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黑化的高智商瑪麗蘇37
黑化的高智商瑪麗蘇37
趙亦白最近一段時間沒有再去學校,邵家現在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沒必要浪費太多時間。
那日後,邵彥城不到三天就收到了趙亦白的回禮,“酷印“以及國外的所有傳媒上,都出現了邵家各種犯罪、官商勾結、利益輸送的罪證,有的是文件,有的是影像,一時之間引起軒然大波。
不少人開始急着與邵家撇清關系,牆倒衆人推,A國國內更有不少人想要趁機從邵家身上撕下塊肉。
邵家的産業不少都被趙亦白和張嘉意蠶食,林家因為早有準備,也趁機搶走不少邵家的産業。楚軒家、鴻澤靖家也很快下場,大的産業被叼走後,剩下小的産業也很快被其餘的豪門分食。
頂級豪門的隕落竟在一夕之間,不少人都被張嘉意的手段所震撼,心生畏懼。
一個頂級豪門的墜落是另一個頂級豪門的崛起,張家很快就被簇擁到了頂級豪門之列,甚至隐隐約約風頭已經蓋過了楚家。
邵家徹底破産的那一日,趙亦白去見了邵彥城,他的父親邵克雄入獄後又突發心髒病,三天前已經去世了,被監獄那邊直接火化後草草埋葬。
邵彥城滿臉的滄桑,再也看不見曾經的意義風發。留給他的只剩兩個選擇,入獄,或者永遠呆在精神病院裏,他選擇了後者。
趙亦白過去時,他正穿着病號服,面無表情的盯着窗外的一棵樹,身形佝偻,瘦的不成樣子。
等趙亦白走近後,他才開口說出了入院後的第一句話,“是你做的吧?”
趙亦白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你看見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們會是仇人。你看我的眼神。像是我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邵彥城的聲音嘶啞,神情格外疲憊。
趙亦白有些沉默,過了一會兒,才回道,“你并不算無辜。”
邵彥城自嘲地笑了笑,“我是不無辜。可是,我有那麽不可原諒嗎?剛見你那一天,我對你做什麽了,讓你這麽厭惡我?”
“你父親做的那些事,死百次都不足惜,你享受他帶給你的特權,自然也要替他承擔一部分後果。”趙亦白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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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但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做什麽了,讓你用那樣的神情看我?”邵彥城繼續追問。
趙亦白不知道要怎麽回答,邵彥城在這次世界裏并沒有與秦朗有太多的糾葛,他還沒有來得及傷害秦朗。
邵彥城見趙亦白沉默了,嘲諷地笑道,“你說不上來對吧?因為你僅憑你個人莫名的喜惡,在讓我付出代價。”
趙亦白皺了皺眉,回道,“你不無辜,如今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你父親認下了所有的罪把你撇的很幹淨,還給你僞造了精神疾病,但不代表你可以逍遙法外。”
邵彥城的神情有些癫狂,“逍遙法外?呵呵,呆在這種地方我又和死了有什麽區別?趙亦白,你覺得你就是正義嗎?你是用正義讓我付出代價的嗎?”
“你想說什麽?”趙亦白問道。
“你自己心裏很清楚不是嗎?你打敗我的無非也是我所儀仗的東西,權勢罷了。你又和我有什麽區別?”
趙亦白沒有反駁,只是神色有些凝重,“所以說,這個世界真的是糟透了。”
“糟透了?底層人的地獄,權貴者的天堂,何必在這裏惺惺作态,張嘉意和楊纾這樣的新晉頂級資本都對你馬首是瞻,恭喜你,以後這就是你的世界了。”
趙亦白沒有再理會邵彥城的諷刺,轉身離開,不論怎樣,這件事已經有了了結,就這麽到此為止。
邵彥城見趙亦白離開,想要追上去,被身旁的護工按在了地上,他不斷掙紮着,看着遠處的漸行漸遠的背影,聲嘶力歇地嘶吼,“趙亦白,你回來!你回來!”
