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
◎往事和音樂節的準備（二合一）◎
最後, 戎秋和系統相談不歡，一拍兩散。
系統被丢回去睡大覺（系統畫外音：你倒是給我好好逆襲！不要老是搞出那麽多蝴蝶效應啊！！！）。
戎秋呢，就把睡得舒服的戎夏提溜起來, 一臉慈愛地給他投喂了一頓冰西瓜。
“這是牛奶奶店裏買的，都是早上摘了就送過來的，慢慢吃。”
戎夏吃得臉被紅色的汁水沾滿，嘴角還挂着黑色的西瓜籽。
他一臉狐疑地看着态度大變的戎秋, 眸光微閃, 警惕地往後縮：“就算你這樣, 我也不會叫你媽的, 你就比我大幾歲而已。”
戎秋：“……”
慈愛繃不住了，給了臭弟弟一個愛的腦瓜崩。
戎夏捂着腦殼, 一副“這才是你”的模樣，看得戎秋拳頭癢癢。
“叮咚！”
戎秋一開門就看到被毛一格占得嚴嚴實實的門口, 他手上拿着幾個盒子, 打了一聲招呼。
“秋秋, 我來給你送衣服了！”
毛一格很高興：“音樂節那邊很用心, 提前租借的衣服送了過來, 等你試一試要是不合身的地方就改一改或者換一套都可以。”
“下午洗一個頭，我們提前去做妝造——卧槽？！這小孩是誰？”
毛一格一進來就被戎夏緊緊地盯着，他怯生生地挪了一下腳步, 這個小子眼珠就咕嚕咕嚕的跟着轉, 還朝着他呲牙。
“我弟弟。”
“你有弟弟？！”你不是孤兒院出來的？
後面這句話被毛一格咽了下去。
不過戎秋也知道他在疑惑什麽, 就解釋道：“剛撿回來的異父異母的親弟弟, 戎夏。”
毛一格知道她認識, 也沒去深究其中的原因：“這小屁孩還挺兇啊！來, 認識一下, 我是你姐姐的經紀人，毛一格，叫我毛哥就好了。”
戎夏眼睛瞪大，一口小白牙呲起來。
毛一格就逗他：“你這是在模仿小狗嗎？我和你說，小狗要趴着這樣——嗷？！秋秋秋秋——”
戎秋剛拆開盒子，一扭頭就看到毛一格的手上挂着戎夏，戎夏一口小白牙咬在毛一格的肥肉上，她吓了一跳，趕忙過去敲一敲戎夏的腦袋：“小夏松開！”
戎夏聽話地撒口，一道牙印就嵌在毛一格的手臂上，倒是沒有破皮但是看着極深。
毛一格痛得嗷嗷叫。
戎秋生氣了：“戎夏！你不是狗怎麽可以咬人呢？！”
戎夏梗着脖子：“是他先騙人的！”
“那你也不可以咬人啊！”
“是他！先！騙人的！”
戎夏眼眶慢慢地紅了起來，執拗地盯着戎秋，重複：“是他不好，是他先騙人的！”
戎秋氣鼓鼓地看着他，氣呼呼地伸手去薅他的小卷毛：“你動手不行嗎？非要動嘴巴？！那麽多細菌你不知道嗎？！”
戎夏瞬間軟和下來，長手黏糊糊地保住戎秋的腰身，帶着紅暈的眼睛一直悄悄地瞪着毛一格。
毛一格：“我什麽時候騙人了？！你叫戎夏是吧？我好像沒見過——”
毛一格語音一頓，他呼吸急促起來。
他死死地看着埋頭在戎秋懷裏之後，戎夏露出的那只耳朵，并不是潔白如玉，耳垂上是一個紅色的胎記。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視線，戎夏生氣地抽出一只手，把耳朵緊緊地捂住。
“我、我不是，你叫戎夏？你叫戎夏？！你不是——”
“毛哥。”
後面的話被戎秋打斷，她面色平靜地看着毛一格，這個嬉皮笑臉的胖子此時眼眶紅紅，比戎夏的更甚。
“毛哥，吃西瓜。”
戎秋把一片西瓜塞到毛一格的手上。
他胖乎乎的身軀一屁股坐下來，沉默地啃着西瓜。
戎秋只好在心裏嘆氣，本來沒打算以來就戳穿這段關系的，誰知道戎夏那麽敏感，一照面就認了出來，明明毛一格現在的模樣相比起以前變得胖了很多，五官都被擠變形了。
或者像大秋說的一樣，他們動物辨認靠的不是臉，而是嗅覺。
三個人誰都沒說話。
戎秋換衣服的時候，兩個人還默契地分開誇，一個不想和對方說話，一個不敢和對方搭話。
“姐姐好看！”
“……嗯，這套還不錯。”
戎夏氣鼓鼓的，“我覺得這個衣服太醜了，穿出去一定很顯眼。”
