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

第 11 章

房間裏,石蘊癱坐上在沙發上。

今天過的真是糟心的一天,腦子裏關于原主的記憶幾乎快要将她撐爆了。

原書中描寫原主癡戀上官霸,做過許多的離譜的事情。

哪些凡是企圖靠近上官霸的女人,被原主整治了一遍,她的名聲差的離譜,這些事兒不只是她身邊的人知道,甚至就連原主身邊的同學也有所耳聞。

起因便是錢白花在酒吧當服務員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上官霸的衣裳,兩人因此有了牽扯。尤其是上官霸饒有興致的眼神被不少人傳播,解讀。

這件事被原主知道了,她直接了當的找到了錢白花,好一頓警告,狗血的事,兩人說話有了争執,上官霸來的時候,正好瞧見錢白花倒在地上。

他霸氣的抱起錢白花潇灑離開,這幕被學校裏不少人都看見了。

原主自入學,便是風雲人物,只原主那張臉便能引起不少的關注,當原主現身校園,表白牆關于她的信息被傳了個遍。而且原主不是個低調的性子,第一天便開着她那輛張揚的粉色蘭博基尼炸學校。

整個頤江市估計沒有人不認識上官霸,當這兩位風雲人物同時出現,還疑是有感情糾葛,甚至其中還夾雜了別的女生,一時間原主在學校更是紅的發紫,原本可以算是愛豆級別,現在幾乎可以算頂流了。

她就說,為什麽一到學校,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尤其是當她和錢白花站在一起的時候。

她現在幾乎都能想到那些人看見她們兩個人手挽手走近教室,心裏燃起的八卦之火了。

好在她臉皮厚,不怕這些。

浴缸裏的水溫溫潤潤的,舒服的讓她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她仰頭躺在浴缸中,通透的水珠從滑嫩的肌膚一路向下。

白嫩,細長的脖頸微微上揚,殷紅的嘴唇嬌豔欲滴,臉頰上那顆紅色的胎記,給這張清純的臉加上了幾分媚色。

嬌嫩的肌膚與水輕微碰撞,掀起一陣漣漪,水珠粘在肌膚上,彙聚成一片,由高聳處往下滑。

洗完澡,石蘊換好睡衣,做完簡單的護膚,躺在了床上。

關燈後,擡頭可見一片瑩瑩星空。

時間不停的往前走,她的眼眸閉的緊緊的,衣裳因睡前的翻轉稍微掀起一個角,露出白皙,纖細的小腰。

一副睡美人的模樣。

不過如果床上的人睡得着的話,那真的是睡美人。

如今只能算個美人吧。

石蘊睜開眼睛瞪得溜圓。

她睡不着啊~

今日比前幾晚還要差些,前幾日她還能夠輾轉反側,勉勉強強的睡上一會兒,但是現在呢,她很困很困,可就是睡不着,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麽。

好像不是這樣的,這個房間也不應該是這麽空蕩蕩的。

夜昏沉沉的,猶如她的腦袋般,她向來不是個熬夜黨,早早就入睡,可是穿過來沒幾天,也就前一兩個晚上睡好了,剩下的日子将她兩個熊貓眼熬得又大又亮。

平時撲點粉,還看不出來,現在漸漸發展成十斤粉都遮不住的憔悴。

你知道嗎?她一共有589根,其中左邊有240根,比右邊少了9根,每一根眉毛她都數了好幾遍,要不是怕掉眉毛,她能一直數下去,否則她如何能熬過這漫漫長夜啊!

天有了光,她的眼睛卻沒了光,是誰奪走了的呢?

是睡眠。

“統子在沒?”

自從昨天她的騷操作後,0418氣的好久沒理她,同一時間任務成功的消息傳了過來。

“嗨,統統。”

“統baby,靓仔。”

“老娘不幹啦!”

威脅的話一出,系統才有了反應,依舊是軟萌的聲音,不過卻加了幾絲陰陽怪氣。

“0418為您服務,宿主您有何貴幹?”

“你有沒有治失眠的藥?”

“沒有喔。”

石蘊翻了個身,整個人生無可戀,“你別騙我了,我以前看過那麽多的系統文,不是系統都會配置什麽商場的嗎?宿主靠積分換取,別的系統有的,我的系統怎麽會沒有呢?統子啊!你在仔細想想,會不會忘了什麽呢?”

0418沒了聲音,但石蘊的聲音從未停止。

“再這樣下去,還不如直接讓我死了算了,還走什麽劇情啊!”

石蘊一臉的頹圮,臉上的倦容是用多少的粉底都無法掩飾的,好在今天星期六不用去上課,不然她都怕自己這副鬼樣子吓壞別人了。

她如今的模樣,根本不用去化什麽虛弱妝,去治食堂阿姨的手抖了,她現在根本就是。

石蘊又叫了許久,系統仿佛在裝死一般。

終于0418的聲音響起,“本系統只為了糾正世界線,防止世界崩塌。”

“喔~”

石蘊聲調上揚了幾度,由于失眠的刺激,腦子此刻忽然變得無比的刺激。

是嘛?藏在被子裏的嘴角不由得上揚。

她怎麽就那麽不信呢?

