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

第 8 章

石蘊自以為拉着錢白花走的極快,走路帶風,這股風吹得她整個人透心涼,原本的夏季的燥熱在此刻變得少了。

只要将人拉走,她的任務便結束了。

她的那張大床已經衣裳半解,躺在床上露出柔軟的肚皮,“夫人來嘛,狠狠的□□奴吧。”

眼前她幻想的東西,似乎都在和她招手。

一陣喧嚣直接擾亂她的思緒,身後上官霸身側歪眼小弟對着一女孩兒厲聲戾氣,“沒長眼睛嗎?”

随即啤酒瓶撞碎在牆壁上。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石蘊自然也不例外,她轉過頭去,只微微的瞄了一眼,正是這一眼,她怔住了,片刻後,她大步向前,一手拉着錢白花,一手舉了瓶酒。

眼眸中閃着火光,靠近上官霸,将一女孩兒從上官霸腿上拉了起來,酒直接從他的頭頂澆了下去。

“流氓。”

而此刻稱作流氓的上官霸一副被噶了** 的模樣,他眼眸的不可思議以及你這女人竟然有這麽大的膽子的神情一目了然。

石蘊看這本書時,還嘗嘗因為男女主的深情而感動,書中描寫的男女主情比金堅,無論外界有多少人想要拆CP,他們依舊不離不棄,作為标準的霸總文男主,上官霸心目中亦只有錢白花一人,就算在錢白花被上官霸家人逼走後,上官霸依舊守身如初,等待錢白花的歸來。

可她方才瞧見了什麽,上官霸竟然抱着別的女人。

她的CP髒了!!

她怒目而視,“你這輩子是沒見過女人嗎?左擁右抱不夠,中間還想着抱一個。依你的能力怕是得早衰吧!啧啧。”

後面兩個字帶着靈性,尤其是石蘊用那萎縮的目光将上官霸上下的打量了一遍。

上官霸不知為何,褲腰帶下有些膽寒。

他第一次被這般的羞辱,直接站了起來,一米八幾的身高比石蘊高了一個頭,整個人變得居高臨下,臉上笑邪魅又殘忍。

石蘊生怕那些經典的霸總語錄又髒了她的耳朵,她直接站在桌子上,此刻就算是上官霸這樣的大漢也只得仰視着她。

“死心吧,我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女人。你的欲擒故縱對我沒有作用。”

說完她左擁右抱帶着兩位女孩兒,潇灑的離開了。

上官霸良久才反應過來,他瞪大雙眼,死死的盯着石蘊的背影,眼眸閃着陰沉的光。

而方才因為被女孩兒弄濕了衣裳,拉扯想要女孩賠償道歉,卻不小心将人撞在上官霸懷中的歪眼小弟,此刻縮在牆角,害怕做只出頭鳥。

石蘊大搖大擺的擁着兩位美女兒走出了酒吧。

她懷中的兩位女孩兒,氣質相似,放在學校裏估計都是白月光級別,都長得十分的清純,

她左擁右抱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架勢。

而走姿霸氣的石蘊,絲毫沒有察覺到錢白花時不時往後望的眼神,和身體片刻的僵硬。

直到出了酒吧,石蘊才将兩人放開。

“你們放心,有我在那些個臭男人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手一松錢白花立刻就從石蘊的胳膊下逃了出來,她面露不滿,“你是故意的!”

她眼眸含着氣,想要轉身走近酒吧,卻別外面的侍應生給攔住了,她一臉的憤恨,瞪了石蘊一眼,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呵呵,好不容易獲救,激動的都找不到方向了。”

石蘊笑哈哈的說着,她左手邊的女孩兒也跟着笑了起來。

“謝謝你,蘊蘊。”

這位女孩兒正是石蘊在學校遇見的仙女兒。

仙女兒眼角還含着淚花,語氣有些哽咽,“若不是你,我都不知曉如何脫身。”

仙女兒身上還穿着酒吧員工制服,柔弱的哭泣着,好似菟絲草一般只能依附着他人。

忽然仙女兒身體向前傾去,石蘊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她柔弱似乎有了依靠。

只默默的聽着她哭,石蘊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撫摸着她的腦袋。

此刻她就像是被迷了心竅,古有梨花帶雨,她今日總算是明白了,同樣的她也算是知道了,那些男人為何總能夠被女子,尤其是較弱的女子迷惑了。

這換誰誰不迷糊喔,就算是她也忍不住啊!

