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青竹玉佩

第二十七章青竹玉佩

“賈文博的電話打過來,說他明天有一場發布會要去。

一個月前,賈青岡死于呼吸系統衰竭,舉辦完葬禮後,賈文博接手了集團,警方對他的管控也全面撤銷。

他說,邀請我也去看看發布會。

‘不會是反水了,跟警察達成了一致,請我入甕的吧?’我嘲笑他。

賈文博沒開玩笑,很嚴峻地跟我說:‘我收到了一個帖子,ip在海外,防火牆是實時變化的,我攻克不下,會不會是他們?’

‘那跟你有什麽關系?’我知道他說的誰,溫朗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交給了那個橋洞下的流浪漢,并不是因為那個流浪漢絕對平庸,而是因為他是原M國特種部隊毒蠍退役狙擊手,是負責監管溫朗的人。

當時賈文博查到這一點的時候我還吓了一跳。

‘因為我們查到了他們的身份,萬一他們要殺人滅口呢?’

‘要殺早殺了。’”

——C《盲區》

當房雨一邊喊着學姐一邊沖過來抱住我的時候,我從沒想過世界上還有這麽巧的事情。

“學姐你不是C市的嗎?學姐你出來旅游的嗎?”房雨把我拽到她們那一桌,然後跟我旁邊的文夢洋、宋欣怡還有梁繪也一起打了招呼。

當兩個社牛湊在一桌的時候,就是我很慶幸的時刻了,因為完全不用擔心氣氛會尴尬也不用擔心她們會cue自己,文夢洋和房雨五秒鐘之後就熟絡地打成了一片。

文夢洋問房雨白石小鎮已經逛完了嗎,房雨說她們也在到這兒不久,還沒有開始逛,正好可以一起。

文夢洋和文夕夜姓氏相同,她們也因為玩笑着猜想會不會有一同一個祖上而聊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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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我們能在這兒碰見真是太好了,我正好省了一道郵費。”說完拿出了一個小香包:“我們昨天去了青竹寺,看到了好好看的玉佩平安符,就給你也買了一個。”

文夕夜笑嘻嘻地去揉房雨的頭發:“笑死!你關注的重點怎麽是省郵費啊!你還說出來!”

但是這時我已經打開小香包了。

我道了謝,拿出了平安符,是常見的那種璧型玉佩,但用的绶帶和流蘇都是綠色的繩子。

文夢洋也想要看看,我便遞給了她。她精細得很,好像放在她手上的是個什麽易碎的禮瓷:“青竹寺倒是花樣挺多,繩子不用常見的紅色,繩結打得也不是常見的繩法。”

房雨:“沒有給姐姐你買一個,不好意思啦。”

文夢洋:“什麽話,你昨天都還不認識我呢。要不你現在穿越回去再給我買一個?”然後她拍拍我的肩,“小白的就是我的,我們不分彼此,不必在意~”

文夕夜看着我,眨眨眼睛,又看了看文夢洋:“你和學姐是戀人關系嗎?”

文夢洋看着毫不在意我們之間的分寸與距離,也總是開這種親昵的玩笑,沒想到真被人提及的時候她還是反應不過來。

文夢洋支支吾吾地打算解釋的時候,我笑了笑,回應了文夕夜:“不是啦,只是好朋友而已。或者,比好朋友複雜一點點。”

文夕夜好像想起了什麽,嘴巴“哦”了起來:“文姐姐是不是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那個合住的朋友。”

被文夕夜一提醒,我也想起來了,我之前就跟她們說起過文夢洋啊。

文夢洋來了興趣:“嗯?你提起過我嗎?怎麽說的?”

我:“秘密。”

文夢洋嘚瑟地晃着腦袋:“我有讀心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麽?”

我:“那你覺得我會跟她們說什麽?”

文夢洋:“說關于信任啊關系啊之類的,還有你能不能幫上我什麽忙。”

房雨:“喔,真有讀心術啊!”

我:“別聽她亂說,不過是因為那天回去之後我就跟她聊了一會兒這件事而已,聰明是聰明的,肯定是聯想了一下,所以就猜到了。”我白了一眼文夢洋。

我們聊天之際,宋欣怡和梁繪已經抱着買的小吃回來了,宋欣怡也看見了那枚玉佩:“哇,好好看,這是誰的?”

房雨:“是我們送給學姐的。”

宋欣怡也像文夢洋一樣仔細端詳了這枚玉佩半天,然後歸還給我:“好看的,收好噢。”

這很難不讓人起疑。

尤其在知道犇來符可能以任何物品的形狀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時候。

我并不相信宋欣怡和文夢洋僅僅是因為這枚玉佩好看才要拿去端詳的,房雨她們看來不知道這件事,沒有什麽別的反應,僅僅只是單純的驕傲,如果這枚玉佩真有問題,那房雨她們應該是被利用了。

而且文夢洋和宋欣怡看完之後便還給了我,是沒有查出問題,還是什麽意思?我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進了香包。

我們在白石小鎮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文夢洋和房雨她們很合得來,都是性格外向的人,喜歡拍拍拍買買買,墜在大部隊末尾的三個就是我和梁繪還有宋欣怡。

宋欣怡問我:“你和文夢洋看起來像是兩個世界的人,為什麽文夢洋會選擇你?”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也很想問她這個問題,但她應該不會給我答案。”

在和我成為朋友之前,文夢洋有過一個無論是性格還是愛好都非常相投的朋友,可是只讀了一個高一就轉走了,在此之前,她們大吵了一架,嚷嚷着要絕交,結果如她們所願兩個人徹底分道揚镳。

我問宋欣怡:“你和梁繪吵過架嗎?”

宋欣怡:“我們才認識不過五年的時間,至于吵架嗎?”

我心裏一怔,這話,文夢洋也說過一樣的。

我們最後是一起吃的晚餐,梁繪非常聽話地自掏腰包,吃完飯後,房雨她們回了酒店,我們也回了宋欣怡的家,不過梁繪說自己要去18號樓看一看,我們又在樓底下分別了。

雖然文夢洋說她也想一起去看看,但是今天太晚了,宋欣怡提議明天再去。

晚上,我們躺在床上,我問文夢洋:“玉佩有什麽問題嗎?”

文夢洋頓了兩秒才回複我的話:“你……你察覺到了?”

“你們那個樣子分明就可疑的很。”

“總覺得有點違和,但是仔細看看也沒什麽不一樣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玉佩罷了。”文夢洋說道:“也許是我們多心了,遇到這種事,我們難免會有些緊張。”

我搖搖頭:“我覺得未必,你和宋欣怡都察覺到了違和就不可能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我想不通為什麽對方一定知道房雨會将玉佩送給我。”

文夢洋:“也許是催眠吧,讓房雨潛意識裏達成了一個任務,那就是一定要把這一枚送給你。”

我:“會是犇來符嗎?”

文夢洋:“不是,但如果不是犇來符……哎呀,別自己吓自己,天底下哪有那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我和宋欣怡看過了,沒問題的,乖乖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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