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腦漿和眼珠子的味道
這一夜莊柏秝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麽瘋,壓着郁湘稔可勁兒的做,好幾次郁湘稔都推開莊柏秝說不要了,可是這丫的又湊過來,再次用武力鎮壓,繼續自己的耕耘大業,到最後,郁湘稔嗓子都啞了,連話都說不出來。
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的任由莊柏秝像是翻書一樣翻來翻去的折騰,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莊柏秝把自己抱起來放進溫暖的熱水裏,郁湘稔長舒一口氣,只覺得渾身上下的細胞都活了起來,終于脫離苦海的那種感覺。
卻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撩人,只是一聲輕微的悶哼聲,就惹的莊柏秝又一次把持不住了,原本好好的洗澡的手,又開始亂動作。
“別!”郁湘稔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下意識的朝後縮了縮,可是浴缸就那麽大,能縮到哪裏,那想小動物一樣可憐巴巴的動作反而更加撩起莊柏秝身上的那團火,于是,運動就是這麽簡單。
早上醒來,郁湘稔總算是體會了一把書上說的那種被大卡車碾過一樣的感覺是怎麽一回事了,不是她嬌氣,也不是她身體不好,你去試試就知道了,她勉強想要爬起來,才動了一下,就覺得還是躺着比較好,真的是站不起來了。
倒下去的時候,沒有直接倒在床上,反而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郁湘稔有些詫異,莊柏秝最近很閑嗎?以前每天起早貪黑是她的幻覺吧。
莊柏秝慵懶地靠坐在床上,剛睡醒的眼裏帶着一點睡眼惺忪的感覺,張揚邪肆的眼裏閃過幾許水光,他一手撐着下巴,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腰間,薄被搭在腰上,剛好夠遮住重點部位,漂亮的腹肌一塊一塊的,加上那人魚線,構成一具完美的身軀。
當真是一幅完美的美人初醒圖,郁湘稔看的頓時就移不開眼,目光在莊柏秝漂亮的喉結上來回穿梭,偶爾還瞄了幾眼薄被搭着的重點部位,這半遮半掩的樣子,更撩人了好不好,難怪鹽城有那麽多女人想要嫁給莊柏秝。
這麽好的一顆大樹最後被她莫名其妙的爬上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現在偷偷藏在暗地裏詛咒她了,郁湘稔的手無意識地伸到薄被上,默默朝下扯了一點,想要瞄一瞄那風光的廬山真面目。
這時,手腕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給扣住,莊柏秝似笑非笑地說:“一大早就想要勾引我,你是不是太饑渴了一點。”
郁湘稔陡然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甩開莊柏秝的手就要爬起來,身上傳來的無力感卻又讓她坐下去,郁湘稔怒瞪莊柏秝,都是這個混蛋,幾輩子沒見過女人啊,那餓狼撲食的樣子,簡直有夠難看的。
“還有力氣起來,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帶着微涼的手指滑倒郁湘稔光裸的脊背上,她渾身一抖,再次把那手甩開。
“你還說,有你這樣的嗎?我都說不要了,你居然還那樣做,你太可惡了,莊柏秝我告訴你,我……”
“噓!”一根手指橫在她的嘴唇上,莊柏秝發出一聲勾人心魄的邪笑,“女人說不要的時候,通常都是要。”
郁湘稔氣結,她張嘴就咬在莊柏秝的食指上,莊柏秝發出一聲驚叫,将手指搶回來後,看到那細小的牙印,皺眉道:“你是狗嗎?”
“我是狗你跟我睡在一起,那你是什麽?”郁湘稔反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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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頓,你不知道我的厲害。”莊柏秝決定好好的振一振夫綱,老鷹提小雞一樣的将快要爬下床去的郁湘稔給提溜了回來,按在床上就開始打她的屁股。
“莊柏秝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還敢頂嘴!”莊柏秝又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觸手是溫軟的肌膚,彈性十足,兩巴掌下去,聲音清脆悅耳,這打着打着就不對了,莊柏秝眼神灼灼地望着郁湘稔,眼裏騰出一股炙熱的光。
郁湘稔掙紮了兩下,還想要說話,忽然就發現不對勁了,抵在她小腹上那跟又硬又熱的棍子特麽的是什麽啊,等等,郁湘稔霍然瞪大眼睛,她要是還不知道是什麽,她就白活了這麽久。
耳邊傳來莊柏秝低啞的呼吸聲,帶着一絲厚重感,郁湘稔回頭,就對上莊柏秝那灼熱的視線,她連忙道:“莊柏秝你別亂來啊,現在可是大白天,日上三竿的時候,你應該做的事情是去上班,我也要……嗚嗚……”
肉都放在嘴邊上了,不吃還是男人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于是,郁湘稔又被莊柏秝翻來翻去裏裏外外的給吃了一回,這一次是真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完事後,郁湘稔只能那眼睛狠瞪莊柏秝。
莊二少卻跟沒事的人一樣,只覺得晨間運動過後,渾身都舒暢的不要不要的,他把自己打理妥當後,換好衣服坐在床邊,低聲道:“如何,現在知道按摩棒和你家老公的區別了吧。”
所以,他昨天晚上那麽瘋狂就是因為這句話,郁湘稔覺得自己真心冤,看來這口舌之快以後也要小心點,不然惹到這個小氣的男人倒黴的還是她自己,郁湘稔識相地點點頭,乖巧地說:“老公你真棒!”
