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本以為會是福報,可沒想到卻是災禍

第26章 她本以為會是福報,可沒想到卻是災禍

宛娘視線落在男人那被團子抓傷的手臂上,趕緊将手裏的托盤放下,查看男人手臂上的抓痕,“怎麽那麽不小心呀?”

“跟團子玩鬧,它不小心抓到的。”馮奎說着,面露出不太自然的神色,想要用衣袖将傷痕遮擋,卻被宛娘給強行抓住。

“流血了,我去給你拿藥箱。”

馮奎:“好,辛苦宛娘你了。”

團子是四年前他們兩人外出游玩時在路上撿到的,性情一直很溫順乖巧,明明怎麽摸都不會亂咬人的,怎麽如今突然卻……

宛娘拿出藥箱給男人的手臂上藥,上好藥之後她抱起地上犯了錯的團子,輕撫着它的腦袋将它抱到男人的跟前,想讓它給男人道個歉。

可誰知她剛将它抱到男人的面前,就見團子突然全身炸毛、豎起尾巴對着坐在那人的馮奎龇牙咧嘴,掙紮間它的爪子一不小心劃傷了宛娘的手臂。

“啊——”宛娘吃痛出聲。

“宛娘!”一旁的馮奎看此立馬變了臉色,一腳将團子重重的踢到了一旁,滿臉緊張的前來查看宛娘手裏的傷勢。

當他看見少女手臂上那一條貓爪的紅痕時,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該死!真是個不認主的畜生!”

聽着男人這番話,宛娘心頭顫了顫,擡起眸子看他。

她與馮奎自小一起長大,他向來性子溫和,哪怕下人犯了天大的錯他都從未生氣成這般樣子,更何況今日犯錯的還是他之前一直喜歡的貓兒。

此刻,宛娘覺得面前的馮奎陌生極了,除了那張臉,他再也不像之前的他了……

憤怒中的男人沒有注意到少女那驚恐的眼神,他心疼的給她上了藥包紮好,完事後還不忘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小手,“宛娘,不疼。”

看着這熟悉的動作,宛娘瞬間通體惡寒,這樣的動作、這樣的神情,像極了那個人!

不……不會的!

他明明已經死了,被野獸給活活咬死了呀!

如今這人分明就是她的阿奎,這張臉她絕對不會認錯的,可為什麽……

“怎麽哭了?”

馮奎擡眸,見少女紅着眼,眸子閃着淚花,他心疼的伸手用指腹給她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宛娘對上男人那溫柔的眼神,此刻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冷的厲害。

……

團子死了,死在了府中後院的池塘裏,被人發現時已經是斷氣了。

宛娘看着仆人将團子濕漉漉的身體打撈上來,哭得泣不成聲。

馮奎将她抱在懷裏,安撫的拍着哭得泣不成聲的少女,“宛娘別哭了,我一定會查明是誰害死了團子。”

容瑤瞧着男人那番賊喊捉賊的模樣,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呸,壞蛋!團子不就是你昨天半夜把按在湖裏淹死的嗎?!”

只可惜男人并不能聽見他咒罵的話。

宛娘哭得很傷心,抱着團子濕漉漉的身體哭得泣不成聲,最後直接太傷心而暈了過去。

馮奎将哭暈過去的少女抱起,打算将她抱回房間。

一旁的管事開口問道:“少爺,這團子的身體要怎麽處理?”

男人眼神冰冷的落在那只死貓身上,眼中閃着濃濃的厭惡,“拿出去扔了。”

管事聽言微微錯愕了一下,就随意的扔了嗎?他以為以少爺和未來少夫人喜愛團子的程度,會好好的葬一下的。

被男人抱在懷裏假裝昏睡的宛娘聽了這話,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此時抱着她的這個男人,他長着跟阿奎一模一樣的臉,但她知道他并不是他……

半個月後,是兩人的成婚之日。

和容瑤之前在第四重幻境裏所看見的一樣,馮府張燈結彩,到處挂着紅燈籠、貼着大紅囍字。

她看着宛娘将一把短匕藏在袖子裏。

她打算在新婚夜殺掉假冒馮奎的許朝?

