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切有我

第025章:一切有我

空間裏的儀器很快給出分析數據,看着傷得不輕,但僅限于腦膜外出血,出血量極少,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個傻丫頭,運氣不錯。”

說着,阮童從空間裏拿出一套銀針,開始給為顧琴治療。

當然,這運氣不錯的來源也是因阮童嫁進了顧家。

顧琴這傷勢,說嚴重不至于,但傷在頭部,以村裏赤腳大夫那半吊子醫術,八成會耽誤顧琴的病情,還得因此遭受不少罪。

吳敏珍端着水盆進屋的時候,看到閨女的腦袋上已經被紮滿了銀針,眼淚嘩嘩地就滴落下來。

可她不敢出聲,就這麽緊咬着唇,無聲地哭,生怕惹阮童不高興,一氣之下不給顧琴醫治了。

“媽,小琴沒事,不過最近要在家修養,沒辦法去上學了。”阮童停下手上的動作,安撫着吳敏珍。

“童童,小琴真沒事?你別安慰媽,跟媽說實話,媽能挺得住。”吳敏珍淚眼婆娑着。

阮童拍了拍吳敏珍的後背,安慰着:“真的沒事,一切有我呢。”

看阮童胸有成竹的模樣,吳敏珍心裏有些驚訝。

跟這個媳婦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吳敏珍覺得,傳言不可信,

現在想想,有可能是她這個媳婦醫術太厲害,本事太大,遭到了一些人的嫉妒,才這麽不遺餘力地抹黑她!

本來,吳敏珍都做好了,跟這個名聲不太好的媳婦長期窩裏鬥的準備。

然而,事實卻超乎了她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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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童,明明就是他們老顧家的福星啊!

就在吳敏珍思緒紛飛間,阮童已經把顧琴臉上的傷都處理好了。

拔下銀針後,阮童一邊收拾,一邊對吳敏珍道:“媽,接下來麻煩你照顧小琴了,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會兒,等晚上來給小琴紮針。”

吳敏珍這才回過神,看着阮童小臉蒼白,想到她現在還懷着孕,剛才和許燕打架,又給小琴兒治療,臉色頓變。

“童童啊,你這身子……沒事吧?”

阮童笑着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累了,我回去休息一下。”

她雖然笑着,可蒼白的小臉透着濃濃的疲憊,一雙眼睛也不似平日那般明亮了。

看着阮童瘦弱的背影,吳敏珍才反應過來,剛剛應該讓大寶把在地裏幹活的男人都喊回來啊!

這事整的!

阮童這一覺睡得很沉。

但心中總惦記着一件重要的事,努力地想讓自己睜開眼,

于是,她跟周公打了一架,僥幸勝利。

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俊美面容。

“四哥……”

“你醒啦?”顧白嗓音微啞,眼中是毫不掩飾地心疼。

“幾點了?”

阮童轉頭看向窗戶,看窗戶已經拉上窗簾,支着身體就是起來:“是不是已經晚上了?”

顧白扶她坐起來,點點頭:“差不多有九點了。”

“都這麽晚了?”阮童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我要去給小琴針灸,不然她晚上會發高燒的。”

顧白握住她的肩膀:“別急,先把衣服穿好。”

阮童聞言,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小背心。

她小臉紅了大半,眼神晃蕩的看着他,“那個……那個是不是媽幫我脫的衣服啊?”

“嗯。”顧白低聲應着。

在穿衣服的某人,沒注意到男人的耳根紅了。

穿好衣服,在顧白的陪同下,來到顧琴屋外。

正欲敲門,就聽到屋內傳來顧琴哽咽的哭泣聲。

“媽,我一直以為阮童才是那最壞最惡毒的女人,她在我們家所做的一切都是裝的,所以我一直都很讨厭她!我真沒想到,最壞的人其實是許燕,她真的太狠毒了!”

阮童眨了眨眼,擡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小聲問道:“四哥,我長得很像壞女人嗎?”

顧白看了看她那明媚的小臉,淡聲道:“大概因為你好看。”

阮童又眨了眨眼,慢慢翹起嘴角,她居然被一個大帥哥誇了。

哎呀,這可是她活了兩輩子,頭一次遇到,榮幸之至。

顧白感覺到了她的好心情,嘴角微微提了一下。

這個小女人啊,有時候單純的很,有時候有很聰明,實在讓人厭惡不起來。

可……想起從前的她,顧白心中隐隐有些疑惑。

人真的會在一夜之間發生改變嗎?

過了一會兒,阮童輕輕敲了敲門。

裏面的母女立刻噤聲。

待阮童走進去,看到顧琴那腫得像小包子似的臉上,挂着羞憤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哎,看來你還是胖點好看。”阮童故意調侃。

“阮、童!”顧琴咬牙切齒。

兩人關系雖然有些些緩和,但還達不到相親相愛的地步。

看着顧琴欠欠兒的小模樣,阮童就忍不住想刺兒她。

而顧琴又是屬炮仗的,一點就着。

眼看着兩人又要開始鬥嘴,吳敏珍連忙打斷兩人:“童童啊,我剛剛去了你們屋,你不是睡着了嗎?怎麽起來了?”

提到這,阮童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媽,咱不是說好了,晚上要給小琴針灸的嗎?”

吳敏珍一拍腦門:“對對,你看我這記性,你餓不餓?媽給你做些吃的。”

“不餓,媽別忙了。”

說着,阮童就走到床邊,“嘩”的一下就将卷着的銀針布包打開。

看着那一排排閃着亮光的銀針,顧琴頓時瞪大了眼,嘴角止不住抽搐:“你……你要對我做什麽?”

阮童壞笑地看着她:“當然是給你紮針啊,怕不怕?”邊說邊拿起銀針,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要,不要!媽,救命啊!”

嘴上喊着救命,可卻沒有躲,只是用手捂着臉,一副弱小無助可欺的模樣。

吳敏珍有些心疼:“童童啊,是不是很疼啊?”

“不會很疼,忍忍就過去了。”阮童笑着安撫。

顧白這時也開口了,說了進屋後的第一句話:“一點都不疼,別那麽嬌氣。”

顧琴松開捂着眼的手,帶着幽怨的小眼神看向顧白。

她忽然想起吳敏珍說的,阮童每天都在給四哥治療,估計也是針灸。

算了,相信四哥一次。

半個小時後。

生無可戀的某個小姑娘躺着被窩裏,背對着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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