得到答案的莊柏秝心滿意足地下樓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順口說道:“中午給我送飯!”
“哦,我知道了。”郁湘稔點點頭。
上次不是當着助理的面下她的面子,還說不準進他的辦公室,這又要她去送飯算什麽事,她脾氣就那麽好,郁湘稔對着那背影做了個鬼臉,吃早餐的時候,她咬着唇,看看莊柏秝,眼珠子轉了幾轉,忽然就笑了。
“吃飯笑的神神秘秘的做什麽?”
“沒有,我只是想到一個好笑的笑話而已,以前在醫科大學的時候,我住過一段時間宿舍,那時候一個舍友把一顆解剖用的腦袋帶回了宿舍,晚上打開頭蓋骨研究了很久,把裏面那些腦漿啊血液弄的滿桌子都是,最後手裏抓着一個眼珠子就睡着了。”
莊柏秝眉頭一挑,這個小女人,就不能不在吃飯的時候說這件事情嗎?
“結果她半夜太餓,做夢夢到吃飯,早上醒來就發現屍體的眼珠子少了一個,還有啊,那頭蓋骨裏的腦漿什麽的,也少了大半,你猜她當時說什麽了?”
小女人這麽高興,有點不忍心打斷,莊柏秝強忍着惡心,問道:“說了什麽?”
她跳起來就說:“麻蛋,今天解剖課的考試要是再不給她滿分,她就當着教授的面把那個腦袋給啃了,吓死丫的。”
“我去上班,你慢慢吃。”莊柏秝不确定在聽下去自己會不會反胃,有一個醫生老婆原來竟然是這麽恐怖的事情。
郁湘稔看看莊柏秝只吃了一半的早餐,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敢得罪一個會做外科手術的大夫,這就是你的下場。
當天中午,莊柏秝有幸拿到郁湘稔請人送來的午餐,他詫異地問自家助理安麗娜,“少夫人怎麽沒有上來。”
安麗娜表情十分怪異,莊總,你得了健忘症了吧,是你說不然人家進來的,現在居然問我,也許是安麗娜的表情太過古怪,莊柏秝立刻就想起其幾天在辦公室裏發生的事情,他沒有再說話。
拆開外賣盒子,剛打開,看到裏面那紅紅白白的液體時,一句話浮現在腦海裏,那紅紅白白的腦漿少了一大半,莊柏秝忽然覺得一陣反胃,連忙沖進洗手間裏大吐特吐起來。
安麗娜表情就更加怪異了,這新婚之後,孕吐不是少夫人該做的事情嗎?怎麽在莊總這邊就反過來了,看到牛肉反應這麽大,難道莊總懷孕了,等等,莊總是男人不能懷孕,而且還不舉,安麗娜使勁把腦海裏的怪異想法給甩開。
莊柏秝吐了好一會兒,連早餐都跟着吐出來了,才覺得好了點,黑着臉走出來對安麗娜說:“去給我買一份白粥,快!”
正好手機來了短信,郁湘稔:其實那個同學說的是,這腦漿和眼珠子味道還不錯,我現在嘴裏還有一股子肉香味,下回夜宵不用愁了。
“嘔!”莊柏秝再次飛撲進洗手間,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他說要郁湘稔給自己送午飯的時候,她表情那麽古怪,想來是不甘心被自己說了,心裏憋着氣想要找回場子來,真是個小氣的女人。
這一天,莊總是在大吐特吐中渡過的,總之,白粥都沒有吃幾口,郁湘稔抱着餐盒吃大餐的時候,笑的那個賊兮兮的,只覺得天也藍了地也好看了,就連路邊的野花都要好看很多倍。
“你今天看着很開心,有喜事?”宋林坤笑問。
“沒有,就是心情比較好。”郁湘稔坐在搖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着。
“等下有一臺手術,你去看看吧。”宋林坤道。
“好啊,是不是腦科手術?”郁湘稔問。
“……湘稔,我是急救室的,負責一些外傷急救。”宋林坤詫異地看看郁湘稔,“你該不會開心的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吧。”
樂極生悲大概就是那麽個事,下午的時候,郁湘稔發現醫院裏的人看自己的眼神很怪異,總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搞的郁湘稔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她回到辦公室裏,怎麽想都覺得事情不是個味兒。
拉着從辦公室門口經過的張芳芳問道:“芳芳,你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啊!”張芳芳有一瞬間的慌亂,随後拍拍郁湘稔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郁姐,這上流社會本來就比較亂,你呢,既然都結婚了,就好好過日子吧,要是實在忍不下去,大不了離婚也沒什麽,你說對不對?反正你要才有才要相貌有相貌,什麽都不怕對不對?”
郁湘稔越聽越是糊塗,幹脆問:“到底是怎麽回事?說清楚。”
“你去看辦公桌上的那份報紙,很多人都看到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張芳芳跟腳底抹油了一樣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