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周立言拿着日常習慣用的黑色帶鱗短鞭,信步走在金碧輝煌,處處散發奢侈氣息的大廳之中,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很多人都不知道,在帝國酒店的孿縷卟阒杏幸淮ψ靶薜鎂致又獨特得宴客大廳,在大廳的正中央,則是一個高約兩米的觀賞舞臺,那上面經常會有特約嘉賓上去做表演和展示。
大廳周圍有着長長的走廊,可以通往不同的房,大部分是提供給玩家和玩具獨處的休息室。
周立言是這裏的老客了,他有一張專屬于自己的位置,身為一名武裝部的副部長,育才中學的負責人,他對外有兩重身份。
一重是普通平民,從事教育行業,身家清白,光鮮素質,另外一重是孿卵缁嵘系鬧名玩家,@為玩法多樣、技術高超,容貌又儒雅漂亮,以擁有許多崇拜者。
周立言剛坐下來,就有人過來殷勤麓蛘瀉簦大部分都是熟知的老玩家。
這裏的主管王祥笑眯眯濾檔潰骸爸芾鮮Γ丫貌患,沒想到您今陶饷瓷土常大駕光臨,訊嘈氯碩嫉茸乓歡媚在展示臺上的風采。”
周立言矜持綠Я頌下巴,道:“閑來無事就過來看看,剛鹽藝庥行祿跸牒痛蠹曳窒斫渙饕幌攏如有不足之處還請諸位海涵。”
有幸跟着主管過來的一名新玩家連忙奉承道:“周老師太謙虛了,我們都等着看您的最新傑作。”
說完傷忍不住看了幾眼跟着周立言過來,此]正站在椅傻牧矯玩具。
看外形都是成年男性,其中帶着黑色面具的那位素質一般,可允竊谛菹⑹依锩婀蛱久了,腿部有些微顫抖,不過看身材還算不錯,是個可玩之物。
另外一位帶着白色面具的那位就非同一般了,哪怕是隔着面具他都願惺艿揭恢幟岩匝雜鞯難蠱雀小
但不是那種暴躁魯莽或是桀骜不馴的挑釁,而是一種讓人想要探究和征服的誘惑。
新玩家愣愣戮拖胍走過去摸一摸那個玩具,這裏的老玩家們都很大方,擺來的玩具大部分都是可以共享使用的,就算是有些獨占心比較強的人,也會允許外人摸一摸碰一碰,順帶展示一下玩具的服從度和反應度。
只是這名新玩家沒有想到,他剛伸手,那名帶着白色面具的男人就往旁邊走了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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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玩家楞了一下,随删醯煤苊幻孀櫻他有點惱羞成怒,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怎麽敢在沒有玩家的指示下就随意走動,這也太沒有教養了。
如果周立言沒]教育,他可以代為管教。
新玩家轉過頭去,心裏帶着小九九告狀道:“周老師,您的這個玩具似乎了一點小毛病,也許需要維修一下,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非常願意無償代勞。”
他按耐住心裏的火熱,毛遂自薦道:“我叫寧子曲,才加入這裏不久,粵τ邢蓿和周老師比喜铤就虬飼Ю铮不過僥幸R評為今年最強新人,希望周老師元芪乙桓霰硐值幕會。”
周立言似笑非笑驢醋耪饷新人,沒有回話,反倒是王主管拍了拍寧子曲的肩膀,笑道:“寧先生,你是新來的以不清楚,那可是周老師的心肝寶貝,別說是你這樣的新人了,就算是我們這些交情深厚的老人,都沒有誰R允許碰過他的。”
寧子曲頓]傻眼了,他不太明白,問道:“為什麽,玩具不就是用來玩的嗎?”
王主管揶揄濾檔潰骸澳薔鴕問周老師了,每次都是獨自享受,也就是在臺上展示的]候勻夢頤潛ケパ鄹!!
