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沈青來襲

這一夜,沈栀夏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裏聖誕老人實現了她所有的願望,她的父親在陽光下沖着在花園中快樂奔跑的她寵溺的微笑,她的母親則是端着一疊糕點走出,和父親相視一笑。

沈家依舊是夏城的名門望族,而她,沈栀夏——不再是那個抛下自尊活的沒有尊嚴的落魄千金,依然還是夏城男人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第一名媛。

這才是她沈栀夏的生活,沒有左擎墨的逼迫,沒有冷殇兒的挑釁,也沒有艱苦的生活所迫。

一切都顯得那麽理所當然和怡然自得。

只可惜,她清楚的知道這只是一個夢,只是她想讓個夢做得再長一點,最好能是天長地久。

當她睜開眼時,入目的是一張皺着眉頭但依然不失英俊的面容,刀削般的臉部輪廓在明暗交替的空間中更具有立體感。

濃密的眉毛象征着男性的陽剛,帶有異國風味深邃的眼睛此刻正緊緊的閉在一塊兒,只有睫毛和一排濃密的剪影。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薄薄的嘴唇,他緊抿着嘴唇,滿臉的嚴肅。

沈栀夏從來不知,左擎墨竟然有如此讓人羨慕的睫毛,更加驚訝他連睡覺都會保持這樣嚴肅的神色。

她和他昨晚就是這麽相擁而眠的嗎?為什麽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賓館,但身邊确确實實躺着的是這個生活在金湯匙裏面的左擎墨。

她努力的回想昨天的的事情,卻只能想起她在雪地中失去了意識,其他的皆是一片空白。

她對左擎墨只身來找她這事表示詫異,甚至懷疑這是自己做的另一場夢,她努力的搖頭,試圖擺脫這一場夢靥。

沈栀夏的動作幅度并不小,很快就驚醒了淺眠的左擎墨。

相較于沈栀夏,他這一夜可謂是過得驚險萬分,等她的體溫褪去天都有些蒙蒙亮了,他才放心下慢慢的沉入夢鄉。

他和沈栀夏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幾秒鐘後,突然伸出手觸向了沈栀夏的額頭,這一舉動引起了她的劇烈反抗,他只能壓制住她,用清晨所特有的低沉的嗓音命令道:“別動。”

他這一聲命令顯然很有效,他在順利的摸了摸她的體溫又和自己做了對比了,那顆心才完全的放下。

沈栀夏此刻的腦子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經過剛才的抵觸,肌膚與肌膚之間親密的摩擦,已經讓她徹底明白被子底下自己和左擎墨的狀态!

左擎墨這個王八蛋!竟然敢趁她意識不清的時候還做這種龌龊的事情!她咬牙切齒的想着。

不知是病一場後她的膽子越發的增長,還是這事讓她太過惱怒,她竟然趁着左擎墨不注意時,張開口,一口咬住左擎墨的比目魚肌處。

她咬得極其用力,只可惜大病後的她并未完全恢複,即使她拼進了全力,也只能在左擎墨的手上留下一個淺淺的齒痕。

沈栀夏突如其來的這一下讓左擎墨先是有些驚訝,随後則是容忍她的放肆,在她松開口後,才戲谑的開口說道:“看你還有力氣咬我的樣子,燒應該是退的差不多了。”

沈栀夏白了他一眼,嘲諷道:“我燒有沒有退不重要,重點是,左二少,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這樣的我,你都下得了手?”

她的語氣中包含着難以置信和嫌棄,讓左擎墨先是一頭霧水,等她開始起來穿衣服的時候才意識到她說的到底是什麽?

天!她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昨天就該讓她在冰雪裏凍死,高燒裏燒死!這樣他就不會在拼盡全力救活她後還被她咬了一口!

他有些發怒,見她一直努力扣住背後的胸罩帶但失敗後,一把将她重新拉回懷中,并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他的目光熾熱而又危險,像是黑夜中緊緊盯牢獵物的野獸,而沈栀夏很不巧,就是那只可憐的獵物。

很顯然,這只獵物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與此相反,她甚至還掙紮開來,去挑戰左擎墨忍耐力的極顯。

“沈栀夏,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人?”他慢慢的逼近她的臉頰,口中吐出的溫熱氣息不斷的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弄得她癢癢的。

“難道你不是?”沈栀夏直視左擎墨的眼睛,滿臉的倨傲和輕蔑。

他的為人,她早就清楚!

