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近人情的郁鑲丞
身上的那只手好似帶有魔力似的,郁湘稔感覺經過它挑撥的肌膚,好似着了火一般熱得燙人,就在這時,身子被他翻過來,一眼就望到莊柏秝炙熱帶有情欲色彩的眼眸,腰部被他身上硬的吓人的部位不經意的摩擦,郁湘稔清亮的眸子滿是害羞和慌亂。
感受着她柔軟滑嫩的皮膚,莊柏秝心下一動,感受到她渾身有些僵硬,使得他不敢貿然行動,渾身瞬間湧起的熱潮被他生生壓住,燥熱的汗珠随着他的臉頰緩緩落下。望着她飽滿紅潤的唇,像是發生一種邀請,莊柏秝低下頭輕輕攥住她的唇。
好軟。莊柏秝愛不釋手的輕輕摩挲,随着身體裏的欲望越來越烈,他不由得加重了力道,伸出舌頭頂開她的唇直接攻城掠池般,直達她的口腔深處,四處攪動撷取她口中的甜美,雙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點火。
郁湘稔渾身燥熱不堪,一種陌生的燥熱頓時席卷了她全身,令她意識逐漸迷離,以至于身上的衣服何時被褪去都不曾察覺,感受着身上男人滾燙的體溫,令她不由得呢喃出聲。
莊柏秝感受到她的生澀,動作狂熱卻輕柔,直到聽到她動情嬌柔的聲音,他便不在克制自己的欲望,手分開她的雙腿,窄腰猛地往前一送。
“痛.....好痛.....”下面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她渾身一僵,雙手抵着莊柏秝的胸膛,試圖推開她,奈何力氣太小,無法撼動他分毫,雙手被他的手舉止頭頂,接着便是一陣猛烈的進攻。
郁湘稔死死的咬着牙,生生承受着男人的狂熱動作,空氣中散發着一股暧昧的情欲氣息。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眼皮越來越重,身上的男人依然不知疲憊的運動着,郁湘稔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不知何時,郁湘稔意識逐漸轉醒,她感覺有些口渴,便想站起身去取點水。不想身旁那雙堅硬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摟着她的腰,郁湘稔動作輕柔的移開他的手,就聽到他迷離沙啞的聲音:“去哪?”
郁湘稔輕聲說道:“我去喝水。你要嗎?”
莊柏秝搖了搖頭,緩緩将手收回,眼眸恢複一片清明,他向來睡眠很淺,一但醒來便難以入睡,随手打開床頭的小橘燈,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散發出幽幽的光芒。
郁湘稔下床去喝水,渾身疼痛不堪,腳步不由得發軟,強忍着身體的不适,緩緩走進廚房。重新躺在床上,發現他正半坐在床頭沉默抽煙,面色隐藏在灰暗中,令人琢磨不透。
郁湘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當下問了出來:“你不是那方面不.....不行嗎?怎麽.....”對于這種話。,她實在問不出口。
莊柏秝自然清楚她的意思,輕輕的掐滅煙頭,高大強壯的胸膛,将她嬌小迷人的身軀壓在身下,深邃的眼眸深深的注視着她,磁性暗啞聲音充滿魅惑:“你剛才不是檢驗過了嗎?這麽快就忘了,那我帶你重新回憶一下。”說完俯下身,緊緊的攥上她的唇。
從這天之後,郁湘稔終于得到一個結論:千萬不要否決男人的戰鬥力,否則到時吃虧的還是女人自己。
清晨刺眼的陽光照進房間,郁湘稔緩緩的睜開眼睛,望着空蕩一人的卧室,意識慢慢彙聚,渾身上下酸澀不已,尤其是下半身,腫脹的感覺令她不由抽了一口氣。她的心裏不由得抱怨,為何這件事之後,他可以神清氣爽的去公司上班,而她卻連動一下都渾身難受。
不過抱怨之後,她只能忍痛起床穿好衣服,梳洗打扮以後前去上班。因為結婚的事情忙碌不已,她已經一周沒去醫院,醫院的許多事情都耽擱了下來。本來莊柏秝詢問她蜜月旅行的事情,考慮到醫院離不開她,加上莊柏秝公司事情繁忙,一時脫不開身,兩人決定取消蜜月,婚禮結束後便回到各自的事業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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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腳踏進診療室,不想原本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醫生,郁湘稔聽父親提起過,他叫李東強,是前不久郁鑲丞花重金,從外市請來的男性生殖器診療專家,在這個領域獲得不小的領域,因為調到外市需要不少事情,一直沒見到他,沒想到今天見到他,卻是出現在自己的科室,這令郁湘稔隐約想到了什麽。
“李醫生。”郁湘稔神色平靜,口氣溫和的說道:“歡迎您來我們醫院,早就聽說了您的大名,十分榮幸今天能見到您。”
李東強擡頭看着她,臉上露出一絲客套的笑容,語氣平和的說道:“你是郁醫生吧,我從進了醫院,就聽到其他同事一直在談論您,聽說你剛剛結婚,之前沒來得及準備紅包,事後我一定補上。”
郁湘稔聽完,說道:“不用您破費,我沒請您喝喜酒才是,有時間我一定補上,算是為您接風洗塵。不過李醫生,醫院沒為您準備獨立的看診室嗎?”