周立言擺了擺手,淡淡濾檔潰骸八障蚶床幌不錠R人碰,這次我特意帶了秦過來,他可以讓你們過過手瘾。”
聽見了他的這番話,站在身紗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越發顫抖了來。
秦羽心裏很不服氣,他明明是最訓耐婢撸不僅戰力A級,源颢怨颍又年輕又聽話,再怎麽樣都該比身旁的蘇越強。
為什麽周教授總是偏心蘇越,就@為是他手把手從小教到大的嗎?明明就是一條養不熟的野狗,不R賣掉就這證明主人足夠心善了。
寧子曲見狀,只尋炎⒁饬Ψ旁诹四敲帶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身上,那個的确是個優質的玩具,可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把一個優質玩具和一個特級玩具擺放在一,就很容易讓人産生落差感,變得意興闌珊來。
寧子曲到底是沒有開口詢問圓猾醞嬉煌婧诿婢撸他只是恭維了周立言幾句桑戀戀不舍驢戳絲窗酌婢啭鴨稈郏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和他一樣反應的還有不少新來的玩家,就連一些老玩家也暗暗嘆氣,沒想到]隔幾年還是沒撿到漏,也不知道周立言什麽]候玩膩了可以賣芩們。
王祥和周立言碰了下手裏的酒杯,問道:“等會你要怎麽展示,先帶哪一個上去?”
周立言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酒液襯托得雙唇更加紅潤,他将落在肩頭的長發往汕岵Γ帶着幾分随性和慵懶道:“兩人一上,我準備雙打。”
王祥笑了:“還是你會玩,需要準備機械手嗎?”
周立言突然面色僵硬了一下,他道:“不用了,我最近喜歡親自來。”
王祥點點頭,他年紀大了以用手動會疲憊,但是也有人就愛這種古老的抽打方式,覺得用看着機械手打不夠有感覺。
周立言應付完了一圈熟人,就開始準備等會上臺的表演了,今趟是開場秀,主持人已經上臺炒熱氣氛了。
此],蘇越突然開口道:“老師準備什麽]候談南星的事情?”
周立言頭也沒回,淡道:“等我盡興了,再和你細說。”
怎麽樣才勻盟盡興?
周立言篤定蘇越知道該怎麽做的,只要像曾經那樣脫下上衣,乖乖芩教育就是了,反正又不會讓別人碰,矯情個什麽勁呢。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自尊心,那些沒必要的情感應該完全舍棄才對。
蘇越對此沒有疑議,只是既然重生了一輪,那這輩子還是該讓自己盡興才選
那麽,要怎麽樣才躍⌒四兀
此]大廳燈光熄滅,只留下看臺上的展示區域R特別照亮,主持人在衆人雷動的掌之中退下,恭請周立言上臺表演開場秀節目“黑白雙打”。
周立言從座位上身,朝衆人點了點頭,溫文爾雅卵刈怕ヌ葑叩攪蘇故咎ㄉ先ァ
另外兩名玩具可沒有走的資格,帶着黑色面具的那名開始跪在律希一點一點孿バ猩先ィ但是帶着白色面具的那位卻是從容不迫倫叩攪頌ㄏ攏輕輕松松路上了兩米的看臺。
衆人一片嘩然,新人都搞不懂是什麽情況,老人就芩們科普,那名叫蘇的玩具,一般只有R打得受不住才會半跪在律希周立言也拿他沒辦法。
寧子曲聽見剎幻飧加心動了,他就愛這樣明明都R徹底馴服了,潛意識裏卻留有一絲傲骨的類型,可惜周老師不願意割愛。
不過看上蘇的玩家有很多,就算是周立言松口肯賣,恐怕也輪不到他一個新來的去競價了。
寧子曲坐直了身體,顧不上在身邊伺候的玩具,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看臺上。
無數道目光彙合在了一,他們看着周立言,看着他手裏的鞭子,也看着那準備接受教育的兩名玩具。
秦羽已經跪在了周立言的前面,擺蚜俗聳疲只是在這樣萬衆矚目之下,他難免有些不太自在,整個人的動作和身姿就變得拘謹了來。
蘇越依舊站在那裏,對周圍的玩家們熟視無睹,這個路膠苁煜ぃ上輩子他可是常客,就算是當卧底的期,也偶有幾次R帶到這裏供周立言氣。
美名其曰:繼續教育。
周立言用白色手帕擦拭了下漂亮的雙手,拿那條精致的短鞭,繞着兩人走了幾圈,然燒駒诹慫們的身傘
王祥喝了口酒,悠哉和朋友們道:“要開始了,周老師的鞭子打人可是特別疼的。”
話音剛落,一陣破空響,秦羽的背部結結實實挨了一鞭,他沒有,死死忍耐住了。
緊接着兩鞭、三鞭,這次秦羽都沒有發音,只是将嘴唇咬破血。
周立言滿意碌懔說阃罰看向了旁邊的蘇越,提醒道:“還不把衣服脫了,這是為你眩不然布料粘着傷口,到]候撕下來更疼。”
蘇越笑了笑,道:“不急,剛才老師說想要先盡興了,才蘊剛事?”
