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12、案中案二 ...

人剛沖到衛生間門前,門被打開,只見雲溪瞟了葉飛揚一眼,徑直離開。

無視?葉飛揚一聲長嘆,既然來了,她也進去方便下吧。

回到座位,看着桌上絲毫未動的一碟炒粉。

雲溪無奈搖頭。

坐下動筷,心裏卻傳來微微暖意。

葉飛揚看着這只有兩個蹲位的衛生間,再瞧着當初齊悅離開的窗口。

習慣性的眯眼思考,卻看到有被擦去的塵埃,難道……

迅速跑出衛生間,在雲溪面前坐下。

看着被某人弄的還在顫唞的桌子,雲溪擡頭與她對視,看看她有什麽想說想問的。

“你是不是嘗試了,有什麽發現?”

焦急開口,葉飛揚就知道與雲溪前來。

肯定有收獲。

“齊悅似乎比我矮。”

“矮,你168,她才160。”

“嗯”應答後,雲溪又開始小口小口的吃着炒粉,似乎沒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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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揚雙眼閃着星星看着雲溪,發覺就問了個這就沒了下文,似乎……不太對。

見雲溪似乎還在奮鬥食物,想着好像也快冷了,葉飛揚決定待會再繼續。

雙眼直勾勾的看着雲溪一口口吃掉食物。

換做他人,估計早被葉飛揚逼瘋,奈何對象是雲溪,她吃的那叫一個淡定。

終于……當雲溪将最後一小口放進嘴裏,擦嘴完畢,葉飛揚感覺春天就這麽來了。

只見,雲溪起身直接朝外走去。

腦袋“轟”的一聲,葉飛揚還未明白這是咋回事。%

起身趕忙跟上,随着雲溪離開。

上車,坐好,仍是毫無只言片語。

葉飛揚急了。

“雲溪,你說說,到底你發現了什麽?”

斜眼看了看葉飛揚,雲溪靠着椅背扣上安全帶開口。

“你們之前只在窗側壁發現了齊悅指紋,且在窗臺發現了她的鞋印,請問她比我還矮上8CM,我都要使力攀在窗臺才能躍出,她是如何做到不攀窗臺?除非她彈跳力與臂力驚人,否則決難成功。”

想到雲溪身手,葉飛揚吐了吐小舌,還是開車比較正确。

一邊開車,一邊思考,葉飛揚還是弄不明白,齊悅是怎麽離開酒吧,而躲過黃雄的?

“那天,齊悅穿着如何?”雲溪閉着眼開口,似乎只是在談論今天天氣如何一般。

“據黃雄敘述,身着一件大紅色V領T恤和黑色短裙,縱然酒吧燈光昏暗,高調穿着的她,這麽走出衛生間,我想黃雄也不會認錯。”

葉飛揚滿臉疑惑,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麽。

“沒有其他人足跡或者痕跡?”再次提問,只不過這次雲溪睜開了眼,慵懶的看着葉飛揚開車。

“酒吧進進出出太過頻繁,難以找到較為準确的信息。不過窗臺,窗戶側壁只有齊悅的指紋是新指紋,腳印也只有她的。”說到這,葉飛揚明顯一頓,突然剎車看向雲溪開口,“難道她是自己走出去,而非被綁架?這是為什麽?”

“誰知道?!”說完,雲溪再次閉眼,懶得繼續話題。

發覺雲溪未有繼續下去的意思,葉飛揚打開收音機,繼續認真開車。

剛剛那一急剎,若不是後面車主反應靈敏,這車估計就撞上了。

回到家,葉飛揚往床上一倒,不想再動彈。

為了黃雄的案子,她可是快把兩條腿給跑斷了,現在終于可以休息,她怎會放過。

瞟了眼沒準備幫忙的葉飛揚,雲溪獨自走進廚房。

沒一會,只見雲溪拿着把菜刀朝卧室走去。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葉飛揚蒙蒙眼的準備睡一會,眼前光線一亮,瞬間睜眼。

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手裏還拿着把無比鋒利駭人的菜刀,葉飛揚咽了咽口水說道。

“雲溪,你這是想幹嘛?”

面對雲溪,葉飛揚完全失了氣勢。

葉飛揚從來都認為以自己這火爆脾氣,大家看了都改害怕,沒想到這會……

自從遇到雲溪後,她的淡定可是讓自己這炸彈在肚子裏爆炸了多次,真是難受之極。

“又不謀殺親夫,與你何幹?”

一句話,塞的葉飛揚險些咬到自己舌頭。

驚恐的望着雲溪,心裏想到——這人拿把刀來自己面前到底想幹什麽?

菜刀直指葉飛揚,葉飛揚喉頭湧動,腦子裏計算着自己與雲溪硬拼……

勝算幾何。

“去把排骨砍了。”

說完這句,雲溪做出一個抛刀動作,吓得葉飛揚迅速翻身躲避。

當葉飛揚從被子後探頭出現時,雲溪早帶着那把駭人菜刀翩翩離去。

拍拍胸脯,葉飛揚起身朝廚房走去。

經過剛剛這一下,葉飛揚明白一個道理——當兩個人都非常疲憊時,她還是不要一人休息比較安全。

來到廚房,看着早已砍好放在一旁的排骨,葉飛揚滿頭霧水,這又怎麽了?

