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越前助教!”勝朗喊了聲:“小心,這家夥很可怕的!”

“越前助教!”荒井艱難的起身看着龍馬。

龍馬皺眉的看着亞久津,不知道以前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到底怎麽惹到亞久津,能讓他來到青學專門找自己報複,他記得在和山吹比賽之前兩人從沒有過任何交集。

亞久津用球拍将球接住拿在手裏,惡劣的看着眼前的人,就是這個小鬼,那種自信的眼神真想将他打碎。

“不知道你來青學有什麽事,還将這裏搞得亂糟糟的?”龍馬定定看着亞久津,面無表情的問。

勝朗提醒道:“小心一點,這個家夥好可怕!”

“一年級的正式隊員,我終于見到你了!”亞久津說。

“抱歉,我沒見過你,我也不是你說的一年級正選隊員,有事什麽快說,我很忙的!”龍馬用球拍拍背,不耐煩的說。

亞久津聽着龍馬的話,覺得他就是在狡辯,揚起一抹惡劣的笑容,抓起地面的石塊,在龍馬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打了過去。

龍馬瞳孔放大,沒想到他這樣做,連忙用球拍擋住。

亞久津看到這一幕,放聲笑着,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抓起一把石塊,又打了過去。

龍馬看着向自己飛來石塊,身後面還有勝朗,如果他讓開了,勝朗肯定會被砸中,龍馬要将這些石塊全部打回去完全沒有問題。

可是有些石塊太尖銳,直接刺穿拍線,打在臉上。

亞久津看着這一幕,滿意的大笑着離開。

“我是山吹中學的亞久津,小鬼,都大賽決賽我要将你的勇氣打碎,我在單打二等你。”

亞久津?

龍馬眼神淩厲的看着他的背影,在他的記憶中模模糊糊的出現這一幕,但是不怎麽清楚。實際上龍馬的記憶算不上好,如果不是什麽标志性的事情,都不會被記得,很快就會被忘記。

“啊,越前助教,你的臉在流血,快去處理一下,會感染的!”勝朗看着龍馬的臉,大呼一聲,推搡着龍馬走。

“嘶——”龍馬伸手碰了下,一陣刺痛傳來,讓他不由得側頭,他将手放到眼前一看,是血。

“怎麽回事?好端端的臉怎麽會受傷?”龍崎教練一邊給龍馬處理傷口,一邊詢問。

“沒什麽,不小心跌倒而已!”龍馬閉口不談,不管龍崎教練怎麽詢問,一口咬定是跌倒。

龍崎教練見他真的不說,也只能無奈的搖頭嘆氣:“真是的,和那家夥一樣,脾氣一樣臭!”

網球場上,幾個正選湊在一起。

“聽說了嗎,越前助教被外校的人打傷臉了。”

“什麽?是誰弄傷的,我一定要給越前助教打回來。”

“阿桃,冷靜。”

“聽荒井和勝朗說這人是來找越前的,但是認錯人了,好像是山吹中學的亞久津。”

“啊,我聽勝朗說小不點的臉被石塊打傷,流了好多血!”

“英二,安靜,被手塚聽到了,又要跑圈了。”

“大石,這件事不上報嗎?畢竟行為很惡劣的。”

“這要和手塚還有教練商量才能決定。”

“啊,我等不了了,我今天一定要去把那嚣張的家夥打趴下。”

越前拿着球拍聽着幾位正選的談話,臉上看不出表情,他一句話也不說的轉身離開。

“龍、龍馬,你要幹什麽?”勝朗看着堵住他去路的越前,眼中醞釀着的恐怖風暴,頓時有些害怕。

越前很冷靜的看着他說:“說說是怎麽回事。”

勝朗有些反應不過來,有些茫然:“啊,說什麽?”