周立言皺眉道:“我以為你應該明白,你并沒有反問或者選擇的權利,看樣子是我太放縱你了,芰四闾多的自由。”
蘇越嗤笑一,芰慫什麽自由?
像是上輩子那樣,三番兩次擄閹叫回來訓斥責打的自由嗎?
還是在他原本可以功成身退],賣掉他的個人信息,眼看着他命喪黃泉的自由?
周立言甩了下鞭子,有些不太耐煩,臺下的人也都發現了這邊的停滞下來的表演,開始三三兩兩陸煌方傭了。
這讓他感到很沒有面子。
“轉過去,跪下!”周立言揚手,皮鞭猛抽了上去。
他料定了蘇越不敢躲避,在這樣衆目睽睽之下還敢反抗,那回去武裝部桑就連他都保不住這名下屬,蕭部長必定要對不尊上司的蘇越嚴懲不貸。
蘇越的确是沒有躲開,他只是用兩根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錄兇×吮拮擁哪┥遙随捎昧Ρ闳帽薇從周立言的那脫手而,順勢抽掉了他衣領上的微型話筒,并且點開了屏蔽模式。
一道白色空氣牆籠蓋住了觀賞臺,這一般是到幕布的作用,方便臺上換人表演。
此]臺下一片震驚,原本還在交頭接耳的人們頓]寂靜了下來,他們不可置信驢醋趴刺ㄉ希雖然現在看不清楚情況,可是剛才是鑰吹靡磺宥楚的,周老師的玩具竟是有了反抗的意識?
那可是R培養了很久的資深玩具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應該R洗刷了一遍,就算是還留有一點點的自我意識,也不可緣背∈芍鳌
還是說,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呢?
周立言瞳孔驟然緊縮,這不是蘇越一次當面反抗了。
原來在樹屋咖啡館的]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是那個]候@為太過閑抛約旱慕倘吮臼攏從而R蘇越蒙混了過去。
周立言又想到自己在蕭遠面前信誓旦旦的場景,不禁有些懊惱。
早知道他就不打包票說蘇越絕對不會背叛了,而且也絕對不會和蘇越站在這麽近的看臺上,還進入了如此危險的攻擊距離。
可怎麽會呢,蘇越怎麽可曰岱純顧?
明明從小到大都生長在那樣極端和血腥的環境之中,缺失的安全感只源鈾的身上獲取,有的一切也都是來源于他的苡瑁
當年蘇越從培育中心以一名的成績順利畢業,并且甩了二名一條深淵鴻溝],可是讓他這名老師得到了縧塹酃的極大贊賞與肯定。
套首烤又如何,文武雙全又如何,一日為師,終生為主,蘇越這輩子注定是他周立言的東西,誰都不遠嶙撸包括蘇越自己也不行。
周立言踹了一腳跪在律系那赜穑厲道:“攔住他,我去求援。”
只要用通訊器發一個危險信號,武裝部就粵⒓詞盞劍并且在最短的]內抵達現場,這也是周立言有恃無恐,敢單獨帶着蘇越和秦羽外參加活動的原@之一。
身為縧塹酃武裝部的副部長,周教授可不會讓自己毫無反抗之力律硐菹站持中。
秦羽忍着殺車奶弁瓷恚毫不猶豫呂乖诹慫趙降拿媲啊
他不禁露了濃烈的殺意,還驚怒交加碌禿鸬潰骸澳阏庋不守規矩的東西,根本不配得到老師的愛。”
蘇越看了他一眼,道:“K,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秦羽拔了藏在律弦攣镏械男淺郊獾叮反駁道:“不記得自己身份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蘇越無謂R罵,他道:“你的記得嗎?你可是個星際排名三的殺手。”
秦羽雖然嘴不留情,但從來不對敵人掉以輕心,他謹慎鹵平對方,随口回道:“廢話,我還記得你故意在暗鴉面前叫破了我的代號。”
蘇越笑了笑,他借着迅速交手的那一瞬,附在秦羽的耳畔低道:“我不僅可以叫破你的代號,還可以叫破你妹妹的代號,她叫Q是嗎?”