“也不醜吧？”戎秋無語。
她穿着這套紫色的小洋裙轉了一圈，裙擺轉了一圈，上面的薄紗會折射光線，後面的蝴蝶結很蓬松，一晃一晃的很可愛。
戎夏氣哼哼地抱着手扭頭。
他小聲說：“反正沒你好看。”
戎秋樂得翹起嘴角。
毛一格慫噠噠不敢再說話。
整個下午都是這種詭異的氣氛，戎秋臨走之前領着傻弟弟去樓下餐廳晃了一圈，吩咐他自己來吃晚飯，在家幫忙照顧大秋。
蔫噠噠的小孩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戎秋的手腕。
車上。
毛一格終于按捺不住問到：“是、是那個小孩嗎？我知道，秋秋你們查過我的資料，就是那個、那個小孩。”
“是。”
戎秋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毛一格呆住了，雖然早有預感但是真的知道的時候，他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喜悅、愧疚、痛苦交織在一起。
“毛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能再見到他挺好的，我真的。”毛一格眼睛紅了，錘在方向盤上，“他現在是跟着你一起生活？挺好的，挺好的，總比跟着我這個不負責任的好。”
“秋秋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森林裏，我那是還在想周圍都是未開發的樹林，誰家小孩到處亂跑，要是被狼叼走了怎麽辦？”
“誰知道那個小孩聰明得很，自己一個人就能把我溜到狼堆裏去，還咬了我一口，也是在這個手上，那個時候他很瘦，沒多少力氣，咬的牙印就那麽一點，第二天就不見了。”
“我那時候着急啊，那個村子是有名的拐.賣村，遲一步就有多少人在這裏被流轉帶走，都是活生生的命啊。我就和那小孩說，要是可以幫我拍好證據，我會帶着他一起走。”
毛一格的眼神眺望着窗外的風景，看着久遠的時光之中發生的事情。
“……我太着急了，我應該先把小孩帶走的，我不知道他會為了保護一個被打的姑娘，咬了村裏的人一口，然後直接被送走。”
“小夏說的沒錯，我騙了他。”
毛一格苦笑着，胖乎乎的肩膀聳拉下來。
戎秋知道，這個時候應該靜靜地聆聽，毛一格和戎夏之間地交集她早上就從資料裏了解過了。
事實上，毛一格至今沒有放棄尋找戎夏，一直挂在系統裏的尋人公告就是他發的，每次有消息他都第一時間去看一看，認一認人。
不過，戎秋還是忍不住插嘴問一句：“需不需要叼一支煙？”
毛一格笑了：“你不是不喜歡煙味兒嗎？”
戎秋謹慎地說：“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先出去站會兒。”
毛一格笑着搖頭，兩根胖手指夾着虛空的煙，裝摸做樣地吸了一口，吐出了一片國王的二手煙。
戎秋非常配合地捏住鼻子，小手使勁兒地在前面揮。
“哈哈哈！都是陳年舊事了，現在能遇見我大不了多給這臭小子咬幾口，解解氣。”毛一格發動汽車，“現在，還是你的工作要緊。”
今晚的音樂節，場地設置在著名的連鎖游樂園。
一進去就是人山人海，人們頭上戴着各式各樣耳朵，手上拿着五彩斑斓的氣球，到處都是歡呼笑鬧。
毛一格低調地帶着戎秋走的後門，後天已經在緊張地籌備着了。
戎秋好奇：“這麽多人沒有彩排嗎？”
負責人剛好趕過來接人，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笑着說：“戎秋老師你來了！來來來，這邊請，我們這一場音樂節是現場表演，幾個需要表演的節目都已經在其他的場館彩排過來，您是助陣嘉賓，就上臺和我們的粉絲互動一下。”
助陣嘉賓每次都會邀請挺多人，都是在臺上和觀衆麽說說話，祝福大家今晚玩得開心這樣子。