沉醉的酒香在屋子裏若有若無的飄蕩。

昏暗的房間裏,落地的大窗前,窗簾如綢緞般綿軟,被風吹起掀起一陣漣漪,鏡頭落到床邊的地毯上。

纖細修長的手舉着通透的高腳杯,裏面鮮紅色的液體随着手腕輕微的幅度,撞擊着酒杯,紅色被沖散而後又聚攏。

那雙手白皙溫潤,有光澤,如天上的皎月。

手腕上的血管清晰可見,隐匿在白皙中。

嬌俏的小臉,染了葡萄酒的紅,帶着媚人的風流,甚是銷魂,只是當事人并不知曉。

她嘴角上揚,眼神迷離的望着高腳杯紅色的液體,殷紅的嘴唇染了紅酒漬,順着嘴角往下,鎖骨被紅浸透,迷人的光澤,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夫人呢?”

邢予深脫下外套,随意放在沙發上。

李叔聲音帶了些許嚴肅,“正要與您說,早餐時夫人就吃了一個三明治,便上樓休息了,直到現在都沒有下來,便是午餐也沒吃。已經請人上去瞧了瞧,夫人只說自己不餓,不過門一直未曾打開。”

邢予深點頭,“先準備晚餐吧,多準備些夫人愛吃的。”

走到石蘊的房門口時,邢予深不知想到了什麽有一瞬間的停頓,指節分明的手在門上敲了幾下,未曾得到回應。

邢予深蹙眉,接着又敲了一次。

依舊是無人回應。

他沉聲道:“拿鑰匙來。”

不知為何,他的心此刻比往常跳的快了些,他捂着胸口,表情尤為嚴肅。

周圍的氣壓都跟着低了幾度,李叔動作也不免跟着急了幾分,生怕晚了出了什麽事兒。

邢予深向來喜形不顯于色,這是他頭一次看見他這樣。

門被打開了,邢予深率先走了進去,沒有絲毫停歇,李叔剛要跟上。

“出去。”

邢予深不知看見什麽臉色一變,李叔未曾擡頭,聽見邢予深的話,臉上連詫異的神色都沒有,直接退了出去,倒是不懂事的保姆朝着裏面瞄了一眼。

只一眼,她紅了臉,眸子裏閃着幾分羞怯。

這也太…惹火了…

房間裏,石蘊穿着白色的單薄吊帶睡衣,睡衣不算長,只能到大腿處,尤其是她此刻坐着,下擺更是往上走了幾分,幾乎快要瞧見小褲褲,肩帶滑落到胳膊處,胸前的綿軟起伏更是快沒了遮擋。

她的一張小臉,染了紅霞,比花朵還要嬌豔幾分,此刻醉醺醺的抱着酒瓶,門被打開的一瞬,她亦是有幾分遲鈍。

許久才擡起頭來。

面前的男人高大而勁挺,沒穿外套,只餘一件純白色的襯衣,領口端正的打了個溫莎結,看上去文雅極了。

他未曾言語,只站在那裏天然便有種從容之氣,一張臉也是長得極好,眉目明朗如星月,芝蘭玉樹,如切如琢,可那眼神卻莫名的迫人。

石蘊擡頭看了他一眼,迷離的目光瞧的不真切,只隐約能瞧見一個人影,待他走近,那雙眸子越發的清晰。

眸光幽深,像是暗藏危機的深海,蟄伏着兇狠的猛獸,等待着時機将你撕碎,吞入腹中。

領帶被他随意解下,扔在一邊,他單手解下一顆扣子,領口處露出白皙的鎖骨。

充滿侵略和壓迫感的目光,即便是在醉中的石蘊亦能察覺。

她擡起頭,揚起一抹笑容,“是你啊!”

面前之人她認識,不就是那個和她翻雲覆雨的男人嘛!至于其他的,她這腦子是完全想不起來了。

他逐漸靠近,近到兩人肌膚相貼,鼻尖幾乎快要相撞,邢予深抓住石蘊的手,蹲了下去。

那雙眸子離得更加的近了,裏面是暗藏的欲,讓人心驚,身體更是忍不住一顫。

身體似乎還藏着那個晚上的感受,肌膚猶如犯了饑渴症,忍不住想要和他貼近,石蘊手忍不住想要掙脫,卻被邢予深桎梏着。

“放開。”

她的聲音比平日軟了好幾度,邢予深的手也不由得放輕了些,她狡黠的一笑,手直接挂在邢予深的脖子上。

帶着醉意的眼神落在那張薄唇上,咽了咽口水。

“讓我親一口。”

話落,她直接湊了上去,卻落在邢予深的臉頰旁。

“你躲什麽?”她語氣十分的不滿意。

雙手掰過他的臉,這張臉幾乎是長在她的審美上了,她的手由他的眉峰向下滑,高挺得到鼻梁,泛紅的薄唇,以及刀刻般流暢的下颌。

和那雙極力忍耐的雙眸。

他的眼眶似乎泛着紅,眼裏強壓着的東西,似乎快要壓抑不住了。

石蘊的手還要向下,被邢予深抓住了。

暗啞的聲音響起,“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她嘿嘿一笑,絲毫未曾察覺到危險的來臨,帶着不谙世事的乖巧,說出的話卻又極其反差。

“睡你。”

邢予深嘴角微勾,那雙眸子關住的欲此刻全都傾瀉出來,他身體往下,将她雙手禁锢壓在頭頂,兩人的身影映照在牆壁上,滿是力量的軀體下,将那嬌弱的軀體完全掩蓋。

“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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