“你回來……”,你憑什麽這麽對我?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
趙亦白離開後又去了學校,他能感受到邵克雄入獄死亡,邵家徹底破産後,秦朗的黑化度已經降到百分之五十了。
秦朗還在楚軒那裏,趙亦白在去的路上,碰見了不少同學,不少人看見他都眼神閃躲,有的人尴尬的向他打招呼。
張嘉意已經以他的名義給所有參與打架的人發了律師函,并放話,十天之內,登報道歉,并去警局報道,根據當時參與程度進看守所拘留改造。
如果不去的人,家裏企業以後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的業務,都全面封殺,邵家已經倒了,不介意再找出來一個殺雞儆猴。
目前已經有百分之九十多的人登報道歉,并老老實實去拘留所報道了,畢竟本就不占理,現在張嘉意剛登臨頂級豪門在立威,沒必要這個時候當出頭鳥。邵家都收拾了,收拾他們不更簡單。
剩下的幾個抹不開面子,還在觀望,張嘉意也懶得理他們,反正到了規定期限沒行動,就好好收拾他們。
趙亦白剛進門,就碰到了鴻澤靖,問道“秦朗呢?”
“在六樓,和楚軒在一起。可能等會兒就下來。”鴻澤靖回道。
“嗯,那我上去找他。”趙亦白說着就要向電梯走去。
鴻澤靖急忙拉住了他,“等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什麽事?”趙亦白有些疑惑。
一向清清冷冷的鴻澤靖竟有些不好意思,窘迫的神情露出了一絲腼腆,“你考慮考慮我呗!”
“啊?”趙亦白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覺得我有點喜歡你。”鴻澤靖更不好意思了,有些尴尬地說出這句話。
鴻澤靖從論壇上看到趙亦白被打的那天,就打電話和楚軒大吵了一架,第二天立刻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來了學校,結果趙亦白卻一直沒再來上學。
他已經糾結了好久自己對趙亦白有好感這件事,結果今天竟剛好給碰到了,怕他和秦朗和好了自己再也沒機會,索性直接就給告白了。
趙亦白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問道“你喜歡我什麽?”
“就有時候,覺得你挺可愛的。陽光善良又單純,還帶着股天真的倔勁兒。”鴻澤靖一改往日的毒舌,竟然誇起了人。
趙亦白又笑了笑,“你确定你了解我?”
“我當然了解,你又二又傻的,被人一眼就看透了。”鴻澤靖說的格外确定。
趙亦白搖了搖頭,“如果我告訴你,你喜歡我的那幾個特點,都挺片面的,我心機深沉又偏執,走一步算三步,你還喜歡我嗎?”
“啊?怎麽會?”鴻澤靖懷疑地看向趙亦白,好像他有什麽大病,沒見過這麽描述自己的。
“或許沒那麽誇張,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件事,你自己判斷,禾良資本和張嘉意後面的老板都是我。”
“什麽?趙亦白,你在吹牛吧?”鴻澤靖這時是真的有些震驚了。
“你可以給林纾或者張嘉意打電話問一下。”
鴻澤靖也沒有客氣,直接給張嘉意那邊打過去了電話,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挂了電話,眼神有些複雜地看向趙亦白,“秦朗知道嗎?”
趙亦白:“之前不知道,但他那麽聰明,邵家一倒,他肯定能猜到一些。”
鴻澤靖:“那你今天是來找他和好的?”
趙亦白:“我們不需要和好,他是我的愛人,從來沒有變過。”
鴻澤靖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你的事我和他最近都不怎麽說話,你就真的不介意?他看着你受欺負,對你不聞不問?”
趙亦白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惜,“我從未介意過。”
“為什麽?”鴻澤靖實在有些不解。
“因為在我看來,他與我本就是一體的。我愛他,勝過愛我自己,他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他寄托了我很多期望,如果不是我的疏忽,他不會如此。”
“我還是沒有明白。”鴻澤靖對趙亦白的話充滿了疑惑。
“秦朗過去經歷了太多的傷害,讓他遍體鱗傷,就像一個沒有皮膚保護的人,本就血肉模糊,任何一點的刺痛,都會造成他比別人痛苦百倍。所以他會格外偏激,這不是他的錯。”
“可是感覺這樣的相處好累。”鴻澤靖無奈地說。
“我不覺得累,如果我連這一點都包容不了,以後又如何能攜手共進。”
“我怎麽感覺你說話像在打謎語,我又有些聽不明白了。”鴻澤靖感覺今天的趙亦白特深沉,說話也文绉绉的,和以前二貨的形象完全不符。
趙亦白笑了笑,“你不用明白,有人明白就行。”
“叮咚,宿主請注意,黑化度已降至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