳就雙手撐着下巴，笑盈盈的打量沙強。好像說狠話的人不是她一樣。

沙強被幸芳這個輕松惬意的樣子，吓得不輕。能哄得那麽多女人為他花錢，沙強自認為他對付女人很有一套。

乍一看到美豔妖嬈的幸芳，沙強眼前一亮，露出了他最自信的笑容，準備調戲幸芳。他本來是想說幾句騷話，逗逗幸芳的。

沙強最喜歡女人跟他急，他覺得那時候的女人像小貓似的，非常的可愛，并且可口。看着幸芳的絕美容顏，想象着她一嗔一怒時，波濤洶湧的樣子，沙強內心一陣火熱。

沙強以為他魅力無邊，能再發展一個紅顏知己。最開始，沙強沒有感受到一絲的危機。

越看幸芳的嬌媚的容顏，沙強越眼饞。如果不是失血過多，身體虛弱，他這會肯定都起反應了。結果，沙強把騷話都想好了。幸芳卻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沙強吓萎了。

幸芳提到的那個男人，沙強知道。那個男人先被打折了雙腿，後又被廢了命根子。他家人嫌棄他丢人跟他斷絕關系，他老婆氣他偷吃，也沒管他死活。最終他一身傷的流落街頭，被活活餓死、疼死了。

那時候是夏天，天氣很熱。那人死前，他的下半身全爛了。并且臭氣熏天，兜了一褲兜子的屎。

沙強以前聽說這個事情時，還笑過那個男人笨。偷吃都不知道擦嘴，他不倒黴誰倒黴？他那時候還暗自拿他自己和那個男人比較，覺得他真是聰明絕頂，超級厲害。

那時候有多得意，沙強現在就有多害怕。

舉報真的非常可怕。

沙強又是一個很喜歡偷腥的貓。他離不開那些女人，也不能保證他每件事都處理的天衣無縫。如果不幸被幸芳抓到把柄，他就真的完了。沙強急的一頭冷汗。

沙強怕幸芳找到證據舉報他。也怕幸芳找不到證據，跟他那些相好的告密。不論是哪一種，沙強都承受不住。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沙強害怕被她們報複，他承受不起翻車的代價。

本來沙強把幸芳當他的獵物，覺得幸芳只配供他把玩。見識到幸芳的手段後，再看幸芳，他覺得幸芳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美女蛇。特別的可怕。

沙強越怕，幸芳笑的越歡、笑的越美。

“騙人借高利貸這種事，你應該不是第一次做了吧？其實不問你，我們出去多找幾個賭鬼調查，也能把事情查的一清二楚。讓你交代，是看得起你，給你立功的機會，你不想要坦白從寬的機會，我們也無所謂。”

說着，幸芳一攤手，目光同情的看着沙強，問他：“你知道嗎？其實獨眼龍犯的事，不止聚衆賭博、借高利貸那麽簡單。你作為的他的打手，這麽包庇他，肯定會罪加一等。”

至于罪加一等的結果什麽，幸芳沒明說。她只是很同情的看着沙強，好像他命不久矣，馬上就要被槍決一樣。

“唉，說來你也是個可憐人。倒插門女婿不好當，你還沒有孩子。等你死後，連個能給你收屍的人都沒有。可憐，真可憐。不過，誰讓你不學好呢，曝屍荒野是你罪有應得。”

說完，幸芳露出一個特別反派的笑容。直把沙強吓得坐不住凳子，差點腿軟的跌落在地上。他強撐着鎮定，反駁幸芳。

“你少吓唬人！我強哥不是被吓到的！”沙強嘴硬着，說話時的語氣卻很心虛。

他想努力撐起氣勢，卻怎麽也嚣張不起來。幸芳的話，不斷在沙強耳邊回蕩。越細想，沙強就越怕。

沙強也不想被幸芳吓住。可幸芳說話時底氣十足的模樣，實在是讓沙強心底打鼓。

葛一寶是個人盡皆知的爛人，沙強嘴上喊着警方受賄，偏幫葛一寶。但他心底清楚的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警方的人根本不可能被葛一寶收買。葛一寶要是有能耐收買這麽多警察幫他做事，他就不會混成現在這個熊樣。

葛一寶有幾斤幾兩，沙強非常清楚。他根本沒有這個能耐，搞出這麽大的陣仗。

葛一寶沒能耐，警察還聽他的話行動，只剩一個可能，那就是葛一寶說的都是真話。只有真的事關重大，警方才會重視葛一寶。

難道獨眼龍真是要完了？沙強越想越怕。等幸芳自顧自的離開，不再搭理他後，他就更慌了。

沙強還沒活夠，他不想死。更不想曝屍荒野，死的那麽不體面。他生前活的像一條狗，已經夠窩囊了。如果死後，他連條狗都不如，那他這輩子豈不是太失敗了？

“等等，等等！”沙強面目猙獰的，想要掙紮着站起來拉住幸芳。

手铐拷着沙強，讓他站不起來。一着急，沙強拖着凳子強行站了起來。用力太猛，沙強身上的傷口被不小心繃開，開始往外滲血。

但沙強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繼續焦急的嘶吼：“等等，你回來！我說！我什麽都說，你快點給我回來！”