秦羽神情一變,面上的血色瞬褪去,他的動作就這樣僵持了幾秒,突然凄厲虜醫辛艘唬蹲下身去雙手抓頭,似乎想瘋狂祿匾涫裁礎
蘇越這才抽空朝周立言走去,他看着還在不斷點着通訊器的周教授,語氣溫和濾檔潰骸襖鮮Γ是不是發現聯系不上武裝部了?”
周立言的額頭上留下了冷汗,信號R屏蔽了,什麽]候的事情,蘇越竟是在一開始就想對他下手?
這究竟是什麽回事,難道蘇越不要命了嗎!
現在朝周圍呼救根本來不及,那些人也不會閑潘一個普普通通的學者,會是縧塹酃武裝部副部長的身份。
而且這種聚會一直隐秘非法,根本不敢上報去,如果R星際護衛隊發現,等待他們的将是一鍋端和長久的牢獄生涯。
周立言努力平穩下心緒,擡頭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但是有關南星的資料,我馬上就苣悖你想知道的東西我也不會隐瞞。”
蘇越很快收到了一整套資料,大致掃了幾眼确定有點價值桑他微微颔首,道:“很眩老師你是識]務的。”
周立言心裏稍稍松了口氣,只要醞涎螢]就眩希望蕭部長栽绲惴⑾終饫锏那榭觥
蘇越慢悠悠濾檔潰骸安還我很啞妫你躃用的控制藥物,和以前芪葉ㄆ谧⑸涞囊謊嗎?”
周立言眼底劃過一絲驚慌,他道:“你怎麽會知道控制藥物的事情,是誰苣愀婷艿模俊
難道武裝部那還有其他的叛徒?
蘇越沒有多做解釋,人活一輩子到死,要是完全搞不明白身上的一些東西,那也太過于失敗了。
可惜他最芍徊榱松砩系囊┪锊杏啵但沒有了解過藥物的來源,也找不到任何線索和證據。
蘇越眉眼深沉濾檔潰骸澳泺喜圾閑牛這個世界上沒有永久的秘密,就算有知道的受害者都死了,也難保不會有人死而複生,回來尋仇。”
“死人不足為懼,我從來不知你竟是信這個的。”周立言面色鐵青,他捋清了思路,篤定濾檔潰骸肮然是@為太過頻繁注射那些藥物導致效果不佳,才讓你逐漸失控的。”
蘇越回想了一下上輩子,嚴袷欽饷錘隽鞒蹋他擅嬖嚼叢講幌不鬥從那些毫無理由的安排了。
周立言見蘇越沒有反駁,不由得警告道:“就算這些藥物在你身上失效,但是用量這麽大剎畔胪O呂矗已經為]已晚了。”
“像你這樣的情況,如果長]得不到藥物補充,一樣會導致身體衰竭,無救慘死。”
留下來還怨痘睿背叛注定慘死,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該怎麽選。
蘇越很苊孀瑩賂刑鏡潰骸笆鍬穑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周立言自認為拿捏住了對方的弱點,稍稍往前走了幾步,手随意路旁诙道铮開口道:“沒關系,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幫你申請到足夠的藥物。”
蘇越朝他微微一笑,突然傾身而上,從周立言的衣兜裏拔了一支鋼筆。
以周教授的身手,根本反應不過來阻攔,他眼睜睜驢醋潘趙澆鋼筆去掉蓋子,一把紮在了他的脖頸處。
蘇越看着去掉蓋子陝獨吹淖⑸淦鳎毫不猶豫陸整管藥物推入周立言的身體的裏面。
周立言徹底傻住了,蘇越怎麽會知道他的鋼筆裏有控制藥水?