聽到郁湘稔這麽說,李東強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疑惑,聲音帶着些許不自然:“哦,我是被郁鑲丞公子拿安排到這裏的,不過我聽他提起過,這裏之前是你看診的地方,不過不是因為結婚所以辭職了嗎?”
聽完李東強的話,郁湘稔心頭升起一股無名火,她沒想到郁鑲丞如此卑鄙,不但對別人謊稱她辭職,還将她的看診室交給別人,這是打算斷掉她的後路嗎!郁湘稔死死的攥着拳頭,心頭咬牙切齒的說道:郁鑲丞,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趕我走,我不會如你所願的!
坐着醫院的電梯上了5樓,邁開步伐來到最東邊的一個房間,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品酒的郁鑲丞,郁湘稔步伐迅速的來到他的面前,清亮的眼眸中充滿怒火,語氣冰冷漠然:“郁鑲丞,你這是什麽意思!趁我結婚時找人霸占我的看診室,竟然還謊稱我辭職!”
郁鑲丞視如無睹般優雅的呷了口紅酒,态度一如既往的悠閑自得:“我的好妹妹,我不過看你結婚挺辛苦,幫你減輕一下負擔。再說你嫁給豪門,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需要在回到這裏辛苦操勞。”
郁湘稔神色不由露出一抹諷刺,口氣帶有嘲諷的說道:“郁鑲丞,你心裏怎麽想的,我還不清楚?不用在這假惺惺的故作好人。我現在終于明白,你為何好端端請李東強來我們醫院,想必是蓄謀已久了吧,就等着我結婚,然後代替我的位置!”
郁鑲丞聽完她的解釋,面上不由露出一抹贊賞之色,他輕輕的放下酒杯,雙手配合的拍了幾下,語氣帶着一絲殘忍:“聰明,李東強确實是我找來代替你的,既然你結婚了,就不再是郁家的人,再說現在我才是醫院最大的股東,我勸你還是識趣點趕緊離開,這樣一切皆大歡喜,要是你不知好歹,到時別怪我不近人情。”
郁湘稔難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人,她感覺他就像一頭長期蟄伏的魔鬼,而她則是他眼中的獵物,等到時機成熟,一把将她撕裂。
“不可能,你別忘了,你身上的股份原本就是我的,是你用卑鄙的手段奪走的,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如果你非要走那一步,我不介意走法律途徑,大不了到時魚死網破!”郁湘稔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聽完郁湘稔的話,郁鑲丞不怒反笑,神色滿是嘲諷,口氣不屑的說道:“好啊,你去告我啊,我就在這等着你。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那些股份到底如何轉到我名下的,你應該比我清楚。”
郁湘稔感覺心裏在滴血,仿佛被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刺入,痛不欲生。郁鑲丞的話仿佛一把鹽,無情的撒在她流淌着鮮血的心房。
那些股份是郁雍戚在她小時候,利用年少無知的她,轉移到郁鑲丞的身上的!正因為牽扯到郁雍戚,她始終無法通過正宗手段要回,難道讓她去告自己的父親?她做不到,即使他偏愛郁鑲丞而一次次傷害她,她也無法做到如此絕情,哪怕她心裏痛得要死!
郁湘稔極力忽視內心的不甘,口氣冷漠至極:“郁鑲丞你不要得意,即使這樣我也有辦法奪回屬于我的一切!咱們走着瞧!”說完不願在看郁鑲丞那副得意的嘴臉,轉過身離去。
安靜灰暗的樓梯口,靜的仿佛掉根針都可以聽到,郁湘稔蹲在地上,深深的将臉捂在雙腿間,顯得那麽無助,斷斷續續的哭泣聲飄出來,使得冰冷的空氣更加陰涼。
即使人前張牙舞爪的反抗,到了現在,只能一個人呆在角落裏,默默流淚。她早已習慣的麻木了,她只是覺得悲涼,有時候在想,為何她不能像其他的家庭,有疼愛自己的父母陪在身旁。
她恨父親的花心,更恨他的絕情。當年如果不是父親出軌,得知此事的母親,從此變得郁郁寡歡,母親就不會這麽早離她而去。而他的父親,竟然在母親去世不久,就将年幼的郁鑲丞帶回家,并讓她稱之為‘哥哥’。
想到這裏,郁湘稔眼淚落得更兇,內心仿佛壓了塊大石頭,堵得她快要窒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清脆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喂?”
莊柏秝察覺到郁湘稔的聲音沙啞,鼻音很重,頓時不自覺的皺起眉頭,口氣溫柔的問道:“老婆,你是不是哭了?誰欺負你了?”
莊柏秝的一聲‘老婆’,令原本落淚的郁湘稔抽泣不止,只不過這次是喜悅的淚水。是呀,她結婚了,以後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