音樂節得到熱度，助陣嘉賓也會借着音樂節的出現，作為給粉絲的彩蛋禮物，是一個很簡單的雙贏。
負責人笑着：“當然，你如果想送給我們現場的粉絲一首歌，我們也是十分歡迎的，這個只要協調一下表演的時間就好了。”
“沒有固定的彩排內容，到時候上臺的順序都是可以打亂的，有些嘉賓還喜歡邀請臺下的粉絲互動，我們也是允許的。”
“哇！這麽随性的嗎？”戎秋驚詫。
負責人開心地點頭：“我們主打的就是一個随性表演，要是唱錯了唱多了，就圓一圓笑一笑，大家開心就好，所以沒那麽多規定。”
“我們的場地您也看到了，是游樂園裏流動的觀衆，随時都可能被其他的游樂項目吸引走，我們就大概劃分了幾個時間段，唱歌的、跳舞的，客人想要蹲點來看就來，不想看就去玩游樂設施。”
這和戎秋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這種表演的形式亂而有序，非常考驗嘉賓的臨産反應。
戎秋眼睛亮晶晶，躍躍欲試，她在腦海裏篩選了一下：“那我唱一首歌吧！”
“可以！”負責人毫不猶豫地答應，“我們音樂組的正好還有空餘的時間段，您有帶小樣或者錄制好的歌曲嗎？”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負責人盡量委婉地說：“我們音樂組都是現場開麥的，到時候雜音會比較重，希望您不要介意。”
負責人在委婉地勸說戎秋不要放錄制好的歌來忽悠人，他們這裏都是全開麥，要是上臺假開麥會被比得很難看。
戎秋搖頭：“我沒有提前錄制好，節目組沒通知要準備歌曲。”
負責人：“這也是考慮到嘉賓的需求不一樣，那您這邊……”
戎秋眼睛彎彎：“我能要一把吉他嗎？”
“然後，再找一個鼓手幫我敲節拍。”
“您是想在臺上直接演出嗎？”負責人認真的問。
他倒不是害怕戎秋在臺上會翻車，他是追過直播的人，聽過戎秋唱歌，雖然沒有詞，但是曲調自然聲線驚豔，這種嗓子只要不是天生五音不全唱口水歌都好聽。
到時候氣氛嗨起來，唱得剛剛及格也能被氣氛烘托到滿分。
戎秋：“嗯嗯嗯，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您需要鼓手的話會不會不夠豐富，這樣吧，我們有幾支即興表演經驗豐富的樂隊，您去和他們聊一聊，但時候選一支一起上臺表演。”
“好。”
負責人領着戎秋穿過忙成團的後臺。
路過的時候，很多小哥哥小姐姐都忍不住去看戎秋，戎秋大大方方地任由他們看，還朝着他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啊啊啊！”
戎秋好像聽到了某些小聲壓抑的尖叫，扭頭去看的時候，就發現幾個小姐姐捂着自己的嘴巴，臉色漲紅地看着自己。
戎秋朝着她們眨了眨眼。
等戎秋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幾個年輕人才控制不住低聲叫出來：“真的是戎秋嗎？！”
“卧槽？今天的音樂節請到了戎秋？！”
他們開心地蹦跶起來。
他們都是喜歡關注新聞的年輕人，因為他們這種行業也算是半只腳踏進娛樂圈，對娛樂圈也是格外關注。
戎秋的事情他們知道得七七八八，一開始是同情這個女孩在的遭遇，後來聽到了戎秋贈送給眠網的歌，這種同情就瞬間變成了敬仰。
他們将戎秋被抄.襲的那首歌和現在發出的那首《祝你安眠》對比了一下，風格倒是沒有發生改變，但是編曲手法、意境、深度和遠度，通通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要不是戎秋說被古遠樂抄襲了那首歌，他們根本就不會把兩首歌聯系到一起。
因為前者太稚嫩了，相比之下就像是剛學會走路的小女孩。
但是後者的深度和遠度，就像是一個會跑起來的少女，前面擺着無限的道路。