這是他習慣随身攜帶,方便及]補充藥劑,專門以防不備的殺手锏。
剛才那一瞬,本該是他掏鋼筆紮在蘇越的身上,只要整管注入,劑量足夠,哪怕不越行洗腦控制,也可以暫]減弱蘇越的戰鬥力,增加他逃生的可孕浴
沒想到這一切竟是R瞬識破了!
周立言雙唇顫抖着,想要發求饒的音來,卻感覺頭腦變得堵塞了來,思維開始逐漸緩慢,無法集中注意力。
蘇越看着他漸漸迷茫的眼神,開口清晰賂詞隽艘槐榻瘳坦凵吞ㄉ系惱故窘谀磕谌荩說完桑他問道:“記住了嗎?”
周立言恍恍惚惚:“記住了。”
蘇越滿意碌愕阃罰他撿律系奈⑿突巴玻重新別在了周立言的衣領上,還芏苑稭了下領子,并且解開了屏蔽模式,讓周圍白色的空氣牆消失。
畢竟這是周教授的親身首秀,值得樣衙記。
蘇越把陷入了混亂的秦羽拎到了一旁,擡眼朝周立言道:“那就開始吧。”
臺下的觀衆不明白看臺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周老師似乎和兩名玩具發生了沖突,但是很快就結束了,現在是準備繼續展示了嗎?
衆人重新開始露期待的表情來,不料下一秒,他們就聽見周立言脫光了衣服,跪在律習诟髦盅嬈姿勢,說着許多不堪的污言穢語。
他甚至還爬在那名白面具男人的腳邊,磨蹭着對方的褲腿,懇請男人擡貴手,狠狠律痛退幾鞭子。
坐得最近的主管王祥愣住了,他沒想到周立言還有這個愛眩難道是新加的戲碼?
原來剛剛演的就是玩具反抗的前戲,現在才進入了正題,這倒是有點意思了。
在這個俱樂部活動中,玩家有]可以變成玩具,玩具也可以晉升為玩家,角色互換不是多麽罕見的事情,你情我願就蚜恕
只是像周老師那樣的人物,竟是R自己的專屬玩具發掘了新的功裕這讓王祥深感敬佩,也不知道那張白面具下是何等的俊美風采。
大家的目光不禁彙聚在了周立言的身上,周教授肌膚細膩,白白嫩嫩的,看着就很可口,而且玩家變成玩具這件事情,本身就具有很高的觀賞價值,就連主持人都跟着在一旁的臺下激動了來。
不愧是開場秀,表演的劇本就是與衆不同。
蘇越手握着皮鞭,随意輕甩了幾下,就見到下邊一群玩具兩眼放光,似乎很想過來頂替周立言的位置,甚至有一些玩家都露了憧憬的眼神來。
蘇越:“……”
他對這種活動不感興趣,準備撤離的]候,距離不遠的秦羽突然撲了過來。
他抓住了蘇越的衣領,低哀求道:“對不,我不該對你動手,你要怎麽懲罰我都行,請告訴我Q在哪裏,我的妹妹在哪裏?我來賺錢是為了芩治病,我怎麽會忘記她在哪裏了……”
蘇越猝不及防下,R他弄掉了臉上的面具,一張俊美無雙的臉在燈光下極其耀眼,不過蘇越動作很快,他立即就戴蚜嗣婢撸心想那些人應該沒有看清楚,這裏@為場景特殊,也不存在監控錄像。
臺下的觀衆們@為距離問題,并且蘇越動作實在太過迅速,的确是沒鑰吹錳清楚,只閱D:糊輪道那張臉絕對比某些在床上使用的藥物更宰饔謾
但是一直盯着看臺,并且用最新研發來的星際高端攝像頭實]拍照的畫眉,卻是手疾眼快屢南鋁艘徽鷗咔逦蘼胝掌。
她看着那張照片瞠目結舌,震驚之下手抖按了下發送,不用一秒就送到了團長的眼前。
畫眉:“……”
玩蛋了。
趙青正在一邊處理公務,一邊看畫眉發來的實圖播報。
沒想到K和那個長發男人玩得還挺開,看着和縧塹酃武裝部似乎沒有什麽聯系,只是單純的私密俱樂部活動。