仙女兒落淚,簡直是心都要碎了。

她輕哄的聲音不由得放輕了些。

“那些臭男人,咱不理他,我保護你。”

昏黃的路燈下,兩位身形綽約的女孩兒抱在一起,兩人交頸而立,遠遠瞧去十分的美好,不過除開其中一女子的手如流氓般時不時在另一位女孩兒後背上摩挲着。

這般場景,不少人估計都會想歪吧!

例如:

“石蘊!”

冰冷的聲音傳來,石蘊趕緊松開手,朝着聲音的方向。

看着面前的人,石蘊忽然有些心虛。

“你!怎麽來了?”

本是詢問,此刻在邢予深耳朵裏好似帶了幾分興師問罪,好像他不該來到此處,最應該的便是,不該打擾到她和她?

邢予深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趕緊回家!”

石蘊老老實實的跟在邢予深身側上了車,至于那位仙女兒和石蘊道了別,便自覺的離開了。

石蘊看着她眼角微微泛着紅,明亮的某自己似乎被眼淚沖刷的透亮,尤其是在這昏黃的路燈下,多了幾分,我見猶憐。

可恨自己不是男兒身。

美人誰能不愛呢?

邢予深遞來了一塊兒手帕,“擦擦你的口水。”

石蘊很是順從,直到嘴唇觸碰到柔軟的帕子,她才倏地反應過來,忙不疊的坐到車上,掩飾道:“瞎說什麽呢?趕緊走。”

一路上,方才尴尬的被車窗透過的風吹淡了不少。

石蘊不去問邢予深為何來找她,邢予深自然亦不會問石蘊大半夜的為何要去酒吧。

成年人的世界裏不必有那麽多的解釋。

回到別墅裏,石蘊幾乎躺在床上便能入睡,她一向睡得早,妥妥的養生達人。

翌日,天色十分的好,例如這不過七點鐘就能把人曬死的太陽,正在耀武揚威。

石蘊昨天找到了課表,今天沒有早課,不過上午有兩節解剖課。

這個時間還算早,她索性沒有跟懶神作對,很好的順從了他,一覺睡到了九點的模樣。

其實昨天晚上,她睡得很不安穩,就好像是缺少了什麽,若是是因為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應激反應,那也不應該前兩個晚上睡得好好的,偏偏昨天晚上翻來覆去,一會兒醒,一會兒睡。

難道,她反應遲鈍,那根恐慌的弦兒現在才和腦子接在一起?

她半昏半醒的走下樓梯,身體在,魂兒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渾渾噩噩的坐在餐桌上,機械般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就連邢予深沒在都沒意識到,還是張叔提起,石蘊才反應過來。

“先生去公司了,稍後便由我送夫人去學校吧。”

“啥?”

石蘊腦子嗡嗡的,張叔只好在說了一次。

她點頭,去學校的路上剛好可以補個眠。

剛走近教室門口,鈴聲剛好響起,昨日的女孩兒朝着石蘊揮了揮手,石蘊這才如夢初醒,走了過去。

衆人神色毫不意外的在兩人身上打量,不過此刻石蘊腦子昏沉,根本就沒有察覺到。

她往裏坐了一個位置,石蘊便在她身側落座。

老師進來之前,教室裏竊竊私語,其中言語基本上都是對着石蘊和她身側的女孩兒,偏偏石蘊一坐下,便倒頭就睡,根本沒注意那些人說什麽。

教授走進來時,那些竊竊私語才沒了。

教授後面還跟着不少的人,他們手裏提着籠子,籠子被黑布覆蓋着,讓人瞧不見任何的東西。

不過想起今日的課程,大家心裏還是有些了然。

不過,當籠子被掀開的那一刻,依舊有不少的驚呼聲響起。

那物渾身都是白的,尖嘴長尾,耳朵小而突出,眼睛大而明亮,一雙尖銳的爪子,顯示着他們的厲害。

最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這生物的“大”,足足有兩個手掌那般,他們以前就算是瞧過,也未曾瞧過這麽大的。

這是變異了吧!

被輻射了?

周圍議論聲響起。

“安靜”教授開口,“這是我特意從南方請回來的,也是這節課的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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