“将青菜洗了,順帶将調味料準備好。”

說完,雲溪開始揮舞鏟子在鍋裏翻炒。

看着一大堆瓶瓶罐罐,葉飛揚搓了搓掌心,這柴米油鹽醬醋茶可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說能把她老娘那麽美麗的女人,熏成黃臉婆不說,還把她那一肚子的話都給憋出來了……

想到老娘,葉飛揚想着是不是該回去一趟,免得太久沒回家,老娘老爹挂念得緊。

腦袋被人用菜刀背一敲,眩暈間,葉飛揚正欲發怒,看到雲溪眯眼包涵危險的眼神,轉身——洗菜。

一餐飯,兩人合作,沒一會就可以動手了。

吃完飯,葉飛揚腦子裏還在沉思之前的案子。

思索間,面前出現一塊擦布,想起之前因黃雄來被迫洗碗一月的懲罰,無奈起身。

幹活才是正道。

“雲溪,我覺得這次的案子特別蹊跷,你說綁架,綁匪沒有後續電話了。說詐騙,我倒覺得可行。”

葉飛揚一邊洗刷刷,一邊大吼,反正她嗓子一直很好,說話大聲也完全沒什麽。

沒有得到回應,葉飛揚繼續埋頭洗着碗筷。

跟雲溪生活也有些日子了,什麽自言自語都是常有之事,從早期尴尬到現在無所謂,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一轉眼,兩天又過去了。這些日子,綁匪沒反應,連張菲那也是。

不過葉飛揚快瘋了,那個黃雄對她那叫一個跟進跟出,警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自己新男友。

**

下樓,葉飛揚再次看到待在雲溪身旁如蒼蠅般的黃雄,皺眉朝他們走去。

撇開黃雄,葉飛揚一邊開車,一邊不悅看着後方緊跟其後的車子。

“有什麽新線索?”

雲溪淡淡開口,眼睛卻望着窗外,看着藍天。

“你怎麽知道?”葉飛揚驚嘆間,在她沒發現雲溪有任何情緒波動後,還是決定自言自語好了。

“你聽過不‘殇殘悅’這種酒嗎?”葉飛揚獻寶開口,希望這次能引起雲溪的什麽反應。

“說。”簡單明了的表達,不僅告訴葉飛揚不知,還讓她別廢話繼續。

“一種雞尾酒,只有菲悅酒吧老板張菲才能配出的美酒。每個喝過的人都說好喝,且總能讓人感覺到失戀的憂傷到釋懷的舒暢。是一種讓許多經歷過感情傷痛人所鐘愛的美酒,你……有興趣去嘗鮮嗎?”

對于感情,二十八歲的葉飛揚還是一片空白,對于那名叫“殇殘悅”的酒,還得靠雲溪了。

聽到對失戀的釋懷,雲溪嘴角揚起一個不屑笑容。

若感情真能因一杯酒的感覺釋懷,世間的感情又值幾分?

贊不絕口,想必只是老板的一個噱頭罷了……

車子在酒吧停下,雲溪下車前看向葉飛揚,疏離氣場散開,讓葉飛揚有種感嘆六月飛雪的寒冷。

“醉翁之意不在酒,說明你的想法。”

雲溪不是傻子,品酒帶上她,她除了偶爾會小推理,大部分還是比較喜歡跟屍體待在一起。

因為……屍體不會騙人,死就死,死于什麽也是一目了然。

“我……我……我這不是沒戀愛過,不知道那酒到底啥感覺,順帶……順帶查案。”

瞟了眼葉飛揚,雲溪終于明白葉媽媽的苦心。

二十八歲未戀愛,心裏不着急那才奇怪。

下車與葉飛揚朝酒吧走去,不知為何,雲溪卻對那酒有着期待。

釋懷?能釋懷嗎?!

“雲溪,你說黃雄知道張菲與自己老婆的關系嗎?若是知道還來這家酒吧,未免太大度了。”

“世界知道無奇不有,這還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見不到。”

看着早一步推開門進入的雲溪,葉飛揚還沒理解透徹剛剛她說的什麽到不到。

聳肩納悶,這雲溪真是個奇怪的人。

跟上雲溪腳步,兩人在酒吧吧臺坐下。

“老板,兩杯‘殇殘悅’。”

葉飛揚直接下單,眼睛又開始工作了。

雲溪看着周圍稀稀落落的幾人,再看這酒吧只有老板張菲與另一女子,好奇下開口。

“老板,一個服務員夠了?”

酒吧才一個服務員,怎麽看起來都略顯落魄,畢竟是一個讓人放松的地方,怎能讓人等待?

“怎能不夠,這裏人最多的時候都未有坐滿,一個人綽綽有餘。酒吧基本都是我自己打理,進貨出貨,調酒、打掃衛生等等都是。那個女孩是我現在的女友,她一般有時間,就會出來幫幫我。”

聽到這,雲溪與葉飛揚兩人對望一眼,她倆似乎對某些事,摸的還不夠透徹。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雲溪太壞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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