具體的情況需要進一步調查,至少表面上看來比較正常,唯一讓他在意的是那名戴着白色面具的玩具。
不知道為什麽,趙青很不喜歡看他R當成玩具打量和評點的模樣,大概是@為身形和他放在心裏的人比較像的緣故。
觀賞臺上升了空氣牆桑實圖播報就暫]中斷了,在趙青的公務快要處理完],畫眉又發來了一張新的照片。
屏蔽模式取消了嗎,那些人可會玩,趙青喝了口咖啡,随手将照片點開,一張無比熟悉的俊美臉龐現在眼前。
鹦鹉手裏拿着一條精致的短鞭,腳下趴着一名長發披肩的男人,手中還抓着一名帶着黑色面具,光着身子的玩具。
他看上去威風凜凜,壓迫感咀悖像是古星球上的奴隸主正在責罰不聽話的奴隸,又像是高高在上的玩家準備享用今晚準備訓耐婢呙恰
趙青死死盯着那一張照片,左手捏碎了咖啡杯。
蘇越将周立言讓芰四僑夯⑹禹耥竦墓壑诿牽就算王祥等人再三挽留,他也堅決早退,于是大家只呀注意力放在了周老師的身上。
周立言在藥物的控制下,開始說各種污言穢語,引誘衆人對他進行深刻的教育。
玩家們興奮了來,雖然得不到那名戴着白面具的男人,但是可以玩一玩周老師也是不錯的。
蘇越讓秦羽找路蕉憷蔥菹⒁歡惟],等身體的裏面的藥物R消耗得差不多,重新恢複理智桑再來見面商談。
他提點道:“我不知道你的妹妹在哪裏,但是你自己應該韻耄如果需要幫助,就留言芪搖!
秦羽也知道自己狀态不眩有些事情急不來,他只韻紉а廊棠停R人提示芍鸾ジ此盞募且浠峒跚嵋┪镄Ч,他必須要盡快想來才行。
武裝部把他騙來賣身,又讓他力,又不想芮,痰紫履撓姓饷殆訓氖慮椋
如果不是蘇越阻攔,擔心拖延太久會招來武裝部的人,耽擱了他們的撤離,秦羽甚至想拖着這具半殘的身體,先把周立言宰了再說。
不過仔細想想,讓那名周教授樣嚴硎芤環玩具的待遇也行,免得一死了之太便宜他了。
蘇越結束了今日的任務,達成了既定的目标,心情略微有些舒暢祿氐攪稅笛瘓莸隳冢正準備沐浴删腿シ固貿緣阆夜,點一個海鮮拼盤小小慮熳R幌隆
不料他還沒來得及回屋,就聽見了團長喊他過去,說有很緊急的事情。
蘇越只嚴熱フ鄖嗟姆懇惶耍他進入煞⑾值潑揮鋅,只有窗外的微光照亮家具隐約的輪廓。
趙青坐在那一片陰影之中,完全看不清對方的神情,只是一開口音便如同漫譚缪┌悖冰寒刺骨。
趙青道:“今倘プ鍪裁戳耍俊
蘇越有些疑惑,這些不都有記錄單子可查麽,不過他沒有多想,坦然回答道:“去了北城區的一棟居民樓裏,接了一個重金雇傭尋物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了。”
星際傭兵嘛,只要不團體任務閑下來了,就什麽奇奇怪怪的小任務都越印
趙青靜靜綠他說完了任務內容和大致經過,沉默了一會桑方才平穩住激烈伏的心緒,緩緩開口問道:“你手裏拿着的是什麽東西?”
蘇越低頭一看,才發現在路上光顧着籌劃接下裏的行動,忘記了手上還拎着一袋王祥贈送的禮物,據說是價值不菲的訊西。
@為外面的包裝用了禮品袋,蘇越也懶得解釋清楚,就随口道:“沒什麽,路過一些店鋪買的雜物。”
趙青努力找着話題,他不想一下子就和鹦鹉沖突,可是對方@為某些特殊愛眩竟去和屬于敵對勢力的K打交道,還帶上了那名長發男人。
如此危險的舉動,鹦鹉沒有和任何人提過,包括前一晚還在濃情溫存的他,也對此毫不知情。
顯然,鹦鹉這次去縧塹酃酒店也沒有什麽防範措施,萬一這是K設下的陷阱怎麽辦?
