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外之外
意外之外
看着生日症候群氣氛穩定下來,蕭山才看到她手上突兀的塑料袋。
“這是什麽?”
“嗯?不是你叫的客房服務嗎?我看是面包什麽的。”藍心早上六點多的時候,聽着門響,還有些害怕,透過貓眼看着是服務員才開了門。
“我沒有啊。況且我也不可能不跟你說啊。”蕭山把東西都倒了出來,仔細看了看,還真的就是一些小點心,“扔了吧,估計送錯了。”
“嗯。”藍心也沒多想,就準備往垃圾桶扔,就看着地上有張卡片。
-不知道你這些年口味變沒變,但記得原來你挺愛吃的。有時間的話,吃頓飯吧。
-陳言
藍心拿着卡,就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眼神都有些飄忽的看了邊上的男人。
果然那男人正看着她。
“這是舊情難忘?”蕭山這醋真是随時吃。
“你不當編劇真可惜了。”藍心說着就把面包都扔到垃圾桶裏,“頂多算個同學聚會。”
“聽這意思,準備赴約?”蕭山看着她把東西扔了,還是挺滿意的。
藍心就笑,越笑越開心,“剛剛也不是誰說互信呢,男朋友。”
“就是去呗?去吧去吧去吧。”蕭山也不看她,但那話怎麽聽怎麽酸了吧唧的。
藍心就走到他面前,他轉她就跟着走,一副我生氣了,且快哄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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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八點了啊,你确定要這麽轉下去嗎?叫個早飯吧,我都餓了。”
蕭山真的是覺得有些好笑,他們之間原本能在一起的時間就短,哪裏還有時間吃這種悶醋。而且這傻丫頭,壓根什麽也不知道。
“今天到是知道餓了。”蕭山嘴上這麽說,還是叫了服務。
餐很快就到了。
藍心吃飽了,就看看表,又看看他,“男朋友,我們能不能商量點事兒?”
“要是和舊情人吃飯的事兒就不用商量了,這不是互信嗎。”蕭山偏頭看着她。
藍心就微微笑了下,也沒生氣,側頭,環住了他的腰,“以後,別拿前途的事兒,來跟我怄氣,好不好?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很少了,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在耽誤我抱着你。”
蕭山頓了頓,才點頭,“嗯。那你也不能睡完我就跑。”
“誰跑了啊!”藍心臉都紅了,她可不想在讨論這個話題了,“這次我真的下樓了啊。”
“嗯。”蕭山點頭。
“把電腦給我。”藍心胳膊短,她舍不得放開他的腰身,也不想起身去夠。
蕭山遞過來,把她從到門口,又吻了她很久,才放她走。
說開了的話,藍心算是能睡了,到了房間,按了請勿打擾的按鈕,就睡着了。
蕭山看着淩亂的床鋪,又喊了客房服務,誰想到先來的是陳毅。
“陳姐,這麽早?”蕭山還有點意外。
“聽着你起了,算着時間你吃完了也,就來跟你對對細節。”陳毅坐在沙發上,還四處看了看。
“陳姐,你找什麽呢?”
“找你小情人啊。”陳毅也不憋着。他手腕上的小紅繩,那之前有品牌送來,他可說是迷信,怎麽也不帶,現在除了拍攝,還都不讓摘。
“不是小情人,是女朋友。”蕭山更正,“我去洗漱,一會兒保潔過來收拾一下。”
“去吧。”陳毅坐着看着電腦裏的安排。
保潔沒一會兒就來了,屋外收拾都挺正常的,到卧室,看着床單上的血漬,就走了出來。
“女士,請問您需要止血用品嗎?”
陳毅還被問的一愣,“怎麽了?”
“沒事,我看床單上有血,我以為您受傷了。我去給您換了。”保潔說着,就轉頭走了。
等保潔走了,看着蕭山出來,陳毅四處看了看也沒覺得有什麽問題。
“姐,你又看什麽呢?”
“你受傷了?”
“陳姐,你是不是沒睡醒?”蕭山被問的一愣。
“剛才保潔過來,說床上有血。”陳毅随口說着。
血?床單?怎麽可能,他身上一點都沒事,而且床單他入住的時候看過,是幹淨的,那不是他的,就是藍心的。
經血?不不,她來之前說了,她才來完,那是?
這個想法沒法細想,她是第一次?所以她顫抖,渾身冰涼,都是因為對這未知事物的害怕?所以她幾乎無法和自己互動,是因為她壓根就不會?
花擦!這特麽的怎麽說!
那她今天早上跑走的時候,不僅僅的失落,還得有多少難過和不安。
我去!真他麽的!
蕭山咒罵了自己一萬句,腦海裏浮現了很多劇情。
他們沒有讨論過這個問題,他也不是神經病,上趕着問這些事。所以當時在家,他吻她,
即便吻上了床,也被她幾乎生硬的拒絕了。
雖然以男朋友的身份登堂入室,也只是讓他睡在客房。
蕭山感覺自己不會說話了,這感覺還有點微妙。他離家出走,寄人籬下,還給自己找了個寶?我去!這特麽沒法想了。他不算傳統,也不會因為這個來定義一個女孩的好壞。
但藍心這樣的情況,是在他計劃外的,他也有些心亂如麻的感覺。
陳毅見他愣在原地半天了,“想什麽呢?你真沒事兒吧?”
“沒什麽,估計過敏撓的吧。你也知道我敏感。”蕭山随口編着。
“那要不要給你換個床單。這次咱們出來的急,忘了給你帶了。”陳毅還有些抱歉,畢竟眼前這位大仙,可是他們的飯碗。
“沒事,反正也睡不了多久。”蕭山坐在沙發上,腦子一直無法集中,只能靠工作麻痹一下自己了。
“對流程吧。”
一晃就中午了,蕭山也不想折騰了,“酒店吃吧,吃完直接去會場。”
陳毅點頭。
一行人往餐廳走,路過藥店的時候,蕭山也是無精打采的四處瞅着,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女孩。
但該死的是,他有好多話要說,現在也不能走過去。透過對面的玻璃,能看到她手裏拿了什麽就走了。
一下午的彩排累的一行人夠嗆,主辦方請客,又沒辦法推辭,回酒店的時候已經過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