“嗚嗚嗚，別說了，大佬的處女作就已經優秀到被人抄.襲了，我都覺得我寫的東西，把雞丢上去抓兩把都比我寫得好。”
年輕人咬着手帕哭唧唧。
其他人心有餘悸：“是啊，怎麽會這麽強？！大佬經歷的逆境都是磨刀石沒錯了。”
戎秋不知道這些人對自己的崇拜和喜歡，她只知道不過走到哪裏都有人圍觀，她笑得臉都要僵了！
幸好，幾個樂隊的休息間已經到了。
負責人推門進去，拍了拍手吸引他們的注意。
“夥計們，這位是我們邀請過來的助陣嘉賓戎秋老師，她今晚想要表演一首曲子，希望可以找一個樂隊一起合奏，大家有興趣的過來試一試。”
“戎秋 ？！”
“哇！真的是戎秋哇！”
幾個樂隊的人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來。
幾個膽子大的小姐姐臉上畫着煙熏妝，看到戎秋立馬粘了過來，幾個大小夥不好意思湊太近，就巴巴地在後面看着。
“哇！秋秋我又在追你的直播！你超級可愛超級棒！”
“嗚嗚嗚，這個世界真的存在素顏就這麽好看的女孩子嘛？想要貼貼~”
戎秋被熱情包裹，不知所措。
幾個女孩七手八腳地圍着她，手捏一捏她的臉頰，又摸一摸她的頭發，還試圖抱一抱她。
負責人黑着臉把姑娘們趕走：“工作場合，不允許對我們的嘉賓動手動腳。”
“那休息的時候可以啰？”
負責人語塞，“這當然是看嘉賓咯。行了行了，給你們一點好臉就上天，現在來試一試咱們樂隊的實力，也給戎秋老師看看。”
“好嘞！”
說到這種事，誰都不願意服輸。
幾個樂隊互相瞪了幾眼，紛紛站回到自己的樂器邊上。
負責人在倉庫裏找了一把備用的吉他：“到時候再臺上會用電吉他，音效比較好，和更嗨一點，戎秋老師您要是有走位就小心一點不要碰到就行了。”
戎秋利落地把吉他挂在脖子上，纖長的手指帶上夾片稍微試了試音。
音樂節的人都很用心，一把備用吉他的音調都是校準過的。
她擡頭看看幾個樂隊：“從門邊這個樂隊開始吧，我開始彈奏一段音樂，你們試試跟上，三分鐘後停下到下一個樂隊。”
幾個樂隊沒意見，手上的家夥都拿好，蓄勢待發。
戎秋素手一劃，一段很嗨的音樂流轉而出。
樂隊的人眼睛驟亮，幾個隊員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踩着戎秋前奏跟上。
這個房間的人都瘋了。
搖頭晃腦的還是正常，不自覺開始抖腳也只是普通，但是停不下來就很神奇。
踩着這個激烈的拍子，一群人和開演唱會一樣，控制不住地開始歡呼！
負責人努力繃着臉色，但是他低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腳開始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一邊抖一邊往後退，然後撞到了戎秋的經紀人。
兩個人尴尬又忍不住開心地看着對方也在跟着抖腿，腰還忍不住輕輕地跟着搖擺。
負責人也是才發現，戎秋的經紀人居然是一個非常靈活的胖子，人家這個小腰扭得他自愧不如。
三分鐘時間一到，第一個樂隊還沒放下手中的家夥，就發現戎秋無縫連接地撥動琴弦，變成了另一首曲子的調！
第二支樂隊早就準備好了！現在一聽到就絲滑地跟上！
“哇嗚！嗚！嗚！嗚！”
這個房間的人都玩嗨了！
房間的隔音其實挺好的，但是也經不住一群人在裏面狂魔亂舞，敲鼓的都要把镲片敲得冒火了！
房間外面不經意走過的人被吸引住，想進門就可憐兮兮地發現房間被反鎖了。
他就貼着門縫怼着耳朵試圖固體傳導，一邊跟着哼哼一邊抖腿。
其他的人眼皮一抽，想過來訓斥這種奇怪的壁虎行為，然後——門縫邊邊就多了一個壁虎。
一群人貼在門縫邊抖腿的畫面，真的美到人捂住眼睛不忍直視，幾個人笑得捧着肚子叫疼，也要拿出手機來拍下來。
笑夠了就走過去問：“你們在這裏……卧槽？哪位大佬在裏面？！”