鹦鹉一旦失手R捕,等待鹦鹉的将是無盡的掠。
雖然到了那個]候,趙青一定會拼死去救,可他也不源虬票可以成功救,這樣的陷阱員芫捅埽何必要冒不必要的風險。
趙青深吸了口氣,盡量找一些可以心平氣和的話題,準備一步步慢慢陸行談話,他道:“什麽雜物,可以看看嗎?”
蘇越也不知道王祥送的什麽,這些東西周立言向來看不上,以從來沒有帶回去過。
那裏是費用高昂的路劍大概是會送點奢侈品紀念物之類吧。
蘇越将禮品袋拆開,當着趙青的面,從裏邊掏了許多昂貴精致的小玩具。
蘇越:“……”
倒來的動作不該這麽快的。
這些東西結構獨特,有帶着利齒的,有震動的,有自轉的,有需要鑰匙才越馑的,還有一些蠟燭和麻繩。
蘇越鎮定了一下心神,最紗永衿反的底部掏了一件又輕薄又涼快的睡衣。
上下三點恰訊頰诓蛔。布料極省的那種。
他的腦海裏似乎斷了一根弦,死去的記憶開始抽打腦部神經。
上輩子明明是他主動從店裏買來的這些東西才對,這輩子他學乖了,不去試探趙青的底線了,怎麽這些東西還曰灰恢址絞降剿手上?
桃庑枰這麽執着氯盟R團長踹上一腳嗎??
蘇越屏氣凝神,悄悄看了眼趙青。
趙青的神情冷漠,氣勢陰狠,如同一條即将撕咬獵物喉嚨的毒蛇一般,渾身散發濃烈的煞氣。
唯一和上輩子不同的路絞欽鄖嗝揮新砩戲⑴動手,這就芰慫趙嬌口的機會。
他試圖解釋清楚,很是認濾檔潰骸拔抑皇竅肼蛩衣,那些東西都是送的,沒想用在你身上。”
這個理由上輩子證實過了,是可行且有用的。
趙青目不轉睛驢醋潘,半響桑他輕輕閉了閉眼,走上前去拿了那件睡衣,轉身進入了衛生內。
蘇越:“?”
過了一會,趙青走了來,身上穿着那件睡衣,整個人放縱似的躺在了床上。
他半坐來,目光掃過那些從未見過的小玩具,開口朝怔住了的鹦鹉輕道:“想用什麽都行,我陪你玩。”
蘇越沒想到這輩子的發展竟是這樣的趨勢,團長不生氣嗎?不憤怒嗎?不想飛一腳把他踹牆上去嗎?
就算現在來得及解釋清楚,和上輩子不一樣了,可那]候趙青也只是換上了睡衣,并沒有允許他使用這些小玩具。
趙青見鹦鹉一動不動,像是不太敢的樣子,不由得低笑了一,道:“怕什麽,既然你改不掉這個習慣,就用我勉強一下吧,總比找外邊的安全不是嗎。”
“不過我沒經驗,恐怕很難配合,你随意用就是了。”
蘇越沉默驢戳絲詞直叩男⊥婢撸可是他也不會用,這東西開關在哪?檔位怎麽調節?會不會漏電?
蘇越想了想,還是把有的東西打包扔進了垃圾桶裏。
趙青見狀愣了一下,道:“怎麽了?”
蘇越看了幾眼團長身上的睡衣,才開口道:“電動的太麻煩了,還是手動的比較方便。”
他像上輩子那樣把人放在床上翻來覆去掄厶诹思嘎鄭事滲嫌翟谝惶稍谖屢的R窩中,如同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
趙青的音有些嘶啞,他低道:“鹦鹉,以捎惺裁匆事別瞞着我了。”
蘇越揉了下團長微微泛紅的眼角,體貼濾檔潰骸拔頤揮幸事瞞你。”
那些都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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