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兩派相争

第六十九章:兩派相争

“何出此言?”

“在師尊的眼裏,這些似乎就是在耽誤,弟子也不知有哪裏有說錯,還請師尊點明。”洛無川輕聲說着,感覺什麽都沒有說,但是又感覺什麽都說了,說的真是好極了。

傅不為只覺得越來越奇怪了,這些話洛無川都是怎麽說出口的,現在大了,都越來越不知禮數了是嗎?說到底還是自己太過于放肆了,說來也怪自己,也罷,這般就這般罷。

“并沒有錯,若你心裏覺得為師一直都在壓迫你,不理你,為師也無話可說。”這些都是真的,洛無川若是一一點出來,傅不為還真的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說的好。

天早就已經黑了,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的站着,從頭到尾都沒有坐下,就一直耗在這裏。

“我并沒有說過師尊什麽,只是太想……”洛無川說話有些急促,在說到後面一句時,洛無川趕忙止住,沒有繼續說下去。

傅不為也知道他是說了什麽自己認為不該說的話所以便止住了,也是,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都是要分清的。

“不過就是賞月罷了,若是想有人陪,何不去找伏青與折苑二人。”

洛無川言語每次都一驚一乍的,時而上時而下,起伏不定,心也上下浮動着,汗言:“我只是想和師尊一同賞月罷了,既然師尊不願,那便也算了。”

若是說洛無川是故意的,也可以這麽說,已經不止是一次這般了。

傅不為若是細思斟酌,便能知曉洛無川的意圖,可傅不為不願多想,也沒解其中的話。

傅不為也沒有多加理會,嗯了一聲後便直接離開了。

在月光的照射下,傅不為的身後突然多出了一個影子,一個虛影出現在了傅不為的身後,慢慢的移到了傅不為的身旁。

“為何不陪他?”

聲音一落,傅不為便聽出了是誰,言語冷淡的回答着:“你不是曾言,莫要對他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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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不為說的倒是輕松,甚至不理解:“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要求罷了,賞月又不會如何,何不陪陪。”

傅不為冷冷道:“你不會。”

“怎不會?我何時沒有應過他?”

傅不為可不記得有,他若是對自己都不了解的話,那真的就是無用了:“你何時有應過?”

兩人就此争論了起來。直到過了好一會兒。

傅不為發現了一個問題:“你?”

‘傅不為’也不知道有什麽,拍了拍袖子道:“在裏面呆不住了,出來走走罷了。”

兩人長的一模一樣,但一身的氣質不同,就連衣袍的綢緞用的也不是同一種,喜歡的東西雖然是相同的,但經歷了歲月,總是會有所改變的。

一人是過去式,一人是現在式,現在式在過去式,改變将來式,到底能不能改變,那便不得而知了,之後會發生什麽,都難說。

‘傅不為’就這樣出現,可不是就因為那一個小小的賞月,而是帶有目的性的問題:“師弟死了,你不想說些什麽嗎?”

“蕭硯書的死的确是我造就成的,我也深感愧疚,不過一切都發生了,愧疚也是無用。”

‘傅不為’擡頭望了望天上的明月,感嘆出了聲:“愧疚确實是無用。說多了也成了心底的結。”

不在意怎麽可能,都是在意的,可是在意那麽多又有什麽用,只會讓自己徒增煩惱罷了。

兩人一同坐在了後山的一個木凳上,兩人都不曾想過,會有一天自己和自己坐在一起賞月,甚至談話。

‘傅不為’:“你與他可還好……這個他,我指的是……洛無川。”

傅不為:“很好。”

‘傅不為’低沉的嗯了一聲,想說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裏,說不出口,若是他放下一些面子,說不定就說出口了,可是‘傅不為’放不下。

‘傅不為’沉聲道:“那便好。之後的事馬上就要來了,你也莫要逞強,你我之間不用客氣。”

傅不為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但傅不為終究還是不會的,他們靈力本就不相同,再者還是在這個塵世,用多了,容易遭受反噬。

‘傅不為’也是清楚,只是沒有表明,再者也不用說那麽明白,傅不為也是懂得的。

只可惜兩人不能同時存在,若是可以,傅不為也不會在‘傅不為’的體內。

“若是你那個塵世也是這樣,我屬于的這個塵世怕是不會,之後怕是會出現變動。若你一開始就計劃好了,恐怕會被打亂,不過一切都是猜測,還是與你說一聲好。”