“那個叫亞久津的。”

“哦,就是那個恐怖又莫名其妙的家夥,他叫亞久津,是山吹中學的,聽他的話好像是來找你的,但是他把越前助教當成你了,還用石塊打傷了越前助教的臉!最後竟然還莫名其妙的說他在單打二等你。”勝朗越說越生氣,如果今天不是越前助教出現得及時,他現在可能和荒井學長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越前一言不發的轉身,直接去找了手塚。

“越前,你想出賽單打二?”手塚皺眉,這還是比賽以來,越前第一次提要求。

“社長,如果可以請讓我出賽單打二。”越前抿了抿嘴,金色的眸子中全是執拗。

“這事要看龍崎教練和越前助教的決定!”手塚沒有給出答案,甚至有些模棱兩可。

越前知道決定單打幾對于青學來說是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手塚有所顧慮也很正常,不再繼續說下去,他只要傳達自己的意願就可以了。

如果那天不能出賽單打二,那就……

越前有些煩躁的對着牆壁擊球,每次落拍,球都會狠狠的撞擊在牆上出現一個印記,他從想到會因為自己的事讓人受傷,這人對他而言還是如此的特殊!

“亞久津!”越前握緊球拍,面無表情的吐出這個名字,眼中出現從未有過的憤怒。

“哦,是嗎?看來那家夥是想要報仇咯!好,我知道了!”龍崎教練挂了電話,看向一旁的龍馬:“你知道剛剛是誰的電話嗎?”

龍馬無語的看了眼龍崎教練:“我怎麽可能知道!”

“是手塚哦!他打來說你哥哥想要出賽單打二,問問我們的決定!”她瞥了眼僵住的龍馬說,打趣着:“你知道他為什麽一定要打單打二嗎?”

龍馬無奈的嘆了口氣:“哎,教練,我哪會知道。還有,他什麽時候是我哥哥了。”

“龍馬,你說要讓他出賽單打二嗎?”

“不是教練你決定嗎?”龍馬反問。

“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助教,當然要和你商量!”龍崎教練理所當然的說。

“我無所謂!”

龍馬處理好最後一個傷口,插着兜走出醫務室。

這件事後,除了龍馬的臉上多了綁帶之外,好像一切都平靜了下來,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而乾那天去銀華中學收集資料回來後,整個人陷入瘋狂中,不但在龍馬準備的訓練中增加了一倍的量,還喪心病狂的将蔬菜汁升級,變成了粘稠紅色的處罰茶。

以前是如果在哪項沒完成,喝了乾汁就萬事大吉了,現在變成了不管有沒有完成,沒完成的喝了繼續完成,完成了的還設定了完成時間,必須要在規定時間內,不然處罰茶在等着你。

至此,青學衆人一時間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這段時間最讓人注意的便是越前,以前他雖然訓練時也很努力,從來沒有落下哪一項,其他正選做到哪一步,他都會跟上去。

但是,自從龍馬那件事後,大家發現,越前訓練時好像不要命似的,什麽都都要往前沖,跑步要比其他人跑得快,揮拍要比其他人揮得多,練習賽要比其他人打得勤,連能放倒所有人的乾汁也能忍受。

以前雖然能用四顆球對打,只是很勉強,過不了多久手腕就會發酸;但是現在,他已經能輕松用四顆球對打,時間可長達一場拉鋸戰。

“小不點這是怎麽了,感覺他好拼命!”菊丸擔心的看着靠在牆上已經累得喘氣頭發被汗水打濕的越前。

“可能是因為馬上就是都大賽的準決賽吧,那家夥可不想輸,畢竟是準決賽,對手可是很強的,當然要加緊練習了。”桃城神經大條的說。

“我感覺不太像,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拼命的越前!”乾推了推眼鏡,翻開筆記本說:“根據資料顯示,越前近期的情緒波動變化是以前的三倍,訓練認真程度是以前的170%,就連一直讨厭的乾汁,也能強忍着喝下去,除了臉色難看之外,并沒像你們一樣不省人事,所以越前心裏有事的幾率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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