沙強的狀态不對，幸芳怕他是詐降，不敢跟他離的太近。因此她按照原計劃離開，沒有搭理沙強。沙強見幸芳頭也不回的離開，越發的害怕。他嗷嗷叫着，希望誰能來理理他。

小劉和小張他們再次進來，沙強簡直是見到救星一樣，竹筒倒豆子似的開始交代。

小張要先幫他處理傷口，他還不樂意。

“不着急，等我說完再處理也趕趟。我馬上就坦白，你們一定要給我記功。你要答應我，保我活命。”

這種事情誰能保證？小劉只能說：“盡量。看你提供的信息有多少價值，如果你為本案提供了重要線索，那我們可以為你盡量争取減刑。別的，你不要奢望。”

有了幸芳的前車之鑒，沙強也不敢不滿。得了一個盡量的保證，他就開始事無巨細的交代。

沙強是在一個月之前認識獨眼龍的。他不知道獨眼龍叫什麽名字，是從哪裏來的。他認識獨眼龍的時候，獨眼龍就在開地下賭場。沙強和葛一寶差不多，因為輸光了本錢，借了不少高利貸，為還債，才會被迫給獨眼龍賣命。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沙強一共給獨眼龍拉了十五個客人。其中有五個像葛一寶一樣，輸的傾家蕩産，被迫賣身給獨眼龍，答應幫獨眼龍做事。有兩個輸光後，跟獨眼龍耍橫，被獨眼龍殺了。剩下的八個，借的高利貸不算太多，已經砸鍋賣鐵籌錢還清了賭債。

“獨眼龍手底下，有八個像我這樣的攬客。我算是業績最好的。剩下的七個，因為拉不來業績，還不清賭債，就只能用他們的老婆孩子抵債。賭場的地下室裏，藏十幾個女人，都是賭鬼們送給獨眼龍抵債的。獨眼龍沒事的時候，就住在裏邊，讓女人們伺候他。誰伺候得不好，惹他生氣，他就會打人。有一個小姑娘脾氣倔，不樂意伺候他，被他打死了。死掉的人，都被埋在了賭場的後院。現在，那裏總共埋了四個人，兩個賭鬼，一個小姑娘，還有一個男的，不知道是誰。”

就是因為獨眼龍如此的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沙強才不敢背叛他。所以剛被抓的時候，沙強準備硬抗到底，等獨眼龍出手救他。

現在被幸芳的話吓到，怕獨眼龍在劫難逃，沙強才想在死前拉個墊背的，把獨眼龍給賣了。

為了活命，也為了按死獨眼龍，不給獨眼龍報複他的機會，沙強交代了很多。

沙強是個有心人，別看他跟着獨眼龍幹的時間短，沒有摸清獨眼龍的底細。但獨眼龍後來發展的哪些勢力，他卻一清二楚。

誰像他一樣給獨眼龍當打手；誰像葛一寶一樣，答應了幫獨眼龍在除夕夜搞事情；還有誰為了還賭債賣妻賣女……沙強都知道。

經過沙強的交代，小劉他們的表情越發的凝重。

就他們現在掌握的線索中，獨眼龍已經分出去了八個□□。其中五個是欠高利貸的賭徒，剩下的三個是被獨眼龍在地下室招待過的色鬼。

現在賭場裏，除了那些被囚禁的女人，還有三十幾個賭鬼。沙強也不知道這麽長時間過去，獨眼龍會不會又發展出來幾個下線。

得到了重要的線索，小劉他們不敢耽擱，立刻往上級報告。

情況越來越緊急，賀局聯系的刑警隊，全員出動，準備把獨眼龍團夥緝拿歸案。

地下賭場情況複雜。小劉他們這些民警，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可能應付不了。刑警隊隊長就安排小劉他們去抓人，抓那些有□□的賭徒和色鬼。

“抓人的時候，你們一定要小心。□□爆炸的威力很大，你們千萬不要給對方使用□□的機會。因為人員分散，未免走漏風聲，讓嫌疑人提前逃跑，所以你們盡量分兵行動。一定要快，錯過了這個機會，再想抓人，就不容易了。”出發前，刑警隊隊長，給小劉他們傳授經驗道。“必要的時候可以開槍。但你們要保證群衆的安全，不能傷及無辜。”