傅不為自然是知道,也覺得‘傅不為’說的很有道理,傅不為的到來已經改變了太多,之後的事會不會發生,以及會不會是原來的樣子,已經很難說了。

只希望這一變,便所有都變了吧,以至于讓人膽戰心驚,心一直漂浮不定。

‘傅不為’瞥了一眼他的手,抿唇道:“你手上的傷可還好些?若是實在難受,便去藥醫峰摘些。”

“瘟魔的氣息并沒有那麽好祛除,再者你體內還有魔氣,怕是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傅不為嗯了一聲:“不用擔心,我都知曉。”知曉是知曉,行動不行動就不好說了。

‘傅不為’自知是說不過,也沒有多說。出來這麽久,‘傅不為’其實挺想去看洛無川的,但又怕被發現。

一開始還好,到了後面,便越發不可收拾了。

也希望能快些結束,沒想到有一天,會有如同戲折裏的事情一樣出現在‘傅不為’的身上,宛如一場夢,可這場夢似乎有些太久了。

見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傅不為’也沒有一直待在這裏,化為一股青煙回到了識海之中。

本來這副身軀就是‘傅不為’的,該離開的其實是傅不為。

有些時候不是什麽都應該理的清清楚楚,懵懵懂懂其實也很好,不會讓自己太過于擔心。

可往往有了迷就會想要知道,這也都是慣性,很正常。

本就是一人,為何還是想要一人陪着?

傅不為閉了閉眼,擡起了頭,望着天上的圓月,月亮很圓,看久了,也不知是怎的,竟在月中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

不知為何,傅不為竟想到了一個詞:猴子撈月。不禁笑出聲,呢喃了一聲。當真是有些好笑了。

這一坐便是半刻鐘,倒是有些不想走了,清風拂面,帶來了些許的涼爽,周圍的竹葉也開始随風而動。

傅不為手撐着一邊,使了使力,站起了身子,也該回去了。

燈滅燈亮,不一直如此嗎?緣來緣滅,不也是如此?

本以為這幾日都不會再出現什麽大事,卻沒想到!就在傅不為準備要“走”時!一場讓人意想不到,前所未有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由于渠羽與柳元寒兩人之間發生的事,绛雪宗與行雲宗争論起來了,甚至還大打出手,毫無征兆可言,打的可謂是兩敗俱傷,熊熊烈火将兩大門派包圍在了其中,衆多弟子死的死,傷的傷。

這兩大門派本就收弟子收的多,但不知為何,走的弟子也有許多。

绛雪宗善于設結界,而行雲宗善于解結界。

兩派的恩怨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結下了,起先是兩派掌門,後是因為柳元寒與渠羽。

柳元寒雖已經離開行雲宗,獨自行走多年,但身上依舊是擔着行雲宗長老這幾個字。

上次柳元寒獨自一人前去绛雪宗讨要一個說法,本就已經觸碰到绛雪宗的隐忍線了,這之後渠羽又因為柳元寒離開了绛雪宗。

這一場架本在那時就該打的,可兩派掌門想到後面魔族的事情便隐忍着沒有動手。

誰知一從江城回來後沒多久便發生了這種事情。

雖說绛雪宗搶的是柳元寒的弟子,然而柳元寒也離開了行雲宗,可行雲宗咽不下這口氣,他绛雪宗好端端的不自己收弟子,來搶他們行雲宗的弟子做什麽。

還有一句話說的倒是好笑,绛雪宗曾言:柳元寒本就該是我們門派的,你們這般搶人就是強盜。

然而行雲宗沒有理會,他們想收就收,與他們绛雪宗何關?

而柳元寒也願意待在行雲宗,在這兩派之間,柳元寒還是更喜歡行雲宗一些,一邊設結界,一邊解結界,說不是對頭都讓人難以相信。

可直到後面,柳元寒突然發現,行雲宗教弟子都方式很奇怪,雖說這些弟子都學的很快,但作為卻不是柳元寒喜歡的。

而行雲宗中就柳元寒一人是領悟設結界的,那些長老也是沒有辦法,見柳元寒想一人琢磨,便也應允了。

從那之後,柳元寒的修為便突飛猛進,進了行雲宗的長老堂,成為這些長老之中最年輕有為的長老。

也因此,被衆多弟子還有長老們議論,在背後說風涼話。

最讓人費解的便是,柳元寒與渠羽一開始兩人并不相識,甚至還有傳聞說兩人不合。

說到底還是因為兩人所在門派之間的事情,讓兩人無法成為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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