又淪陷一個。
後面淪陷的門縫已經貼不上了，只能委委屈屈地貼在人縫裏使勁兒往裏鑽。
房間裏面，短短的十幾分鐘過去，戎秋面色如常地停止撥弦，其他人意猶未盡地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
他們看着戎秋的眼神簡直在冒火。
“秋神！你就是神啊啊啊啊！真的太好聽了！”
“這些曲子都是您的嗎？！卧槽！以後會放出來嗎？！跪求版權開放！！！”
“秋神，選我們選我們！我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在臺上嗨！”
“卧槽？！偷跑！選我們，秋神！”
戎秋沉思了好一會，最後選擇了第三只樂隊，這只樂隊不僅能跟得上節奏，而且很會和音。
其他幾只樂隊多多少少有點失望，但是大家都是現場競争過得，都認可彼此的實力。
“選他們也行。”第一只樂隊的主唱突然朝着負責人說，“我們申請調整一下順序，我們可以第一個演奏。”
“……卧槽？秋神排在那個位置來着？我們也要提前！我們想在下面嗨！”
“你們這幫老六！腦子怎麽轉這麽快！我們也要調整！”
負責人這下子為難了，雖然說可以自由調整順序，但其實大家的順序也是早就定好的，現在大範圍地改順序是不是有點不好……
幾支樂隊眼巴巴地看着負責人，恨不得上來揪住他的衣角。
負責人輕咳一聲：“要不這樣，我們不是有一個壓軸正好是戎秋老師選的這只樂隊嗎？你們就不用下臺了，直接在臺上等着一起表演，這樣可以嗎？”
第三只樂隊的隊名叫做“黑色暴雨”，聽到這哪有什麽不同意的？
失去了單獨的壓軸，但是迎來了王炸！他們都要樂瘋了！
“體力上——”
“沒問題！我們現在就休息，到時候給你在臺上嗨上三個小時沒問題！”
負責人笑着搖頭，倒是歉意地看向戎秋：“就是耽誤戎秋老師的行程了，本來預計您的節目會是在九點前能結束的。”
“沒關系，正好我對大家的節目很感興趣。”她朝着另外幾只樂隊笑起來，“你們很強哦。”
“噗嗤！”是心髒中箭的聲音。
落選的幾只樂隊熱淚盈眶，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跑三群。
——被大佬認可的感覺是如此美好！
負責人和戎秋說這話，一拉開門——人疊着人就這麽摔了進來。
負責人：“？”
“你們在幹嘛？！”
門外的一群人尴尬地笑着，頭卻忍不住往裏面伸，看到幾只熟悉的樂隊之後還有點詫異，又看到的戎秋，想起了某個可能，眼睛瞬間變得火熱。
戎秋被看得忍不住往後縮。
“去去去！工作都做完了？我們音樂節馬上就要上場了你們怎麽有時間在這裏看偷懶的？”負責人把這群不靠譜的夥計都趕走。
他詢問戎秋：“戎秋老師你是先去休息一下？”
戎秋搖頭：“做妝造的時間久嗎？”
負責人：“我們的化妝師手速很快的，而且舞臺妝不需要特別精致，幾分鐘就弄好了，再編個頭發配點飾品，不超過十分鐘。”
戎秋：“那我可以在園區逛一逛嗎？我會提前回來的。”
少女眼睛閃亮的看着負責人，負責人哪裏硬得起心腸？
他主動地掏出一個白色的磁卡，微笑着：“那這個你一定要帶上，這是我們員工的福利，可以走快速通道游玩項目，不需要排那麽久的隊伍，還有園區的餐廳折扣，推薦去吃一下海盜船餐廳，很好吃哦。”
戎秋開心地蹦了一下。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1
毛一格：當年哥還是一個很帥的小夥子
戎秋：長活短說？
毛一格：我，我騙人騙心，over。
小劇場2
樂隊一號：沒選上，好遺憾。
樂隊二號：可惜了，本來一號去踩雷了，我們沒跟上。
樂隊三號：嘿嘿，是我們耶。
樂隊四號往後：嘤嘤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