沉浸在終于娶到心愛之人喜悅中的許朝并不知道,這一夜等待他的究竟是什麽。

入夜,賓客漸散,許朝被灌了不少酒,他腳步漂浮的往洞房的方向走去。

他終于是走到了洞房門口,下意識的要推門而入,但那扇緊閉的房門卻怎麽也推不開。

“宛娘,你在裏面嗎?給我開門好不好?”

他不知是在門口敲了多久,那扇緊閉的房門終于被人從裏頭推開了。

推開門之後,身穿着一襲大紅新服的宛娘就站在那兒,許朝面露出癡迷之色,張開懷抱就想将她擁入懷中。

宛娘不動聲色的避讓開他的觸碰,男人眉頭微皺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宛娘:“你身上酒味好重,我讓人做了醒酒湯。”

“宛娘你真賢惠。”他笑着朝着她走了過去,她一時避讓不開,被他擁了個滿懷。

宛娘面露厭惡,想掙紮,但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緊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頸,他暧昧的親了親她。

“宛娘,你身上好香呀!”

宛娘顫抖着雙手将桌上的醒酒湯遞到他的嘴邊,她看着男人緩緩的啓唇,眼看着他就要将醒酒湯喝下去,突然間一只微涼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宛娘被吓得心頭一顫。

随後,男人緩緩的擡起眸子,那雙冰冷陰沉的眼盯着她,“宛娘,大喜的日子你怎麽能給你夫君下毒藥呢?”

“砰——”

宛娘吓得手一抖,湯碗落地頃刻間四分五裂,湯水濺濕了她大紅的裙擺。

她眼中還未來的驚慌,後頸猛地被男人摁住,他那滾燙的唇朝着她壓了過來。

“啪——”

宛娘擡手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男人的臉被她打向一側,臉上立馬浮現出了深深的巴掌印。

滾燙的熱淚從少女的眼角滾落,她捂着胸口,嘶啞着嗓子問他:“馮奎呢!他在哪兒?他如今在哪兒?!”

“宛娘在說什麽傻話,我不就在你的面前呀,我是馮奎呀!”

“不,你不是!”宛娘拼命的搖着頭,“你是許朝!”

聞言,站在她面前笑的溫柔的男人立馬沉下了臉。

宛娘從衣袖裏拿出那把她藏着的匕首,抵着他的胸膛,撕心裂肺的問他:“馮奎在哪兒?!”

許朝垂下眼,看着少女抵在他胸膛的那把匕首,突然扯開嘴角笑了笑,風輕雲淡的吐出了聲:“死了呀……”

他歪了一下頭,笑的像條溫柔毒蛇:“我用錘子把他打暈時他還沒死,他睜眼睛看見我,還問我你在哪兒?你說可笑不可笑,我怎麽可能會告訴他嘛!

他掙紮着要跑,我先是打斷了他的兩條腿,然後就是雙手。你都不知道他到死都在念叨着你的名字,可讓我嫉妒極了!後來,他身上的血腥味引來了山上的餓狼,我就把他賞給了那群餓狼,它們啃得歡喜極了,都不願意來咬我了……”

眼前的男人笑得有多開心,宛娘就哭得有多絕望!

她錯了!三年前她就不該救他這樣的混蛋!她本以為救他會是福報,可沒想到卻是個災禍!

她握着手中的匕首朝着他紮了過去,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拿開了。

他抱起她不顧她的掙紮将她壓在紅色的被褥上,冰冷的手撫摸着她的臉頰,輕嘆道:“宛娘呀,怎麽那麽多年了你怎麽還是不會看清人呢?”

“馮奎愛你嗎?他只是喜歡你的臉而已。你說紅姨她很好,可你知不知我原先的那張臉就是她親手用刀劃毀的。

她一個青樓女子,勾搭權貴懷了我,本以為可以母憑子貴,可沒想到人家區區五十兩銀子就把她打發走了,你說她是不是很可笑呀?”

病嬌魔王露狐尾,撩撥嬌嬌蘇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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