左擎墨不怒反笑,大掌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撩撥,讓她敏感的身體迅速起了反應,她簡直是又羞又怒。

左擎墨大手一揚,穿到一半的Bar就從沈栀夏的身上脫離,在空中劃出一道抛物線後落在了門的邊緣。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沈栀夏羞紅了臉頰,雙眼盡是水汪汪的,她憤恨的看着在她身上為非作歹的左擎墨,雙手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左擎墨,你不要臉!”她怒喝出聲,只可惜一夜的疾病讓她變得格外的虛弱,原本帶有氣勢的語句今天她卻說得軟軟的,像是小貓向主人撒嬌的樣子。

左擎墨笑得更起勁了,薄唇勾起的弧度在晦暗不明的空間裏帶着蠱惑人心的色彩,“栀夏,這不是你所想所思的嗎?我如今就如你所願。”

“昨晚你病得不輕,我只是抱着你睡了一晚,誰知道……”在他暧昧不清的笑聲中,沈栀夏知道她誤解了昨晚的事情,而現在她則是被他耍了!

這個惡劣的男人!

他看着沈栀夏羞憤難當的面孔,覺得他今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才停下手中的動作,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又将頭埋在她如天鵝般優雅的脖子中吻了好幾口,才悶聲說道:“栀夏,以後不準一個人再跑出去了。”

沈栀夏渾身僵了僵,保持了沉默,既不回複左擎墨的要求,也不拒絕。

左擎墨将她往自己懷中挪了挪,讓她直接貼在他的胸膛上,繼續說道:“昨天,你差點就死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調還有些發抖,語音中潛藏着對失去她的恐懼。

沈栀夏開始不明白起他來,把自己打入深淵的是他,在危急時刻救她一命的也是他!左擎墨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究竟要自己怎麽做才能滿足他心中那奇奇怪怪的成就感!

昨晚一夜未睡的人并不僅僅只有左擎墨,遠在賓館裏的冷殇兒也是一夜未眠,她本以為一路被沈栀夏窮追猛打的沈青不是迷失在叢林中,就是被沈栀夏抓住後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沈青這只老狗竟是學會了狡兔三穴的招數,所以當他半夜出現在自己房間裏的時候,她是驚恐萬分的。

腦海中,一些陰暗的灰色的記憶從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竟是讓她的身體發起抖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就不怕墨把你抓起來獻給你的侄女嗎?”冷殇兒強裝鎮定的回答,如今,她也只能故作姿态,希望能夠拖住沈青一時。

只要墨回來,那麽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畢竟,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自己,不是嗎?

沈青看着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并沒有被她的煙花炮彈所迷惑,他可是親眼看着左擎墨丢下她跑去找沈栀夏了。

這裏山路本就難以辨別方向,更何況下了雪,除非異常熟悉之人,否則就很有可能因為走不出山林而被凍死在雪山上。

而他就是這樣一個熟悉山林道路的人!

他早在這處地方生活了許久,這山上的每一條道路他都格外熟悉,每一棵樹他都曾經用手撫摸過它們粗糙的樹皮。

他是這片山林的“王”,所以他才輕而易舉的甩開了沈栀夏,重新反折回賓館,又恰巧看見左擎墨匆匆去追趕沈栀夏。

所以他極其清楚的知道此刻肯定是冷殇兒這個女人在虛張聲勢!

他沈青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又怎麽會折在這樣一個小姑娘手裏。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冷殇兒,冷殇兒則是一步一步的後退,最終被逼迫在牆角。

她終于有些害怕了,在這個沒有墨的賓館裏,她就像是一塊唾手可得的肥肉,只要男人們有這個意圖,她就根本無法反抗!

她冷殇兒今天才知道自己的無能為力,她的一切任意妄為只不過是建立在左家兩兄弟的基礎之上。

離開了他們,她就立刻又被打回原形,變成那個待在孤兒院中,每日祈求着來來往往的大人們帶她回家的可憐小女孩兒。

在她失神之際,沈青早已經欺壓上來,他的大掌毫不憐香惜玉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将她的睡衣撕成一片一片,丢棄到地上。

他的嘴早就湊了上來,捏住她的下巴就往她嘴巴裏塞,他的胡渣刺的她嬌嫩的臉蛋生疼。她才知道,她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抵抗的能力。

但她還是不願意這樣,她要努力争一争,她是左家兄弟捧在手心裏的冷殇兒,是整個音樂界的翹楚,是夏城男人心中日思夜想的女神!

她怎麽能委身這樣一個男人!邋遢、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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