小劉他們緊張的點頭。頭一次出這麽重要的案子，小劉他們這幫小夥子都緊張的不行。

幸芳和邱雪兩名女警，因為人手不夠，也被派了出去。她們算是後勤，負責跟在刑警隊的後邊，給傷員包紮傷口。同時，一會兒被解救出來的女同志，也需要她們的安撫。

邱雪第一次見這種大場面，緊張的一個勁兒抖腿。她是個被嬌寵長大的姑娘，平時跟人說話都輕聲細語的。遇上這種情況，沒被吓哭，已經是她克制了。

幸芳坐在邱雪身邊，握着邱雪的手，給予她力量與安慰。

幸芳比邱雪膽大。她相信刑警隊的實力，有整個刑警隊擋在前邊，幸芳就什麽都不怕。

幸芳的鎮定，感染了邱雪。讓邱雪慢慢的也冷靜下來。她們兩個背着藥箱，肅殺着一張臉，站在警隊身後，時刻準備救援。

獨眼龍本來是個警惕性很強的高級間諜。但□□計劃的順利的進行，讓他有一絲懈怠。過了今晚，他就可以回島當大官了。內地的一切，都将被他抛棄。為了在走前再好好的享受一把，獨眼龍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裏的溫柔鄉，讓人沉迷。獨眼龍玩的開心，就忘了關注賭場內外的變化。

在獨眼龍眼裏，內地的警察就像是一個笑話。他在他們眼皮子底子，攪風攪雨的生活了三個月，幹掉了好幾個人，居然沒人發現他的異常。這讓獨眼龍很自得。

內地這樣小醜和他鬥，真的太委屈他了。

獨眼龍一邊幻想着，他立了大功，回到島上後的美好生活；一邊在女人身上不斷的賣力氣。

這一屋子的女人，算是他在內地的唯一慰藉。不然這樣破爛的地方，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獨眼龍太自視甚高，也就沒想到，他會栽在一個爛賭鬼身上。

刑警隊雷霆出擊，把他光着屁、股堵在地下室的時候，獨眼龍都沒反應過來。

怎麽會這樣？

說好的內地警察都是廢物呢？！

獨眼龍反應迅速的，抓住他身下的女人當人質，準備逃跑。

計劃失敗不要緊，只要能讓他逃出去，他早晚能找到機會從頭再來！

地下室裏藏着武器，獨眼龍也不怕跟警方火拼。有武器和人質在手，獨眼龍不信他逃不出去。

事實證明，他真逃不出去。

內地警察除了武器沒有獨眼龍先進，他們可一點兒都不廢。之前獨眼龍操作的太隐蔽，沒有被人發現，才能一直逍遙法外。現在他被暴露出來，刑警隊當然要把他拿下。

獨眼龍以為他能突圍，其實是他被警方甕中捉鼈。就算他利用地下室的女人給他當人肉盾牌，他也逃不出去警方的包圍圈。

刑警隊是有神槍手的。光着身子的獨眼龍，在寒冷的冬日裏，如同指路明燈一樣，給神槍手指明了方向。

街上人再多，神槍手也能準備鎖定獨眼龍，并開槍拿下他。因為想抓活口，神槍手才手下留情，留了獨眼龍一命。

獨眼龍發現逃不掉之後，不甘心被抓，指揮他的手下點燃他的武器庫，準備跟大家同歸于盡。他手下沒獨眼龍命好，被發現他意圖的神槍手，當場擊斃。

激烈的火拼結束，獨眼龍被活捉。他的手下，一死三傷。地下室的那些女人，由于做了人質和人肉盾牌，兩個被獨眼龍打成重傷，六個受了不同程度的輕傷，還有五個受到了驚吓，一直在尖叫着瑟瑟發抖。

警方這邊，也有十幾名警察，被獨眼龍打傷、或者被子彈擦傷。

最幸運的是那些賭徒，他們第一時間被警方控制，帶離戰場，無人受傷。

戰鬥結束，幸芳和邱雪一邊安撫被解救出來的婦女同志，一邊幫忙給傷員們包紮傷口。

一直忙忙碌碌了三個小時，幸芳和邱雪才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回到自己的地盤。

一回到警局，幸芳和邱雪就被警局的同事給圍住了。

“怎麽樣？怎麽樣？獨眼龍抓住了嗎？”

“那些人質呢？都被解救了嗎？”

“你們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衆人七嘴八舌的關心完幸芳和邱雪，還有她們那邊的情況，就開始跟她們講他們出警的經歷。

“哎呀，你們不知道，電影廠的那個色鬼，可滑頭了。小張抓他時候，差點讓他給跑掉。幸虧電影廠的保衛科厲害，不然小張可慘了。”

民警人數有限，為防止嫌疑人逃脫，在出警之前，小劉他們就先跟他們所在單位的保衛科取得了聯系。

大過年的，效益好的廠子，都在搞慶祝活動。保衛科值班的職工，聽說有人要在人多的地方鬧事，生怕他的家人受傷被波及，他趕緊上報廠長，配合警方的抓捕工作。

因為有廠保衛科的加入，所有嫌疑人全部落網，沒人逃脫。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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